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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儿年纪虽、也很有个jiejie样了,此时又怎会因此责怪她?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啊,谁叫你也抱不动meimei呢?”锦绣轻笑着安抚茗姐儿。 “如今你既先来馨园报了信儿,我这就叫春英和连翘替你回去抱meimei不是挺好?” 起来锦绣早之前也没想到,她五叔南下时竟然不但没带王娇娘,连着杜姨娘也没带,只带着两个厮和一个师爷便走了。 那王娇娘和杜姨娘可都是她煞费苦心布下的暗线,只为了绑紧她五叔这个钓饵,也好多引诱些江南党上钩之用呢,如今两人却都没跟到江南去,暗线哪里还能叫暗线了? 好在容稽临走前便跟家中商量好了,是等得天气再转暖些,他在南边也找好宅落了脚,再叫家里派人将两个姨娘和涵哥儿给他送过去。 容程亦是胸有成竹的安抚锦绣道,哪怕她五叔并无心接人,只要家里过些日强行将人送去了,她五叔也不敢再将人撵回来。 那江宁知府确是有心与容府联姻,将女儿嫁给五爷容稽做续弦。 可不论王娇娘也好,杜姨娘也罢,那可都是正儿八经一顶轿抬进来的偏房妾室,而不是无名无分的通房丫头,王娇娘的名下更有个涵哥儿在,容稽还敢为了续弦便将妾室全打发了? 那可分外在意自己的名声呢,若是续弦还未进门便张罗打发妾室,容稽的脸又该往哪里放! 锦绣听了她父亲的话也深觉有理,她也便再未多想、就踏踏实实去了天王寺。 只不过现如今再听五房明明只剩下两个妾室在家,两人还都算是三房这头儿的人,竟然还能吵起来,她不由得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人家不是都三个女人一台戏?五房那偏院里不过两个女人罢了,她五叔又不在家,那两人怎么也能唱出了一台戏?! 她便在服了茗姐儿好好坐等后,就站起身来来到外间、悄声交代起连翘来,叫连翘与春英同去五房,将五房究竟是个什么状况仔细摸个清楚。 那杜姨娘做暗线本就是半路出家,既碍于容府是她主家,要权有权要势有势,又怕留在家中继续做姑娘、难免被那些泼皮无赖找上门,这才不得不答应给三房做事,偶尔有那么一件两件事情做得不得体也不奇怪。 “可那王娇娘本就是我父亲的人,她怎么也这么不懂事?大夜里的吵什么吵?” “等你去了就叫她给你讲个清楚,若是无缘无故便这么闹起来,可别怪我不饶她!” “另外还有那个丢了的婆,也不知与我们午后捉到的那一个是不是同一人?” 要是五房那个偏院里丢的婆本就是之前那一个,两下一对便对上了,锦绣倒没什么可担心的。 王娇娘之所以拦着杜姨娘去寻人,想来也是早已发现了那婆的去处,这才生怕杜姨娘闹起来后给锦绣惹事。 那所谓丢了的人既是早被三房捉了,杜姨娘却偏在此时又闹将起来,这岂不是给三房拆台撤火? 这般算起来不但不是王娇娘的错了,锦绣也能对五房多放一份心,随后正可以将那盯着五房仆妇的日常差事交给王娇娘,也免得她这里屡屡再派人过去,到底不够便宜。 可要是她这边午后才刚抓了五房的一个婆,那边随后便又丢了一个人,这事儿岂不是必得立时深究? 连翘自是明白这些道理,闻言便领命去了。等她到了五房也便得知,那丢了的婆根本就不是午后在后花园里捉到的那个,她的脸上顿时就变了色。 这可不怪自家姐听了茗姐儿学便急起来! 这王娇娘明明是自己人不是么,怎么此时却仿佛胳膊肘儿朝外拐了? 就算王娇娘并不知道仙公教,也不知道家里早已为此闹了一场,丢了人不也很该尽早禀报? 怎么这人不但不给姐知会一声,还将杜姨娘骂了个狗血喷头? 谁知王娇娘却仿佛早就等着锦绣派人来呢,眼下虽已发现了连翘脸色不够好,却也一点都不急,也不忙着请罪,反而对一个丫头摆了摆手,叫她快快将那一脸是泪的杜姨娘扶回去歇息。 等得杜姨娘欲言又止的走了,王娇娘这才轻声笑了起来,又指了指自己的内室对连翘道,那婆根本就没丢,是被她拿下打晕了,捆在了她的卧房里头。 “晚膳时我去了杜姨娘的房里与她一起用饭,随后又往两位姐的院里走了一趟。” “怎知我回来便听得内室里头有声音,抬眼便瞧见那婆在我房里乱翻,也便将她抓了正着。” “我知道杜姨娘本是好心,总觉得三爷与三姐既是信任我们,我们便该替三爷与三姐分忧,丢了人便得及时去寻,再不然也得及时告诉。” “可这人既被我捉了,我又尚未摸清她的底细,哪儿敢贸贸然的当即就往馨园送?” “我本想等得天再黑一点、再差人悄悄去给三姐报个信儿呢,谁知道杜樱就闹了起来,非得立时三刻就去寻人不可,我可不是就得将人拦下了。” “难道我还等她寻来寻去寻不到人,再闯到我的卧房里去,就此彻底叫人知道我也不是个好惹的、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不成?” * 首 发更 新 . gz bp i. 更 新更 快广 告少 正文 第二百九十章掌她的嘴 王娇娘早就知道五房因着黄氏的被休弃、葭姐儿又病了那一场,外加上涵哥儿的身份本就要背人,便被里里外外清洗了个遍,这其中不但有三姐的手笔,五爷自己个儿也是这样的主张。 谁叫涵哥儿本就不是她生的,实则生母却是杜鹃。 这若是五房原有的个把仆妇是那眼尖的,早两年便在三房见过敦哥儿几次,这事儿难免露馅儿。 可也就是因为这个,王娇娘便分外明白、五房新进的仆妇也未见得个个儿靠得住。 三房既能在五房里安插她与杜樱做眼线,谁知道旁人会不会也趁势安插人进来呢? 这就更别论五爷自己个儿了——要是五爷本也对她和杜樱不够信任,或是被蒋府撺掇过的,这才刻意在这偏院里放了人,只为日日将她与杜樱盯住了呢? 因此上哪怕王娇娘并未得知仙公教的事儿,可既被她撞见了那个婆在她卧房里乱翻,她便不会手下留情。 连翘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