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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余涣川温热的手抓着她被晚风吹凉了的手,灯关昏暗,她被他牵着落后了一点,追问:“那你是真的要买东西还是假的要买啊?” “肯定要买啊,”余涣川放慢了脚步,跟乔向浅并排走,“先随便走走,散散步。” 喔……行吧。 十一点的小区静悄悄的,社区的住户几乎都已经归家准备休息了,远处24小时便利店的灯光亮着,余涣川拉着她走了另一条路,两个人就这样慢慢地在夜色里散步。 牵着手真实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乔向浅抬头看夜空,今天晚上的月亮格外的圆,抬头看着月亮,总有一种月亮在追逐他们移动的错觉。 她脑子里却在想一些其他的东西,她和余涣川,现在算不算在偷偷约会? 算的吧。 乔向浅侧头,看到余涣川流畅地下颌线,再往上看些,是俊秀的眉眼。 嗯,帅的。 今天还赢了比赛,人生第一场比赛,还是2:0。 一切好像是在梦里一样。 一路上两人闲聊了些今天关于比赛的事情,乔向浅挨着余涣川,隐隐闻到他身上淡淡地酒气,很奇怪,在他身上的酒味她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觉得很好闻。 真的是奇了怪了。 两个人绕路回了便利店,随便买了点零食准备回去交差,然后又刻意绕路走另一条比较远的路回宿舍楼,上楼前,余涣川拉着乔向浅不让她先上去。 好吧,终于,他还是暴露了今晚拉着她出来的企图,乔向浅就知道他没这么单纯。。 路灯下,被余涣川引导着环抱着他的腰,乔向浅微微垫脚昂头承受着他的亲吻。 他一手提着塑料袋,一手揽着她的腰,温柔地,唇齿间还带着啤酒的味道,乔向浅红着脸,闭着眼睫毛轻颤,感觉自己好像也醉了。 她忍不住地小小地睁开眼睛,想看他亲她时脸上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她眼睛才睁了一半,就听到不远处‘啪’地一声,塑料袋和什么重物掉在地上的声音—— 乔向浅一惊,下意识地松开手,踮起地后脚跟回归地面,然后睁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远处的另一盏路灯下,两个红白相间的可乐罐子从掉在路边的塑料袋里咕噜咕噜地滚进草丛,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锤哥的地雷~~~~~ 今天有事耽搁所以又晚了,明天也是晚上有事,估计还是这个点ORZ 第四十四章 阿焕的手还维持着松开塑料袋的姿势,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还有一只手搂着乔向浅的余涣川, 还有在发现他之后,立马局促地把手放到背后,脸上同样是一脸懵逼的乔向浅。 阿焕:“……” 乔向浅:“!!!” 阿焕:“………” 乔向浅:“……………” 三个人互相瞪着眼看, 安静如鸡。 对视无言的这半分钟,阿焕脑子里想了很多东西, 他只是,对刚刚烧烤摊喝的可乐不满, 又勾起了想喝冰阔落的欲望,回宿舍一开冰箱发现屁都没有, 发微信给川哥让他帮忙买他却二十多分钟没有回他, 于是他一边纳闷那两人跑哪去了,一边干脆穿了拖鞋跑下来亲自下来买。 只, 是, 想, 买, 个, 冰, 可,乐, 而, 已。 他很单纯的只是想喝可乐!! 结果,结果,结果这是什么啊!!! 他十七岁的心灵突然受到了冲击。 其实从宿舍到便利店再回来不过只要十分钟而已。 所以为什么他们会突然出现在宿舍楼下, 明明刚刚他一路走过来都没看到他们俩的。 终于知道为什么他那天给乔向浅的可乐转眼落在了余涣川的手上。 终于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的可乐不要冰的。 终于知道他有一天早上六点起来,为什么会碰到从客厅走回房间的余涣川。 终于知道之前何庄偷偷跟他吐槽的——‘自从来了H市川哥每天早上都要起来上厕所,时间准的跟鸡叫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开始年纪开始变大的人都有这个毛病,吃喝拉撒超级准时,搞得我每天早上六点都要醒来一回’的深层原因了。 上厕所都是借口,都是借口。 分明就是——阿焕决定无视内心闪过那个可怕的想法。 宿舍楼门口两盏路灯亮的刺眼,他感觉自己现在仿佛也在发光,就像皮卡丘十万伏特那样亮的光芒。 半分钟过去。 阿焕:“你们……我……” 乔向浅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余涣川却伸手搂的她更紧了一点,脸色平静地说:“嗯,怎么了?” ……怎么能这么平静!? 阿焕看了看乔向浅,在抬头看了看余涣川,想起乔向浅今年也才18的年纪,突然痛心疾首地发出十七岁少年的感叹:“川哥,你禽兽啊!!” 乔向浅:“……” 余涣川眉梢微挑,问道:“我怎么禽兽了?” 阿焕悲愤地说:“你们才认识多久啊!怎么妹子刚来你就拱了,川哥你就这么忍不住吗,你,你们了解对方吗,一个月都没到就,就……”阿焕说不下去了。 乔向浅:“其实不是这样的,阿焕,我们——” 余涣川抬手揉了揉乔向浅的头,打断她的话:“谁说我们只认识一个月?介绍一下,我徒弟。” 乔向浅抬头,惊诧地看着他。没想到他居然就这样说出口了。 阿焕:“……” 听到这句话,他的表情再一次凝固了。 记忆力很好的青少年脑中忽地想起三个月前发生的某次对话,阿焕默默蹲下来捡起掉在地上的三罐可乐塞回塑料袋里,然后又提着塑料袋默默地站起身,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了一句:“真香。” 余涣川:“?”这孩子疯了吗? 阿焕:“何庄说的对,原来川哥你真的喜欢师徒恋,还真的喜欢玩养成。” 余涣川:“……” 乔向浅:“什么意思?” 阿焕拿手拍了拍塑料袋掉在地上沾的灰,而后从他们俩身边走过站在居民楼的防盗门前,钥匙插进去打开防盗门,经过撞破jian情的冲击后他感觉自己成熟了许多,他背对着两人故作冷静地说:“你们我已经知道了,这么大的事情瞒着我们,你们自己回去跟他们解释吧。” 看似稳如老狗,实际上内心要多慌有多慌。 上楼的时候他没有带上防盗门而是把它虚掩,乔向浅听着阿焕用力踏在楼梯上的脚步声,再抬头望着余涣川:“你就这么说了?” “不然呢,”余涣川往前走了两部,伸手去拉防盗门,“他什么都看见了。” 乔向浅跟在余涣川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