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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会缩起来,一会伸直。 内裤已经被rouxue中汨汨而流的阴液浸润得湿透了,几乎是透明了的贴在肌肤上面。而内裤下的大小蜜唇花瓣显得更为红润肥厚,并恰似饿极了的婴儿的小嘴,一张一合饥渴难耐地活动着,而那黏乎乎的浓白的爱液就宛如婴儿的口水长流不已。 终于柳若诗忍耐不住了,她轻轻地将湿淋淋的内裤脱在一边。手指穿过大小蜜唇花瓣插入温热湿滑滑的rouxue,刚一插入,那销魂roudong中饥渴之极的嫩rou立即围了上来,将手指紧紧地缠绕住,并且rouxue深处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直欲将手指吸入rouxue的最底部。 柳若诗方才奋力抽插几下,期待已久奇痒钻心的rouxue立即产生一股妙不可言荡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头,传上玉首,袭遍四肢百骸。柳若诗玲珑浮凸成熟而美丽的rou体由于有愉悦的快感而颤抖不已。她美绝人寰俏丽娇腻的芙蓉嫩颊媚态横生,荡意隐现。 她手指更为用力地在湿热柔软的xiaoxue中激烈地狂抽猛插着。而在上的左手也没有歇着,恍如要将浑圆充满弹性的玉乳揉爆似的,奋力地揉按着,弄得纯白如玉的酥乳表面泛起片片红潮。 随着手指的抽插,柳若诗的快感累积到了极点。喘息愈来愈急促,手指抚弄玉乳及rouxue愈加用力。 柳若诗更是除将大拇指留在rouxue外按压着阴蒂外,其余四指皆插入美xue中奋力抽插不已。她已经到最紧要的关头,在一阵妙趣横生,飘飘欲仙的快感冲击下,柳若诗芳口大张,虽然极力压抑住没有叫出声来,可是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几下后,rouxue深处如箭般直喷涌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白浆,她彻底达到了高潮,娇躯乏力地躺在床上,千娇百媚的玉颊娇艳迷人流露出满足的笑容。 百零七章、人工呼吸 肖枫趴在窗户上焦急地看着楼下的绿荫小道,不出意外的话,母亲很快将在那里经过,将他带离这个放眼皆白色的救死扶伤之地。 树阴下,先是迈出一只绑着细带凉鞋的素腿,紧接着是飘逸的裙摆和纤细的柳腰,母亲婀娜的身姿终于出现在他瞳孔里,这次母亲把她常挽的属于中年妇女特有的发髻散了开来,微风迎袭,及腰长发亦轻舞飞扬。转眼间一个雍丽高雅的居家少妇,换位成了一个清秀脱俗的窈窕淑女。 “不对,不是答应了穿那身旗袍的么,怎么还是这种连衣长裙?迟到加违诺,嘿嘿,你有难了。”肖枫握了握拳头,转身猫在门后,“不把你吓个魂飞魄散才怪。” 果不出所料,当肖枫从后面抱紧柳若诗时,她是唬了个腰酸腿软,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惊呼声已被一只手捂在了喉咙里。 肖枫撩一后腿把门踢上,随即将母亲压在病床上,左手依然捂着她的樱口,右手掐了脖子,恶狠狠地道:“小娘们好大胆子,谁让你进来的,进来干什么?说!”他没想到自己有不合逻辑的地方,既是捂着人的嘴,怎还要人说呢? 柳若诗看着儿子那满眼笑意的凶样,心神稍定,眼里尽是笑意,苦于口不能动,只好捏了小拳不住地擂他后背。肖枫笑道:“哦?还敢反抗?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打算招了……”右手微微下力,掳那软滑的天鹅颈。柳若诗心里暗笑,向儿子扑闪两下大眼睛,眼皮子一合头一侧,没了动静。 肖枫挪开左手,郁闷道:“妈,这算哪一出咧?” 柳若诗闭着眼睛笑道:“你掐喉捂口的,自然是背过气去了。” “哪有这么快就晕的?”