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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锦绣既是更进一步弄懂了蒋玉兰的来意,她当然也不会再给这人留客气。 等蒋玉兰来到蒋氏身边站下了,她便与这人连声招呼也没打,就屈膝与辅国公夫妇告了退。 “我瞧着仆妇们已经准备上菜了,我便不耽误祖父祖母用膳了。” 话蒋玉兰之所以珠泪欲垂的回来了,本就全是因为锦绣的那一句铺垫,竟是张口便毫不留情的奚落了她,笑她既不该提起自己的闺名,又笑她与个丫鬟重了名。 锦绣倒是罢这话就走了,可容程又怎会拿着好眼看她? 就是华贞脸上的笑容也全是嘲讽,随后的话里话外还总在追问她,什么表妹若是太在意,她不妨给玉兰那个丫头改个名字呢。 那么此时蒋玉兰再瞧见锦绣看她回来便要走,却是从始至终也不曾给她见过礼,难免对锦绣生出更深的怨气。 她也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便抓住了锦绣的袖,口中亦是笑道锦姐儿可别忙着走。 “我瞧着三表兄和三表嫂那厢也有不少丫鬟服侍呢,锦姐儿不妨留下与我一起服侍国公爷夫妇用膳吧。” 锦绣登时满脸愕然。 “蒋表姑的意思是……让我与蒋表姑一起站在我祖父祖母身边,给他们递箸布菜盛汤?” “怎么,锦姐儿不愿意给国公爷夫妇尽孝么?”蒋玉兰颇带揶揄的笑道。 锦绣的愕然顿时更浓重了:“蒋表姑可别欺负我是新回来的,便以为我过去没学过规矩!” “这立在身后布菜盛汤的差事不是正儿八经媳妇做的事儿么?” “我和蒋表姑又不是我祖父祖母的儿媳妇,这么做可僭越了!” 锦绣既是早就受过她娘有意无意的教导,当然知道那些专爱磋磨儿媳妇的夫人太太,一向喜媳妇立在身边服侍用饭。 只有那为人厚道的婆婆、或是蒋氏这样喜欢佯装厚道的人,才会只由mama丫鬟们伺候。 那她便偏偏不提仆妇丫鬟一事,而是张口便挑剔起了蒋玉兰的身份,笑她明明不是国公爷夫妇的儿媳妇,却偏要做这儿媳妇才能做的事儿。 起来她这话何止是为了笑话蒋玉兰? 她也是为了证明一下她的猜测,也好看看蒋玉兰觊觎的到底是她父亲的正室位置,还是只做个姨娘便满足了。 蒋玉兰也果然被锦绣这话将了一军,只因她也未曾料到锦绣竟是个懂规矩的,还知道服侍长辈用膳多半是媳妇的差事。 这丫头不是个流落在外十几年的外室女、生母出身也极低么? 怎么一个从来都未曾接受正经教养的外室女竟能出这话来,非但不是不懂规矩的样,还字字句句如刀,就和那些高傲骄纵的贵女并无两样? 蒋玉兰顿时懵了头,就连手里拉着锦绣的衣袖,也在尴尬之间缓缓松开了。 “我、我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哪儿是这个意思?” 她满脸尴尬的解释道,只可惜她打死也不敢提“儿媳妇”这个词儿,这样的解释也便极其无力。 可哪怕她这些话再无力,锦绣又怎会容她多? 她容锦绣向来便喜欢趁胜追击,而不是容得对方纳过闷来越战越勇! 锦绣便连忙点头笑道,我知道蒋表姑不是想在今日的晚宴上冒充我祖父祖母的儿媳妇。 “可蒋表姑到底是客人,今儿这晚宴也是我祖母特地为您这位客人摆的不是么?” “且不我祖母从不会磋磨媳妇,侍膳自有仆妇们来做,单我们自家也有自家的待客之道,哪里能叫表姑屈尊递筷递饭?” 锦绣罢这话便伸手扶住蒋玉兰的胳膊,一把便将人按坐在蒋氏身边,这才笑语妍妍道,蒋表姑可得坐好了:“可别白白辜负了我祖母为您摆宴的好意。” 只是别看她话是这么,话里话外又与蒋玉兰甚至蒋氏交了一回锋,她心中却已是越发明镜儿似的。 这蒋玉兰定是蒋家特地为蒋氏准备的,只等着不定哪天就能取代华贞的正室之位! 这般一来哪怕这辅国公世的位到底被她父亲容程得了去,容程的正妻既是蒋氏的自己人,这辅国公府不还是捏在蒋氏手里? 要不然锦绣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这蒋玉兰虽为人处世差了点意思,又仅仅是蒋家的族中旁支,模样儿却长得极为俊俏,身段亦是玲珑有致,怎么就会十七八岁也不嫁人。 肖姑姑可了,那宫中待选可是如同镀金呢! 蒋玉兰再傻也不会不明白妾不如妻的道理吧,又怎会放着很多人家的正室身份不做,偏要削尖了脑袋给容程做妾! *v本\文*/来自\v\v/**\ .G ZB Pi. bsp; Om ,更v新更v快无弹*窗** 正文 第五十六章被告刁状 这时也好在蒋氏经了辅国公的无意提醒后,便再也不敢当众挂上一脸恼怒了。 更别论那种为了给族里侄女儿出头、便出言训斥孙女的事儿,本就不是她该做的,她也便绝不敢再当着国公爷的面前做。 何况她既然将蒋玉兰接来了,她的大图谋还在后头呢。 她若是眼下便沉不住气,动不动就摆出一副与三房过不去的样,再令国公爷越发生疑,容程夫妇也越加提防她,这岂不是自己坏了自己的盘算! 因此上哪怕锦姐儿这丫头实在牙尖嘴利了点儿,尖利得令人满心冒火,她蒋氏也不如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将来再想方设法找补今儿这一个暗亏也不迟! 蒋氏便在锦绣将蒋玉兰按坐下之后,笑着点了点头道,锦姐儿得是:“玉兰既然是客,只管踏实用膳便好。” 只是等蒋氏将这话出口后,她又恨不得自己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怎么又忘了她这族侄女与华贞的那个丫鬟重名了,还张嘴就又喊起了侄女儿的闺名? 锦绣却是正好趁着蒋氏兀自懊恼、暂时没空搭理她之际,连忙含笑快步离开了这里,几步便回到三房所在的桌边。 等她回去后也不急着落座,就站在容程身后声提醒起她父亲来,叫他不如明儿一早再找两个与连翘、甘松差不离儿的丫头来,也好尽早安排进同轩馆正房当差。 “父亲别瞧着那位表姑娘娇滴滴的,方才她一把抓住我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