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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从我们容家的立场来论,你五叔本是我的暗线、自是比叫他戴罪立功好得多。”容程轻笑。 这般哪怕时过境迁很多年,谁也不能再拿着容稽曾经的错处说话,甚至因此置容府于死地。 这再换句话说呢,江南派既是反贼,容家人便不能有半个与江南派真正站在过一处,若是暗线则另当别论。 如果容家人连做暗线都是错,将来指望谁当这种差?指望那些不知根不知底的人么? “我前几日便给武安递了信儿,叫方麟带着你娘回京城,由李勇带着其他人马押送做了假的火器去霸州休整待命,想来如今这两批人马都已在路上了。” 容程转头跟锦绣说起了武安城那边的差事,也好叫女儿尽早放心。 “如今既是你五叔愿意再下江南,等过几日方麟和你娘到家了,我便差人护送你五叔前去霸州。” “倒是方麟这小子这一次无令出京,等他回来后我必得教训他一回,你可不许拦着。” 正文 第四百零一章方麟入狱 可锦绣闻言又怎会不替方麟求求情、多说几句好话? 要知道她娘给她写的信里可是在跟她求助,她自己个儿却没看出来…… 那若不是方麟及时赶去了武安,眼下还不知那头儿会是个什么状况呢! 而她虽然明白她父亲也不会真将方麟如何,父亲到底先是方麟的上司,其次才是方麟的准岳父——哪有手下这样一声不吭就偷跑出京的道理。 何况她父亲可是将方麟当成指挥使接班之人培养的,如今那小子翅膀刚硬便敢这般擅作主张,这可不是有点过分了? 锦绣便只管拿着方麟也是替她娘分忧解难说话儿,扶着她父亲的胳膊就摇晃起来,仿佛容程若不答应轻办方麟、她就不放手。 容程皱眉轻笑:“敢情就那小子是个明白人儿,换成你爹就得白白看着你娘那边的差事嘬瘪不成?” 言之意下便是李勇既是他派出去的人,他又怎会不知李勇一向有个贪功的毛病,因此上他明里派出了一队人马、由李勇领头儿,暗里也同时又遣了一批人去。 锦绣忙松了手外加赔笑脸:“敢情您早就又派了人?可您也没跟方麟或是我说啊?” “若是早知道这个,方麟又怎会这么鲁莽、连着无令出京的祸都敢闯?” 容程一想倒也真是这么回事儿,他暗中又派了一队人跟去武安可没告诉哪个。 这本是他这么多年的习惯使然,谁知到了女儿和准女婿这里、这样的谨慎倒是险些惹出了祸事来。 何况方麟那小子虽是无令出京,反而省了他的事儿——毕竟武安果真查出了老五口中所说的火器库来,还有那个县令迟贵田,若是叫旁人押运回京他还真不放心。 他便只得摆了摆手道,我就知道你必会护着那小子:“这是还没出嫁便胳膊肘儿朝外拐了。” 不但胳膊肘儿朝外拐,还险些将她亲爹的胳膊摇晃断了…… “其实我也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罢了,”容程叹气:“那大康氏虽不是他亲娘,到底也是他继母。” “他就算真是在西山受了伤,这才迟迟不曾回京给继母守孝,旁人谁会信他?” 锦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父亲指的是这个。 等她再听说朝中已经有些御史言官坐不住了,前两日便开始上折子弹劾方麟,她就忍不住冷笑道,既是整个儿京城都知道他这个继母待他不好,他就算是故意不回来又如何。 “难道那些御史言官还敢真扒开他的腿瞧瞧去,那腿上到底有伤无伤?” “这就更别论他不管是去西山还是去武安,可都是给陛下办差去了,天地君亲师,亲可排在君之后呢。” “难不成还能叫他扔下手上的差事不办,只管回家装那个假孝子、将继母搁到陛下前头才算是对的?” 容程无奈的笑道你总是有理:“我知道你就是怕我罚他,这才一个说辞接着一个说辞。” 可是谁叫他接下来还有个极要紧的一环、必须明里摆出惩罚方麟的样子来,甚至连着那些言官都是他暗中指使的,只为了下头的事情更好实施? 只是容程既已遇上过好几回类似的事儿,每次源于谨慎便未曾对女儿讲明的、几乎次次都被她横插了一杠子,他便索性将自己的打算都跟锦绣说了。 锦绣闻言先是有些震惊,不过她随后便也觉得她父亲这个计策还真不错;而她父亲既是提前给她讲明了,她也不用真为方麟担忧,这又何乐而不为? ……这般等得又过了几日,方麟等人还不待真正踏入京城,外头便已是风一样的起了传闻,说是锦衣卫这位指挥同知方大人犯了大错,已被投入了镇抚司诏狱。 “据说是他不想为他那个继母服孝守灵,便在他继母刚死那日找了个借口说是坠马受了伤。” “他不但迟迟不回方府守孝,连着锦衣卫镇抚司衙门里头的差事也都耽误了,这还是被容指挥使亲自带人、将他从他养伤的西郊庄子上捉回来的。” 这种说法是外面疯传最多的,也便在当日就传回了容府,又传到了锦绣耳边。 锦绣既是早就得了她父亲提前垫的话儿,闻言也只是笑了笑,笑过之后却也不忘连忙叮嘱下头人,万万别将这些话传到华贞耳边去。 “另外连翘你也尽快替我去一趟大长公主府,替我将这封信交给她老人家。” 锦绣自是不敢将她父亲那些筹谋全数告诉大长公主,可她也不能叫老人家平白忧心不是? 只可惜容府如今还办着丧事,没有她亲自上门去给大长公主解心宽的道理,她便大致写了封信,只讲了讲方麟入狱就是个迷惑外人儿的事儿,好叫大长公主放心。 而那外头疯传之事既能传进容府,又怎会单单将清河大长公主府给避过了? 等得连翘得了锦绣的吩咐到了大长公主府上,大长公主正在听下人学说那些传言,脸色也早已变得铁青。 “我就知道他心里一直憎恶康氏,这才不愿去给康氏服孝守灵,若叫我说这也没错儿。” “可他、可他怎么偏偏就选了个装坠马的法子?” “坠马哪有不断胳膊不断腿的,等得上头起了疑心,再派人给他瞧病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