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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好香啊,你是用什么洗澡的?” 高桂嘻嘻笑道。双儿登时闹了个大红脸,道:“桂相公专门喜欢笑话人,我是小丫头,又不能用花瓣洗澡,哪里来的香味呢?” 高桂笑道:“以后我买一屋子花瓣,兰花菊花玫瑰花,你天天洗便是,可别跟我客气。” 双儿道:“桂相公人真好。” 高桂道:“我还没做到呢,又有什么好了?” 说话之间,结好了辫子。双儿道:“我不会结爷儿们辫子,不知结得对不对?” 高桂将辫子拿到胸前一看,赞道:“好极了。我最不爱结辫子,你天天能帮我结辫子就好了。” 他哪里是不爱结辫子,分明是不会,在宫里都是叫小太监结的。 双儿道:“我可没这福气。你是大英雄。我今天给你结一次辫子,已经前世修到的了。” 高桂心道,你们家的三少奶已经内定了要将你送给我,以后不用前世去修了。口中却道:“有你这么漂漂亮亮的小美女帮我结辫子,我才是前世做了天大的好事,没准我前世救了王母娘娘的小情人,王母娘娘见我长得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自然是要给我配一个又漂亮又温柔的小丫头的。” 双儿脸上更红,低声道:“我说的是真心话,你却拿人家取笑。” 高桂道:“没有,没有,我说的也是真心话。” 双儿微微一笑,说道:“三少奶说,桂相公要是愿意,请你劳驾到后堂坐坐。” 高桂知道,这是要聆讯了,聆讯完毕,送个小美人压惊。心中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跳了起来,拉着双儿的小手便行。 第42章一枝红艳露凝香 随双儿来到后堂一间小花厅之中,坐下来,双儿送上一碗热茶,高桂象征性地饮了两口,过了一会儿,只听得步声轻缓,板壁后走出一个全身缟素的少妇,说道:“桂公公一路辛苦了。” 说着深深万福,礼数甚是恭敬。 高桂还礼道:“不敢当。” 那少妇道:“桂相公请上座。” 高桂见这少妇约莫二十六七岁年纪,不施脂粉,脸色苍白,双眼红红地,显是刚哭泣过来,看来是心伤亡夫了,点头道:“多谢三少奶奶。” 侧着身子在椅子上坐下。 庄夫人道:“亡夫姓庄,三少奶的称呼可不敢当,桂相公手刃jian相鳌拜的经过,能跟小女子一说吗?” 高桂知道这庄夫人虽是女流,很多事都知道,当下便将康熙如何下令擒拿,鳌拜如何反抗,众小监如何一拥而上,却给他杀死数人,自己如何用香炉灰迷了他眼这才擒住等情说了,只是康熙拔刀伤他,却说作自己冷不防在鳌拜背上狠狠刺了一刀。他小时候看金庸大师的鹿鼎记看得最多的也就是这一段了,韦小宝误打误撞结识了小皇帝,两个少年比武、杀鳌拜的故事,高桂往往瞧了心潮澎湃,既羡慕韦小宝能够和皇帝交朋友,又忍不住为他们携手对付满洲勇士鳌拜的莽撞之举担忧,是以,对这段故事的细节,他是再清楚也没有了,种种细微曲折之处,说得甚是详尽,再加些添油加醋,听他说这故事,只怕比他当时擒拿鳌拜,还多了几分惊心动魄。 庄夫人不发一言,默默倾听,听到韦小宝如何撒香炉灰迷住鳌拜眼睛,刀刺其背,搬铜香炉砸头而将他擒住,不由得轻轻吁了口气。庄夫人道:“原来是这样的。外这传闻,那也不尽不实得很,说什么桂相公武功了得,跟鳌拜大战三百回合,使了绝招将他制伏。想那鳌拜号称‘满洲勇士’,桂相公武功再高,终究年纪还小。” 高桂笑道:“我虽然空有一身内力,对武功却是一窍不通,当真打架,就不一百个小桂子,也不是这jian贼的对手。” 庄夫人笑道:“适才你与那老头相斗,你虽然内力精湛,却是不懂得武功技巧,是了,你小小年纪,又怎会身怀这等精深的内力呢?” 高桂对此也是茫然无知,对师父尚可说是吃了“欢乐烈女吟”不知怎么就突然有了内力了,但对着这恬静淡雅的庄夫人,饶是高桂脸皮再厚也说不出来了。