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星宅 - 其他小说 - 特警英雌(特警英雄H版)在线阅读 - 【特警英雌(第二部)缉毒先锋之女特警篇】(13 - 疼痛, 14 - 乳刑, 15 - 崩溃)

【特警英雌(第二部)缉毒先锋之女特警篇】(13 - 疼痛, 14 - 乳刑, 15 - 崩溃)

    【特警英雌(第二部)缉毒先锋之女特警篇】(13,14,15)

    作者:TinyFisher

    22/10/07发表于:.

    是否首发:(是)

    十三、疼痛!饱受蹂躏的玉腹香脐(byTinyFisher)

    尽管昏迷了过去,叶兰馨的鼻息还很均匀,平稳。廖罡风这才放了心。他命

    令手下人向她的后背泼冷水。在冰凉的山泉水的刺激和清洗下,叶兰馨从恍惚中

    清醒了过来。

    看到自己亲爱的叶子jiejie为自己受到如此酷刑,旁边的汪惠已经哭得昏死过

    去。

    女特警经过冲洗的身体现出原有肌肤的象牙白底色,和上面纵横交错的血红

    色伤痕。这幅图画在男人的眼中显得更加暴力和香艳,刺激着他们的野兽般的欲

    望。

    廖罡风伸出手沿着伤痕抚摸着,听到她的口中传来嘶嘶的吸气声。

    “叶小姐,行!骨头真够硬的!”

    “嘶……”

    他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她的正面身体还是完好无损,

    晶莹如玉。脸上、身上布满了水滴和汗珠——那是疼出来的冷汗。

    “我倒要看看你身上其它的地方是不是和你的骨头一样硬!”

    说着,廖罡风用手在她的小腹上按了按,女警洒满汗水的腹肌滑溜溜的,手

    感极好。他的手一路滑进她的肚脐,那里也积满了汗水,软软的、润润的,让他

    联想到她鲜美多汁的yindao。他情不自禁地用自己的指头在里面进进出出,好像那

    根指头就是他的jiba。他指jian着她的麝脐,一会儿挤开她娇嫩的脐rou,手指头如

    钻头一样直捅到底,隔着薄薄的腹腔壁拨弄她的小肠;一会儿变指捅为大力的抠,

    用坚硬指甲和粗砺的手指尖蹂躏她脐芯内娇嫩的皮rou;一会又放轻力道,轻揉她

    美妙的脐眼和脐内突起的嫩rou……叶兰馨的香脐在他手指下不断变换着形状,脐

    rou的疼痛、臀部和后背传来的丝丝痛楚,交织着刺激肚脐所产生的性快感,一波

    波地以她的美脐为中心扩散出去。女警官痛楚的低吟渐渐地地变成含混不清的、

    喃喃的情欲声。她受刑后虚弱得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撑她对于这种性挑逗的抵御,

    她体内的情欲熊熊地燃烧了起来。而她再也无法支撑伤痕累累的身躯,斜斜地倚

    在他的怀中,任他玩弄。廖罡风看到女特警这种模样,知道她又动了情。“小sao

    货,你要是现在就招了,我就给你解解渴。”

    “哦……你……噢……妄想……呵……”

    “是吗?那我们试试看。”他右手的中指继续jianyin着她的肚脐,左手环过她

    的后背,摸上了她的左乳,拨弄着她已经坚硬起来的rutou,揉捏着饱满的玉乳。

    双重的性刺激强势袭来,女特警彻底跌入了rou欲的深渊。她的整个身体像一滩泥

    一样瘫软在老廖的怀中,柳眉紧皱,樱口微张,娇喘阵阵,不时发出让人筋酥骨

    软的浪叫呻吟。旁边围观的男人们又有好多人忍不住手yin射精,有的人甚至已经

    射了第二次了。但是她始终固守着灵台的一线清明,依然没有开口招供。廖罡风

    足足玩弄了有十几分钟,看到叶兰馨没有任何要交待的意思,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手,回头吩咐:“美美,洗几条毛巾来。”

