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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娇妻的清白(39-40)

    29年12月22日

    三十九、

    锦州的天也是阴沉沉的,不过直到第二天早上,这场雨也没落下来。

    因为担心大雨会导致工地安全出问题,早上送走了罗总,谢飞请示了一下工

    地的大领导,赶紧调拨了几个工人,专门加固了一下工地的围蔽墙和各个坑道的

    安全防护装置。

    果然,没到中午时分,瓢泼大雨倾盆而来。

    工地方面和甲方都担心会出危险,赶紧给工人们放了假。

    这个决定很英明,这场大雨持续了近三个小时,大量的雨水倒灌,把工地的

    所有坑道全部给淹了,不过由于工地上反应及时,只是损失了一些零散的材料,

    没有造成进一步的损失。

    不过工地要停工三天到四天。

    谢飞很郁闷,给家里打电话也打不通,昨晚和妻子通电话时候,高琳娜也提

    到过饮马河子那边也在下雨,这种大暴雨,在农村会造成更大的破坏力。

    他一早就给妻子打电话,又给jiejie打电话,全部都是不在服务区状态,直到

    傍晚快6点了,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谢飞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断了通讯,说明家里受灾很严重。

    工地宿舍里没电视,他也没法从新闻上来了解家里面的情况。

    心里惦记着,看着雨小了很多,赶紧找了台车想去锦州搭车回去饮马河子。

    结果折腾了半天,到了客运站,人家告诉谢飞说,特大暴雨,所有的客运班车都

    停了,虽然现在雨小了,但是都在等通知。

    搭他来的司机师傅倒是蛮热心的,见谢飞着急,提议说反正饮马河子离锦州

    也不算远,一百多公里,干脆开车回去得了。

    车是工地在当地雇的,谢飞属于高级管理人员,是有调拨权的,不过谢飞考

    虑再三,觉得这种节骨眼上,动用权利来做自己家里的事有些不妥,虽然十分惦

    念家里的情况,不过还是决定在锦州吃过晚饭后就赶回工地去。

    两人在小饭馆吃饭,谢飞才从电视里知道,家那边的乡里受灾很严重,水电

    和交通全部中断了,不过没有人员伤亡,这才让谢飞心里稍稍的安心了一些。

    饮马河子在十里八村中,属于地势比较高的地方,家家的井都要打的很深才

    会有水,所以每年市里乡里遭洪涝灾害,饮马河子都属于损失最少的那几个村之

    一,当然从总体上来说,多少还是会受到些交通和通讯上的影响。

    电话打不通,人又回不去,谢飞干着急,也没办法,在锦州吃过饭,只好又

    返回了工地。

    在生命安危面前,那些所谓的什么礼义廉耻其实都变成了一种毫无意义的说

    辞,谢飞这一晚都在担心家里人的安全,担心妻子的安全,至于什么打赌和对妻

    子是否会背叛自己这些事已经完全不放在心里了。

    如果妻子真的出了什么危险,自己真的要自责自己一辈子了,如果当初在深

    圳坚持不让她跟回来,就什么问题都不会出现了。

    几乎彻夜未眠,第二天一早,谢飞早早就起了床,件事就是赶紧继续拨

    打妻子的电话,依旧不通,不过再拨jiejie的电话,居然通了。

    「姐!家里怎么样?受灾严不严重?」谢飞也没等jiejie说话,急忙问。

    「……二胖啊,家里没事,都挺好的,没事哈……」谢玲在电话里的语气很

    怪。

    听到jiejie的声音,谢飞感觉好多了,可是,为什么jiejie的语调听起来不像是

    真的没什么事呢?

    「姐?娜娜呢?」谢飞追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哦……娜娜……那什么……」谢玲突然在电话里支支吾吾起来:「她

    去乡里卫生院了,前天晚上下大雨……老秦家的仓房倒了,把老秦头砸了,娜娜

    也受了点伤,跟着去了。」

    「什么?怎么会受伤呢?严不严重啊!」谢飞几乎尖叫起来。

    「……娜娜没事的,皮外伤……蹭破了点皮……」

    jiejie越是轻描淡写的,谢飞心里却越加担心起来。

    前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妻子不是说正在回家吗?那时候应该雨还没有下的

    很大,为什么又回去了秦家?

    谢飞心里焦急,不停地追问:「娜娜哪里伤到了?怎么那么晚还在老秦家里?