肖枫不依地问。 “我才不理呢,反正就是晕了。”柳若诗憋着笑,等着儿子的反应。 肖枫站直身子搔搔头,戏没按他的思路往下排,这大导演当然有那么点束手无策。 “哪有强迫自己晕过去的?”他干咽一下喉咙,“嘿,还反客为主了?” “嗯……,看来得试试这个……”肖枫眼珠子一转,看着装昏迷的母亲,心里突然激动起来…… “喂!”柳若诗满脸通红地跳起来,掩了口笑道:“你……你……这哪是人工呼吸了?分明是偷吃口红……” 肖枫舔舔上唇,笑道:“行,挺香的……哎妈,次见你用口红……哟!还描眉画影的咧,出去可得离我远点。” “为什么?”柳若诗摸摸自己的脸,又上下打量一番,神色狐疑中带点失望。 “你也不为儿子着想着想,这么光彩照人的走在外面,我在旁边当反面教材哪?再说了,被外面的男人们看到,我不是又成了别人羡慕嫉妒恨的对象了,估计那些男人的目光都能射出箭来,我可不敢当箭靶子。”肖枫倚了床头气定神闲的上下指点一番,大有形象设计师的派头。 柳若诗心中一颗大石落了地,脸上又加一层红晕,随手抄起带来的衣服蒙头盖脸地摔过去:“去,就知道耍贫嘴。把衣服换上,再不走又多算一天钱了。” “你赖在这我怎么换哪,有人撞进来那算什么事。”肖枫抱着衣服,想到那天被母亲撞破时她的娇羞神态,不禁悠然神往,下身之物勃然而起,若不是顾忌这里还算公众场合,便要重施故技了。 “还稀罕咧,你那光屁股妈都不知洗了多少次了。方才…你……你…做‘人工呼吸’时怎么就不怕有人撞进来了?哼……,我结帐拿药去,换好衣服后头跟着到药房那等我了。” 回身收拾东西出门,柳若诗一路上还在为自己的大胆感到害羞和惊讶,却没有后悔。昨晚的那次高潮后,她意识到儿子已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她也曾试图将儿子从性幻想的角色中剔除开去,然而三年里仅有的两次性高潮,儿子都充当了主角,而且只是在虚拟的幻象中,如果有一天他能以那回在浴室时的状态来到她的裸体前,站在她双腿之间,岂不更……… 柳若诗扶着墙绞了绞腿,重重地吁出一口气。不知是否十年的自我禁锢令她积累了太多的欲望,如今是一溃千里。每每念起儿子那里的伟岸,总能让她唇干舌燥。 “奇怪……难不成身上的液体都变那水儿流下面去了?”她暗自羞赫一笑,真丝料子的内裤吸水性不强,面积又小,整个大腿根都黏黏糊糊的了。 江滨绿荫道上,肖枫还真说到做到,一路上只是手插裤兜不紧不慢地跟在柳若诗身后,她走也走,她停也停,还不忘配以两眼问天嘴嘬小调的姿势,直把柳若诗弄了个好气又好笑:“你过来!” “我不过来。”肖枫嘻皮笑脸地道。 “看你那小流氓的样儿,妈哪招你惹你了?快过来擦把汗。”柳若诗气笑着把儿子扯到一旁,忘带巾帕,只好摊了素掌在他额上一阵轻抹,软语央求道:“还没玩够么,陪mama身边好不好?” “那没问题,不过妈你既然违了自己的诺言,总得有个交待才说得过去吧,不然就这样出来混又怎能以身作则地作为全市广大妇女的表率呢?”儿子一口武侠里江湖中人的口吻,耳提面命地进行着他的谆谆教诲。 “哟,妈还犯错误啦,倒说来听听?”柳若诗扳了他的肩膀,倚在江边栏杆兴致盎然地替他理顺被江风吹乱的头发。 “别那么近啦——没瞅着人都往这边看嘛……你说,昨个儿答应穿那身旗袍的,干嘛骗我?”肖枫眼见母亲嘻嘻哈哈地应付于他,全然没将这语重心长的教导放在心上,不禁大感没趣,咕哝着拿开她搭在肩膀的手臂,一脚将个空易拉罐踢入江中。 “闹了半天就这事?”柳若诗坚持搂着儿子的肩膀,她才懒得理会旁人那些无聊的目光呢,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妈想呀,这是咱家小枫次孝敬母亲呢,妈是希望穿在身上个见到的就是小枫。回到家里妈就穿给你看,到时候么……枫儿…想怎么看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