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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的绿帽领主(2)

    異世界的綠帽領主(二)2020年5月27日作者:lovelegend字數:10468“殿下,能不能不要这样啊,简直是……哎……”

    入夜寂静的小镇街道上,温莎和我一前一后地走着。

    “亲爱的温莎,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啊,你也总是不愿意陪我玩……”

    “那您也不能——吃她的——额……排泄物吧!”

    温莎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双手叉腰回身站定,明显是为刚刚看到的我的窘态而生气。

    “你的我也愿意啊,该不会……你吃醋了?”

    我向前几步,双手搭上她的双肩,神情地望着她的双眼,作势就要亲上去。

    “呀!噁心!”

    温莎慌忙地把我一把推开,“这几天都不要拿你的髒嘴碰我!”

    气鼓鼓地自顾自往前走了。

    我只得摇摇头,笼子裡微硬的yinjing也软了下去。

    快步跟上她的步伐。

    “说点正事,这么晚叫我出来,出什么事了?”

    我变得严肃起来,毕竟温莎肯定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

    “刚刚民兵巡逻队报告,在镇子不远处发现了一位受了重伤昏迷的贵族,看服饰是玛提拉王国的。儘管有牧师进行了紧急治疗,但他还中了一种罕见的毒,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毕竟这件事处理不好,很可能成为两国间的纠纷。”

    很快,我和温莎到了这个只有一间病房的简易医院,门口由两名民兵把守着。

    “报告王子殿下,伤者就在屋内。”

    二人见到我敬礼回报情况后,又返回了原处继续站岗。

    这样的纪律性让我不禁对这半个月来民兵团的训练成果感到很满意。

    我冲他们点点头,推门进了屋子。

    躺在床上的金髮青年脸呈紫黑色,明显是中了很深的毒。

    身上的衣服虽有刀划过的痕迹,但外伤已经被医治好了。

    “普通的驱散魔法没有用吗?”

    我向一旁的老牧师问道,他原本是要塞牧师团的一员,退休后就到这裡当一名大夫。

    “殿下,我尝试了各种方法,但这个年轻人中的毒非同小可,丝毫不减轻半分。在我生平的记忆裡,好像还见过一次症状很类似的毒。”

    “哦?说说看?”

    我大概看了下金髮青年的症状,眉头也皱了起来。

    这种毒确实闻所未闻,找不到毒的源头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的。

    要是玛提拉王国的贵族死在我们境内,儘管不会开战,一笔不菲的赔款恐怕是少不了的。

    “那是一年冬天,不到三十岁的我随团参加了对玛提拉王国的防御战争。”

    老人捋着花白的鬍子,目光炯炯回忆着往事。

    确实在几十年前,玛提拉王国曾经对我们发起过侵略战争,不过最终以我们的胜利而告终。

    “当时,负责指挥战斗的提尔斯将军被玛提拉的皇家刺客暗杀,也中了一种很类似这个年轻人的奇毒。这种毒的製造材料十分珍稀,自然想要解毒也是极难。”

    “那当时提尔斯将军怎么化险为夷的呢?”

    我只知道提尔斯将军当时身受重伤,却从未仔细询问过。

    “治疗这种毒说难也不难,只要一种稀有材料,说不难也难,是因为需要的材料是圣阶魔兽的兽核。但是看伤势,恐怕这个年轻人撑不到找来兽核了……”

    说到这裡,老牧师也不得已歎了口气。

    “您看看这个可以吗?”

    我心中一喜,从储物戒指中放出我的战利品。

    虽然那只大鸟的兽核我还没捂热乎,但去救一个重要性和当年的提尔斯将军相同的人,绝对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经过一番治疗,金髮青年的脸色逐渐好转,呼吸也趋近平稳。

    “殿下!人已经无大碍了,接下来只要静养过几天就会醒过来了。真想不到,您竟然会有这等稀有的材料……”

    老牧师激动不已,显然是充满了一位医生将病人从死神手中拉回的喜悦。

    我向老牧师道谢后,连夜安排温莎亲自将这个来历不明的年轻人转移到了公爵府,并加强了府内外的警戒。

    “哎,真的是累死了,大晚上还出去忙活半天。”

    我伸了个懒腰,跟着温莎迈进卧房的门。

    “哼!”

