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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就撕咬他,咬半天,又低低地哭起来,想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恨死我了嘛,你走啊,你走啊!她心里又突然不舍了,于是对着那脸,细细地吻上去。她撬开那红色的唇,舌头抵住了对方的牙齿。很快,她得到了回应。第二天,她脑袋炸裂地醒过来,挥了一下手,触到一个□□的胸膛。她一惊,回转身体,对上男人清隽的面颊。秀一伸手,抚上她的脸,很温柔地开了口:“早上好。”第53章下个月的时候,陈简的月经没有如期而至,只是她食欲不错,头脑清晰,睡眠质量好得很,便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那天晚上,她回到房里,摁开了灯,去换干净薄薄的衫子。她□□了上身坐在床上,耳边嗡嗡,她手抓上浸泡过药水的蚊帐,别开一道口,把苍蝇放了出去,又扎紧,她垂眸,望见自己结实饱满的乳.房,微微胀痛,乳.头有很明显的色素沉着。她到底留了个心眼。这个地方是找寻不到试纸的。下一个休整日的时候,她整理包裹,带上伞和钱包,借乘了粮食署的顺风车,去了一趟当地繁华市区最好的医院。陈简坐在一排挺着圆肚,扎鲜亮彩色头巾戴大耳饰的黑人妇女中间,一言不发。她想起以前他们在海滨边度假,他们把涂抹了膏霜的rou体在阳光下晒得温暖,又去彩色的大棚子下吃牡蛎。承钰给她剥,她说我的手废掉了,他就喂给她,她去咬去衔,吸一口,汁水没兜住,流下来,她就笑嘻嘻地用湿淋淋的嘴巴亲他的脸。他嫌弃地抽了纸巾去给她擦脸,她像灵巧地麋鹿一样跳起来,去闪去躲,跳到他身后,扑上他的肩膀。她赶他走,他说我的双腿废掉了,她就说问那怎么办呀,他说你亲我一下给我加油好了,她每亲他一下,他就慢吞吞地走一步,她哈哈大笑,捧着他一顿乱咬,说现在你可以一口气走到阿拉斯加啦。晚上的时候,他们住在建在海上的木屋里,不大的屋,要从海沿走过一道长长的木头搭的道。他们喝饱了阳光的身体在浸泡了阳光的棉絮上沉浮,结束后他留在她的身体里面,她摸到他年轻的脸,面颊上汗水,她说很久以前,她想做郝思嘉,漂亮地、我行我素又蓬勃地生活着,可这一刻她想做梅兰妮,做一个忠贞的妻子,一个称职的母亲,一个坚毅的挚友,她沉默了一下,又说可是自己骨子里可能藏着的是凯瑟琳。他要说话,她捂了他的嘴巴,静静地看过去,良久,说睡吧,我不是凯瑟琳,你更不是希斯克利夫。陈简从这沉思中拉回来,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她走了进去,接受检查。结果出来是很快的。她看着那白色纸上代表新鲜生命的小小图标,久久沉默。医生把她叫去谈话,十几分钟后,陈简从医院的大门走出来,带着医生对她身体状况的评价。那位黑皮肤的医生很严肃地告诫她:“我劝你不要放弃这个孩子,不然你以后很可能会面临习惯性流产,再也无法成为一个母亲。”#承钰和这名叫詹妮弗的美国女生之间的关系的确定如同龙卷风般来得迅速,又在一个星期后结束,没有留下任何值得日后咀嚼的情节。他们在这一个星期里照本宣科地做了一些老掉牙的事情,比如看电影,看歌曲,一起吃个饭。女生觉得他太过于冷漠。他们一个星期后分手的那天晚上,两人站在梧桐树下头,那个女生脸上带着眼泪,狠狠地推了他一把。承钰向后踉跄一下,但他的教养和到底有些的歉疚没有让他做出什么比较过激的举动。他抬头望着那张被眼泪糊抹的脸,觉得心里平静得很,没有太大的波动。他这无动于衷的表情更是把女生激怒了,她忍住扑过来揪扯他的冲动,告诫他:“如果你只是因为寂寞选择和我走到一起,那你祝别人对你和你对我的冷漠一样,祝你一辈子都做可怜的单身汉!”承钰望着对方因剧烈呼吸而发红的面颊,有点词穷。最后他只能说:“好的,谢谢。”谢你妈!女生几乎要晕厥过去,她冲他比了一个中指,转身就走。走到一半尤不解气,返回来,赏了他一巴掌,愤愤离开了。承钰吸一口凉气,手掌抚上脸。真是疼呀。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呢?他可受不了这么不讲道理的女人。他的第二个约会对象是一个日本女孩子。女孩有一张新月一般秀美的脸颊。他们是在校内局域网上认识的。他们第三次约会是在一家和式的茶馆里,女孩从本国人的聚会回来,穿着一件未脱换的和服,上面有纷飞的粉色的樱花瓣。他们相对盘坐着,面前有茗茶。女孩宽大的袖子扫过浅木色的桌面,捧茶轻呷一口,动作娴雅而优美。她向他点头微笑。两人说话。承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另一边,女孩在说:“春天的时候最好,可以去长滨看曳山祭,彩车很漂亮,上面有吹笛子和撒彩色纸碎的人呢。我有一个女伴,说她的弟弟在小的时候被歌舞伎老师选中,在寺庙里和其他男孩子们一起,修习了一个多月,背台词呀,练礼仪呀,学发声呀,还要模仿歌舞的动作,穿很重的服装,真是辛苦呢。不过最后能在祭台上的表演,被那么多的人一起观赏,就算很受累了,也是值得的呢。其实京都的袛园祭也是很好看的呢,但这个比较出名呢,所以来的人会很多很多,地铁都被堵死了呢,而且祭典是在夏天呢,很热的,不像春天的时候,气候很温暖,也有好看的樱花。”女孩:“小时候我是在京都住过的呢,有一个大院子,里面种了老枫树,和里千重子看到的那一颗很是相像呢,很大的一棵树呢,树干弯曲的下面那里,有两个小小的洞,会开出很好看的紫花地丁……”……承钰心里想:她的脸上扑了有几斤重的粉呢?她的衣服上的樱花瓣到底是六十八片还是六十九片?我要不要再数一遍?她讲完了没有?她怎么能有这么多话呢?女孩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一个可爱而有涵养的疑惑表情,问:“傅君,你有在听吗?”承钰露出一个微笑:“我在听。”女孩也微笑:“真好呢。”没有第四次约会了。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讲不停呢?他可不要去忍受这么啰嗦的女人。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忍受女人的能力,或者说其实他从来没有具备忍受的能力。可是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