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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继父胯下无法挣扎的妻子】第二篇 10

    【10】

    「爸爸,mama」

    张泉的嘴唇轻轻蠕动呻吟着。

    断裂的记忆逐渐链接起来,张泉意识到自己的身上确实有问题。

    自己对那些痛苦的过往在有意识的模煳和遗忘。

    现在,残酷的现实使自己逐渐的记起了一些事情,那都是痛苦不堪的过往。

    张泉抬起满脸血污的脸庞看向吕坤。

    吕坤满脸的狞笑,恶毒的眼睛里充满了杀机。

    张泉意识到,自己和可怜的妻子这次恐怕难逃这一关了。

    两个老畜生如此肆无忌惮的侮辱玩弄自己和妻子,明显没有留有后路,要想

    活着逃走恐怕很难了。

    即使侥幸逃脱,凭着那破手机中妻子屈辱的照片,以后妻子也会成为他们的

    玩物。

    贾老二粗壮黝黑的身躯坐在床沿上,可怜的柳淑还在分开着修长的大腿被他

    端在怀中昏迷不醒。

    可能是张泉刚才凄惨的笑声,使贾老二有些呆愣,怔怔的看着张泉。

    我当年应该喝了那农药的,张泉又想起了自己那惊恐的哭声「mama,我不要

    ,我不要死,我还小,我不死,我也不让你死」

    多么懦弱的声音,是自己的怯懦让mama承受了太多的屈辱,现在自己心中恐

    怖的心魔又使自己和妻子重蹈爸爸mama的覆辙。

    「是我害了可怜的妻子,我要救她,我要拼劲全力,用我的生命去救她,我

    一定要让她摆脱这噩梦,能够清清白白的好好活着」

    张泉心中默念着。

    「你这畜生,害死了我的父母,现在又来害我们俩,我要你死」

    嘶哑的声音就像在喉咙深处向外硬挤一样,张泉睁圆血红的双眼,连着捆绑

    自己的凳子一同向吕坤狠狠的撞去。

    「啪」

    的一声脆响,张泉的脸上挨了实实的一脚,原来吕坤早有防备。

    张泉重重的躺在地上,「哇」

    的一声一颗牙齿随着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紧接着,小腹上又挨了重重的两脚。

    张泉只觉得两眼一黑,一股恶臭充满全屋,就失去了意识。

    冰凉的凉水泼在身上,张泉慢慢的清醒过来。

    此时,他的双手被捆绑在后背,浑身赤裸,一捅捅凉水浇在身上。

    张泉刚才被踢的大小便失禁了,现在一丝不挂的躺在院子外面的地上,贾老

    二正在洋井中压出一桶桶凉水在他的身上冲刷着。

    乡村的夜晚,空气是那么的清凉,草丛中传来虫儿的鸣叫声,远处的天际已

    经显出一丝鱼肚白,多么恬静的乡村啊!「坤哥,在这样搞下去,会不会出人命

    啊」

    这是贾老二的声音「老二啊,害怕了。」

    吕坤苍老的声音很低沉吕坤看着面前的贾老二,眼神深邃而阴狠。

    贾老二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但是身材依然粗壮,简直比吕坤整整大了一套,

    可是面对吕坤的眼神却躲躲闪闪。

    「老二,说实话,从一开始你让我看到张泉老婆,我就有过没打算让他们回

    去的念头,柳淑让我想到了张泉的mama。现在这小子杀机以现,似乎小时候的事

    情也记起来了一些,我以为他的病不会好了,你不知道这小子小时候给我下过药

    ,差点没着了他的道,在窝囊的人急了也会……嘶……」

    吕坤不禁也吸了口凉气。

    「老二我知道你有老有小,心中顾虑,不像我一个人,什么都没有,如果真

    的逼不得已,我一个人担了就是,不会连累你的。」

    吕坤说到「那个小妮子怎么样了」

    吕坤又问到「不太好,还没醒,浑身发烫,好像发烧了,哎。」

    贾老二说着,探了一口气「天亮以后,去叫苏万泉过来给看看吧,还得在好

    好的快乐几天,先留着他们,要是调教的听话了,老二也就随了你的心了是吧」

    吕坤阴阴的说着「叫苏大夫来,会不会……」

    贾老二有些担心「放心,苏万泉不会说出去的,你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当

    年对张泉他妈乘人之危,跟你一样都不是好东西,你以为你们对张泉他妈做的好

    事我不知道吗?」

    吕坤阴阴的盯着贾老二「坤哥……我……我」

    贾老二心中一阵惊恐「算了,咱们也兄弟一场,我要计较,你也活不到现在」

    吕坤对着贾老二摆了摆手「把这小子拖进去吧」

    两个人的对话,张泉听的清清楚楚,他心中已经很清醒,明白自己现在根本

    对抗不了这两个畜生,一个莽撞弄不好自己的性命不保,(其实自己的命已经不

    值钱了),恐怕可怜无辜的妻子……

    「唉」

    想到这,张泉心中不禁叹气,现在只有忍耐,等待时机,只是想到妻子不知

    道还要遭受怎样的玩弄,心中就犹如滴血。

