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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系嫡亲父子。” “但在侯爷命属下将碗端给商管家过目时,属下粗心,竟意外割伤了自己的手腕,导致血混进了你们父子二人本已溶合的血水中。”说罢,莫护卫便跟上了侯爷的脚步。 商元逸身子一斜,整个人蹲坐在地上…… 他两眼呆直的望着侯爷的背影,他自然明白这一切都是商嘉年玩儿的把戏!旁人动手,自是不如当爹的亲自动手来的更为痛苦! “啊——” 这声嘶吼惊天动地,如雷贯耳! 全然不输先前官凝青的那声…… 第90章 路旁的石灯笼中, 旺盛的火苗窜动着,三步一灯, 将傍晚的灰色天幕映亮。 听到背后传来的那声撕心裂肺的哀嚎,商嘉年唇边似有似无的弧度顿时变得明朗,脸上表情越发的狰狞起来。 莫护卫微微侧过头以眼角余光斜了眼身后的商元逸,向商嘉年请示道:“侯爷,您真不打算杀了这对狗男女?” “嗯。”商嘉年示意一声, 便驻下脚步, 回头往身后看去。 那地牢的铁门并未关, 官凝青正披头散发的从门里颤颤巍巍走出来,目光呆滞。她怀中还抱着那已然断了气儿的婴孩,鲜血早已渗透了襁褓, 手上、布包上, 到处是骇人的狰狰鲜红! 商元逸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看到官凝青怀里的孩子, 刚刚冷静下来的情绪再度被引燃!他用力的磕头,那砂石地面粗粝非常, 他以蛮力重重的磕下去, 没多会儿便满额头的血污…… “看看,”商嘉年嗔目切齿的看着不远处的这一幕, 那畅快中又夹着愤恨。 “让他们死很容易, 但令他们痛苦的只有那一刀而已。本侯如何能这般轻易的就饶了他们!死了不就什么也不知了?” “哼!暂且留着他们二人的狗命,本侯随时想起新花样了,就来问候问候他们。” 莫护卫拱手敬叹道:“侯爷高明!胆敢背叛侯爷, 必定得让他们生不如死!” 说到这儿,莫护卫又显得有一丝为难:“只是,眼下就放任他们在这后院儿里到处乱逛?” 商嘉年眯着双眼盯着那对儿可恨的jian夫□□,摇了摇头,自然是不能让他们这么惬意…… 他思索了片刻,突然眼中闪过两道精光!吩咐道:“去,找外面的铁匠打造两只铁笼子。” 莫护卫眉头一蹙,脸上满是不解。明明府里就有囚笼,大的小的粗的细的,又何须再去外面另行打造?不过既然侯爷吩咐了,他也未敢再多话。 商嘉年转身悠哉的往自己书房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又叮嘱道:“笼子要两尺见方,一丈高。” 两尺见方,一丈高?莫护卫起初以为是侯爷说错了,但刚想开口请示,却见商嘉年嘴角那笑很是诡异。他蓦地明白了…… 府里的牢笼要么造的细长,让犯人站着受审;要么造的短方,让犯人坐在里面受审。 而侯爷这次让打造的铁笼是又细又短,便是要让犯人坐也坐不下,站又站不直……岂不是要始终弓着身子? 呵呵,莫护卫心中不禁赞叹侯爷的毒辣。这看似温水煮青蛙的折磨,怕是无需三日,腰脊便要废了…… *** 醉花阁的前堂红飞翠舞,笙歌鼎沸,一派喧闹非凡景象。这便越发趁出后院儿里道不出的静美之感。 再有两日便是立冬时分,眼下凛凛的秋末之风已是不输寒冬,还时不时发出些“呜呜”的声音。 亭子与外面隔了棉皮帘子,又熏着暖炉,融融暖暖的,恬适安逸。 牟思云刚刚过来换了新烧的热水,那青瓷的莲花温盘中冒着袅袅热气,半壶会稽黄酒正借着那力量缓缓升温。 陆九卿这会儿正在剥一粒黑糖花生。那饱满圆润的花生外面裹着一层薄薄的黑糖浆,经过翻炒后便格外的酥脆爽口。一颗颗用薄透的糯米纸包着,整整齐齐,清清爽爽。 这又不知是哪里上贡来的特色小甜点,反正陆九卿每回来此,总爱带点儿楚妤没吃过、没见识过的小玩意儿来哄她。 “张嘴。”他将剥好的黑糖花生送至楚妤嘴边儿,神色平淡,声音却带着掩饰不住的甜溺。 虽有些别扭,但楚妤还是乖顺的张了张口,若是这点小事儿不依着他,他只会把小事儿变成麻烦事儿。她可无力应承。 听话倒是听话了,可楚妤也只是微启开一条细细的唇缝儿,接着她看到陆九卿露出一个坏坏的笑,指间稍一用力便将那粒花生塞入她的口中。 黑糖外皮焦爽甜脆,入口即化,花生内核酥香醇厚,齿颊留香。吃完一粒便让人忍不住想要吃第二粒…… “这花生,怎么做的这么好吃。”楚妤喃喃的道。 其实她只是由感而发自言自语,并没有旁的心思,直到话说出口了,才恍然意识到这话不应轻易说的。因为陆九卿立马又去剥第二粒了。 其实楚妤很是想不明白,那层糯米纸原本就是可以食用的,为何他要这么费劲的去剥?还要剥的干干净净一丝都不能剩。 “你别麻烦了……还是我自己来好了。”楚妤边说着,边自己伸出手去糖果盘儿中抓了一小把,然后两粒两粒的往嘴里塞去,仿佛吃的不亦乐乎。 陆九卿脸上不易察觉的讪了讪,既而温柔的笑道:“你喜欢?” “嗯!”楚妤边往口中塞着黑糖花生,边拼命的点了点头。 “好,那明日我让人再送一盒来。” “噢……”楚妤乖巧的应了声。只心忖着反正这也算不上名贵的东西,一盒也欠不下多少人情。 那壶酒已在温盘中放置了许久,陆九卿伸手试了下壶壁,已至温热。他将壶取出拿一旁备好的棉帕拭了拭壶底沾染的水,然后给楚妤跟前的空白玉杯中斟满。 “对了,”他边给自己杯中斟酒,边提道:“这几日若是没有重要的事,最好不要出门。” 他一想到商嘉年说的那几句话,就心中隐隐发闷,看来商嘉年对楚妤的心思是绝不了了。不过商嘉年毕竟是要颜面之人,应当没脸亲自找来醉花阁。若是真来了,临安城怕是立马要传遍! 楚妤闻听此言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匆匆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又呷一口杯中黄酒。才心中狐疑的问道:“是又出什么事了么?” 陆九卿一直未想到要如何与她说,怕她对过去的遭遇念念不忘,这一说再吓到她。 是以,也不敢将商嘉年的话转述太明,只说道:“别怕,没什么事,在醉花阁里有我国公府的护卫守护,没人敢来找你麻烦。但出了醉花阁,我难免不踏实。” “噢……”原来只是他自己吓自己啊。 楚妤端起眼前的白玉杯,里面还有大半满。她往陆九卿跟前敬了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