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约会燃妒火(双璧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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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蓝湛醒来,已是天光大亮。 一夜被翻红浪,次日醒后,唯有交缠的衣物、凌乱的床榻,以及江澄玉色肌肤上残存的暧昧痕迹昭示着前一夜发生了什么。 还不算太盛的阳光从窗外照入室内,被雕花窗棂切割破碎的阳光撒在江澄恬静睡颜上,因熟睡而略略染粉的脸在温软晨光下更添几分柔软,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射出一只灵巧的蝶,鼻翼翕动间似乎有了转醒的趋势。 蓝湛侧身看着怀中将要醒来的江澄,心中温软湿润,只觉得二十二年来自己所失去的一切已在今日尽数偿还。不由得将人更深地收拢进怀中,永不分离才好。睡梦中的江澄浑然不觉身边人缱绻炙热的目光,只是循着热源,更深地埋进蓝湛温暖的怀中。 如若不是侍女荷荷的敲门声,或许这般温馨美好的画面还可以继续下去。 “扣扣扣”极守规矩的三声敲门声自门外响起,怀中的江澄也幽幽转醒。初醒时的杏眼不若寻常含着讥诮,清清的一泓秋水,无端带着三分情意。 “公子,衣物与热水已备好,是否要现在梳洗?” 江澄闻言坐起身来,锦被滑落,堆叠在腰间,深紫的锦被、玉色的肌肤、纤韧的柳腰与暧昧的红痕,无不在吸引着蓝湛的目光,室内的空气似乎更粘稠了。 裸露在外的肌肤浮上一层疙瘩,立秋后气温开始下降,即使是在室内也多了一层凉意。蓝湛贴心地为他披上一件外袍,江澄下了床,只觉得腰肢酸软,每走一步都能明显感受到白色的浊液流出,划过打颤的大腿,留下水痕,渐渐在地上汇成一滩。 江澄拒绝了蓝湛想要搀扶他进净房的愿望,独自进了净房。净房里的浴桶兀自冒着热气,披着的外袍被随意褪下,江澄跨进浴桶里,缓缓下沉,任水慢慢浸没自己。他是云梦人,云梦多湖泽,云梦人靠水吃水,打出生起便是凫水好手,这小小浴桶自是不足为惧。 不知过了多久,江澄才从水中抬起头来。 濡湿的发贴在江澄泛红的颊边,水珠顺着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瓣、尖巧的下巴缓缓流下,最终滴入水中,无影无踪。他靠着浴桶内壁,蜷着双腿,将手深入水下,拨弄饱受摧残的花蕊,导出里面残存的浊液,心下只觉得屈辱。两指拨弄花径,下手没个轻重,不知碰到了哪里,引来一声绵长的轻喘,令人浮想联翩。轻喘在安静空旷的净房里被无限放大,江澄心下赫然,颇觉尴尬,庆幸净房里只他一人,无人知晓。却不知这声轻喘被门外的蓝湛听了个透。 蓝湛世家出生、君子风范,自是不可能做出偷听人洗澡的龌龊事。 江澄走后,蓝湛便在荷荷的服侍下洗漱完毕。房中的蓝湛左等右等,仍等不来江澄,不由得心焦,情急之下,便走到净房门口想问问江澄的情况。正欲开口之际,却听见了那声暧昧的轻喘,面上无波无澜,耳尖却染上了红晕,落荒而逃。而净房内的江澄对此一无所知。 待江澄梳洗更衣完毕,回到房中,只见蓝湛端坐床边,耳尖无端多了几抹红。江澄也并未在意,只是开口询问蓝湛接下来的安排,隐晦地下逐客令。蓝湛也不是个傻的,自然听出了江澄的言外之意,便道自己先行离开,待中午会来胭脂巷接江澄一同用餐。 江澄心下以为是几句客套话,并不在意,只应了几句好,草草打发蓝湛。 蓝湛走后,江澄回到书案前,重新打开昨晚那本《孙子兵法》,细细品读。 江澄看得入迷,不觉时间流逝,窗外已是日光正盛。 房门被轻轻推开,门轴转动间所发出的“吱呀”声拉回了江澄的思绪。荷荷福了福身,轻声说道:“公子,蓝二公子已经在巷子口等您了。”江澄闻言,惊讶了一瞬,又整理好心情,回卧房换了身衣裳,离开小楼,前往胭脂巷巷口与蓝湛会合。 