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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洒在哈利晒得漂亮的皮肤上,因此我们很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了。 “你们不会想知道的。”哈利苍白着嘴唇说。 “噢,不,我们想知道!”罗恩感兴趣地说,“说说看,哈利。” “好吧。”哈利的喉头蠕动着,“我被带到老宅里。然后——然后邓布利多让我对那个挂坠盒说蛇语。” “蛇语!”赫敏的脸色跟哈利一样变得苍白了,“那是——那是——” “伏地魔的标志,没错。”罗恩发出一声响亮的惊喘。而哈利提起了这个不能说的名字,看起来反而冷静了许多。他皱起眉头,“我不能说我明白了什么……但如果按我的说法,那就是……当它被蛇语打开后,里面有一个伏……神秘人的……片段?” “就像二年级时的日记本那样?”罗恩脸色煞白地问。 “差不多。”哈利肯定地说,“邓布利多说你很幸运,显然的确是如此,西维亚,你保管了它半年多,却一点影响都没有!” 我浑身的寒毛都竖起了,不舒服地在裤子上使劲摩擦我的手,“那时候我发现我没法打开它……看来我得庆幸我对首饰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神秘人的东西怎么会流落到克利切的手里,哈利?” “我不知道,”哈利犹豫地说,“在他们询问克利切的时候我被带回了霍格沃茨。不过在临走时我听到似乎是跟雷古勒斯有关?” “噢,那就没错了,”罗恩喃喃地说,“记得西里斯说过的吗?他说他的弟弟是个食死徒。也许是神秘人让他保管的——你知道,就像神秘人让卢修斯·马尔福保管他的日记本一样。” “也许。”哈利说,“此外邓布利多让我看了几段记忆,有关……你们知道。在冥想盆里。” “没关系吗?”我有点不安地说,“我是说,你知道,你的大脑封闭术有进步,但还没有学成。如果神秘人正巧看到了这段记忆……” “我们在记忆中的经历不能在脑海里留下可供查看的记忆,”无所不知的赫敏笃定地说,“也无法提取出来。里记载过。” “……嗯,邓布利多也这么说。”哈利说。 “那么你看到了什么?”罗恩问。不过看他的脸色,倒好像宁愿不知道一样。 “挂坠盒的由来。很凑巧,西维亚,邓布利多说他正在寻找它。因此你可以想象——他看到它被西里斯摆在柜子里时是多么惊讶。” “我也很惊讶。”我喃喃地说。伏地魔的东西竟然会在我手里那么长时间。 “那么它是怎么来的呀?”听说只是挂坠盒,罗恩的脸色好了一点。 “那是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哈利说,“由斯莱特林的后裔手里一代一代地传下来。伏……神秘人正是斯莱特林的最后一代后裔,不过他是个混血——他的mama跟一个麻瓜结婚了。” “我听见了什么?”罗恩愕然说,“你是说——神秘人——是混血?” 哈利点了点头。 “敌视麻瓜血统的混血?纯血们的混血首领?”罗恩使劲揉了揉脸,“这个世界真疯狂。” “就像希特勒,”赫敏沉思地说,“二战时著名的种族主义者。实际上他也不是一个纯种日耳曼人。” “我想纯血至上在神秘人来看只是达到目标的方式。”我想了想说。如果伏地魔真的如哈利所说是个混血,他怎么会认为纯血们会比他这个混血更高贵? “接下来呢?”罗恩迫不及待地说。 “我只看到这里——”哈利皱着眉说,“接下来邓布利多就告诉我,我这个年纪最好早点儿睡觉。” “唉——”罗恩失望地叹气,“好吧,兄弟,如果你能看到其他的记忆,别忘记告诉我们。” “当然。”哈利说。 我们又闲聊了一会之后,各自分开了。 当我回到斯莱特林的休息室里的时候,德拉科正得意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对着高尔和克拉布夸夸其谈。 我盯着他,脑海里闪现的却是他曾经对那个挂坠盒做的一切——他对它施魔法!他还拿东西撬它… 我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郑重其事地说,“德拉科,你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202 西里斯·布莱克番外五 长满了杂草的格里莫广场一片寂静。周围房屋的窗棂油漆剥落,有些窗子后面透出了昏黄的灯光。 莱姆斯·卢平敏捷地穿过那些散布在小广场上的石块、旧砖和腐臭的垃圾,走近那幢不能被普通人类察觉的房子。 他微微倾身,以狼人优秀的夜视力打量了一下周围,然后取出灭灯器咔哒咔哒地摁着,将路灯里颤抖的、发出轻微滋滋声的灯光一一掐灭。 一阵轻微的轰隆声,格里莫广场十二号出现在他面前。 他飞快地闪身走上台阶。 随着一阵金属声,布莱克老宅的大门慢慢打开了。 “是我。”狼人站在幽黑的门厅里说,“莱姆斯·卢平。” 从二楼上飞下来几道魔咒,楼梯旁的几盏灯闪动了几下,亮起了柔白的灯光。西里斯·布莱克,这栋房屋的主人走下了楼梯。 “莱姆斯!”他惊喜地大笑,冲着卢平张开了手臂。 卢平微笑着走过去与他拥抱。 布莱克的手劲很大,勒得狼人胸口发痛。“你来得真巧——过一会邓布利多会带着哈利一起来,也许你们还有时间说几句话。” 他们一起走上了楼梯,来到了位于二楼的客厅里。 “嘿,我不得不说你比之前几个月更加落魄了。”在客厅的灯光下,布莱克充满了喜悦地打量着卢平说。 “而你,”狼人微笑着看着他的好友,“你看起来倒是不错。” 实际上布莱克比过去黑了很多,黑色的麻瓜夹克带着一层浮尘,裤子上还刮了一个三角形的口子。然而就在两位好友分离的这几个月里,有什么东西使布莱克迅速地改变了——不再是那个像困兽一样的西里斯·布莱克,几个月来的危险任务让他就像开了刃的匕首一样锋芒毕露,看起来耀眼而魅力无穷。 西里斯·布莱克是为冒险而生的。 卢平注意到布莱克眼睛下方的伤疤,那道竖直细长的伤疤在布莱克小麦色的皮肤上白得耀眼。 “这是?”他露出一个笑容,“我想这是伏击越狱囚犯留下的?” “噢。”布莱克摸摸脸上的伤疤,“贝拉特里克斯那条母狗给我留下的。不过我也不差。” “我听说她现在呆在圣芒戈的监护室里。” “没错——嘿!也许你更应该关心我,要知道如果我那时候反应稍微慢一点,恐怕我就会立刻死在那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