    张泉又想到了那个矮小干瘦的苏万泉,难道妻子也要遭受他的玩弄?想到自

    己妻子那雪白的rou体正被他玩弄的无助的蠕动,妻子那哀声呻吟的情景,自己的

    下体就忍不住的又要勃起,这可恶的心魔,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有的,似乎是看到

    自己的mama被强暴的时候就悄悄的生根发芽了,张泉心中咒骂着自己张泉被两人

    抬回了屋里,身体软绵绵的,面部呆滞,眼睛空洞洞的看着前方。

    吕坤用绳子把张泉的双手牢牢的绑在床边的床栏杆上,张泉只能蹲坐在床边

    的地上。

    张泉呆呆的看着床上的妻子,自己的妻子还在昏迷,浑身有些潮红,身体蜷

    曲着侧卧在自己的面前,一头秀发散乱的盖住了大半张脸,嘴唇微微的蠕动。

    张泉离自己的妻子很近,他可以听到妻子的呻吟声「爸爸,mama,救我……救我……老公……不……不要打我老公」

    张泉的眼泪忍不住要流了下来,自己的妻子已经如此凄惨却还在惦念着自己

    ,妻子对自己的爱带有很多母性成份,其实一直都是妻子在呵护着自己,妻子一

    直在不自觉的潜意识里保护自己。

    张泉咬咬牙齿,忍住眼泪,现在自己必须忍耐,张泉继续呆愣愣的看向前面。

    「坤哥,这小子怎么呆愣愣的,是不是刺激的过头了」

    贾老二抬起张泉的下巴,看着他呆愣的眼睛说道「啪」

    吕坤狠狠一巴掌抽在张泉的脸上,张泉眼神依旧呆愣。

    「哏,少装蒜,不要相信他,他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没那么容易傻的」

    吕坤哼了一下,抬腿上床,双手抓住柳淑的双乳狠狠的揉捏了起来,一边揉

    捏一边看着张泉,张泉的眼神还是空洞洞的。

    吕坤揉了几下,又跳下地来,然后把柳淑的身体转了一圈,双手分开柳淑修

    长的大腿,扒住柳淑的胯骨向着张泉的脑袋拖了过来。

    贾老二也配合着吕坤,伸手抓住柳淑纤细的脚裸,把柳淑的大腿大大的分了

    开来。

    柳淑那雪白娇嫩饱受蹂躏的胯部被拖的几乎贴到了张泉的鼻子上。

    吕坤那犹如鹰爪般的手指掰开柳淑那嫣红的yinchun,慢慢的揉捏着。

    一股熟悉的yin靡味道飘进了张泉的鼻子中刺激着他的神经,妻子那娇嫩的阴

    唇被枯黄的手指搓揉的软软的,湿湿的,嫣红的xuerou是那么的刺眼,细小的尿道

    口,已经水肿了起来,枯黄的手指搓揉过那水肿的小孔,剧烈的痛感就会刺激的

    柳淑还在昏迷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抽搐。

    张泉看到一根干黄的手指慢慢的挤压进妻子娇嫩的yindao中,鲜嫩的xuerou被挤

    压的翻露出来,发出「滋滋」

    的声音,干黄的手指蜷曲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掏挖着。

    张泉极力的克制着自己,呆呆的看着吕坤在自己眼前掏挖着自己的妻子。

    贾老二松开柳淑的一只脚裸,柳淑的大腿慢慢的落下,落在张泉的脸庞边,

    大腿内侧的柔润皮肤贴在张泉一侧的脸上,张泉的心中不禁一荡。

    贾老二的大手在柳淑另一条的大腿内侧,上下使劲的来回抚摸着,那雪白富

    有弹性的肌肤被揉捏的一片通红。

    吕坤又加上一根手指探进柳淑的rouxue使劲的掏挖,随着「啪啪啪啪」

    的声音,yin靡的rou汁溅了张泉一脸。

    张泉的心狠狠的抽搐着,已经淌出血来。

    「cao,扫兴」

    吕坤狠狠的抽出rou汁淋漓的手指,然后把手指在张泉的嘴唇上使劲的蹭着「

    真他妈的傻了吗?我就喜欢在他面前玩他老婆,看他痛苦无奈的表情,那样才刺

    激,现在傻子一样,真扫兴」

    吕坤直起身来和贾老二把柳淑放在床中间,盖好被子。

    柳淑的身体被刚才的一阵抠弄,弄的越发的guntang了起来,脸色潮红,嘴唇蠕

    动着胡乱的说着什么。

    天色已经开始放亮,远处传来一阵鸡鸣声。

    「老二,快去找苏万泉来吧,这妮子有点严重啊!」

    吕坤掏出一根烟点着,深深的吸了一口说到「好,坤哥我这就去,可这小娘

    们坤哥你可……你可千万别碰了,得让她休息」

    贾老二吞吞吐吐的说到「cao你妈的,我知道,快去」

    吕坤骂道,然后抬脚上床,躺在柳淑旁边呼呼的睡了起来。

    不久床上传来吕坤「隆隆」

    的呼噜声,贾老二已经走了,张泉的眼神不在呆滞,看着床上被蹂躏了一个

    晚上的妻子。

    可怜的妻子似乎越发的昏沉,「老婆,你一定要挺住,我一定会救你,一定」

    张泉的嘴唇轻轻的蠕动着。

    四周是无尽的黑暗,张泉使劲的挣扎着,想要抓到身边一丝可以触碰的物体

    ,可是四周一片虚无。

    在他的前面有一个很小的窗口,就像一个屏幕一样,在那窗口里自己可怜的