    到底伤的怎么样啊?」

    谢玲的语调开始变得不是那么平淡:「娜娜真没事,正屋的山墙倒了,蹦起

    来半拉砖头,把娜娜的脚砸了,出了点血,昨晚小秋从乡里回来说,没啥事,上

    点药就行了,但是老秦头可能不行了,整个人给拍到底下了,脑袋瓜子都变形了,

    刚才三叔打电话说让田瞎子赶紧过去帮忙呢,估计挺不过今天了。」

    电视还说没有人员伤亡,谢飞心里觉得有些可笑。

    听jiejie如此确认

    高琳娜没事,谢飞倒是也算放心下来。

    听出jiejie有些伤心,谢飞不知道jiejie对这个老秦到底是一种什么感情,不过

    能感觉到老秦大爷出了情况,jiejie真的很伤心。

    「咱家人就娜娜受了点伤,其他人都没事,你别担心了,等会娜娜回来我让

    她给你打电话。」

    放下电话,谢飞揪着的心才算平复下来。

    房子和地,淹了还可以再重新建重新种,只要人没什么事,那就一切都好。

    老秦大爷在自己小时候,对自己家里还是蛮照顾的,也算是谢家的恩人,这

    次出了这个事,也真是倒霉。

    谢飞暗自觉得惋惜。

    工地停工了,很多工地的同事都跑出去锦州市里玩,谢飞没心情,躺在宿舍

    里犯迷糊,睡了一觉睁眼一看时间,已经下午点多了。

    手机没有来电,也没有短信。

    谢飞有些奇怪,按说,早上村里的通讯已经恢复了,姐说娜娜也没什么事,

    怎么就不打电话过来报个平安呢?

    而且,心里一旦开始觉得狐疑,问题就越来越多起来。

    前晚出的事,到了乡里,那就是说昨天一整天娜娜都在乡里的卫生院,乡里

    也断了通讯吗?就算事发突然,电话出了问题,就不能借别人的电话给自己丈夫

    打个报平安的电话?

    前天晚上和妻子通电话时是晚上7点多,电视新闻播报说那边的雨开始加大

    是晚上点多到午夜。

    这个时间,妻子在老秦家里做什么?她为什么7点多的时候撒谎说正在往家

    里走?

    谢飞越想心里的梗结越大,拿起手机再次拨妻子的电话。

    依旧是不在服务区。

    谢飞恼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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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

    妻子到底怎么了?难道真的有事在瞒着自己?谢飞心里打着鼓,只好拨了姐

    姐的额号码。

    电话通了,但是响了好久,没人接。

    再拨,又响了好久,终于被接通了。

    「喂?你找谁啊?」一个稚嫩的童音,谢飞听出是二丫的声音。

    「我是舅舅,你妈呢?」谢飞问。

    「我妈和舅妈去秦爷爷家帮忙了,秦爷爷死了。」

    尽管并不意外,谢飞心里还是突然感到有些阻塞。

    那老头的笑脸还在脑海里清晰的很,可是人就已经没有了。

    jiejie和妻子都在帮人家忙着后事,估计也是真的忘记了打电话的事吧,毕竟

    自己这边安全的很,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谢飞摇头在埋怨自己的多疑,幸亏没有乱发脾气,差点冤枉了自己的妻子。

    谢飞正要嘱咐一下二丫,却听到电话那边咔嚓一声,应该是小孩子把电话扔

    在了炕上。

    不过电话还没挂断。

    远远的听到大丫在叫二丫:「二丫,走,姐领你去买干脆面去!」

    「好啊,谢谢舅妈!」二丫稚嫩的童声也在远处。

    谢飞听到二丫在喊舅妈,知道妻子回来了,心里有些欣喜,急忙冲着电话喊:

    「娜娜!娜娜!」

    电话里没回音,安静了大约不到一分钟,突然听到嘭的一声门响,是重重关

    门的声音。

    有人悉悉索索的在不远处发出声音,不过没有说话,感觉像是拖着脚在地上

    蹭。

    随着一声清脆的皮肤击打声,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声,然后这拖拽的声音便

    戛然而止。

    「我别太放肆!我就知道你把小丫头支走没安好心!」是妻子厉声的指责声。

    谢飞汗毛都直立起来,天啊!什么情况?