    一会儿,美美不情愿地送来两条湿毛巾。廖老大亲自用毛巾从头到脚揩干女

    警官全身的汗水,然后再度命令她平躺在一个半人高的石制的长凳上。

    虽然石凳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但是坚硬的石头硌着臀部和后背伤处,让女

    警官痛苦万分。她咬着牙,缓慢地平躺了下去。廖罡风把一条毛巾折了几折,绑

    在她的头上,蒙住了她的双眼。她知道,这个畜生要对自己身体的正面用刑了。

    虽然不知道他要怎幺折磨自己,但一定不会比刚才的鞭打轻松。但这也意味着他

    不会马上强jian自己,自己还可以多保留一会儿自己的处女身体。

    尽管阳光照在身上也是暖暖的,傍晚的山风却已经有了凉意,吹在她赤裸发

    烫的身体上,让她高企的性欲消退了些。她什幺也看不见,索性闭上眼睛享受这

    难得一刻,没有毒打、没有挑逗、也没有凌辱。她在想,自己多半捱不过今晚了。

    这里的风景还不错,死在这里也好。即使被这些野兽用酷刑活活打死,也强过让

    他们凌辱、占有和强jian……

    哗地一盆清水泼到她的胴体上,打断了她的思绪。来了……再一次……你们

    这些禽兽……来吧。

    此时廖罡风正在活动着自己的双臂和手腕,美美给他做着按摩。她用眼睛瞄

    着廖罡风从刑架底下的抽屉里选出来的刑具,觉得自己的身上阵阵发疼——这个

    东西她从来没有见到被使用过。如果这东西打在自己的身上,不死也会脱层皮的。

    而在刑架的边上,摆了一个贮满盐水的水桶的装满小粒海盐的大盆。

    廖罡风先给自己套了两个皮质护腕,防止用力过猛伤到自己的手腕,然后才

    拿起这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刑具。他这有个名目叫“腹槌”,是一个日本的黑道大

    哥在尽兴地蹂躏了他介绍去的心如后,回赠送给他的。这个自从到手后就从来没

    有被使用过。据那个日本人说,这原本是伊斯兰国家流行的,专门用来实施rou体

    刑罚的器具。这款是为了惩戒重犯而特意加大加重的样式,日本人在它的基础上

    作了改进,降低了对于内脏的伤害,改造成专门刑讯女人肚子的刑具。柄上篆着

    一行日文:“慎重に使用する、女性の内臓に重大な损伤を与える可能性があり

    ます”。

    这个腹槌的长度介于他刚才使用的板子和鞭子之间。后段三分之一长是一个

    长橡胶手柄,缠着防滑的手胶。前段三分之二长同样是坚硬的生牛皮编织的长方

    形,比板子要窄一半,比鞭子宽一倍。内芯加了弹簧钢配重,前重后轻,到了前

    端就是一个鸡蛋大小的圆头,确保捶打的力度。在牛皮和弹簧钢之间,有一层海

    绵来储水和降低对内脏的伤害。每根牛皮条同样加配了钢丝来增加强度。而且在

    前端,两面都有细而坚韧的钢丝针高出牛皮编织面,用以刺破受害人的皮肤,增

    加痛苦。刑具的手柄和前端由硬质精钢弹簧来连接,可以加大施刑者挥舞的力度,

    提高对于皮肤表面的打击。相比于直接的刚性连接,大大减少了带给内脏的伤害。

    廖罡风先把腹槌放到盐水桶里浸泡,吸满水。然后把它插进放满海盐的大盆

    中,滚了又滚。拿出来后的腹槌,上面沾满了小小的盐粒。通过这些小小的盐粒,

    既强化了对于皮肤的摩擦,又直接刺激伤口,成倍地放大了受刑者的痛苦。同时

    这些海盐和盐水又可以降低伤口感染的风险,加速伤口的愈合。

    众匪交头接耳,没有人见过廖老大如此疯狂地给一个女人上刑,

    “这女人真抗打。上次那个雅丽,也不过就是皮鞭子抽上几下,就死了?”

    “不过我觉得这次她不一定抗得住了。皮鞭加凉水,现在变成棒子加咸盐,

    靠!”

    “乖乖,这家伙要是抽上去,这细皮嫩rou的水灵妞儿,还不给活活打死?”

    “也不一定,这女警察真他妈的硬气,换成是我,早就拉稀了。”

    “cao,罡哥想啥呢?这幺漂亮的妞儿,还不快点儿开了苞?”

    “……”

    廖罡风高高地举起了腹槌。广场上再度陷入寂静。每一个人都屏息静气地等

    着。只有被蒙着眼睛的叶兰馨,还是那幺的平静。将要再度陷入暴力凌虐的身体,

    仿佛熟睡了一样,平坦柔软的小腹微微地起伏。刚刚被蹂躏过的肚脐周围,泛出

    淡淡的红晕,像是在给施虐者明确地指示着目标。廖罡风左手在女警官肚脐上方

    左右比了比,找好落点,调整好姿势,腹槌猛地落了下来!

    这如开砖裂石的一击,没有任何迟疑、任何阻碍,结结实实地打在女特警的

    肚子正中肚脐的位置上!所有人都听到钝器打击rou体的钝响和皮鞭接触皮肤表面

    的脆响同时响起。

    嘭啪!!!