    妻子反绑着双手被倒吊起来,吕坤和贾老二狞笑着在自己妻子的身上yin虐。

    张泉就像一个观众一样眼睁睁的看着,却无能为力,然后痛苦的嘶吼,但是

    那嘶吼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到。

    突然窗口消失了,耳边传来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忽远忽近。

    「急火攻心,又被你给洗了个凉水澡,不过放心,在给她多喂点水,我配的

    药很管用,只要出上一身汗,烧退了就没事了。呕,对了,刚给他吃了一片避孕

    药,会有些恶心头晕,短期之内月事会停止,另外尿道有些感染,但吃了消炎的

    药也无大碍,先让她休息吧。」

    这声音苍老而有些沙哑「老苏,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

    「老二,你害怕什么,有胆子祸害人家媳妇,没胆子担事吗」

    「好了,苏老头,少他妈的废话,这娘们算你一份,你情愿就玩,不情愿就

    给我老实闭嘴,若捅出半个字去,你知道我什么人」

    「哏,吕坤,你吓唬我吗,我已经这般岁数了,早死晚死的,我可不怕你,

    你以为我不说就没人知道啊,只是没人愿意招惹你,不想管闲事罢了」

    「算了,既然来了,还是替你们隐瞒,只是这俩可怜的孩子,哎,看你们给

    糟蹋的,你们俩也这般岁数了,也不怕累死,这俩孩子不能在动了,要好好的休

    息,你们也折腾这么长时间了,也先好好休息吧,今天我替你们俩看着他们」

    「苏万泉你个什么东西,心里想啥我不知道吗,想把我们俩支走,你自己好

    爽是吧,直说吗,妈的,假正经」

    说话的声音张泉听的清清楚楚,可是浑身疲惫的一点力气也没有,黑暗又涌

    了上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张泉昏昏沉沉的听到一阵「吱嘎,吱嘎」

    的声音。

    张泉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见床上有一个凳子,一个满头白发精瘦的老头站在

    凳子上正在向屋顶安装着几个圆环。

    张泉只看了一眼,就又沉沉的睡去。

    一股旱烟的味道飘进张泉的鼻子中,张泉终于睁开了眼睛,眼前模煳的影像

    逐渐变得清晰。

    一个精瘦矮小的老头坐在床边,一边抽着烟一边看向床上的自己和妻子。

    张泉想要坐起身来,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绑到了床上。

    自己的双手举过头顶紧紧的绑在床栏杆上,双脚也并在一起被绑在下面的床

    栏杆上,自己浑身赤裸裸的只能左右的来回翻身或仰躺,这样的捆绑很有技巧。

    妻子就在自己的身边,盖着薄薄的被子,脸上的潮红已经退去,不知道出了

    多少汗,脸上油亮亮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枕头上,还在沉沉的睡着。

    天色已经昏暗,屋里白色的灯管有些刺眼,原来已经睡了一天了。

    「醒了,小泉」

    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张泉顺着声音看去,那精瘦的老头站起身来。

    老头十分矮小,恐怕只有一米五几,加上苍老的身体有些佝偻,显得越发的

    瘦小。

    头发花白的,不知道是抹的油还是自己出的头油,梳成一边倒,贴在油腻腻

    的头皮上。

    一件灰色的汗衫洗的还算干净,一架宽边大框的老花镜绑在脖子上,吊在胸

    前。

    「苏爷爷,是苏爷爷吗,苏爷爷快救救我」

    张算一阵激动,他看清楚了,面前的老人正是村中的老大夫苏万泉。

    苏万泉在村中口碑一直很好,大家都说他是个好人,热心肠的人,不管谁家

    有病有灾,给不给钱,他都尽心尽力的去帮助,所以村里人都很尊重他。

    「我一直在等你醒来」

    苏万泉那满是皱纹苍老的脸看着张泉平静的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你这孩

    子,你是在让我救你吗?」

    苏万泉看向张泉的眼神没有一丝表情,可是说话的语气却又似乎很是怜悯「

    苏爷爷救救我,救救我的妻子」

    张泉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乞求着,委屈的「呜呜」

    哭了起来「哎」

    苏万泉叹了口气,突然又「哈哈哈哈」

    的笑了起来「救你?没用的,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张泉泪眼朦胧的双眼有些迷茫的望着苏万泉苏万泉沙哑而又苍老的声音缓缓

