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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会在秘密会议后,决定在近一段时间内将不会再派人到台湾来。 21点10分,我正和玉智姐在床上缠绵时,干妈雪琴从高雄火车站打来电话,说她已平安到达。 “小龙!” “什么?”我的手指在玉智姐的乳球上轻画圆圈。 “你准备今后干什么?”玉智吻了下我的小rutou,伏在我胸上吐气如兰。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呢?” “我还想做歌手啊!你帮我求求十二姑,替我求求情,让我唱歌好么?” 我断然摇头道:“不行!我不想你再出去抛头露面,如果你想唱歌、灌唱片,可以!我们龙翔公司有的是录音棚,和词、曲创作者。” “你……原来是你!小龙!我恨死你了!”玉智姐气得爬起来,欲穿衣离去。 “等等!你想知道我对你的歌有什么评价吗?” 玉智姐好奇地停下脚步,回头望来。 “你的声线和演唱风格其实都非常优秀,尤其出众的容貌,动听附有磁性的嗓音,可以说非常优秀。但你的许多歌实在太矫揉造作、太商业化,没有个性,不能突出你的风格来,我希望你多花点时间去深造一下,最好能自己写词辅曲,创作出你的特点来,那你才真正是爱歌之人,而不是沉醉于鲜花和掌声中。” “那你和十二姑会让我去深造吗?” “当然会!我希望先在家里好好的学习英语和法语,到时我会送你到英国或法国去进修的。”其实是不放心黑龙会还会做出什么恶毒的事来。 “真的?”玉智姐立即变得高兴起来,喜笑颜开地冲上床来,抱着我猛亲。 情热心动时,我再次把玉智姐压在身下,大快朵颐。 当她不堪挞伐时,又来了几位生力军接棒。 “大姐、瑷娣,你们明天不是要高考吗?这么迟还来?”我疑道。 “不管了!复习得头都快要炸了,还是到你这来调剂调,嗤嗤……”瑷娣可爱得笑着。 “大姐,明天有把握吗?喂——说话啊!不要光……啦……” 大姐玉娥白了我一眼道:“说?说什么?”又娇媚地低头亲了我宝贝一下,然后撅着嘴道:“对于高考谁敢保证有把握啊?我只有听天由命了!” “哇!老姐,要是让大妈听到不揭你皮才怪呢!” “怕什么?我有你护着,谁敢动我?”大姐玉娥娇嗲地撒娇着。 “呵呵!要是大妈现在来……呵呵……” “怕什么?最多你也把她收服了……” “哇!玉娥meimei,这也是你这做女儿说的话?”旁边的银娣笑道。 玉娥大姐嘟着嘴不服气道:“还不是一样嘛!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 “越说越过了!要是哪天你们母女俩一起和小龙……呵呵……啊!不敢了,哈哈……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瑷娣嘻笑着逃避玉娥的哈痒。 “算了……我们都总有一天会和自己的母亲一起……”玉智姐脸红着再也说不下去了。 听得我心动不已,是啊!如果她们一起……呵呵……自从那天在大头岭被逼和大妈那样,这几天她一直躲着我。 情欲高涨中,我再也不顾忌她们中的人明天是否要高考,只管此刻给自己也给她们最大的满足,谁叫古人就有“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到无花空折枝。”的觉悟呢! 次日醒来,jiejie们都不见了,时间已是7点32分,这是我少有的迟醒。 昨夜的极度荒唐使我好困,所幸并没有出现腰酸骨酥的现象,但也够让我暗自警惕的,如果再一直这样下去,虽有“男尊阳功”之助可有持无恐,但只怕对我自己的进步不会太大,现在的我就好象到了突破的瓶颈,如果我再整日沉迷于欢好缠绵中,只怕一辈子也无法达到我想要的境界。而且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保证家人的安全,我必须有更大的进步,才能更好的保护家人。 当我从洗漱间沐浴完,光着身子出来时,却发现大妈在我的房间,她看到我的样子,尤其跨间的异物,大吃一惊之余,顿时尴尬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无措离开时,我可以感觉到她脸上的热度。都怪我,要不是刚才沐浴时,只顾着想心事,没关注周围的动静,才弄成……不过想起大姐玉娥昨晚说的话:“妈的最终命运还不是逃不出小龙这小色狼的手心?”心头顿时一热,大妈的身材和容貌真是好得没话说,虽没有妈那么出色优秀,但绝对是迷人尤物。 早餐时,见到大妈已没那么尴尬,不过她总是回避我的目光,但我能发现她总是偷偷地看我的下体,然后没来由的脸红,心跳加快。 用完早餐,我突然宣布,我要一个人到宜兰的海边别墅去住一段时间,不要任何人跟去,有事可以打那里的录音电话,我最多住十天便回来。 大妈立即尖叫道:“不要!这两天热带风暴就要来了,你不要去!” “对不起!大妈,我已经决定了,我是一定要去的,任何人都不要阻止。”我认真道,语气非常坚决,绝不容任何人反对,顿时堵住大妈和伯母、婶婶们的口,她们知道我认真时的倔强。 为不使气氛太尴尬、沉闷,我微笑道:“十天后我再告诉你们原因,也许不用十天。如果你们还不放心我,十天后来别墅接我,之前千万不要打搅我,否则不要怪我不高兴!” 没人应我。 我只好笑笑,便上楼去了,让小芹、小茹为我收拾东西。 可一个小时后,所有人都动手,给送我去宜兰的车上塞进十个大箱子,比搬家还夸张。我虽不想,但我知道在这点上,我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只好带着小芹小茹便出发了。 半道上,十二姑来电话,叫我小心照顾自己,别让家人担心,她知道无法劝我回去,只好要我小心,另外她对我也比较有信心。 然后是亲妈也知道了,她也叮嘱了一大堆。 当看到海时,果然天气更加阴沈,乌云低低地快速飘来,热带风暴真的要来了。 但我不在乎,也许这样更好,没人来打搅我。 进入安静的海边渡假别墅,我要小芹小茹搬完东西赶快回去,可她们说要为我打扫完卫生才回去。 可忙了四个小时后,她们又要为我采购足够的食物后才能放心回去,我又只好答应她们。 当四个大冰箱和数个食柜再无法装下这足够我吃上半年的水果、食物和零食时,天色已黑,她们又走不成了。 为了惩罚她们屡不听我的话,从她们为我做晚餐起,我便把她们极尽cao弄,从厨房cao做到了饭厅,又从客厅干到了卧室,最后她们在浴室里求饶不已,我才放过她们。 第二天,她们离开时,走路已极不方便,好象下体塞了个酒瓶,可她们的心情却是愉快的,上车后两人互相取笑不已。 我在海边站了许久,就一直看着云伴着风飘过来。 天地好象要告诉我一个生生不息、无休无止的奥秘,而我就在领悟中入定,入静,入微。 风愈吹愈猛,但我象根钉子似的钉在岸石上,纹丝不动。 到衣服扣子的缝线脱离工作岗位时,我的上衣也紧随着罢工而去,但我的胸膛依然坚定地忠诚于我,不作一分的退让和后缩,骄傲地展示它的不屑一顾。 风渐渐地带着雨滴,击打在我身上,愈加狂暴的浪头也不甘示弱地逐渐来到我身边,见到我竟然漠视它,便开始又推又挤,又磨又蹭,不知是讨好我,还是仇视我,欲随时给我个灭顶一击。 天色好象更暗了。 没错!极目处再无半点光线,但并不影响我对周遭情况的掌握。 仍不知疲倦,愈加愤怒、暴虐的巨浪不断扑天盖地的冲撞过来,也许没有光线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