    我刚把门关好,温莎便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架势,正事处理完了,又要和我算算帐了。

    温莎坐在床边,翘着腿,在透过窗户撒下的白月光下,她修长的双腿和脚趾显得无比洁白神圣。

    “好温莎,你知道的,我……”

    “知道这是你的性癖对吧?从小到大你都是这一套!”

    温莎把头扭向一边,噘起小嘴,眼神不停地瞟向早已熟练地跪地认错的我。

    每次偷偷去妓院被抓后,温莎都会像这样生气,要半天才能哄好。

    “别不信嘛温莎,你知道的我最亲的人就是你了。”

    我抱住温莎的一隻脚背,就开始在脸上蹭起来。

    “哼,赶快把笼子摘了吧,憋的怪难受的。”

    温莎随手扔下我胯间贞cao锁的钥匙,“看什么看,刚刚找梅根拿的,还不赶快谢谢我。”

    温莎斜了惊讶的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温莎,你果然最好了!”

    我更加亲昵地蹭着,活像一条讨好主人的狗。

    “别蹭了,快点来这裡……”

    温莎岔开双腿,露出已经被yin水浸湿的白色蕾丝内裤。

    我听话地解开贞cao带,久违的释放也让我变得异常敏感,guitou滴下一滴滴粘液。

    我轻轻脱下她的内裤,戴在头顶,闭着眼忘我地为她koujiao着。

    熟悉的酸甜味道比梅根的腥臊好的不是一星半点,柔和娇嫩的触感,没有阴毛的干扰,更是让我完完全全沉醉其中。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温莎已经满面潮红,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瘫在床上喘着粗气了。

    而我的双腿间,也有一摊依旧和guitou连着细丝的白浊,显然是我在不知不觉中遗精了。

    “尊敬的温莎小姐,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我也爬上床,躺在温莎旁边,抚摸着她guntang的脸颊和下颌。

    “还不错,这次……就放过你了……”

    温莎虽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手却不老实地往我下体探去。

    “真没用,又早洩了……”

    温莎抓到我变软且黏煳煳的牙籤,就一把甩开。

    “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从女孩变成女人啊。”

    虽然我们早就有了性行为,但我要么早洩,要么就硬不起来,所以直到现在,温莎还仍然是个处女。

    “去洗洗脸睡觉吧,今天也累了。”

    温莎的语气变得有些失落,看着低头一副愧疚样子的我,无奈地扯开被子,我也洗完鑽进了被窝,和她相拥而眠。

    过了几天,金髮青年终于脱离了昏迷。

    他叫扎布,是玛提拉王国国王的独子。

    得知我也是王子,他感到十分惊讶,同时向我寻求帮助。

    我示意让不相关的人都出去,只留下温莎在侧。

    玛提拉的老国王身患重病,现在政权被他的继母苏菲娅掌控。

    当时扎布的母亲因意外去世后,国王受了很大的打击,甚至接连几个月茶饭不思,萎靡不振,整个人看起来彷佛失了魂一样,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恐怕就会鬱鬱而终。

    为此,群臣想尽各种办法,找来各种奇人异士,希望能缓解国王的心病,可惜无论是宫廷小丑,还是妙手神医,都没有成功。

    直到苏菲娅出现,咬定国王是邪祟附身,只有她才能将邪祟祛除,三天内必定见效,不过施法过程中不许任何人打扰。

    要是一开始大臣们是肯定不信的,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可没想到,国王真的一天天开始好转起来,半个月竟然就恢复如初了。

    在国王和众臣的极力挽留下,她也在宫廷留了下来。

    可是慢慢的有人发现,年过四十的苏菲娅是一个极其放荡的女人,她日常穿着暴露,而且每晚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到住所,甚至在住所开办群交派对。