高桂支吾道:“其实,不瞒庄夫人,其实,我这内力也来得莫名其妙,直到现在我也懵懵懂懂的。” 庄夫人却以为高桂是不愿相告,淡然一笑,道:“桂相公不肯说也无妨,倒是我唐突了。” 高桂心中忽然闪过一丝光亮,沉吟片刻,道:“庄夫人,可不是我不愿说,好罢,庄夫人,其实我知道庄夫人是高手,正好我也想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好好的突然就有了内力,希望庄夫人能教我。” 庄夫人微笑道:“高手可不敢当,不过,桂相公既是我们庄家的恩人,能帮到桂相公的,我也不会推辞。” 高桂点了点头,道:“在下左胸口有一块胎记,比铜钱略大,乃是与生俱来的,也就是这个地方,前次因为误食药物,左胸口就有种能量,有点像是气旋,然后,丹田那里也有个气旋,两处气流互通,你来我往,我起先不知是何缘故,后来听师父说,我才知道我居然有了内力,庄夫人,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么?” 庄夫人面露惊色,道:“内功修习,天资不够者,终其一生也不能有所寸进,即便是天生习武奇才,也须多年苦修,甚至是数十年的勤力,桂相公却能一夜之间拥有,若非亲眼得见,我几乎以为桂相公是在说故事。” 说着,沉吟良久,伸出手去,指着高桂手腕道:“桂相公不介意吧?” 高桂一愣,不知庄夫人要做什么,双儿在旁解释道:“三少奶奶是要看看你的内功底子,不妨事的。” 高桂微微一笑,伸出手来,道:“庄夫人请看。” 庄夫人淡淡一笑,伸手按住他脉门,过得不久,双眉紧皱,随即露出惊讶的神色,高桂见她面色时红时白,不由得心中忐忑,却也不敢随意发问,以免影响到她的判断。这几日来,高桂不是没想过自己身上发生的变化,自打有了这内气,这腰也不酸啦,背也不疼啦腿脚也利索啦,上楼也有劲啦…… 高桂知道,这古代的神功妙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学得会的,武侠电影里面,那些武功高强的人,那是越老越厉害,而自己突然之间得来的内功,却好像是在做梦,那么的不真实,如果照师父和庄夫人所说,空有一身内力却不知使用之法也是枉然,若是要像书里电视里那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去学习什么降龙十八掌、如来神掌的话,只怕是辛苦得很了,就不知是不是有种简单的法门,能一练之下就盖世无敌的?好像令狐冲的那种神奇的剑法!以无招胜有招,乱打乱砍也能天下无敌! 正想着,庄夫人已收回手去,高桂问道:“庄夫人,怎样?我这内功很厉害么?” 庄夫人笑道:“何止是厉害,我虽然武功不高,但多少也知道些,各家各派都有各自的修习法门,内功虽然各家有各家的不同,但大同小异,像桂相公这样的内功,我却是从未见过,内力充沛,且持续不断,不需要像我们这些人一样去运行周天来达到修炼的目的,基本上,就是属于你吃饭睡觉,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练功,不出十年,天下间没有人能超过你的修为。” 说到这里,庄夫人神情中充满着羡慕和妒忌。 高桂发着愣,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羡慕的,她刚才也说得很清楚了,十年后,自己就是天下间内功修为最高的人了,可是,内功修为最高又有多少用处呢?自己现在就已经很牛叉了啊,还不是连一个神龙教末流的小角色也打不过?内功修为,又不是武功…… “多谢庄夫人为小子解惑,庄夫人辛苦了。” 高桂拱手施礼,神情中却无半分喜悦。 庄夫人笑道:“实在是没帮上什么忙,真是抱歉。哦,桂相公没能当场将鳌拜格杀,后来鳌拜又是怎么死的?” 