    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吗,咱们村子将近四十多户的人,现在只剩下六七户了,

    而且还都是老人,交通的不便利,有条件的都搬走了,大部分的房子都成了空宅

    ,再过几年,这些老东西一死,这个村子恐怕就荒废了。」

    「哎」

    苏万泉又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你是真的不明白吗?竟然还相信吕坤,还要

    要你的房子,真是可笑的借口。」

    苏万泉停顿了一下,又缓缓的继续说到「以前的事情,你记起了多少,你自

    己的病情你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吧。」

    张泉止住哭声,看向苏万泉的眼神充满了疑惑,有些莫名其妙。

    「那年你mama生病死了,你哭晕在你mama的坟前,正正两天两夜,醒来后呆

    呆傻傻的,村里人都认为你傻掉了,后来你慢慢的有所好转,没想到你竟然开朗

    了好多,喜欢笑了,似乎好多痛苦的事情你记的很模煳,甚至忘记了,只是偶尔

    的时候又会莫名的突然想起,想起的时候一声不吭,害怕见人,孤僻冷漠,忘记

    的时候就会像正常人一样高兴的笑,你的心肠很热,喜欢帮助别人。你的感觉就

    像两个不同相反的人在同一具躯壳里生活。后来,看你病的严重,你姥爷带你去

    城里看病,才知道你得了一种选择性失忆症和中度分裂性心理疾病。你家里穷,

    没钱治病,可是我们都在为你庆幸,那么多的痛苦如果慢慢的都忘掉了,也很好

    啊!也许是老天可怜你吧!」

    张泉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苏万泉「在后来,我们发现你不知道是病情

    加重还是有所好转,你似乎是在融合自己的两种性格,你变得很矛盾,你看上去

    孤独冷漠但又十分脆弱,你害怕和人接触但又怕一个人独处,似乎总在寻找一种

    依靠,你明明心中痛恨,但又十分的懦弱,你看似很善良,但却好像对人处处提

    防。那年你偷偷的给吕坤下药,但明明可以得手,但你似乎故意下得药量不足,

    你明明痛恨他,但却又好像并不想杀他,似乎还在期待一些事情的发生」

    苏万泉停顿了一下,脸色变得阴沉,沙哑的声音继续说到「小泉,从你带着

    你的妻子回来的那一刻,我就肯定了一件事情,你的内心深处在期望一些事情的

    发生,你心中的一种执念已经根深蒂固,你是在渴望所有的悲惨的历史重演,你

    的人格早已经扭曲,你在追寻内心深处那魔鬼般的痛感。小泉,你说我说的对吗

    ,你好可怕」

    「你应该心里明白的,吕坤是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如果忘掉了那些痛苦的过

    往,并且远远的离开那个禽兽,和自己的妻子过自己幸福的生活该有多好啊,那

    是老天可怜你,补偿你的!你看,你的妻子多么的漂亮啊,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

    都追寻不到的,而你却轻易的得到,你不知道珍惜,竟然还要带着自己的妻子羊

    入虎口,你说要我如何救你,可怜你。你真是可恨啊!」

    「不,不,不----」

    张泉不敢相信苏万泉说的话,长长的痛吼着,泪如泉涌,浑身抖成了筛子「