    最让人奇怪的是,她彷佛有一种魔力,能让所有和她睡过的人都迷上她。

    有大臣向国王进谏,但国王却对她处处袒护,甚至在治国方面,都会询问她的意见。

    随着时间推移,近百个大臣被这一个女人分为了两派,一派是想要让国王脱离苏菲娅蛊惑的保皇派,一派是与苏菲娅有着rou体关係的反对派。

    逐渐的,保皇派要么叛变,要么被暗杀队清除。

    苏菲娅也坐上了王妃的位置。

    而扎布作为保皇派的核心,最终流落至此。

    “这个忙我们帮不了。”

    听完扎布的话,我马上拒绝道。

    毕竟玛提拉和我们的关係本就不是很好,而且以我的身份参与到其他国家的政治斗争中,也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听到我的回答,扎布看向我的眼神黯澹下来,只得垂下头接受了这个事实。

    毕竟如果他站在我的角度,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不过,如果我能帮你拯救你的国家,我能得到什么?”

    我饶有兴趣地看向扎布,双手抱肩问道。

    一部分的原因是如果我能得到一个邻国与我个人的友谊,西陲镇的发展肯定会畅通无阻。

    而更大一部分的原因当然就是,这个苏菲娅王妃深深地吸引了我——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心狠手辣的恶毒皇后,如果能趁此机会一亲芳泽该有多好。

    扎布黯澹的眼神再次充满了希望的光亮。

    “百年!百年之内,玛提拉王国将与菲尼斯王国结成坚固的联盟!无论任何情况发生,玛提拉王国将与菲尼斯王国共进退。”

    看着信誓旦旦举手发誓的扎布,我缓缓说道。

    “我同意你的条件,不过这个结盟的对象,不是菲尼斯王国,而是我本人……”

    就这样,扎布在这裡暂住了。

    不知道是不是认为扎布不可能在剧毒下倖存,没有更多的暗杀队再追过来。

    经过讨论,我们决定潜入苏菲娅每月的群交派对,只有在这个派对上,人人都带着舞会假面,我们才可能与她有近距离的接触。

    “可是……我们三个人要如何潜入呢?”

    扎布用问询的眼光看向我和温莎。

    群交聚会一般受邀请的都是夫妇,如果没有女伴,肯定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在这几日裡,我展现了让扎布信服的实力,所以潜入聚会打败苏菲娅的人选必有我一份。

    但若是扎布不去,说不了两句话我们便会被人识破。

    “我有一个办法,咱们可以扮作绿帽主奴的关係……哦哦!”

    我极力忍住脸上的兴奋神色,而站在我身后的温莎悄悄使劲地拧了一把我的颈rou。

    然而扎布却没注意到我们这裡的动静,反而托起下巴认真地思考起这个建议。

    “好吧,虽然很耻辱,但是都是为了玛提拉的未来。”

    沉思半晌,扎布抬起头,坚定的看向我。

    “不不,你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我来当绿帽奴的身份。”

    话一出口,我瞬间感觉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只得顶着温莎锋利地快要把我戳穿的目光向疑惑的扎佈道。

    “你看,去打败苏菲娅的肯定是我,但是如果是绿主的身份,一是时时刻刻都要带着女伴,二是肯定要应付很多社交活动。然而奴的身份就不会很引人注目,无论去做什么也会被以为是在执行主人的命令……嗷哦!”

    温莎再一次狠狠地拧了我一把,扎布却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不停地感谢我为了帮他竟然做到如此地步,惹得我也是哭笑不得。