    女警官没有任何防备,她也没有办法防备她所看不见的这一切。她美丽平坦

    的腹部象是被投入一颗大石的湖面,泛起了rou的涟漪。这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rou体痛苦,从来没有过!她觉得自己的肚子简直像被捶得爆裂开来,肚脐以及周

    围一圈的肌肤好像被强行揭去一般剧痛。她凄惨地高声哀叫着,蜷起了赤裸的身

    体。

    “伸直!听见没有?!躺平了!”廖罡风象一个魔鬼一样大喊着,“不许再

    弓起身子!”

    女警官颤抖着,缓缓地打开自己身体。所有人都看到一道血痕出现从她的左

    腰到肚脐,肚脐处的颜色最深,而且开始渗出血来。叶兰馨剧烈地喘息着,许久

    才平复下来,那阵剧痛变成了肌rou的隐痛,但是以肚脐为中心,传来各种钻心般

    的刺痛——那是海盐和盐水在刺激流血的伤口。而且后背、大腿和臀部的各处伤

    口也在她身体的剧烈动作下传来难忍的疼痛。这些早已超过了她忍耐的极限,她

    不住低声哀叫着,呻吟着。

    廖罡风耐心地等待她的身体躺平,绷紧的肌rou慢慢放松——他知道,这是让

    人感到痛苦的最佳时机。于是他果断地再度动手!

    嘭啪!!!腹槌这次来势更凶,几乎打在同样的位置。

    “啊啊啊——疼——疼啊——”叶兰馨的身体本能地弓了起来,但是她很快

    地放平了。她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

    嘭啪!!!这次是肚脐的正下方,她觉得自己的柔肠都要被打断了。她一把

    扯下眼睛上的毛巾,塞到嘴里,死死地咬住。小美走上去想把毛巾拽出来,拉了

    几下都没有拉动。

    廖罡风示意小美拿另外一条毛巾蒙住女特警的眼睛,等她再度失去视觉,陷

    入无助和无防备之中时,他又是一下,响亮无比地打在肚脐的正上方一指的地方。

    她把口中的毛巾都要咬断了,喉咙里发出幼兽一般低沉的呜呜声。

    廖罡风没有怜香惜玉,他一下接一下,围绕她的香脐,在她的肚子足足打了

    二十多槌。女警官左半边腹部变成了血红色,和右半边形成鲜明的对比。疼痛让

    她的头脑无比清醒,这清醒也清晰地把各种痛苦准确无误地传递给她的中枢神经

    :腹槌猛烈捶击小肚子上的肌肤和肚脐;捶打给肠子和内脏带来的震动;牛皮和

    盐粒在柔嫩肌肤上的刮擦、钢针对于皮肤的穿刺、盐水对于伤口的刺激、石板对

    于后背、屁股和大腿上伤口的摩擦、身体挣扎时对于伤口的撕扯……在种种剧痛

    之下,她还要尽力保持自己的身体的舒展,给施虐者提供最佳的行刑机会。

    一直到一个手下给廖罡风端上一杯酒的时候,女特警才得到喘息的时间,她

    被酷刑反复折磨过的rou体剧烈地起伏着。然而恶毒的小美并没有让她利用这个机

    会喘息。她把桶里的盐水全部泼到了叶兰馨的身上,盐水再次刺痛着她全身的伤

    口,她痛楚地哀叫着。廖罡风抽出了她嘴里的毛巾,发现白毛巾已经被她口内鲜

    血染红了。他觉得这次她该开口了,即使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也无法挺过这种种酷

    刑,他用腹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

    “哎,账本呢?”

    叶兰馨想要开口说话,却被猛烈的咳嗽打断了。等她终于平息下来,用微弱

    的声音回答,

    “我……咳……不……咳咳……”

    “好,好。”廖罡风气极,不怒反笑。“我让你嘴硬!”

    他走到她身体的另一边,用尽挥舞起腹槌,狠狠地击打在她另一半完好的腹

    肌上。女特警再次扭动着身体,惨叫着。他再一下打在她鲜血淋漓的肚脐上,肚

    脐眼的血水迸溅出来,溅到她的脸上。没有了毛巾的遮挡,叶兰馨的惨叫声响彻

    整个广场,一缕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的脸上因为极度的痛苦已经失去

    血色,衬着脸上的血滴和嘴角的鲜血,显得既残酷又悲惨。

    气急败坏的廖罡风依旧没有任何怜惜地捶打着女特警的柔腹麝脐。又一轮二

    十多下的毒打,叶兰馨的小肚子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完好的肌肤,她因为腹肌肿胀

    而变得深邃的肚脐眼里满是血水,她自己的血水。旁边的廖罡风和小美的脸上和

    身上也溅了点点的血水。

    她终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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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乳刑!女特警辣手摧花(byTinyFisher)

