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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时候,那里的人问起来,怎么好久没见她,我才记起来,我也好久没见她了。” 迟阳点了点头,说:“没关系。” 服务生将梁谨言刚刚为迟阳点了咖啡端了上来,他轻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尝尝这咖啡怎么样。” 迟阳端起来,礼貌地抿了一口,道:“不错。” “月月最爱喝这个,这种咖啡豆,是我从萨尔瓦多托人空运回来,寄存在这家店里的,她每次在楼上做完spa都喜欢在这里坐一会儿。”梁谨言喝了一口自己的咖啡,又周到地招呼迟阳,“别客气。” 两个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在这个高档商场中,出入的尽是些衣着光鲜的富家女,梁谨言的视线,落在窗外两个笑嘻嘻挽在一起走过去的女人身上,不禁感叹:“她们两个像姐妹一样,不过应该是母女。” 迟阳随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那两个女人,身材窈窕,皮肤白皙,仔细辨别,可以从着装风格看出,右边的偏成熟,但从他们这边稍远的距离看过去,在那个女人身上,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迟阳,月月最近的功课怎么样?”梁谨言对这方面有所担心。 迟阳照实回答:“期中考成绩不错,考研的事情也没有落下。” “那我就放心了,听教授说,想叫她去帮忙做课题,她拒绝了,我还怕她是没人管教就对学业有所懈怠。”梁谨言笑着看迟阳,“既然有你督促她,我就放心了,她做出取舍自有她的道理吧。” 迟阳默默地喝了一口咖啡,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迟阳也找了个时机,提出他此次前来的目的:“梁大哥,月月这次是有些鲁莽了,伯父伯母那边……还好吧?” 梁谨言答道:“爸妈开始是有点生气,不过现在也不管了,她这个孩子,打小就主意正。” 迟阳想了想,说:“过几天,我劝劝她,让她回去当面赔罪。眼看快过年了,这样下去也不好。” “她什么脾气我还不清楚吗?你劝也没用。”梁谨言摆摆手,“她要是真有心啊,早就打个电话回来了,爸妈每年冬天11月20号都会坐同一趟飞机去澳洲,她不是不知道,连送机都不去,看样子是要抗争到底了。” “伯父伯母去澳洲了?”迟阳抓住重点。 “当然了,月月没跟你说过吗?我妈身体不好,不能在这边过冬的,我爸每年都陪她去澳洲。”梁谨言解释道。 “确定他们那天真的上飞机了?”迟阳追问。 梁谨言握着咖啡杯的手突然几不可查地轻轻颤了一下,放下杯子,答道:“这是当然了。”虽然面容没有丝毫松动,但回答的速度太快,还是露出一丝端倪。 “可是那天我有朋友也坐同一班飞机,那天雾气太大,飞机没有起飞。”迟阳淡淡地说道。 梁谨言目光向一边倾斜,让人看不出是在认真回想还是酝酿谎言,他始终保持着稳如泰山的样子,笑道:“那就不知道了,也许他们航班取消就先回家等消息了,我不是很清楚,送机之后在公司通宵了,没有回家。” 迟阳微微点了点头,报以轻笑,没有再追问,垂眸喝咖啡。 第39章 迟阳回到“补习屋”, 屋子里一片漆黑, 他把手放在电灯开关上, 眉头皱起来——开关明明是打开的。 梁圆舒听见动静,身上穿着一件吊带裙,头上包着毛巾, 从里间跑了出来,一个不小心,差点被椅子绊倒,黑暗中, 迟阳赶紧扶住她。 “额……你……你这是……?” “我刚刚洗澡洗一半, 就停电了。”梁圆舒看起来很狼狈。 “怎么会停电?”迟阳觉得奇怪, 从窗户看出去, 周围的几幢楼全都灯火辉煌。 “我也不知道。”她扶了扶头上的毛巾, 可怜兮兮的, “头发还没冲干净。” 迟阳无奈地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 自己挽起袖子进了厕所,检查了一下, 没发现有线路烧坏的问题。只好先找来烧水壶,灌满凉水,而后打开煤气炉,烧起水来。 “烧点水给你先用,我问问物业。”炉灶上烧着水,迟阳跑到楼下去找物业的值班人员。 过了几分钟,他回来了, 壶里面的水随后也烧开了,在灶火上鸣叫起来。迟阳关了火,把水壶提到卫生间,把盆子和水瓢都给梁圆舒摆在面前,嘱咐她:“你先用这个兑着凉水用,物业说没有问题,别人家都没有停电,我帮你检查一下家里的电路。” “哦。”梁圆舒听话地进了卫生间,迟阳拿着从楼下保安室借来的两个手电筒,一个给梁圆舒在卫生间里找角度摆好,另一个自己拿出去用。 过了一会儿,迟阳仔仔细细地检查完电路,从凳子上下来,突然,从卫生间传来一声惊呼。 迟阳放下手中的事情,跑到卫生间外,因为停电,卫生间的门敞开着,他侧身站在门侧,没有往里面看,只把手伸长了,敲了敲门,问:“怎么了?” 梁圆舒沉默了一会儿,回答:“没事,烫了一下。” 烫了一下还说没事?迟阳的声音立刻变得有点着急了:“烫哪了?严重吗?” “真的没事啦,你也太紧张了吧。”梁圆舒无所谓地嗤笑“我就是碰到壶的时候烫了一下手指尖。” 迟阳还是不太放心,问:“我方便进去吗?还是我来给你洗吧。” “额……嗯……”梁圆舒想了想,答应了,“好吧。” 得到了准许,迟阳走进去,将手电筒放好,袖子挽高,把冷热水在水盆里混合好,用手试了试。他把她的头微微推低了些,拿起旁边的塑料水瓢,一点点舀着水帮她冲洗。 “水热不热?”他问。 “不热,正好。”他手上的动作无比轻柔,梁圆舒沉醉其中。 “我刚刚检查了一下,电路应该也没什么问题。”迟阳一边冲洗着她的头发,一边对她陈述当前的状况。 “那到底是为什么啊?”梁圆舒也懵了。 头发冲得差不多了,迟阳倒掉用过的水,打算再换一盆新水给她洗干净脖子和耳朵上残存的一点泡沫。他往盆子里倒好了热水后,拧开水龙头兑凉水,兑到一半,水龙头里突然没了水。 “怎么回事?连水也停了?”迟阳跑去厨房,拧开那边的水龙头,里面只冒出来一点点水便停止了。 他垂着两只手回来,看着梁圆舒用毛巾擦着泡沫,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这事在一般人家不太可能,但对方可是梁圆舒,她可不是什么一般人。 于是他试探着问:“你不会……没交水费吧?” “水费?”梁圆舒一脸诧异,“自来水也要钱吗?” 迟阳闻言,xiele气,肩膀垂下来,问道:“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