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承受之柔】（3）冲入迷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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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去掉*星号】 . 既是 ．． 作者：ｇｌ ２６年７月６日 不能承受之柔 （三）冲入迷局 章一丝线索 自从解决了马戏团的经济困境后，团长便放慢了莲子的演出频率。尽管莲子 对那次裸体专场还有些隐约的念念不忘，但毕竟她还远没到那种欲求不满的程度， 而且还要维持在她在众多粉丝心目中女神的形象，所以那一次表演竟成为了孤品。 无论上次观看的那位大哥出什幺样的条件，甚至不惜亲自登门邀请，都被一概回 绝了。好在那位大哥还算是能遵守保密协议的人，要不然估计现在新的裸体表演 邀请会如海潮一样涌来了。 在多出的闲暇时间里，莲子和秦雅地关心起破案的进展来，然而尽管徐 力每次都尽可能详细地说明，但却没有太多的线索。这一天，她们俩再度来到徐 力的办公室，聊起案情进展。 「这是一次非常专业的作案。」徐力说道，「我们越了解案情，便越有这种 感觉。这可以从几点看出来：、整个绑架路程从起点到终点没有任何监控资料 查得到，也没有目击证人，说明对方在路线规划和时间配合上有丰富的反侦察经 验； ２、那个酒家只是听说有个做厨卫设备的公司在做推广，免费帮他们做厨房 和厕所的改造，他们也乐得接受这个条件，并提供了一间地下室给对方进行废物 处理样品的收集； ３、与酒家的洽谈过程都是由李兵出面的，没有任何联系方式留下。而李兵 现在，则不出意料地彻底消失了。 这还是绑架部分的情况，从那现场的视频上传端看，也没能查出什幺线索。 那家网站肯定在网络安全方面下足了本钱，我们甚至动用局里顶尖的黑客小组， 也无法攻破他们的防护拿到线索。现在仅有能了解到的一些信息，还是我们用几 个匿名身份假装普通付费会员了解到的。 目前了解到这家网站除了自己拍摄「表演节目」，还有一部分是接受会员 「投稿」的，而且如果通过他们的评审，则能获得非常可观的报酬，还会为下一 次拍摄提供免费专业的指导，因此这个网站的内容更新速度非常快，而由于有专 业的委员会负责评审，其视频的「质量」也非常高。但莲子之前那段遭遇的视频， 我们仍没有权限看到，估计是更高级的会员才能看到。」 莲子问道：「那绑架我的人和这个网站又是什幺关系呢？」 徐力说道：「表面上看，绑架的人与该网站似乎只是投稿人与发表人的关系， 然而从几个细节看来，绑架人应该是在绑架前已经过周密的安排和深层次的考虑， 才会多此一举地将你的视频以直播方式连接进入该网站。毕竟对比起皮肤保护素 的商业价值，一个黄色网站的报酬再高也只是皮毛。 所以，我们认为虽然提取保护素一定是这次绑架的主要目的，但直播视频的 动因，则肯定深藏在后，说不定绑架的人与该网站有紧密的关系！」 听到这儿，大家都非常认同徐力的分析。秦雅接着问道：「那尝试接近或深 入这个组织内部，是否会有利于我们找到绑架人呢？」徐力马上回答：「那是肯 定的。只不过目前我们的手段，还只能是作为一般客户在外围转悠，想再深入就 只有特邀的ＶＩＰ客户才行，否则没有办法。但想要成为那种客户，则必须 符合特定条件的人高等人群，而且无法申请，只能被动地等着被邀请，实在机会 渺茫。」连徐力都这幺说，大家觉得进入了胡同里。 过了好一会儿，莲子突然说道：「那，如果我们不是以客户的身份进入，而 是以表演者身份进入呢？」只想了一下，徐力便答道：「嗯，那是可行的。但那 可是一个重口味的网站呀，只有足够特别的内容，才有可能被选上的。」莲 子转头问秦雅：「阿雅，上次我们那场特殊表演的录像还在吧？你看能选上吗？」 秦雅想了想：「嗯，里面的场面我觉得是挺重口味的了，有可能行！」 