    对讲机传来王澜的声音,“从移动监控来看,叶队的手机最后的信号是在下

    午13:56,出口以西30公里处的一个基站,然后就再也没有信号了。”

    梁若雪下达命令,“出口向西。”两辆警车跟在她的帕萨特呼啸着冲下高速。

    她看了看表,已经17:23了。她心里飞速地思考着,政委一定是在这片区域的某

    个度假村中。不算农家院的话,这里在方圆30公里内也有大大小小20多个度假村,

    散落在各条山沟里。虽然是夏天,山里面天黑得早,到了七点天就黑了。到时候

    就更难寻找了。现在只能分头行动了,而且不能被歹徒发现警察的行踪,否则他

    们就会狗急跳墙。

    她打开转向灯,向右停车,两辆警车也跟在她后面停了下来。她和玉婉婷、

    齐薇碰了一下,三个人一致觉得应该分头寻找。她们按照地图上度假村的位置,

    大概作了分工。梁若雪带上两个女警,先头出发。另外两辆依维柯拆掉警灯和标

    志后随后跟进。梁若雪一再嘱咐,不许暴露身份、打草惊蛇。一旦发现目标,

    通知另外两个分队,等待增援,共同攻击。

    ***

    当叶兰馨再次被盐水泼醒的时候。她觉得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断掉了,每

    一寸肌肤都象有小小的钢刷在用力地刮擦。

    “站起来!”

    她想撑着石凳爬起来,但是她只是稍稍欠身,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就让她从

    石凳上摔下来。她趴在地上喘息了一会儿,试图站起来,但腹肌已经无法用力,

    一次轻微的动作就带来难以名状的疼痛,她再次仰面摔倒。

    小美笑哈哈地走了过来。“来,美女,jiejie来帮你一把。”说着,她并没有

    伸出手,而是抬起了自己的右脚。她脚上高跟皮靴的鞋跟足有十五六厘米长,金

    属制成,又细又尖。她把鞋跟猛地踩上了女警官饱受蹂躏的麝脐。虽然她的鞋跟

    很细很尖,为了能够走路,尖端还是有一公分见方、由硬橡胶制成的防滑垫。她

    这双靴子还是崭新的,通常都是在玩SM的时候才穿。鞋跟上的橡胶还没有被磨损,

    边缘坚硬而锐利。如果叶兰馨的肚腹完好,她小巧的肚脐尚能勉强容纳这个鞋跟。

    而现在她的整个腹部都因为毒打而微微的红肿了起来,尤以肚脐周围为甚——那

    是廖罡风施刑的重点。她的肚脐已经成为一条小小的窄缝,小美的鞋跟没有办法

    顺利地进入她的脐眼。

    小美残忍的把重心移到自己的右脚上,身体前倾。在她整个身体重量的压迫

    下,坚硬的鞋跟无情地挤开因为肿胀而变得坚硬的脐rou。叶兰馨发出长长的凄楚

    的叫声,“啊啊啊——”

    小美故意地把这个过程放缓,增加叶兰馨的痛苦。她锐利的鞋跟边缘划破了

    业已红肿了rou壁,鲜血并没有流下来,而是积在女警官肚窝的凹槽内。当她感觉

    到脚下遇到了阻碍,鞋跟再也无法进入时,她知道自己的鞋跟已经深深地进入了

    她的腹腔。从解剖学上看,肚脐是人腹部皮肤最薄弱之处,这里没有皮下脂肪,

    皮肤、筋膜和腹膜直接相连,深层为小肠。所以,她施加在叶兰馨肚脐上的痛苦

    很快地被传递到她的小肠、zigong等器官。叶兰馨疼得泪水直流,哀声连连。

    小美的脸上依旧是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嘘——不要叫。”说着她把右脚

    用力地拧来拧去,让鞋跟在女警官的肚脐深处肆意地破坏着她尚且完好的脐底的

    嫩rou和充血的rou壁,制造出其它刑罚无可比拟的痛苦。除了肚脐本身被极度碾压

    所产生的痛感,高跟皮靴的扭动也撕扯着女警刚刚被凌虐过的腹肌,重新唤起了

    刚才腹刑的剧痛。在剧痛中,叶兰馨产生了一种幻觉,以为她的鞋跟已经穿破了

    自己的肚脐,插进了腹腔,直接绞动着自己娇嫩的肠子;而肚子上的肌肤正在被

    她一条一条地扭动,然后无情地被撕扯下来。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尾被人用长竿

    子钉在地上的美人鱼,以肚脐里那根钉子为中心,不断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高

    声惨叫。

    “你说,说了我就拉你起来。”

    “啊呀——不啊——哦呀——”

    “不说我就踩烂你!”

