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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了两下,暗感刘素的惊人弹性时,听到刘素的这一句问话,仅仅只是愣了一愣,便不再去理会刘素,也不去回答,将头埋入到刘素的胸前,便是一顿啃咬,嘴里含糊出声道:“好香个地儿。” 之前宋誉之所以进退维谷,是因为刘素每每掌握着主动,这下宋誉学乖了,心里打定主意,无论刘素说些什么,他都只当没有听见。宋三爷还就不信了,堂堂一个大好男儿,还会被一个二八女子玩弄在掌心? 这种事情,再怎么样,也不是身为男方的宋誉吃亏。 谁怕谁! 刘素被宋誉连揉带啃,几下功夫便全身就酥软如泥,她拿着胳膊带着宽袖将宋誉的后颈抱着,仿佛是正在与爱郎偷情的女子一般,在宋誉的耳旁相当不堪的娇喘吁吁。 “呜呜……宋郎官……” 感受到宋誉正要剥开她的绯红肚兜,露出她最为美丽的地方,刘素的身体忽然打颤起来,她咬着宋誉的耳朵道:“宋郎官,你说要是旁人看到你和我现在这个模样,我若是再讲上两声非礼,旁人会怎么想?” 宋誉口手一顿,他当然知道一旦这种事情发生,他很快就会锒铛入狱,也不用廷尉右监以莫须有的罪名来逮捕他了,这种强暴诸侯王翁主的罪名足够他在东市被腰斩一百次的。 不过,刘素会喊吗? 一旦刘素喊将出来,固然宋誉会死,但是刘素也将会背负上终生难以洗涤而去的污名,旁人说起宋誉的死,就会想到她这个曾被宋誉玷污过的翁主,再也不复昔日的清白。 “翁主不妨喊两声试试?”虽然早已经打定主意不去搭理刘素的任何话,但是面对刘素这种示威的话,宋誉却不能示弱。况且局面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宋誉早已经没了其他退路。 左右都是死罪,他还怕什么? 宋誉啃咬着刘素的玉颈,两指捏着刘素系在颈后的结带线,指尖稍稍用力,那件绯红色的肚兜儿便被宋誉扯到一旁,他嘿嘿冷笑着在刘素耳旁继续道:“翁主喊两声看看,三儿保证能在旁人看到前,将翁主剥得个干干净净。到时候,嘿嘿……” 宋誉以为这样说,便能拿捏住刘素的死xue,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子会那么大胆,几乎就在他嘿嘿声刚落,刘素便真的已经在喊了。只不过并非是喊的“非礼”,而是唤的“丑奴。” 那驾车的丑奴很快便有了回应:“主上?” 宋誉没料到刘素真的会喊出来,不过听着她喊的不是非礼,而是丑奴,以为刘素果真是被他拿捏住了七寸要害,上身稍起,目光落到了失了绯红肚兜遮掩的前胸上。 第092章【刘素(八)】 宋誉看得一呆,刘素不止天然带着体香萦鼻,而且深衣里包裹着的风流皮rou竟是这般馋人,真如人间极品。浑圆坚挺且不提,那赛雪的肌肤上,红中透白,真真是望之即酥。 宋誉也不理刘素等下要做些什么,又是一头扑到了刘素怀里,将个撩人癫狂的樱桃儿含到嘴里,便是一通乱咬,双手更是将如搓粉团一般,揉出个形状百出。 碰着大腿内侧便已经非常不济事的刘素,怎堪宋誉这般肆虐她往日里碰都不敢多碰的胸脯,嘴里难耐的娇吟,双手抱着宋誉的后颈,本想要拉开宋誉的头,但是她的腰肢也在难耐的往上挺,不像是反抗,反倒是想着将整团浑圆都塞入到宋誉嘴里。 不过刘素半张半阖的美眸内仍带着一分诡异,她任着宋誉轻薄自己,红唇吐着热气,对着外面道:“丑奴,你且停车到一旁,进来车厢一下。哦……”娇吟声声,又给宋誉咬着了。 “什么?”品尝着刘素正欢的宋誉听到刘素的话不由呆了一呆,嘴儿便离了刘素的胸脯。 