还未到胭脂巷巷口,远远地便见到蓝湛一身妥帖的黑色西装,发型也是仔细打理过的,不同于哥哥的温润气质,蓝湛更多了几分冷冽气息。蓝湛站在车边,望着江澄缓步而来,面上露出一抹惊艳之色。 今日的江澄不似寻常穿着旗袍,而是身着一件青色长衫,长发散在身后,不如平时的妩媚动人,却多了几分雌雄莫辨的美。 上了车,江澄与蓝湛同坐在后座,江澄放松地靠着靠背,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而蓝湛却端坐在一旁,背挺得很直,目光凝在交叠的手指上,不敢向江澄望去。太超过了,他心想。他与江澄仅家宴上的一面之缘,却为之倾心,不管不顾地与之相交,做尽亲密之事,实在有违蓝家祖训。他身为蓝家掌罚人,今日回去,定会依规自罚。 黑色的轿车在一家装潢高雅的西餐厅前停下,湛澄二人刚下车便有侍者迎过来,恭敬地将他们迎到餐厅中最好的位置,蓝家二公子早早地便预约了最好的位置,说是要与朋友用餐。又不是约会,两个大男人讲究这么多做什么,侍者心里直嘀咕。 前菜上来后,蓝湛让江澄先用,本以为江澄会不习惯,可没想到江澄一脸平静,用餐不急不缓、优雅斯文,可见是受过良好教养、见过世面的人。蓝湛心头缓缓浮上一层疑惑。 愉快的用餐时间在餐厅乐队的演奏声中缓缓淌过。 用餐完毕后,蓝湛向江澄提议一同散步消食,还未等到江澄的回应,一声温柔的“晚吟”打断了两人的对话。面前的蓝涣仍是一身白色的西装,温柔和煦,使人如沐春风。蓝涣温柔的嗓音,落入江澄耳中,却令他遍体生寒。 “忘机也在啊?”蓝涣柔声问道。蓝湛没有察觉身边江澄的异样,恭敬地回答兄长的问题,兄弟二人一阵寒暄后,蓝涣只道公司还有事,便离开了。离开前蓝涣淡淡地看了江澄一眼,神色晦暗不明。 蓝涣离开后,湛澄二人间的气氛颇为尴尬,空气像是凝固了一样。江澄借口说累了,要回去休息。蓝湛虽然无奈,却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停在餐厅外的轿车载着湛澄,往胭脂巷驶去,车上两人静默无言。 回到小楼的江澄只觉得身心俱疲,知会荷荷一声便进房休息了。 待江澄醒来后,已是夜色深深。下楼想传唤晚膳的江澄却看见蓝涣坐在他的书案前,翻阅那本《孙子兵法》。昏暗的油灯下,蓝涣的金丝眼镜反着光,看不清神色。 “你来做什么?”江澄冷声问道。 “若是无事,我便不能来吗?”蓝涣轻笑着反问。 江澄有些气结,自认识蓝涣至今,自己似乎总是被他牵着走,像是他手中的提线木偶,受他摆弄。“不管你来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我累了,要休息,请你离开。”江澄语气中带着点生气。“晚吟,你忘了我们的约定……我说过,我会帮你扳倒温氏,你又何必招惹忘机呢?”蓝涣放下手中的书,望着江澄,神色中带着无奈。 江澄闻言,怒火更盛:“招惹?明明是你弟弟他先……”“好了,晚吟,夜色正浓,不如我们来做点别的事。”蓝涣站起身来,摩挲着江澄的唇,柔声说道。背着光的蓝曦臣看不清神色,让人无端觉得危险。 不知是谁先吻的谁,两片软舌交缠,江澄不自觉地喘了一声,蓝涣的舌轻轻划过上颚,带来一阵战栗,气息交缠间,暧昧的空气骤然升温。蓝涣的舌不断地攻城掠地,划过一颗颗贝齿,略过下颚的软rou,又与江澄的舌相互交缠。津液从唇边流下,江澄的腿愈发软了。 蓝涣掐着江澄的腰将他抱起,失重的恐惧让江澄使劲扒着蓝涣的肩膀,一双长腿也环住蓝涣的腰。蓝涣有着与他温润外表不相符的力气,轻松地抱着江澄上楼。 上楼后,蓝涣轻柔地将江澄放在床榻上,一边撑着身子半压在江澄身上,一边将身上的西装脱下。被衣物弄乱的头发垂了下来,遮住了蓝涣的视线,蓝涣将金丝眼镜拿下来,让江澄衔住。“晚吟可不要弄掉哦。”蓝涣一边解开江澄的衣服,一边说道。 青色长衫褪去,露出江澄布满痕迹的身体。蓝涣轻抚着亲兄弟留下的痕迹,眸色深沉。布满爱痕的身体被一寸寸抚过,江澄想要呻吟又顾忌衔着的眼镜。 蓝涣惯会拨琴弄弦,现如今,江澄就成了他最喜欢的那把琴。皮rou下的肋骨像是琴弦,被一根根地拨弄,泛起的痒意让江澄呼吸急促了起来。