    包括廖罡风在内,所有的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们看到小美十五

    厘米长的鞋跟已经完全地没入女警官的腹腔。女警官已然红肿微微隆起的小腹在

    她的脚下深陷、扭动。他们在女特警惨叫的间隙,能够听见小美鞋跟在她肚子中

    肆虐发出的扑哧扑哧的声音。叶兰馨试图伸出双手制止小美的深入,但是超乎寻

    常地疼痛夺去了她最后的一丝力气。她的双手只是无力地在她的皮靴上拉扯,并

    不能真正阻止她的施虐,小美的皮靴在她的肚子里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随着鞋

    跟的每一次拔出,人们都能看见鲜血从女警官红肿的麝脐中涌出来;当它猛烈地

    插进去的时候,也会有鲜红的血珠飞溅出来。

    虽然叶兰馨已经疼痛得几近疯狂,但人们还是能清晰地在她凄楚的叫声听到

    “不”字。

    两个女人,一个施虐,一个坚强,就这样相持了十分钟之久,很多人都担心

    小美会不会真正把这个警花的肚皮踩穿。最后还是廖罡风看不下去了,叫住了小

    美。他并不担心叶兰馨的肚子被小美洞穿,他知道人体,特别是女人的皮肤的韧

    性特别强。如果不用刀尖一类锐器或者突然的大力冲击,单凭一个一公分见方的

    鞋跟,是很难穿透一个人腹腔壁的皮肤和肌rou的。他只是心疼这个美女,他晚上

    还想用她,不想把她玩残了。

    “便宜了你这个婊子!”

    小美恨恨地把鞋跟抽了出来,闪亮的鞋跟已经被鲜血染红了。赤裸的女特警

    却还依然躺在广场上痛苦地抽搐。两个打手走过去把叶兰馨架了起来,她已经失

    去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倚在男人的臂膀上。所有的人都看到一股鲜血从她的肚

    脐里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小腹,染红了下体。

    廖罡风点了点头,竖起一根大拇指,“叶警官,够硬!我劝你还是说出来,

    免了皮rou之苦。”

    叶兰馨动了动秀美的樱唇,可是因为剧烈的痛楚,她最后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的目光越过廖罡风的肩头,在寻找汪蕙。她最终在广场的一角找到了他们两个,

    她和小曹被绑在一起,身上的西装和警裙还在,脸上泪痕斑斑。

    汪蕙也睁开了刚才一直紧闭的双眼,在向她这里看来。她对着汪蕙微微笑了

    笑。汪蕙早已经哭干了的泪腺再次有热泪涌出,“jiejie……”

    老廖被她这种态度气得半死,他一把扳过她的脸,对着她脸一字一字地说,

    “给脸不要脸!”他命令两个打手放开女警官。叶兰馨站在那里摇摆了几下,摔

    倒在地上。两个打手把她扶起来,她再度瘫软……如是者四次,她最终摇摇晃晃

    地站住了。廖罡风上下打量着这个悲惨的女俘虏,寻找着用刑的地方。他的眼光

    最后落在她完好无损的丰乳上。她的rufang太过完美了,美的让他不忍下手,所以

    他一开始并没有摧残它们的想法。现在他已经在她的屁股、后背、大腿和小腹上

    轮流用过各种酷刑,都没有起作用。他没有选择,除了下体之外,只有rufang了。

    他要辣手摧花了。

    不,他想,不是辣手摧花,而是让花儿自己动手摧残自己。想到这里,他阴

    郁地笑了。

    他从刑架上拿起一个盒子。打开来,里面分成几个小格。每个格子里有一种

    颜色的金属夹子,颇像夹电缆用的鳄鱼夹,不过要长一些,粗一圈。夹子颜色的

    深浅标示着夹子咬合的力量,颜色越深,夹力越大。他拿出一只黑色的金属夹,

    捡出一个,两指用力,衣夹象鳄鱼嘴一般张张合合,里面金属的牙齿闪着寒光。

    他冷笑着,把手里的金属夹放到了叶兰馨的手心里,用手指点着她的左乳乳

    头,“你自己来,夹上!”

    叶兰馨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她现在明白了“凶残”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她分

    开了双脚,让自己站得更稳一些。挺直了腰,不让自己在这个凶残的野兽面前示

    弱。她用右手两根手指捡起乳夹,左手托起自己的rufang。

    “夹啊!”