他不敢置信的抬着头看着仍在轻喘连连的刘素,再瞥了一眼车帘外的丑奴,心里的戾气大作,双手抓着刘素的衣襟便撕扯开来,带着狞笑压低声音道:“翁主这是想要看看三儿敢不敢将您剥得干干净净的丢到外面,让整个长安人都知道吗?” 双拉马车停了下来,外面驾车的丑奴恭敬道:“诺。” 车厢里的刘素酡红着脸,望着宋誉还在撕扯着她深衣的双手,见到自己最为羞人的亵裤都露了出来,却一点都不扭捏,更没有任何求饶和惊慌的意思,她仿佛喝多了美酒一般,没了半点气力,只是倚在车身上,美眸捉狭而诡异的看着宋誉。 车厢外的丑奴已经从车辕上转过身来,再有几秒时间,他就会掀开车帘进来。 一旦丑奴掀开车帘进来的时候,刘素半裸着身体喊出一句“非礼”,那宋誉便什么都完了,只能凭借着一身神秘珠子赐予的力量,击杀刘素和搏斗丑奴,然后开始漫无边际的逃亡生涯。 秒,宋誉还在拉扯着刘素的深衣,他便不信刘素真敢让这个丑奴进来看到她金贵的身体,陷在和他如此不堪的处境里。 第二秒,刘素表情依旧,反倒是将双腿崩得直了一点,那意思不言而喻,便是让宋誉解深衣能解得更方便一点。 第三秒,宋誉的手停了。 他输了! 几乎就在丑奴的手刚刚碰到车帘的时候,宋誉便将他之前脱到一旁的第三重深衣盖到刘素身上,帮刘素遮着如百花盛放般的完美身体。 丑奴没有走进车厢,他站在外面,掀开车帘,丑如恶鬼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连眼神都是深邃难测,他看了一下盘膝而坐的宋誉的背影,再望着被宋誉的外衣罩在身上的刘素,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 刘素似笑非笑的斜睨了宋誉一眼,对着丑奴淡然道:“没事了,丑奴,本翁主有点畏寒,宋郎官便将他的衣袍给了我。”然后颔首示意道:“出去驾车吧。” “诺。” 车帘再次关闭,双拉马车再次缓缓前行。 刘素望了一眼身上的衣袍,以膝盖碰了一下宋誉的膝盖,调戏一般道:“宋郎官为何在重要关头,改变了要将本翁主剥得干干净净的想法?” 宋誉暗舒了一口气,将全身绷紧的肌rou放松下来,他刚才已经打算好了殊死一斗,结果丑奴又被刘素轻轻打发走了。 “翁主。” 几番扑倒不成,宋誉虽然火热依旧,却不再那么火急火燎,他的头脑逐渐冷静下来,拿手整了整衣冠,然后将盖在刘素身上的衣袍拿了过来,重新穿戴好道:“此地只有翁主与三儿两人,翁主不妨和三儿明话明说,翁主今日相邀三儿上车,到底是所为何事?” “宋郎官怎地又变得这么正经了?” 刘素吃吃而笑,没有学着宋誉那样去将衣裳整理好,只是以宽袖轻掩着胸脯,不过如此却愈发的挤得她浑圆的沟壑撩人无比。那道紧挨着两团白皙的深沟,若是把个东西放进去,不知道是何等销魂。 宋誉的目光落到上面,心里也在做着猜想,不过却再没有动手动脚,一副只有你谈正事,我才会搭理你的模样。 刘素见宋誉没有说话,便慵懒万分的直起腰肢,将一双好物呈现到宋誉的眼前,掩着嘴儿笑道:“宋郎官你方才中计哩。” 宋誉正襟危坐,没有反应。 刘素又吃吃笑着,也不知道哪里觉得有趣,她将身体再凑近一点道:“其实人家一点都不惧让丑奴看到人家的身体,便是你宋郎官玷污人家的场景被丑奴看到了也无妨,宋郎官知道是什么吗?” 宋誉依然没有反应。 刘素呵着香气贴到宋誉的怀里,以高耸的胸脯抵着宋誉,嘻嘻而笑道:“早在几年前,人家的身体刚刚长成的时候,丑奴便和今日的宋郎官一样,将本翁主按在车上,拿着他那张可怕的丑脸拱着本翁主的胸脯,然后脱去本翁主的衣物,拿着他的丑恶东西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