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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道:“没事了。” “真的?”迟阳将信将疑。 梁圆舒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我们赶紧带小杰回去吧,不然他mama和舅舅该担心了。” “那你慢慢的。”迟阳伸手扶着她。 “哎呀哪有这么娇贵!”梁圆舒嗔怪着,嘴角却挂着笑。 小杰在一旁看着,眨眨眼睛,说:“jiejie,哥哥一定很爱你。” 梁圆舒觉得好笑:“小家伙儿,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知道,”小杰挺起胸膛,说,“爸爸摔倒时,mama也这样照顾过爸爸,她跟我说那就是爱。” 梁圆舒伸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笑道:“人小鬼大。” 梁谨言回到客厅,本想好好和meimei谈一谈留学的问题,哪成想,一看到小杰,就突然变了脸色。他快步走过来,拉着小杰的胳膊,恶狠狠道:“你怎么在这?谁让你来的?” 小杰被吓到了,梁圆舒也被吓到了,她从来没见过哥哥这样激动过,他向来是个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人。 迟阳按住梁谨言的手腕,低声制止道:“别这样,你吓到他了。” “我们家的事你别管。”梁谨言手上力道略有放松,却没放开小杰,他竖着眉毛,目光阴冷无比,“那个女人呢?那女人是不是也来了?” 梁谨言得不到答复,干脆拉着小杰往庭院走去,小孩子腿短,被快步往前走的梁谨言拉着,跟不上他的速度,被迫连跑带颠的,几次都差点摔倒。 梁圆舒急急地要去阻止,没注意到脚下,又险些再次崴脚,迟阳只好扶着她,一起跟了上去。 梁谨言来到庭院里,暴怒地到处寻找着他口中的“那个女人”,梁圆舒跟迟阳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依然则追着他,生怕他伤害到小孩子。 他们都没注意到,泳池的一端,有一个临时表演台,本来用作乐队表演的话筒前,此时站着一个人,他说:“借瑞福上市之际,我要公布一个决定。” 音响的效果很好,将他的声音传至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我决定把我一部分的股权转入我的小儿子名下。” 梁圆舒不解地看着台上的男人,揉了揉眼睛,确定那是自己的父亲,她还是不太相信,问迟阳:“那是我爸没错吧?” 迟阳低低地“嗯”了一声,不知在想什么。 “小杰,你过来。”梁昆低下身子,对小杰张开双臂。 小杰挣开一时愣住的梁谨言,朝表演台跑了过去。 梁圆舒这下子是更加看不明白了,她转头看向迟阳,而迟阳则看着表演台那边,目光深邃。 “走。”不知道想到什么,迟阳突然动作,拉着梁圆舒就要走。 梁圆舒愈发的混乱:“怎么了?” “别问了,走。” 梁圆舒被他拉着,没走两步,便听父亲继续说着:“梁超杰,是我最小的儿——” “嗡!”话筒倒地,发出尖锐的噪音,宾客纷纷掩住耳朵。 梁谨言踹到了话筒,依然气愤难当,对父亲大吼道:“你别太过分了!” “我的股权,我想给我的儿子,还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梁昆毫不相让。 梁圆舒站在原地,惊得说不出话来,直到听见身后迟阳的惊呼—— “伯母!” 她回头,母亲乔静淞在她的身后,晕倒了。 高兴事瞬间变成扫兴事,好好的生日party成了一出闹剧。 宾客纷纷离开,乔静淞很快苏醒过来,身体并无大碍,家庭医生诊断之后,为她开了一些降血压的药物。 梁谨言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孙志高和孙佳丽还带着孩子站在一边,他气愤地上前,怒道:“滚!我们家不欢迎你们!” 小杰被吓得“哇”的一声哭出声来。 “哥,你干什么?”梁圆舒有些心疼,挡在孩子前面。 “你让开,这事跟你无关。”梁谨言把她拉开,迟阳不想参与他们的家事,又怕梁圆舒受到波及,只得留下来,在一边默默保护她。 “小孩子是无辜的,说到底也是我们的弟弟,你不要伤害他。”梁圆舒坚持,虽然刚刚听到这个消息她也很惊讶,没有几个子女能接受父亲又私生子的消息,但毕竟孩子是无辜的,更何况她对小杰从一开始就存着怜爱。 “弟弟?你弟弟还是我弟弟?我不承认他是我弟弟。”梁谨言骂道,“他就是个野种!” 梁昆浑身发抖,他到处摸索着,随手摸到一个花瓶就朝他扔了过来,梁谨言被砸到了头,心里更加愤懑,长期以来积累的心结全都在这一刻爆发,他朝父亲吼道:“你的一切都是乔家给的,你现在要用乔家给的东西去养外人。股份赠与?拿别人的东西赠,你倒是慷慨,你是怎么理直气壮地说出来那些话的?你真让我恶心!” 梁昆被气到了,扶着柜子大口喘着粗气。 孙志高立即上去搀扶。 “还有你!”梁谨言指着孙志高,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故意把meimei塞到我们家来是为了什么!” “你够了啊!”许久没说话的梁敏行突然出声,“股份是爸爸自己的,他为了瑞福工作几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分给谁是他的自由。” “为瑞福工作?瑞福最早的门童才叔,客房部的沈经理,都为瑞福工作几十年了,他们还不是一股也没有?要说苦劳,谁没有苦劳?就他有?要不是因为妈,他能有今天?现在发达了,就帮外人来瓜分乔家的祖业吗?”梁谨言驳斥道。 “叫妈叫得这么亲,还真以为自己是嫡系大少爷了?”梁敏行也是口不择言了,“一口一个外人,你才是这家的外人!” 梁圆舒重重地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能这么说大哥!” 梁敏行激动之下,也被愤怒蒙了眼,他指着大哥,吐出一个惊天大秘密:“你真当他是你哥?他根本就不是爸亲生的!他跟你没有血缘关系!” 梁谨言一愣,斥道:“敏行!” 梁敏行不打算住口,他咄咄逼人地质问了大哥:“你自己早就知道了对吧?毕竟你亲妈当初偷人的事在爸爸原单位人尽皆知。”而后他又转向梁圆舒,揭露道,“为什么你中学时每次谈恋爱都被他搅黄?为什么他执意不让你跟迟阳一起出国?你真以为他疼爱你是因为你是他meimei?别傻了,他对你怕是还有别的企图!” 梁圆舒脑袋里“嗡”的一声,难以置信地看向大哥。 梁谨言慢慢地摇了摇头,有些绝望,有些受伤,说:“我没有。” 梁敏行冷哼一声:“亏我还打小以为你是真疼我们兄妹俩,讨好我妈,觊觎我妹,你心里算盘打得挺响的,到底是谁惦记着乔家的祖业,你心知肚明。这次你这么气急败坏,无非就是怕爸爸把股份分给别人,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