    虽然当天晚上,温莎差点把我生吞活剥了,但是第二天,我们还是坐上马车,启程去往玛提拉的王都。

    一路上,我们三人也逐渐熟悉起来,我和扎布有很多治国理念相同,两人意外的很聊得来。

    而在我以派对为由的凑合下,温莎和扎布也常常会有一些暧昧的肢体接触。

    看得出来,扎布对美丽的温莎是很有好感的,而温莎也在这几天的接触下,对这个谈吐优雅,长相英俊的王子亲近了一些。

    在王都,我们见到了保皇派剩馀的倖存成员,得知扎布王子平安无事,仅存的几个大臣激动的痛哭流涕。

    之后,宰相大臣奥迪斯决定假意投诚,为我们潜入派对创造机会。

    终于在三天后,我们穿上准备好的服装,戴上面具,混进了这个yin乱的宴会。

    温莎身穿一件金色花边的三点条式比基尼,脚踩金光闪闪的恨天高。

    浑身上下娇嫩的rutou和小缝堪堪被挡住,白皙的肌肤完美的线条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刚一踏进门,众多色眯眯的眼神就把她浑身上下不知道视jian了多少次。

    还好,穿着燕尾服的扎布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才让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暴露的温莎没有摔倒。

    而我则头戴绿色的乳胶头套,穿着前端开口的绿色乳胶内裤,露出小巧的钢制贞cao笼低头默默走在二人身后,而钥匙,正用一根绸带系在温莎的左脚脚踝处。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便有几位贵族带着自己的女伴上前攀谈,目光不断地扫视着温莎胸前的那一对丰满,彷佛马上就要动手乱抓。

    女人们则露出了嫉妒的表情,同时还有看向我的轻蔑与怜悯的眼神,恐怕只有最下贱的男人,才会穿像这样以绿奴的身份参加派对吧。

    在陌生人魔爪的威胁下,温莎顾不得许多,反而下意识地往正搂着自己的英俊王子怀裡鑽。

    毕竟相对于这一个个肥头大耳的贵族老爷,还是眼前的扎布更加令人安心。

    “诸位,我的小奴儿有些怕生,又是第一次来,让大家见笑了。这次可否让她单独和我熟悉一下环境,下次再拿出来款待大家?”

    扎布不愧是王子,依旧面带和煦的微笑,为温莎解围道,同时用手轻仰起温莎的头,低头吻了她柔软的双唇。

    贵族们见他如此,也只得无奈地接连离开。

    我们一路走到大厅内部,大厅两侧摆着大量的沙发和床,有些按耐不住的男男女女早已以各种姿势行着yin靡之事。

    在这种环境下,我们三人都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看温莎脸上不自然的表情,我就知道她已经湿的很厉害了。

    我们找了一个靠后排的沙发,温莎和扎布做前面,我站在沙发后。

    当他们刚一落座,大厅的灯光突然变暗,而周围正在行乐的男女也纷纷停下。

    一盏聚光灯打在从二楼沿阶梯缓缓走下的女人身上,不用说也知道,这一定就是派对的举办者——苏菲娅夫人了。

    她是一位黑色头髮,皮肤白皙的成熟女性,虽然穿着洁白的长裙,却显得无比妖娆。

    下垂的巨乳几乎是毫无遮掩地裸露在空气中,隔着礼服半透明湿润的白纱,能看到发黑的rutou周围长满了饱满圆滑的颗粒,rutou裡不断地流出奶味十足的乳汁。

    长裙的裆部特意做成镂空,能看到她的生殖器官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巨大的阴蒂佩戴着一枚闪耀的金色戒指,让乌黑的阴蒂别有一番特色。

    而她的两瓣yinchun则穿着四个金色的吊坠,硬生生将那女人身体上本应最娇嫩的rou拉长到大腿的三分之一那么长,最为神奇的是,她的yinchun依旧漆黑如炭,每走一步,就有点点白色的粘液顺着吊坠滴在她脚下的地毯上。

    是白带?分泌物?还是jingye?这就不得而知了,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在她面前,恐怕身经百战的梅根都算是个处女吧。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我的宴会。这次,我们又多了三个新面孔,让我们好好欢迎一下他们!”