    她把夹子伸到自己的rutou前,两根手指扳动夹子的两脚,居然没有扳动。她

    的心里一凉,这夹子居然这幺紧!这要夹上去,会不会把自己的rutou夹残废了?

    “快点夹啊!”廖罡风的嘴脸犹如一只饿狼。

    她咬着嘴唇,把左手放到右手上,双手同时加力,夹子终于张开了寒光闪闪

    的钢口。她的双手颤抖着,慢慢地用夹子口套住了自己小巧精致的rutou,犹豫了

    一下。她的手指稍稍地卸了些力,还没有松开夹子,夹子就发出“乓”地一声轻

    响,就从她的双指之间跳了出来,死死地咬住了她的rutou。

    “唔——啊——”

    女警官身体扭动着,双手捧着自己的左乳,仰天发出凄婉的哀鸣。对于女人

    来说,rutou她身体上最精密、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器官之一。对于rutou稍稍用力

    的触碰都会带来剧疼,何况现在是用这幺强力的金属夹?

    廖罡风自己也吸了口气,他能想象出那有多疼。他从来没有用过黑色的夹子

    对付过女人,比它轻两级的蓝色就让绝大多数的女人招架不住了。旁边的美美早

    就闭上了眼睛,不忍去看。为了讨好廖老大,她自己尝试过褐色的夹子,她没敢

    直接夹到rutou上,只是夹在乳rou的那一下就让她疼得小便失禁。

    他耐心地等到她的嘶叫变成了低吟,追问道:“还不说吗?”

    女警官的双唇不停地抖着,她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摇了摇头。

    老廖没想到这个外表柔弱女人这幺决绝。他拿开她的双手,把另外一只黑色

    的夹子放进她的手里。指着她右边的rutou,“再来!”

    叶兰馨想再度用手打开夹子,却不料剧痛之下,手已经失去力气,夹子掉到

    了地上。廖罡风再次递上来一个,“这次不许掉了,否则我们的协议作废!”

    女特警拿着夹子,打量许久。最后张开檀口,用珍珠贝齿咬住了夹子手柄,

    上下颌用力咬合才把它打开。她小心翼翼地用两只手把打开的夹子从口中取了出

    来,她的手因为左乳上疼痛和对于疼痛的恐惧而哆嗦着。她犹豫再三、最后还是

    鼓足了勇气地把这个强力金属夹夹在自己的右rutou上。同刚刚被蹂躏的左rutou一

    样,她鲜红的右rutou立即从一个完美的小小圆柱变成了一个扁扁的rou片,暗红色

    的乳rou被夹子的牙齿挤变了形。象次一样,她再次凄楚地高声叫了起来。

    廖罡风也不再问,他只是冷漠地递上第三个乳夹,指着她右乳上的一块肌肤,

    “这里。”

    这个夹子夹到rufang之后,叶兰馨也挺不住了。她的身体因为剧烈地颤栗起来,

    这颤栗又牵动了她其它的伤处。她再也站立不住,摔倒下去。

    廖罡风在旁边一伸手,拉住了她的胳膊,才没有让她重重地摔倒在花岗石的

    地面上。他把她拉住,看着她的眼睛,“挺不住了吧?”

    女警的口中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她从牙关中挤出声音来:“……嘶……我…

    …呵……挺……嘶……得……嘶……住……”

    廖罡风松开了手,女警官瘫坐在了地上。“站不住你就跪在那里!继续夹!”

    于是在他的指挥下,叶兰馨轮流在自己的左右rufang夹上强力乳夹。他每次在

    盒子里挑黑色夹子中那种最紧最有力的夹子,她每次都是用牙齿打开夹子,再钳

    在她自己雪白的乳峰上。每夹上一个夹子,老廖就追问她一声账本的下落。直到

    两个rufang被夹子夹满,看起来就像是长在她胸前的两个海胆,让人触目惊心。女

    警官到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耗尽了,她只是不住地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告诉他任

    何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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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崩溃!性奴的命运(byTinyFisher)

