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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到第四遍的时候就写了个公式,想了想忽然站起来,往后门走。 “干嘛啊周?”向晨在她路过的时候问她。 “上厕所。” “要几张创口贴?” 医务室的的长眉毛老头问她,周越盯着他那格外的一小嘬眉毛,感觉想把它剪了的欲望可能要摁不住了,赶紧说,“拿一盒吧。” 买完上了高三楼,十九班里面空出来一大块,她想了想,去了办公室,门关着,倒是旁边有人声。走过去一看,果然都跟这罚站呢。 黑乎乎的,两拨人,她选择性无视东区的,径自走向陈寒那边。 十九班的男生骂骂咧咧说说笑笑的,陈寒靠在墙上,叼着烟,一点火星,带点幽蓝色的白烟雾自下而上辐散,显得模模糊糊。 跟平时很不一样。 邪气。 旁边的男生用胳膊肘戳了他一下,他抬头,眯了眯眼,看着周越走近。 “你怎么还抽烟啊?”周越一脚跨进了烟雾重灾区,一阵呛人的味道。 “男的不都会吗。”陈寒笑笑,“只分有没有瘾。” “哦。”周越说,把手里那一大盒创口贴拿出来递给他,“诺,给你。” 陈寒盯着那一大盒云南白药,随手在墙上摁熄了烟,“就让人挠了一下,还用得着这玩意?” 他脸上那血痕似乎都已经快结痂了。 “这不破伤风,完了伤口感染什么什么的......不是给你一个人的。”周越语焉不详的,忽然觉得有点尴尬,随便扫了一眼其他人,都在默不作声的抽烟,没有什么伤,最多脸上青了几块。 靠,蠢不蠢啊买这么多!还欲盖弥彰! 陈寒也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再斟酌有没有适合用这玩意的伤患,然后笑了笑。 “贴不贴啊?”她清了清嗓子,总算找回了正常的语气,又凶了起来。 “哦。”陈寒接过去,拆开盒子,捡了一张出来,拍在连血都没有的伤口上。 伤口都要感动了。 “歪了。”周越说,坚持输出一种“这个创口贴真的很有用,不用不行”的价值观。 陈寒摸了摸脸,心想这特么也找不准位置啊,不疼不痒的,刚想说算了。周越就上前一步,“低头。” 他靠在墙上,周越站在他面前仰着头,陈寒莫名的被这种半壁咚的姿势搞得觉得自己很没有气势,她这么一说,他就真的低了低头。 周越伸手摘了创口贴,重新贴好,完美了盖住了那一条血痕,拍了拍,“好了。” 然后发现,这姿势。 离得很近,四目相对。这么看,几乎能看得见对方脸上的皮肤细腻还是粗糙,和眼睛的形状,和瞳孔。 靠。 周越迅速后退了一步。 “我是不是入土为安了,我自己不知道啊?”有人实在没忍住。 陈寒愣了一会,然后低头看着手里的盒子,意味不明的翻看了一遍,再按着周越的意思把“不是买给他”的创口贴拿出来分了一分,“来,都贴上。”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会改个文名啊。改为 ☆、第15章 第十五章 “你们这个,会不会挨罚啊?”周越挺有点担心。 “不知道。”陈寒偏了偏头,示意了办公室的方向,“老班跟里面吵半天了,估计他们再打起来,就没我们事儿了吧。” “你这句话是怎么个意思?”她没听明白,“自嘲?意思你挨处分挨定了呗?” “单纯的‘不知道’”,陈寒看着她,感觉居高临下的总算找回点气势,“想法还挺多。” “别担心了啊meimei。”王成弹了弹烟灰,“今天本来就是东区找的事,他们调监控还是找同学问,那我们都有理,总不能让我们站着挨打吧?再说了你家哥哥不一般人,主任还指着他跟老程这帮人冲自招名额和提前录取的计划呐,东区那更不用说了,最多写个检讨。” “我没......”周越有点尴尬,刚想说没担心就让人给打断了。 “我听里头吵的,我们老班和东区的班主任都快干起来了,老班这回还挺给劲啊。”一男生趴办公室门口听了半天墙脚,回来对众人说。 “说什么了都?”周越一听也忘了什么担心不担心,就赶紧问。 周越还挺愧疚的,毕竟何明找人惹的事,她就觉得多少跟她有点关系吧,要是陈寒为这事挨个处分,挺不值的。 而且她就老觉得欠了人债一样,特别不自在,在人跟前抬不起头。 “我学给你听啊。”那男生一看有女生捧场,顿时来劲了,一人分饰两角,当场就侃上了,连说带比划,还努力发出了两种声音以示出场人物的不同,“我们老班说明明是东区的学生惹事,都打到家门口了还要求我们班不还手那就是不讲理了,不存在的事。完了东区的班主任也不服啊,就说学校一听里头有东区的学生掺合,就认定东区挑事那纯粹是歧视,偏见,不公平。里头都掰扯到分校区的事了,话题偏海了都......哎你不刚才扔垃圾的那女孩,我听说是寒哥meimei是不......” “行了,还来劲了啊你,表演欲这么强趁早改艺术考电影学院。”陈寒打断他,又对周越说,“听清了吧,这就是没事的意思。回去上自习去。” “哦,那好吧。”周越听他这么说,就稍微放了心。她本来也不想杵这了,还怪尴尬的,往自己班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那我放学在校门口等你哈。” “什么鬼。”程晓松等她走了才凑过来,“我怎么嗅到了点不同寻常的味道。” “你一天到晚就会觉得哪哪都不同寻常,见天的给自己加戏,累不累。”陈寒说。 “滚蛋,别扯开话题。你这叫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你他妈变态啊你。”程晓松说。 “您那思想能纯洁点吗?”陈寒刚才那根烟没抽完,又点了一根,吐出一串烟雾,“看不出来?她那纯粹叫愧疚,跟你那龌龊的思想差海了。” “愧疚什么?” 陈寒随便说了两句何明追她的事,“可能觉得这事跟她有关系吧,怕我挨个处分。”说完又想了想周越刚才那一系列的反应,挺有点好笑,“估计一直跟那自责呢。” “感情你让姓何的那混混滚远点是这个意思?我说你没事跟他能有什么恩怨。”程晓松想了想,一张破嘴又开始得吧得吧得,“我看不止自责吧,我看她前言不搭后语的,分明就是挺担心的。” “她这人就这样。”陈寒想了想说,“特别扭。” “你他妈还笑了。”程晓松眼睛一睁。 “笑什么?”陈寒没明白,“你又他妈犯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