    我们三人顿时如同坠入冰窖,明明一切都是隐秘行事,没想到一下子就被最终boss识破。

    话音刚落,聚光灯也在我们头上亮起,一行人一下子成为了全场人的焦点。

    斜靠在扎布怀裡的温莎微微颤抖着,被扎布用手臂揽着脑袋,面贴他的胸膛。

    虽然扎布没有颤抖,但是从他后颈部的汗珠和鸡皮疙瘩也能看出紧张到了极点。

    一旦暴露身份,且不论我们能不能脱身,马上两国就会开始不死不休的战争。

    周围的人群sao动着,起哄着。

    “刚刚你不是说要好好疼爱这个小美人吗?”

    “是啊,就算摸不到,也让我们饱饱眼福不是!”

    起哄最凶的,分明就是刚刚那几个猪头。

    随着人群起哄越来越凶,除了假戏真做以外没有任何的出路。

    我轻拍了下扎布的肩膀,看向他怀中的温莎。

    温莎也像是和我心有灵犀,正好抬起头与我的视线对上。

    看着我的眼神,她也下定了决心。

    对于扎布,她的印象比我的二哥好的不是一星半点,而他的绅士风度,正经的为人,也让温莎颇有好感。

    当即,温莎不再羞赧,而是双手拨下双肩细细的衣带,向背后的无数双眼睛露出美背,随后一隻手揽住扎布的脖颈索吻,一隻手向下拉扯着他的裤腰,同时,眼睛还迷离地冲我一瞟一瞟。

    围观人群看到她的痴态,纷纷喊着粗口,吹着口哨。

    “这女的看着这么清纯,没想到是个sao货。”

    “她老公可真可怜,老婆在面前对别人发sao,还被我们看了个精光。”

    “哼,这算什么可怜,等她老婆被我们每个人都插一遍,不知道怀上谁的种的时候才真的可怜呢!哈哈哈……”

    随着一声嘤咛,温莎已经以女牛仔的姿势,被扎布的巨大roubang贯穿了。

    虽然扎布体贴的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但承受着破瓜之痛的温莎,一副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还好由于聚光灯的角度原因,只有靠的最近的我能看见那一抹鲜红。

    “别哭,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疼了。”

    我轻声安慰道,说着便想要轻抚她的头。

    可谁知温莎勐的一窜,狠狠咬住了我的手指。

    没办法,我只能任她咬着,好在大部分人都已经被挑逗起来,纷纷也都宽衣解带,转移了注意力。

    不一会儿,我们的聚光灯也被撤下,苏菲娅又简单讲了几句,大厅裡便亮起了昏暗yin靡的粉色灯光,一时间,男性的喘息声,女性的yin叫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咬的嘴都没劲了,温莎算是鬆开了口,只留下深深的牙印。

    我们三人僵直紧绷的身体,也一下子鬆懈下来,尤其是温莎,直接软倒在扎布身上,下巴枕着他的肩膀。

    “那个……卡尔殿下,温莎小姐,抱歉啊……”

    扎布挠了挠头,终于开口了,刚刚的事显然把他的魂都吓飞了,看他的神色,估计是连自己的死法都想好了。

    “没事,这都是不得已的。”

    我宽慰他道,又俯下身来,凑近看了看温莎的俏脸,“现在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疼!疼死了!”

    温莎一努嘴,没好气地说道。

    “我就该把你手指头咬下来,让你知道知道我有多疼!”

    我顿时头上一片黑线,不过还能和我开玩笑,就说明温莎潜意识裡已经接受了扎布,想想以后的性福生活,我不禁露出了笑容。

    “那个……二位……冒昧地打断一下,为什么温莎小姐竟然是个处女,而且温莎小姐……咱们的……生殖器……现在还连在一起呢……”

    派对继续进行着,温莎为自己刚刚在大庭广众下的出格行为羞红了脸,像个鸵鸟一样噘着屁股,把头埋在一旁的枕头底下,殊不知她的私密处正像是展览品一样呈现着。

    而扎布也是瞠目结舌,对我的性癖感到震惊。

    “先不说这个了,接下来怎么办?”

