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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还要学着与他们一起催爷不成?这是嫌爷的祖宗不够多么?” 不过话虽是这么,他也不忘又将没嘱咐完的话讲了,临了又恶狠狠的对阿丑道,若这几条但凡有一条没做到,你便等着来领爷的责罚,至少也要挨上爷的三鞭吧。 阿丑先听了那个“祖宗不够多”的话,自是不敢再对方麟与锦绣之事指手画脚,可如今再听罢主这番恶狠狠的交代,他又有什么不明白的? 主必是害臊了!这才虽是不愿承认他已看上了容府那个姑娘,也不忘暗地里给那姑娘帮忙! 阿丑慌忙沉声领命道,主只管擎好儿吧。 “等天亮了之后不出两个时辰,属下必叫顺天府府衙的差役们踏上容府的大门,捉拿那杀人嫌犯容五奶奶归案!” ……这日头午也便才到巳时初,锦绣派出去游杜家的人也还没回来,她就突然听外头闹起来了。 “顺天府府衙来了一群差役,不由分便将五奶奶黄氏从五房提走了,想必眼下已经踏出容府大门。” 连翘领命出去打听没片刻,便回到馨园如此回禀道。 锦绣顿时有些惊讶。 宋mama明明还没回来,期间也未曾叫人给她回来送信儿,是杜家的人已经答应了前去府衙告状,怎么差役就来抓人了? 难道那顺天府知府竟成了百年难寻的青天大老爷,也不需百姓告状便愿意主动出手替民除害? 再这容府可不是平地,这里可是一等公府,各房各院的主们也不是摆设,怎么就令那些差役这么顺利的将人带走了? 难不成是她昨儿傍晚叫周mama给致雅堂那饭食里……下的药有点多,也便令她那位好祖母睡到眼下还没睡醒? 可就算是如此,五房不是还有她五叔在么?那容稽就能眼睁睁瞧着差役将黄氏带走? 连翘闻言越发笑起来:“五爷一大早儿就出门去了,眼下可不在家。” “而今五奶奶既然出了事,五房更是连个愿意给致雅堂报信儿的丫头都没了,可不是便令那些差役顺顺当当将五奶奶带走了?” 连翘明白得很,五房之所以没人愿意尽早给致雅堂报信儿去,本就是因为五奶奶昨夜打死了杜鹃、寒了一众下人的心。 这就更别论五奶奶身边的丫鬟,但凡大一点的、长得齐整些的,几乎都被五爷收用了,个个儿都巴不得看着五奶奶吃亏,一点的又都不顶用,顶用的也全被碧桃早早按住了。 碧桃可是三爷的人!她也是才知道的!要不然她又怎会这么快便得知了五奶奶被带走的消息? 锦绣听得连翘这么一也是又惊又笑。 她就么,之前怎么才听得五房那边传来一点动静,刚叫连翘出去没有半盏茶工夫呢,这丫头就将什么都打听回来了。 原来那碧桃竟是她父亲早就安插在五房的暗?! 那么即便宋mama眼下还没回来,那杜家或许也是早就得了碧桃的暗示了,这才早早便去府衙报了案? 连翘却摇起了头,直道碧桃可没做过这个:“碧桃还以为是姐叫人给杜家送的信儿、早早收买了杜家人去报的案呢。” 锦绣难免暗暗称奇道,这可就奇怪了。 既是宋mama还没游好杜家,碧桃更是未曾得了容程的示意、给杜家恩威并施,也就是杜家无论如何也没来得及前去击鼓喊冤,那顺天府的差役到底因何而来呢? 她倒是也想过,那碧桃既是她父亲前几年特地安插进五房的,她父亲也未必没留其他后手。 若是他还在五房埋伏下了其他暗,眼见着黄氏用烛台打死了杜鹃,那暗也便不需知会主家,便先去府衙报了案,这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儿。 可是那暗哪里知道那杜鹃是她撺掇到五房送死去的?又哪里知道她打算用那大明律对付她五婶? 因此上锦绣瞬间便否定了自己这个猜测,哪怕她父亲安插在别的房头儿之人再多,那些人想必都不敢如此自作主张。 她五婶可是容府的五奶奶,哪有谁敢不与主家商量、就将家丑这么外扬的道理? 而那些人若是先去讨了她父亲的主意,这才得了她父亲的点头,她父亲也总得叫人询问她一声、问她可否知情吧? 要知道父女俩如今可是无话不谈,她父亲更是对她的手段极为认可呢…… 单只五奶奶身边那个碧桃吧,这不就是得了她父亲的话儿,这才敢对连翘言明身份? 正文 第二百零三章一箭双雕 锦绣既不是那喜好钻牛角尖的性,眼下一时想不通那些差役因何而来,她索性也先不想了。 总之五奶奶黄氏已经打死了杜鹃,如今也的确被府衙抓走了,这便是一步赢棋。 她就笑着叮嘱连翘道,不如你也这就往那杜家走一趟,再帮着宋mama给那杜家多添几分柴火,免得那杜家太过惧怕容府势力,便不愿答应宋mama的任何撺掇。 要知道杜家如今可没去状告黄氏呢,黄氏就已经被抓走了。 那若是杜家真有一个半个明眼人在,怎会看不出这本是三房与五房的角力,又怎会看不出五房已经输了大半,是聪明人就该顺势倒向三房!? 到那时她这一计方才称得上是一箭双雕的圆满呢,她这般用心谋划、若是缺了杜家人全力配合怎么行! 如此等得连翘领命走了,春英一边给锦绣续了茶水,一边忍不住笑起来,笑道原来姐这连环计的后手儿是这样的。 “若不是奴婢昨儿想了半夜也没想通,今儿一大早就去寻了肖姑姑请教,恐怕真得等到尘埃落定才明白。” 锦绣却是不知春英竟是这么一个执着的丫头,竟为她那个所谓的“后手儿”琢磨了大半夜,想不通之后又去找了肖姑姑指点。 她就笑着给春英解释道,其实她也不是想瞒着谁:“我只是怕这事情的走向不一定按着我的筹谋来,若是早早给了你们知道,难免会叫人失望。” “可我若是早知道你会为了这事儿大半宿睡不着,我也肯定早讲给你听了。” 春英闻言难免有些懊恼,只因她昨儿可是将自家姐想左了,还以为姐料理罢杜鹃与五奶奶之后,必会对敦哥儿这个无辜的孩下毒手。 若她只是愚钝也就罢了,哪怕她愚钝得连姐几番提醒都没听懂,充其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