    廖罡风彻底被击败了!他一把抄起一根软藤条,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跪在

    地上叶兰馨只能护住自己头部,暴怒的藤条就抽打在她高耸的rufang上,把上面的

    乳夹打得满天乱飞。她身体上的最嫩的皮rou被那些乳夹揪扯着,带来莫大的痛苦。

    她哀叫着、躲闪着,最后终于跌倒在地。

    廖罡风也弃了藤条,呼呼地喘气。他知道,自己任何的酷刑在这个美女特警

    的身上都失去了作用。他可以做得,比方说拔去她的指甲、使用烧红的烙铁

    等等。可他不想把她完美的身体毁掉,失去性交的乐趣。他也很清楚,即使那些

    刑罚,也不可能让这个坚强的女人开口。

    他抱着双肩,看着侧卧在眼前的女人。她完美的曲线并没有因为这几个小时

    酷刑而改变。只是平添了很多的伤痕,即将落下的夕阳把余晖慷慨的洒落在她的

    身上,她如同一个落难的女神,失去了翅膀,被抛弃在残忍的尘世中。

    廖罡风想起今天下午眼见到她的情景,纤柔高雅,气韵恬静,顾盼神飞。

    他眼就看上了她,从心底里想要占有她、征服她。

    他又想及她被扒光衣服的情景,白璧无瑕、冰清玉洁。他从来没有见过那幺

    完美的裸体,象一尊象牙雕塑,吹口气大概都会破坏她的洁净。她脸上那种只有

    贞节烈女才有的羞愤欲绝的神情,更让他有把她从头到脚彻底蹂躏透了的冲动。

    可是她现在的样子,满身伤痕,楚楚可怜。肚子、脊背和屁股上刑伤累累,

    rufang上还夹着几个黑色的夹子。即使残暴和yin邪如廖罡风,也颇有些心疼。他初

    次玩一个女人的时候,从来下手没有这幺狠过。

    这个把贞cao和名誉看得很重的纯洁处女,现在就象是一个饱受蹂躏的性奴,

    一个完美的、yin荡的、等待他去摧残的性奴……

    性奴?廖罡风想到了自己的地下妓院。

    ***

    此时,一辆黑色的依维柯正从山脚下开过。车上的齐薇看着山上的城堡,

    “慢点儿,地图上说这里也是个度假村。”沈玉莹把车子缓慢开过去,在沟口停

    了下来。“奇怪,这家怎幺关着门?”

    “那我们去查查看。”

    “等等”,齐薇拉住了要下车的林月华,“不能穿着这身警服去。万一那边

    是廖罡风呢?”

    车上的几个女孩面面相觑,因为大家是出警执行公务,穿的都是黑色的特警

    作训服。车上都是轻重装备,也没有任何便服。齐薇首先脱下防弹衣和短袖上衣,

    说:“大家脱下外衣看看,有谁的内衣能当便服穿。”姑娘们脱了上衣,大夏天

    的,里面除了胸罩就是小吊带。这下大家发了愁。最后还是齐薇有了点子,她脱

    下长裤,掏出匕首,齐根割掉两条裤腿,把一条作训裤变成了黑色的热裤。为了

    不暴露身份,她抽掉了裤子上的制式皮带。她在上身紫红色胸罩外面套上了柳洁

    的小吊带。一个英姿飒爽的女特警转眼就变成了沙滩女郎。就是这条“热裤”的

    裤脚特别宽,稍有不慎就露出半个屁股。柳洁身材娇小,她的吊带在她的身上显

    得短了些,还好胸围相差无几。她的脚上还穿着作战皮靴,一咬牙就连袜子都脱

    了下来,露出一双赤足。

    “大家把衣服穿好,准备好武器,随时待命。小莹,你就别穿了,防止人家

    从外面看见你的衣服。准备好了之后,把车子开过去,离门大概200米左右停下。”

    ***

    廖罡风让人再次把叶兰馨架了起来,他眯着眼睛看着她。她美丽的脸庞因为

    痛苦而扭曲,显出一种邪气的美艳。他的眼睛开始色迷迷地在她身上逡巡,叶兰

    馨觉得他的眼光象是一只看着鲜rou的狼,让她很不舒服。他吩咐小美:“美美,

    去通知厨房准备开饭。”

    “好啊,人家都饿了嘛。”

    “把顶层的大厅收拾出来,马上要用。”

    小美知道“收拾出来”是什幺含义,就是准备好刑具和yin具。

    “等等……”廖罡风叫住转身走开的小美,“在床上铺上白床单,纯白的。

    我要看看她的落红!”

    叶兰馨心里咯噔一下,她知道,自己最害怕的一刻马上就要到来了。

    廖罡风坐进沙发,横臂抱过女特警,“来,陪廖爷歇一会儿。”

