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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像这么小的孩子都rourou的五官长不开,但眼前的小姑娘是个例外,真的能看出很像夏初,夏初那张脸长在他自己身上都祸国殃民得不像男人,可想而知长得像他的闺女得粉雕玉琢成什么样。 童琪其实挺喜欢小孩子的,有点想接过来抱抱,没想到夏初直接把夏宝贝放在严穆的病床上,让她自己爬着向严穆伸出手,奶声奶气地叫“干爹”。 这是夏初的惯用伎俩,一旦他做了什么在严穆看来得把他送出去潜规则才解气的事就关门放夏宝贝。 严穆能为难夏宝贝的爹却不忍心为难夏宝贝,最后还能耐下性子来哄一会儿。今天也是如此,他把手指递给夏宝贝玩,夏初趁机把童琪叫了出去。 夏初问:“昨天院长和你说清楚了吗?你真想好了吗?” 童琪倒是一点都不纠结:“不就是三年的问题吗?他说过我听得明白,三年就三年,足够了。” 夏初觉得她还没懂,抓心挠肝地还要开口,就见童琪比了个打住的手势:“三年后任何结果我都接受。” 夏初又忽然觉得她什么都懂了。 他们两个回到病房的时候严穆还在漫不经心地逗夏宝贝玩,好像是把整个人的棱角都收敛起来一样,安静乖顺得完全没有平时翻来覆去折腾夏初的样子。 夏宝贝也懂事地抓着他的手指不吵不闹,一岁半的小姑娘已经开始明白干爹要经常来这个她只有打疫苗才会光顾的地方,她每次那么痛,干爹也一定会痛,所以她会好好听话不吵到干爹。 不过她其实还是想要干爹抱,因为干爹不像爸爸,爸爸只喜欢抱mama,抱起她的时候完全没有抱mama笑得开心。 小姑娘刚刚有点失落,就让人托着小屁股抱起来,童琪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坐好,从严穆的角度望过去,女孩子怀里还抱着个更小的女孩子,两个人四只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他瞧,连眼神都有点像。 ……严穆怕他再这么被刺激下去,很快就会真的变成夏初所谓的变态。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他确实很有先见之明,因为夏宝贝在童琪身上发现了和自家妈咪身上的粮食一样的东西,小胖手护食一样地拍在童琪胸前,然后耀武扬威地回头看干爹,还得意地按了按。 严穆:“……” 夏天的衣服本来就薄,童琪又只穿了一件白T恤,宽松款的T恤平时看不出什么曲线,却能把凹下去又弹起来的卓越弹力表现得一清二楚。 严穆现在满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去你娘的夏初,童琪这才不是32A,绝对不是! …… 为了不一口气给他太大的刺激,夏初任凭夏宝贝按了一会儿就把她抱了回来,然后很正式地通知了严穆一件事:“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结婚之后老子和你在外面不清不楚了两年,现在想通媳妇还是原配的好,更何况孩子都生了,现在咱俩情断义绝,你好自为之,我回归家庭去了。” 影帝不愧是影帝,生生把纯纯的兄弟情演绎出了几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味道,而且还是一出涉及家庭伦理的旷世大戏,其中严穆的定位大概是明知道对方有家庭还不抛弃不放弃锲而不舍勾引人家男主人的磨人小妖精…… 严穆的脸色有点黑:“你什么意思?” 夏初揉揉夏宝贝的头发,满脸的理所当然:“没什么意思,就是我给你找到下家了呗,具体的你让童童和你说,反正我觉得对于没几天好活的你来说是件好事。” 于是在夏初的见(tianyou)证(jiacu)下,童琪先是把昨天发生的事说了,然后顺便讲了一下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既然我们都纠缠了十二年,不差加三年凑个整,我是觉得过去那种走到哪让人跟到哪,十几个狗仔靠我吃饭的日子压力挺大的,所以我以后就在你眼前晃,你看着我就行了,你手底下那些人可以都让他们撤了。” 严穆恶狠狠地瞪着夏初,像是想说,你怎么什么都和童琪说,当我不要面子的? 夏初若无其事地把闺女的头发扎成两个凉快的小啾啾,然而深深低下去的头和忍不住翘起的唇角无一不在说明他此时此刻憋笑憋得很辛苦。 严穆只能再转向童琪,可惜他对她完全没办法凶恶,看到她乖乖巧巧地坐在那里,他就摆不出凶狠的样子。 “你看夏初也没用,应该看我啊,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昨天的话都是扯淡,你一点都不喜欢我,让我滚,我就和过去一样滚得远远的,再不纠缠你。” 就算她开口的样子像个诡计得逞的小恶魔。 “我……”那种话他怎么说得出来,噎了好半天才让语气强硬一点,“我喜不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情。” 这句话正中童琪下怀:“那我在不在你眼前晃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们互不干涉。” 这下夏初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气得严穆拿床边柜上的点滴袋扔他。 夏初应该是这两年没少被各种各样的东西砸,轻车熟路地把点滴袋接下来:“你还砸我?行,往后咱俩各不相干,宝贝走,咱们回家,别碍着你干爹谈情说爱的路。” 他说完真的抱着夏宝贝走了,走之前还十分体贴地带上了门。 他走后,病房里一下子只剩下了童琪和严穆,气氛也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尴尬下来。 半晌,童琪出去向护士要了张热毛巾,然后又回到病房,不由分说地拉过他因为滚针肿起来的左手,把毛巾放在上面轻轻敷。 严穆知道自己不该贪恋这份温柔,可看着她半跪在那里小心翼翼地帮他热敷,他居然舍不得抽回手,只能任凭她拉着,无可奈何地和她讲道理。 “童童,”这个称呼他已经十几年没有叫过了,“我承认我喜欢你,甚至我这条命都可以给你,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继续和我不清不楚,你得找一个能照顾你陪你一辈子的人。” 童琪默不作声地听他说完,然后发觉毛巾的这一面有些凉了,便给毛巾翻了个面又贴在他手背上:“你说的我都知道,还有吗,你继续说。” 她这副“你想说什么说什么,我该怎么做还怎么做”的模样让严穆突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恰好童琪放在一边的手机响了,来电提示亮着宋明骞的名字。 童琪发觉严穆手臂上的肌rou突然绷紧,果然和她预料的一样,这二货嘴上说着祝你幸福要放手,等她真位于放手边缘,他又比谁都舍不得。 童琪当着他的面接通电话,漫不经心地望了严穆一眼,按下免提的按钮。 宋明骞焦急的声音一下子传了出来:“小jiejie,我昨天是太着急了,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严总愿意给我投资我感激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希望他有什么不测。我只是太喜欢你,我不介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