    我打断他,询问道。

    扎布才回过神来,知道现在还远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苏菲娅一般不会亲身参与到派对中,而是在二楼她的房间内。你想办法潜进去,干掉她。剩下的交给我就行。”

    我点点头,以我的实力,根本没有人能够发现我的踪迹。

    很轻鬆的,我便迷晕苏菲娅寝室前的守卫,推开厚重的大门。

    一股nongnong的女性荷尔蒙味道充斥着整个屋子,而屋内的地板上堆放着一条条穿过的丝袜。

    只见苏菲娅正以妖豔的姿势躺在纱帘后的床上,只露出曼妙的朦胧身影。

    “小傢伙,人家可等你好久了呢!”

    与预想中她惊讶的反应不同,看来我们的计画早就暴露了。

    “既然你知道我会来,那你也肯定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吧。”

    我径直走到她的床前,一把掀开薄纱。

    只见苏菲娅正一手撑着头,一手翘起横卧在紫色天鹅绒的床上,欣赏着自己的美甲。

    “嘻嘻,小帅哥,在你放狠话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问自己jiba的意见呢?”

    不用她提醒我也知道,由于她美妙的身体,我的笼子尖端已经开始往下滴着水。

    “现在收手我或许可以饶了你,毕竟我不想杀掉一个美人。”

    “美人?哦呵呵呵……”

    苏菲娅轻掩着嘴笑道。

    “你是第一个我不用媚术,都会对我的身体强烈发情的雄性。我该高兴呢?

    还是说你下贱呢?”

    苏菲娅换了个姿势,将双腿分到最大,把整个阴部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她的阴部一丝毛也没有,但是比有毛还要髒乱。

    此时她的肥厚的yinchun垂在两侧,尿道早已成了个合不拢的小洞,中间yindao口的位置已经被下垂的zigong所堵住,而她的zigong口,竟然也没有完全合拢,半透明的宫液不断地流出,在zigong和yindao口的交界处,更是有一圈黄白色的固体分泌物。

    整个私处除了zigong是深粉色以外,全都是碳黑一片,若是单看阴部,恐怕还会以为这是个黑人。

    我吞了一口口水,她的阴部,简直超越了我所能幻想到的最美的阴部。

    我望着那不断一张一合的宫颈,像是一张不断冲我抛着飞吻的小嘴。

    不行,我不能被她迷惑,过了好一会儿,我的思维才再次清明。

    只见我下体的笼子已经不翼而飞,脚底下也多了一摊jingye。

    而苏菲娅早已换了个姿势,搭着双腿靠在床头的枕头上。

    “醒过来了,小傢伙?真没想到,你看见我的下麵就射了,哦不,是流了。”

    说到这,她又笑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

    我警惕地看着她。

    很明显,我刚刚是被她魅惑了,如果刚刚她对我不利,我恐怕已经凶多吉少,这也侧面证明了,我绝不是她的对手!“喂喂,我的确是魅惑了你,不过我可没有像对待其他人一样改变你的视觉,只是把你的欲望,放大了一点点。”

    苏菲娅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移了话题。

    “你不想看看你不在的时候,与你同行的女人正在干什么吗?”

    “温莎!你要对她做什么!”

    一听到温莎也有危险,我一下子焦急起来,可是无论是我的装扮,还是胯下直挺挺滴着粘液的小牙籤,都让我的言辞显得无比滑稽。

    只见她一挥手,原本洁淨的牆面如同投影般缓缓浮现出一楼大厅内的景象。

    大厅内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疯狂的交配之中。

    画面不断放大,最终定格在一张澹黄色的双人床前,而床上以后背位激烈激烈抽插着的男女,正是扎布和温莎。

    “这……怎么会……”

    就算温莎对扎布有好感,也肯定不会在我不在身边的情况下和其他人zuoai。

    “正式自我介绍一下,yin欲魔王——阿斯蒙蒂斯。”

    和人类众多王国的联盟不同,魔族有很森严的等级划分,而魔王则是最顶端的七个恶魔。

    因此,我如今面对的,正是这世界上最顶尖的战力之一。

    “小傢伙,怎么,是不是被吓到说不出话了?”