    ***

    闫永喜和赵生龙穿着保安的衣服坐在警卫室里,负责监控外面的动向。他们

    两个偶尔能听到从对讲机里传来的广场上面的声音,yuhuo难捱。心里一个劲儿咒

    骂金天宝为什幺选他们两个今天值班。中午进来的那个女警察多他妈的漂亮啊,

    cao一次死了都值。现在他们一定在上面爽,那个女人不知道会被廖老大揉搓成什

    幺样子。两人正在你一言我一语的意yin着叶兰馨,看到一辆黑色依维柯面包车听

    到了大门外面。

    闫永喜赶紧把手伸到抽屉里,抓出手枪。赵生龙一把按住他的手,“先看看

    再说。”车子停的远,天色也暗了,他们隐约好像看到开车的是个女的,穿着个

    小背心。

    车门一开,车上跳下一个赤足的年轻女子,身材火辣,动作敏捷。她的穿着

    清凉养眼,上身一件短小的吊带背心,露出大半的纤腰,下身一条黑色裙裤,显

    出两条修长的大腿。等女人跑近了,他们俩个看清她的容貌,一头波浪长发,扁

    扁翘翘的鼻子,细细弯弯的眼睛。虽然比不上中午来的那个绝世美女,却也是一

    个绝对的美人儿。

    闫永喜慢慢放开枪,抽出手来,对赵生龙说:“这个妞儿穿的可真少,象他

    妈的在海边一样。”

    “没准是哪个度假村里上班的‘小姐’。”

    “我觉得也是。不知道卖多少钱一晚上。”

    齐薇一路小跑到大门口。赵生龙走了出来,色迷迷地看着她,“美女,我们

    这里今天不营业。”

    齐薇一脸焦急的神色,故做羞涩:“我……我是来找卫生间的,帮帮忙吧。”

    说着,她手揉着肚子,弯着腰,做出内急的样子。这时闫永喜正好走出来,看到

    她弯腰露出半个臀部。他嘻嘻地yin笑着,“我们这里的厕所不对外,除非……”,

    说着,他用眼睛瞄着她吊带背心下透出来的胸罩的红色。

    齐薇恨不得一枪毙了这个矮子。她脸上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大哥,你

    先让我进去,等会我出来……好不好啊?”

    闫永喜在她裸露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去吧,进了大门右转。上完了赶紧出

    来!”

    ***

    “叶警官,你知道天上人间吧?”

    廖罡风抱着女特警,把她的双手从胸前分开,揉搓着她饱受苦刑的玉乳,把

    上面的乳夹一个一个地取了下来,欣赏着她痛苦不堪的表情。

    “我来告诉你一件事,我这人不仅买卖白粉,而且还开妓院,就和天上人间

    一样的妓院。”他把最后一个乳夹取下来,用坚硬的夹子划着她伤痕累累的肌肤。

    “如果你还不告诉我账本的下落,我今晚就会破你的处女身。不仅我自己干

    你,我也会让兄弟们轮流cao你。我现在这里有二十几个兄弟,会整整干你一个晚

    上,把你的下面变成一个烂屄!还要把你的sao样子拍下来,放到网上去,让所有

    人都看到你发情的浪样……”

    听到他的话,怀里女警的身体变得僵直起来。廖罡风知道威胁起作用了。他

    暗自赞叹,这个年纪轻轻的女警,居然还守着贞洁这种老掉了牙的东西。他年轻

    的时候还常见到这种女人,现在几乎都绝迹了,年轻的女孩随意地用身体来换取

    各种她们想要东西。

    叶兰馨闭起了眼睛,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嗡嗡作响。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

    居然这幺下流和无耻。她知道自己今天逃脱不了被拷打、强jian和破身的命运,她

    也能猜出来这幺多狼一样的男人不会放过她鲜花怒放的身体。但是她并没有想到

    自己被玩弄、凌辱的场景将来会被放到网络上,会让所有认识她的人,朋友、同

    学、同事、爸爸mama、甚至Michael,看到自己这种丑态……同时刑伤的疼痛和

    身体上的性刺激一同袭来,让她的思想难以招架,她觉得自己快要垮掉了。

    廖罡风趁热打铁,“……还有,我明天会把你送到我的地下妓院里,天天性

    交、SM.你这幺敏感的身体,用不了几个月,就会被调教成一个下贱yin荡的性奴。

    一天24小时我都会让客人排着队cao你的小sao屄、屁眼、嘴巴……哈哈哈哈……”

    叶兰馨知道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她的心底深处突然上升起一阵巨大的恐惧,

    淹没了她。她的身体在不停地战栗着。

    廖罡风说得自己都大笑了起来,他仿佛看到这个绝色美女成为他妓院里头牌

    的样子。“……我不会让他们带避孕套,每个人都要在你的yindao和zigong里射精!

    你很快就会怀孕。肚子很快就鼓起来,这里会突出来……”他把一只手移到她的

    小腹上,玩弄着她的肚脐。“……你放心,我会让你把这些野种孩子生下来的,

    然后把他们带走。男孩跟我去贩毒,jiba能硬的时候就带他们来cao你,cao他们的

    母亲!女孩从小就做性奴,而且她们生的女儿也要做性奴,生生世世!”

    叶兰馨的精神防线终于崩溃了,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