平坦的小腹,不自觉地颤抖,向恶魔露出自己的柔软之处。而蓝涣只觉得江澄像是志异里吸人精气的精怪,用自己的美色,将无辜的书生引入深渊。 这,怎么会是他的错呢? 安静的室内,只听见两人的喘息声与灯芯爆炸时的“噼啪”声。 在前戏的抚弄下,江澄的那朵雌花早已含露吐珠了。蓝涣不似毛头小子那般急吼吼的,他有着年长者的耐性与经验。羞涩闭合着的软rou被拨开,露出了红艳艳的小口,xue口还微微泛着肿,可见昨晚战况之激烈。两指细长白皙的手指在xue中进出,不断挤压rou壁试图让江澄放松些,江澄沉下气,试图放松xue口,xue口含羞带怯地张了张,不再紧咬蓝涣的手指。蓝涣的手指得了解脱后,驾轻就熟地去寻找江澄的敏感点,温柔地抚弄下,xiaoxue中春水涟涟。 受到刺激的江澄经不住喘息了一声,衔着的眼镜也掉了下来。“晚吟,我说过,你要好好衔住眼镜,怎么这么不听话。”蓝涣将掉下来的眼镜放在一边,扯过一旁的领带,捆住江澄的腕子,高举过头。江澄整个人被他按在榻上,只能无力地挣扎。沾着yin水的手指被强硬地塞进江澄的口中,蓝涣用手指夹住软舌玩弄,舌头四处闪躲,舌苔与手指相接触的轻微刺痒让蓝涣的下身更肿胀几分。江澄只能在蓝涣的手指上留下不轻不重的咬痕。 软舌被玩得无力,津液涟涟,手指抽出,拉出几缕yin靡的银丝。抬眼间,江澄的杏眼已是一汪春水,藏着渴求。 蓝涣怕玩得太过,迅速脱下衣服,精壮的身体再次压了下来。有了先前的开拓,蓝涣不再温柔抚弄,而且挺身而入。突然的进入,让江澄应激地踢了一下腿。蓝涣坐起身来,姿势一转,江澄惊叫一声,骑乘的姿势让江澄有些吃不消。已经被开发过的宫口温顺地吮吸着男人的roubang,吐出一波春水,蓝涣心下了然:“忘机也曾来过?”江澄的沉默让蓝涣心中妒火更盛。 纤腰被蓝涣的大掌扣住,身体随着蓝涣的律动起起伏伏。江澄的xue口被撑得泛白,两片软rou无力地大张,而蓝涣的roubang在xiaoxue内进进出出,春囊打在臀瓣上啪啪作响。快感蔓延至全身,江澄的大脑昏昏沉沉,只知道高高低低地娇喘yin叫,yin水流出,有的被春囊打成白沫糊在xue口,而有的顺着臀瓣流下,滴落在床榻上。 江澄的腰很细,小腹平坦,还带着一些少年的柔软,粗大的深红roubang在江澄xue内作威作福,柔软的腹上也显露出一些隐约的轮廓。蓝涣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隔着一层肚皮,抚摸着自己的roubang。江澄的xiaoxue滑腻,有时候没能准确cao入zigong的roubang在腹部顶出一个小凸起。而蓝涣玩心大起,抓过江澄的手,让他自己隔着肚皮抚摸在xue中作威作福的roubang。江澄被吓得求饶,带着泣音的软糯嗓音哀求道:“破了,肚子要破了…不要再cao了,要坏了……”蓝涣不依不饶,带着江澄的手用力按住顶起来的roubang,快感更甚,xiaoxue里的yin水一波接一波地涌出,堵都堵不住,弄湿了一片床榻。江澄的眼前白光一闪而过,xiaoxue止不住地痉挛,双腿因高潮而颤抖。 蓝涣趁着江澄高潮余韵,更凶狠地掐着他的腰,将他抛起落下,xue口被cao得红通通的,yin水四溅。痉挛的xiaoxue紧紧咬住蓝涣的roubang,xue里的软rou不断地交缠,roubang像是被无数张小嘴温柔吮吸舔舐。蓝涣粗喘了几声,将江澄狠狠一按,钉在roubang上,圆润的guitoucao进zigong,马眼微张,射出一股温凉的jingye。 射精后的蓝涣拥着江澄,倒在榻上,两人相顾无言。微疲的roubang没有退出,仍插在xue里,任yin水浸泡。江澄已是累极,微微阖眼,浅浅地呼吸。而蓝涣此刻仍兴致满满、精力旺盛,他侧身看着江澄,手指一寸寸地抚过他的眉心、鼻梁、朱唇、尖颌,只觉得江澄极美,怎么也看不腻。 时间在情事后yin靡暧昧的氛围中悄然流逝,在江澄似睡非睡之际,蓝涣再次翻身而上,执起江澄的手轻吻,轻声说道:“晚吟,再来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