高桂知道这庄夫人乃是这庄子里的头号人物,精明得很,便将如何康熙派他去察看鳌拜,如何碰到天地会来攻打康亲王府,自己如何错认了来人是鳌拜部属,如何奋身钻入囚室,杀了鳌拜等情一一说了,最后说道:“这些人原来是鳌拜的对头,是天地会青木堂的英雄好汉。他们见我杀了鳌拜,居然对我十分客气,说替他们报了大仇。” 庄夫人点头道:“桂相公所以得蒙陈总舵主收为弟子,又当了天地会青木堂香主,原来都由于此。” 高桂心想:“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话问得差不多了,庄夫人道:“天色已晚,今日这场雨怕是不会停了,桂相公,我让双儿给你安排一间房间,你且安心休息一晚,明日我带你参观我们无名庄。” 高桂心道:你这无名庄有什么好参观的,不过都是灵牌坟墓罢了,口中却说道:“如此甚好。” 庄夫人起身告辞,高桂忽地想起蕊初,问道:“庄夫人,与我一起的同伴现在何处?” 庄夫人神情中透出一丝古怪,笑道:“那个姑娘受了些小伤,不过无碍,双儿你待会儿令桂相公去相见。” 说罢,向韦小宝万福为礼,走进内堂,袅袅而去。 双儿道:“桂相公请跟我来。” 高桂担心蕊初伤势,急急地跟着去了,辗转来到一间房中,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是小宝么?” 床上一人问道,正是蕊初。 高桂心中一颤,急忙抢上前去,只见蕊初躺在床上,面色稍显苍白,不能下床。高桂急道:“庄夫人不是说小伤么?怎么连床也下不得了?” 回头向双儿投以询问,双儿登时面红过耳,答非所问道:“隔壁便是桂相公房间,双儿先行告退。” 说罢,掩门而去。 高桂奇道:“她怎么了?” 转头向蕊初瞧去,柔声问道:“蕊初你伤势怎样?让我瞧瞧。” 蕊初羞红了脸,微声道:“不用瞧了,不碍事。小宝你也累了,快去歇着吧。” 高桂见她害羞,不由得疑惑,随口道:“怎么了?你脸红什么?该不会是伤在胸口了吧?” 当初方怡也是伤在胸口,自己趁给她疗伤之机,占尽便宜。难道……高桂见蕊初不胜娇羞,心中一动,笑道:“我刚才见你不过是被点了xue道,难道,你……你不会真被伤了胸口了吧?” 蕊初呢喃一声,道:“嗯,不……不小心,被贼人刀口刮了一下,没事了,敷过药了,不流血了。” 高桂嘴角上扬,道:“不成,我不放心,我得看看你伤口……” 蕊初胸前虽伤,手臂还是能动弹的,闻听高桂之言,羞得将被子蒙住脑袋。高桂邪邪地一笑,适才在破庙里没能偷香得手,后来在马车上有惦记着双儿,圈也没圈成,叉也没叉成,现下若还不做点正事,那还算是男人么?高桂将鞋儿一蹬,往床上一坐,两只鞋子飞上了半空。 “我的小初初,来,别怕羞,哥哥可是号称天下医胸大国手,无论伤得多重,经过我这医胸大国手一治,担保你的小胸脯比以往更加闭月羞花,美上十倍。” 高桂一边胡吹,一边脱掉了外衣,钻入被中。 蕊初虽然早已对他情有独钟,但毕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哪里经得起他这般疯言疯语,面如红云,只恨不得床榻之上便有个机关,自己一按之下,把这坏人丢到床底下去。 “你还穿这么多衣服?” 高桂鬼叫一声,道:“这样影响发育,你不知道么?真是一点常识都没有,尤其是你那里受了伤,更要让你那小兔兔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这样血液便能畅通……” 说话间,轻手轻脚地将蕊初外裳解开,一对微微颤动的酥胸立时袒露了出来。 “你没穿肚兜么?” 高桂一怔。 蕊初羞不可仰,微声道:“肚……肚兜在破庙……” 高桂大喜,道:“那好极了。” 翻身坐起,将被子褪下,只见蕊初右胸之下一道刀痕,上面敷了绿色药膏,药香便是发自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