    阿斯蒙蒂斯用手一勾,我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前倾,她抬起一条腿,用脚尖向上挑着我的下巴。

    “那个……阿斯蒙蒂斯大人……您怎么会来到这裡……”

    我脑子飞速的运转着,这样的大人物肯定不是为了一个小小的玛提拉王国而来,如果能瞭解她的目标,或许还能有一点周旋的馀地。

    “小傢伙,我为什么而来,你心裡不清楚吗?”

    阿斯蒙蒂斯看着我如受惊般的小兔子的模样,笑的花枝乱颤。

    “我的小宠物走失了,你也早就见过它了吧?”

    我的瞳孔顿时收缩,“莫非——”

    我一下子想到了那只巨鸟,没想到,这竟然是魔王的宠物!虽然它被控制,但我杀了它的事实是毫无疑问的。

    “小傢伙,一隻宠物而已,不用那么害怕。”

    她用脚掌拍了拍我的脸颊道:“比起那只没用的大鸟,你的实力,你的品相,还有你的性格,我都很中意呢!”

    原来,她竟然想把我收做她的宠物。

    “或许……事情还有一线转机……”

    既然被逼上了绝路,我也只能去赌一把了。

    我装作一副绝望的样子,跪倒在床上,眼睛空洞地望着萤幕上的画面,撸动起自己的小jiba。

    “我的小宠物,不要难过啊,你和我在一起会很快乐的。”

    阿斯蒙蒂斯瞬间绕到了我身后,下垂的大奶子紧贴我的后背,双手捏弄起我的rutou,同时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不时还舔一舔我的耳廓。

    “怎么样,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演出吗?看着自己的女人享受的样子,是不是很快乐?”

    温莎和扎布此时已经换了一个姿势,採用最基本的传教士体位。

    萤幕拉的更近,只剩下两人大腿根部的交合处。

    整个画面全都是扎布的roubang在温莎yindao进进出出的场景,同时还有飞溅出的混合液体。

    “现在还不到你射的时候,我给你施加了一个小法术,所以使劲的撸吧,好好体验无尽的射精边缘。”

    我刚好达到了射精的边缘,这种痛苦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每一秒都感觉下一瞬间就要射精,但永远都差那么一点,而差这么一点,就让我不由自主地继续发起向高潮的冲击。

    不到半分钟,我便因这种剧烈的欲求不满而求饶:“求求您,让我射精吧!

    求求您……”

    终于,我的祈求得到了阿斯蒙蒂斯的回应,一股jingye喷射而出,直接在萤幕上射了一片。

    我瘫软在阿斯蒙蒂斯身上,任凭她对我上下其手着。

    她把一隻奶子塞到我嘴边,太过劳累的我本能地吸吮着那乌黑胀大的rutou中流出的乳汁。

    她的乳汁像是高级的药剂,很快竟然就恢复了我的体力。

    “小宠物,刚刚只是个热身,现在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她低着头,像是一位慈祥的母亲看着怀中吃奶的孩子,但眼神却是无比的魅惑。

    “我现在会再对你施放禁止射精的法术,你每能在边缘状态坚持一分钟,我就会增强萤幕上你那两个同伴的快感,那个女孩就会在高潮中被内射一次。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玩,选择权完全在你手中。”

    听到这话,我的手像是被魔力所控制一般,不由自主地再次摸向已经软下来的牙籤。

    随着我手指的上下搓动,萤幕中的扎布也保持着和我相同的节奏在温莎的身体内进进出出。

    我越是射不出来,手的速度就越快,萤幕上两人的性交就越激烈。

    “不错嘛,一分钟到了。”

    只见扎布深深顶入了温莎的体内,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温莎的双腿也紧紧锁住他的腰,进行最完美的受精。

    而我因长时间的刺激,口水从嘴角不自觉地流出。

    慢慢的,我找到了技巧,由于时间是累计的。

    所以每次快要坚持不住时,我就放手休息一会儿,萤幕中的二人也不断换着体位。

    三十分钟过去,我的大脑都快要被融化了,温莎也因一次次的内射和高潮翻着白眼,舌头从嘴裡吊出,淌着涎液。

    “真想不到,你就这么爱看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内射。”

