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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是当真饿得受不了了,否则她定然睡过去便罢,绝对不会开这个口。 便是饿得很了,苗青澜用饭时仍然很秀气。陆赫青也吃,只不过时刻注意着苗青澜手里捧着的小碗,时不时便往里面夹菜。 “够了够了!”苗青澜捧着碗的手忍不住便往里缩,碗里源源不断的菜食吃也吃不完,她是当真觉着饱了。果然,陆赫青便没再给她夹菜。于是,她便安安静静地坐着扒拉着自己碗中仅剩的那点米饭,却不想便是刚才她忍不住叫出口的两四个字,竟然令陆赫青面色大变! 陆赫青之所以没有再为苗青澜布菜,自然不是他与苗青澜心有灵犀,而是他彻底愣住了!他竟然真真正正地用耳朵听到了苗青澜轻微略带沙哑的声音,她说“够了够了”,说着便移开了碗,而他却在听到她开口的同一时刻,定住了身形,竟然缓缓的颤动起来。 无怪乎他会如此激动! 因为他听到了苗青澜的声音,他听到她说话了!虽然仍然漫不经心虽然带着情绪,但是他就是听到了!这说明她吃的那些药都是有效果的! “你……你你说话了!”他激动莫名。 “是呀,怎么了?”她咬着竹箸,视线在花花绿绿的菜色上游移,并未注意到陆赫青激动的神色,自然便也没能感觉出此时陆赫青身上的那种起伏剧烈的气息波动。 “……什么时候好的?”他激动地动了动嘴唇,没说出什么话来,平复了下心情后,他才故作平静的问道。 “什么、什么什么时候?”苗青澜吃的正欢,随口口齿不清地回了一句。只是许久没再接到陆赫 青的下一问,她停下了动作,一块炒rou片含在嘴里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这下,陆赫青再也坐不住了,他突然站了起来,转瞬之间便又露出憨傻的笑容,蹿到苗青澜身边,一把揽住她的纤纤细腰,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道:“你、你刚刚……你刚刚……嘿嘿嘿……你刚刚是不是说话了?”此刻,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他这话显然把苗青澜也给问住了,她嘴巴下意识地动了动,好容易吞下一块rou片,呆呆道:“没、没有吧?”她也不确定地呆住了,扭头愣愣地看着陆赫青,眼神里尽是迷茫。 “难道刚才不是你说话?”陆赫青瞪大了眼,他笑了起来,不用怀疑了,刚才分明就是苗青澜说的话。 “好、像……是哦!”苗青澜呆呆的点头。 “哪有什么好像,分明就是啊!日后再没人说你是个哑巴了!到时为夫还能听夫人舌战群儒大杀四方!实在是天大的好消息,你为何不早些与我说呢?你不知为夫早就想看你把那些想搞事的小妖精一个个给怼回去了吗?”陆赫青笑道。 苗青澜吃了这许久的药,可算是把这该死的哑疾治好了!虽然说话是无碍了,只是声音许是因太久未发声的缘故而有些沙哑。不过怎样都好,好歹是能说话了,日后在府里她行事也能更方便些。 “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亲母亲!”陆赫青兴奋地一把将苗青澜抱了起来,大笑着便大步出了屋子,直接往庭院去。这个时辰,景宁侯夫妇二人必然是在这儿相携着四处走动散步消食的。这二位,做事总是那么出人意料。 “不过,我觉得、莫让、太多人知道我能说话了为好。”苗青澜躺在陆赫青怀里,想了想。 “为何?” “厌恶的人太多。” “这……”陆赫青看了看表情严肃的苗青澜,又抬头看了看天,觉得她这个理由未免也太过牵强了,他又问,“这二者之间,有何关系?”他是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让厌恶的人知道她会说话有何不可?她能说话,倒是怼人怼起来也方便呀! “浪费口舌。”苗青澜低了低头,最终小声说道,“原本我伤到了嗓子,便是因无法说话才免了后面许多麻烦,如今治好了,我怕到时候……”后面的话,苗青澜便是不说他也能想明白。 倒是他光顾着高兴了,竟忘了苗青澜原不是天生的哑巴,只是后来才……究竟是不是人为是何人所为虽然目前有些眉目了,却还未拿到十足的证据。且事情久远,如今便是想要查,怕也是无从查起了。 “是是,是我考虑不周了!”但是苗青澜能说话了,恢复了,他仍然很高兴。虽然他们一直都能交流对话,但好好一个人不能说话,终究是个遗憾。如今……“是呀,岳父岳母那里可是该说一声的,不然舅兄大人又要找我做传声筒了!”陆赫青笑道。 “此话在理。”苗青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看着陆赫青也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眉目温柔,弯弯的杏眼里倒映着陆赫青的俊脸,她的双眼绽放着光彩,令人瞧一眼便忍不住沉醉其中。 果然,侯夫人一听到苗青澜恢复的消息,也是乐得不行,直言日后她总算也可以同苗青澜说话,再不用让苗青澜写着字来回应她,更不用带着陆赫青来做传声筒了! “日后呀,在府里,你便只管玩闹便是,这景宁侯府呀,自从青儿三兄弟长大便再没热闹过了!不过你的肚子……早点给我们生个小孙孙才是要紧!”侯夫人偷眼瞄着苗青澜的肚子,喜滋滋地打趣道。 若是有个小孙孙,她日后……嘿嘿嘿,一想到有小孙孙之后的幸福生活,侯夫人便觉得那般日子简直再美没有了!她笑得停不下来。 本来话题都在苗青澜恢复的话题上,现下被侯夫人一带,苗青澜羞的不行,脸红红地望着陆赫青,期望着他能赶紧说句话救个场。 她眼珠一转,想到了一个人。 ——夫君,今日可寻到表妹藏了何物? 她问他。 本来是陆赫青带着她一道去寻的,虽然苗青澜一早就觉得可能会无功而返,但她如何都想不到想来自诩定力过人的陆赫青竟然会带着她在假山里做些羞羞的事儿!光是想想便觉窘迫,如今如何还能直视那处假山,怕是连路过都要快走几步吧。 对,表妹! 经苗青澜这般一提醒,他也想到了。但他终究是男子,总不能说自己使人监视周思梧,然后发现她总是躲在他必经的游廊上吧。他想了想,轻咳了声,问:“母亲,那个表妹是怎么回事啊?她到府上是做客呢还是如何?怎么只有她一个吗?”陆赫青面对自己的母亲,终究还是将今日亭中的事事无巨细也都一一交代了。 他不能做或者说不方便做的事,交给当家主母的侯夫人才是正正好。毕竟周思梧怎么说都是侯夫人娘家的亲戚,他若做点什么,怕是说出去母亲脸上也无光。 “放心吧,”侯夫人拍拍苗青澜的手,笑道,“她呀,是被宠坏了的,翻不出什么大浪来的。她这些天虽是在西苑住着,我也没亏待她,至于她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