    那天晚上你mama一身的伤痛敲开我家的家门,跪在我的面前乞求我救救她的孩子。你的mama看上去是那么的凄美,我一个凡夫俗子如何把控的了,我趁人之危jian

    污了你的mama,那似乎是我生平次真正的尝到了女人的味道」

    「哎」

    苏万泉重重的叹气,好像在自言自语的说到「人一旦品尝到了天堂中的美味

    ,欲望就会被打开,永远无法戒除,人心中的魔鬼一旦被释放,就永远都是魔鬼。小泉啊,我的欲望已经被打开了,我的后半生都在追寻那yin欲的味道,我满身

    都是污点不在清白,我以不是你的苏爷爷了,我早已变成了那魔鬼,所以我不能

    放了你们。」

    「啊------」

    张泉使劲的蜷曲着自己的身体,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一片片场景浮现在自己

    的脑海里。

    mama被一次次jian污时那痛苦的呻吟,那雪白的双腿被大大的分开,自己一次

    次的趴在窗沿下或是悄悄的趴在阁楼上透过自己挖的小孔偷窥,从一开始的痛苦

    无奈到后来的渴望看到,每次偷窥自己都会狠狠的撸着自己细小的yinjing。

    「啊----,不不」

    张泉不愿意去相信,可是景象不断的浮现贾老二看到自己妻子时色眯眯的样

    子,自己故意把妻子带到贾老二的面前,吕坤那样拙略的计谋,自己明明可以识

    破,可是大脑却幻想出妻子被吕坤和贾老二狠狠jianyin时而产生兴奋,那种追寻内

    心深处的欲望蒙蔽了自己的理智,给自已找无数的借口不过是想要证明自己是个

    好人,无辜的人,可怜的人,然后在不受控制的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那禽兽的面

    前。

    真是飞蛾扑火,自寻死路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张泉哭了,然后又疯狂的笑,他在嘲笑着自己,笑的几乎岔过气去床面因为

    剧烈的笑声而颤抖,柳淑终于被自己丈夫痛苦的笑声而惊醒。

    柳淑蜷侧过身体一阵剧烈的干呕,但是腹中空空什么也吐不出来。

    大脑一阵一阵的眩晕,全身的力气已经被抽光了一般,柳淑就这样蜷缩着身

    体,脑袋紧贴着床面大口的喘息着。

    「哈哈」

    的笑声使柳淑缓缓的睁开朦胧的眼睛,眼前的丈夫浑身赤裸,双手双脚被捆

    绑在床的上下两边,那痛苦的笑声让人听了心碎。

    柳淑费力的伸出小手抚摸向自己丈夫那满是泪水的脸庞,轻轻的抚摸着。

    「明白了吧,小泉,明白了,就不要在自己欺骗自己,好好的看着,现在让

    我来好好的疼爱你的妻子,你自己慢慢的去品味享受吧」

    苏万泉苍老的声音已经变得冰冷一双几乎已经就要枯萎的双手扳住柳淑柔润

    的双肩,柳淑又被扳的仰面躺在床上。

    在柳淑面前出现了一张满头白发苍老的面孔。

    柳淑这辈子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苍老的面容,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

    那满是黑斑皱褶皮肤下垂的脸上,一双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yin欲。

    「你……你是……谁」

    柳淑惊恐而又虚弱的问道苏万泉并没有回答她,只是轻轻的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