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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叫人给我打盆水来洗洗这脏手。 “若是早知道这几步路便被这两个丫头蹭得我一手鼻涕眼泪,爷才不接手这样的腌臜货!” 原来就在锦绣伸手拿人时,薅的本是那俩丫头的后脖领,谁知将人换到了方麟手里后,却被他捏了那俩人的喉咙。 虽他此举本是为了避免那二人唤出声来,再招来蒋氏或是五奶奶黄氏的人帮手,可那二人不也正好将那鼻涕眼泪蹭了他满手满袖? 而他今日又偏巧穿了件大红箭袖,且不他这样的打扮是刻意做给谁瞧的,那袖眼下也已是完全看不得了……根本容不得他不懊恼。 锦绣闻声望去,只需将他那么稍稍一打量,也不由得差点笑出声来。 她便连忙一边招呼连翘甘松先来将那两个丫头接过去,一边就跑回自己的正房里、亲自倒了半盆温水,笑喊方麟进屋洗手。 等得方麟净了手,再给他换了新水浸湿手巾擦袖,她这才将那两个丫头的身份给他讲了,原来那二人其中一个便是她从大同带回来的采荷,另一人却是杜晓云身边的跑腿儿丫头,名字叫做三红的。 方麟脸上的嫌弃神色难免更重了:“瞧瞧你们家这后宅热闹的!” 竟是非但一个才从大同来的丫头片都敢背主作妖,连一个来府里住的外人儿也敢派出奴才作乱了,这样的后宅早就该拆了散了了事! 锦绣叹气:“表舅既是还未成家,自是可以不在后宅久留,甚至可以另外置了宅远远搬走,只图一个清净。” 可她父亲能带着家眷还有大房二房全搬走么?还是她容锦绣自己个儿可以单独搬走? 只是话赶话的既然到这儿,她便趁机将那本该早些告诉他的事儿了,是他那位继母方夫人已在今早接了康如凤和康如凤的七meimei,眼下那康氏姐妹二人必是已经住进方府了。 方麟冷笑个不停:“我我怎么今儿一大早便先是接了方府的传话儿,叫我别忘了过几日便是方良的生日,随后就听得窗外老鸹乱叫。” 起来方麟既是自幼便受过继母方夫人给他的苦,他那位好父亲也是个有了继室就摇身变后爹的,他早就不再拿方府当成自己的家了。 可谁知他那个异母meimei方良却是既不随爹也不随娘,如今虽然马上九岁了,非但不曾被方夫人教坏,反而真是个天生纯良的样,倒是令他颇有几分喜爱。 想来方夫人也正是知晓这个,明知方良已是成了方府唯一能够羁绊方麟的人,这才借着方良的生辰搞了这么一出儿鬼,妄想着在方良的生辰宴时、成功给方麟塞上一个她选的媳妇,今后拿捏起这个继来也便更容易。 只可惜那康如凤本是容府四奶奶康氏替她自己个儿选的棋,却被方夫人截了胡,那康如凤亦是个哪头儿更好便往哪头儿倒的,这一来二去的可不是难免将康氏惹急了,正好叫方麟坐收渔翁之利。 只是别看方麟已从锦绣口中弄清了这事儿的来龙去脉,等他冷笑过后却也不忘笑问锦绣道,起来你那四婶儿也不是什么省油灯呢。 “她突然如此好心叫你给我报信儿,难道只图给她自己出一口恶气不成?” “还是她终于纳过闷来她曾得罪过我,我却偏是她得罪不起的那个,便想拿着这个通风报信跟我作交换,叫我今后别再与他们四房为难?” 待听得锦绣替康氏承认了,康氏的确是想以此换他一个原谅,方麟顿时又冷笑起来。 “你也回来容府不少日了,我表姐就不曾给你讲过,你那个四婶娘为人最是无赖,叫你定要躲着她远远的才好?” 见锦绣仿若并不曾听懂他的意思,他就眯眼撇嘴道,我猜你是上了你那四婶娘的当了。 “那妇人既是向来以无赖出名,连我那位好继母都得让她三分,得罪我一个外男有何可怕的,我还能日日追到你们家后宅来找她麻烦不成!” “我瞧她这一手儿分明只是假装示弱,实则却是为了迷惑你们三房、叫你与我表姐以为她真想与你们结盟罢了。” “若能再借了你们三房的手替她搬走五房这个拦路石,那便更好不过了!” 其实锦绣既是亲自经历了清泽苑与康氏的一番谈话,她也不是没想到这些。 只不过再想到只要三房绝不会给四房当枪使,三房也便毫无损失,她这才不曾明里戳穿康氏。 白了便是哪怕康氏真想迷惑她,她也不妨顺水推舟,装出一副被迷惑的样来,不准还能反将康氏糊弄了。 谁知如今这事儿却被方麟又一次破了,还一脸深觉得她好糊弄、只想立刻唤醒她的样,她连忙给方麟施了个礼权当道谢,算是谢过他对她的指教。 “看来表舅今儿来得还真是巧极了,否则我不就真被我四婶骗了去?” 锦绣满脸的恍然大悟道。 *v本s文*/来自\v\v/**\ .G ZBp i. ,更sq新更t快无弹*窗**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八章吊儿郎当 方麟闻言便得意的笑了,倒不是得意锦绣对他的道谢,而是源于她那句他“来得巧”。 敢情这孩还真以为他是不情不愿被容三哥派来的呢?还是以为他看不出她早就心头有数,那四房的康氏并不能将她骗了去? 她这才不住口的拿着这种话哄他开心,还偏要装出一副被他指点迷津的样来讨好他? 这时的他也便忘了,就在他才迈进垂花门之后,他便对锦绣过,他这次来可不止是来替容三哥审翠环的,他还有件要紧事想告诉她…… 锦绣将他的笑容看在眼里,只觉得这人实在太过吊儿郎当。 这人明明那会儿还着有件要紧事儿,怎么眼下又不急着开口了,还一脸莫名其妙的笑意,就差靠在她的门框上与她再闲聊三个时辰了? 要知道她父亲可将替她娘解围的大事都交给方麟了,她也专门又托付了他、并再三谢过他,他口中那档要紧事也必与此事有关不是么? 她就忍不住微微娇嗔道,就算我已经承认了我有些傻,傻得差点上了我四婶的当,表舅也不该笑成这样儿吧。 “……我既然已将要告诉您的事儿罢了,也该轮到您讲讲您的那件要紧事儿了吧?” 方麟这才纳过闷来,他的确是有事儿要告诉她,否则他也不会听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