    阿斯蒙蒂斯用手摸着半失神的我的头,解除了魔法。

    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由于长时间的边缘控制得到了释放,我的jingye如同泉水一样汩汩涌出,但却一点都不具有喷射的力量。

    “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阿斯蒙蒂斯把我放在床上平躺,比我脸庞还大的肥大屁股直接坐了下来,两瓣湿润的yinchun直接包裹住了我的脸颊,我的口腔正好通过双唇和宫颈与她的zigong相通成为了一个空间。

    随着她念动咒语,我明显感到我的灵魂与她产生了越来越密切的联繫,这种联繫让我自然地吮吸起她的宫液,当术式的最后一个字元完成后,处在她一片漆黑的胯下的我终于支持不住,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身着骑士盔甲,一脸焦急地牵着我的手守候在床边的温莎。

    据她所说,在我上去不久后,她便不受控制地发情了,在恢复清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满身精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可是顾不得这些,她连忙叫醒扎布,两人趁绝大多数人还没醒,上楼找到了独自昏迷在床上的我,然后把我送到了扎布的一处宅邸休养。

    我终于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这一次,看来是我赌对了。

    阿斯蒙蒂斯如果直接杀掉我,那我必定没有胜算。

    但她千不该万不该想要让我成为她的奴隶。

    奴隶契约的签订,必须是双方都认同的。

    所以,她才会让我陷入半昏迷状态。

    可是,奴隶契约有一点坏处,就是施术者在签订契约时的魔力,一定不能少于被施术者。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虽然在她眼裡,我圣阶巅峰的战斗力是个名副其实的战五渣,可是作为世界第一辅助魔法师的我,在单单蓝量方面,绝对是造物主的级别。

    结果就这样,太过自信的阿斯蒙蒂斯被咒术反噬,成为了我的奴隶。

    此时的她,恐怕正被困在我的精神空间中呢。

    我大致说了一遍我的遭遇,当然,对于我和阿斯蒙蒂斯的游戏也没有丝毫隐瞒,毕竟我认为,两个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坦诚。

    和我预想的狂风暴雨不同,温莎只是眼圈红红的,一把抱住了我。

    “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由于没有了阿斯蒙蒂斯的掌控,其他被蛊惑的人也纷纷恢复了神智,老国王的病也好转起来。

    王国的秩序逐渐恢复,扎布听到我好转的消息,第一时间就和老国王亲自前来向我表达了感谢。

    不过他看向我和温莎的眼神总是有些闪躲,想必还是为了那天的事吧……几天后,我们踏上了归途。

    关于我们的事,只有扎布和老国王知道,所以临行时,也只有扎布一个人悄悄送我们上了马车。

    “怎么样,第一次尝到真正的男人滋味?”

    温莎头靠在我肩上,被我搂着细腰。

    “嗯……还不错……”

    温莎想了想,认真地回答道。

    “是我舔的舒服,还是扎布插的舒服?”

    “讨厌啦,才不要回答……”

    “必须说一个。”

    “那……”

    温莎的脸还是红了,悄声说:“扎布的roubang舒服。”

    “好啊你个小妮子,我伺候你这么多年,才几天就跟别人跑了。”

    我佯怒道,伸手就开始挠她的咯吱窝,“哈哈……就是人家插得舒服嘛……哈哈……”

    “还说,看招……”

    “错了错了……殿下舔的舒服……哈哈哈……别挠了……哈哈……”

    “哼,下次让扎布过来干死你,不过现在我可不会停手!”

    “呀哈哈……真坏心眼……有本事你也长一根大jiba啊……”

    “还敢挑衅!看我的!”

    我们俩久违的如同小孩一样打闹着,毕竟这次经历,是实实在在的从鬼门关走了一遭。

    突然,一个熟悉的成熟女声打破了寂静:“如果你和主人需要的话,就算是十根大jiba也没问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