    谢飞急忙朝电话里大喊:「娜娜!怎么回事?谁欺负你?」

    那边没回应,不过变得沉寂起来。

    足足有一两分钟,才听到高琳娜的语气缓和下来,轻声细语的说:「你别这

    样,我和你解释一路了,咱俩赶紧拿了钱去回去吧。」

    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嘀咕着着什么,谢飞把手机使劲按在耳朵上也听不清,

    手机的收音效果不如录音笔,距离稍远一些,就听不清了。

    这个人的声音很熟悉,但是不像是董老三,也不像是秦树权。

    谢飞就是想不起这个声音到底是谁的。

    正在谢飞犯嘀咕

    的当口,突然听到妻子失声惊叫了一声,厉声道:「你放开

    我!我喊人了啊!」

    谢飞的心都要提到嗓子上了,大声在电话里叫妻子的名字。

    「你别装,你昨晚和大权干啥了,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男人提高了音量,

    谢飞才听清他说的内容。

    「我告诉你很多遍了,秦大爷都那么危险了,我昨天和大权哥就在医院守着,

    能做什么?」高琳娜很郑重其事的解释。

    「嘁……」那人不屑的说:「昨晚点多你俩出去一个多小时,别以为我

    不知道你俩干啥去了。」

    「天啊!那是我说我的脚很疼,想找个地方睡觉,大权哥说帮我去找乡里的

    旅店,结果去了我还没带身份证,住不了,大权哥就又把我送回医院了,就这样,

    你想哪去了?」

    那人一字一句的说:「你还装?大权都说了,你俩去洗浴了!说你俩办事了!

    还说……」说着他故意顿了顿,没说下去。

    「他胡说!他还说啥?」高琳娜的声音很恼怒。

    「……他说,你左边的咂下面有三个痦子,像个三角形!」

    「什么咂?什么痦子?」高琳娜有些疑惑的问。

    电话这边的谢飞已经呆住了。

    咂,东北话,就是女性的rufang的意思,痦子,就是痣的意思。

    高琳娜左侧rufang下面有三个米粒大小的痣,组成个等边三角形的形状,这是

    她身体最为标志性的标记。

    现在,这已经不仅仅是夫妻间的秘密了。

    谢飞已经暴怒到差一点就要摔电话了。

    这个标记,靠猜,是完全没可能猜中的,能了解到这个,那就一定见过妻子

    的身体。

    「就是你这里……」听起来,那人应该是在指着高琳娜的身上某些位置说着。

    「你胡说!」高琳娜几乎是尖叫着。

    那人嘿嘿地笑着说:「你就说有没有吧?」

    「没有!」高琳娜坚决地否认。

    但是谢飞知道,那人说的,位置,形状,全中!

    妻子和秦树权果然有问题,不然秦树权绝对不可能知道妻子这么隐私的事情。

    「你就是嘴硬,矮子还说……说你的逼是蝴蝶逼,小yinchun耷拉出来多老长,

    对吧?」

    高琳娜几乎嘶吼起来,叫到:「你胡说!我才不会和你解释!」

    谢飞摇摇头,那个人说中了妻子左rufang下面的痣,但是对妻子下面的说法却

    完全不着调,高琳娜下面什么样,他这个做丈夫的最清楚。

    妻子下面的毛毛不浓重,大yinchun饱满地包裹着中间的部分,粉嫩嫩的,只有

    一条紧致的缝隙,只有拨开大yinchun,才能在中间找到那两片精致的小唇瓣,湿漉

    漉,热乎乎的。

    谢飞豁然开朗起来,不管是不是大权说给这个人这些话,至少有一半可以肯

    定,他们了解到的妻子身体,只有一半。

    而了解妻子的上半身,途径就可能很多了,一起和妻子去乡里洗过澡的那些

    老娘们?对,农村老娘们皮糙rou厚,对妻子这种南国姑娘自然也是稀奇的,难免

    会到处乱说嚼嘴皮子,被一些无聊的男的听到了,就到处宣扬,绝对是这个情况,

    谢飞心里暗自揣测。

    「妈了逼的,你和矮大权子就干啥都行,为啥我就不行啊?」那人听起来有

    些愤愤不满的。

    「你离我远点,我说了,我和大权哥什么事都没有,我是帮他找资料,你还

    要我说多少遍?」高丽娜语气蛮坚决。

    但是谢飞始终没搞明白,这种事,自己没做,那就是没做,为什么要和这个

    人解释这么多?这个人的声音很熟悉,但是谢飞就是对不上号这个人是谁。

    「呵呵……找资料?」那人不肯善罢甘休的笑了几声说:「前天晚上房子倒

    的时候,你在大权屋里头也是在找资料?十一点多在他屋里头找资料?」

    「废话,那你说我俩在干啥?」妻子的态度十分强硬。这让谢飞稍稍对妻子

    有了些信心。

    但是谢飞也奇怪,晚上七点通电话时候不是说要回家吗?怎么都十一点多了,

    她还在秦家?

    「呵呵……」那人依旧是这种冷笑,慢悠悠的说:「找资料还用脱鞋在炕上

    找?房子倒的时候,你俩出来,大权为啥在一边穿鞋一边系裤子,你以为我没看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