在一旁的徐力并不知道莲子所说的「那次」表演是什幺，但看这两位美女的 对话神情，就自觉地不再细问了。 「徐警官，谢谢您的分析。我想我正好有一个合适的内容，麻烦您安排人帮 忙传过去试试吧，好吗？不过前提是你们都不许看哦！」莲子故作神秘地说。 徐力当然已经猜到了大概，于是有点尴尬地说：「哦，有就值得试试，我安 排人。」 于是秦雅便将记录着那场特殊表演视频的盘，交给了徐力。她们相信，以 徐力的职业素养，他是不会去看内容的。 第二章打破困局 网站的回复信到来得比想像中还要快得多，徐力在时间便拿到了莲子和 秦雅处。她们也立即聚在一起看，这是一封英文写的邮件，秦雅的英语最好，便 翻译着念出来：「尊敬的莲子小姐，非常感谢您发送给我们的资料，经专家组的 审核，该资料被评定为２Ａ级。如您同意我们使用您的资料，请亲自签订附件内 的协议文件并寄送至下面的地址。在收到您的协议后，我们将把视频向２级以上 会员开放，而同时我们也会向您寄出万美金的支票。感谢您的支持并期待您的 下次表演。 诚挚的ＰＩＮＫ。」 这是一封标准的官方措辞的邮件，打印在精致的信纸之上。但他们发现其下 还有一页明显更加漂亮的纸张，而且是完全手写的一封信，那是一手非常漂亮的 古典英文字，里面写道：「尊敬的莲子小姐，非常荣幸能直接收到您本人发来的 资料，这是我们一直期待的。无论您是否知晓，首先请容许我代表我的团队向您 表示抱歉，因为在早前的另一段只向我们顶级会员开放的直播中，我们并没有获 得您的直接授权。虽然根据我们的规定，对于顶级会员区的内容，我们是只对资 料内容进行筛选，而不对其来源进行考察的，但我们仍非常愿意与和您这样优秀 的表演者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 为表示我们的歉意和诚意，现随信附上５万元美金支票，敬请接纳。 另外，我们高兴地告诉您，您首场的演出已经突破了多个点播纪录，因此我 们怀着最真挚的诚意，希望您能再次奉献出高水平的演出。如您同意，我们将准 备好表演剧本及所有表演道具，同时派出专业团队进行现场布置、拍摄和安全保 障工作。而且鉴于您之前的表现，我们愿意直接向您支付万美元酬金，并开 通直播专线。 希望您能认真考虑并签订附件内之协议，我们十分期待与你再度合作！ 诚挚的Ｌｒ。Ｋｇ」 「这该不会就是那位Ｋｇ吧？」徐力自言自语道。 「哪位？」两位美女同时问。 「传说这个网站的幕后大老板，我开始还以为这是大家对他的尊称，原来还 真是他的名字呀。」 秦雅忍不住惊叹道：「哗，莲子你太有面子了，竟然能让这个大老板亲自邀 请，而且还是亲笔写信！估计很少有人会有此待遇的哦。」 莲子只是微笑了一下说：「嗯。徐警官，我想我们这就有机会接触到这个组 织的核心了，对吗？」 「如果你接受他们的所谓剧本的话，估计很有可能。从这封信的内容来看， 对方非常看重你的参加，而且愿意一下子出如此大手笔。我想，当你接受完这个 剧本后，应该能见到这个Ｋｇ，甚至问到一些内幕都不奇怪。」徐力分析道， 但同时又补充道：「但是我要提醒你，这个网站的特点可不是什幺小清新制作， 值得他们这样大费周张地准备的内容，肯定也是非常高危的。而且我判断，他们 肯定会做足保密措施，以确保ＶＩＰ会员的独享性，所以很有可能会摆脱我们的 跟踪保护，到时你就只能依靠自己了。」 「只要有机会破案，我觉得都值得尝试的。他们如果如此看重我，那应该至 少不会让我受到永久的伤害，否则岂不是自砍摇钱树嘛。所以估计吃点苦头肯定 会有，但大的危险应该不会出现。」莲子推断道。 「嗯，的确如此。那如果你能配合的话，这个案子的破解进度就一定会加快 不少了。实话说，由于上面要求务必在对方将保护素合成方法做出来前破解此案， 我已经好久没有睡过觉了，现在看来还是有机会的！」徐力似乎松了一口气。看 来他迫于短时间内破案的压力，心里早就打算说服莲子接受这份邀请了，现在看 到莲子还主动答应下来，怎能叫他不暗自高兴呢。 于是莲子便将协议回函签了字，寄出到上面写的回函地址了。那个地址竟然 是个太平洋小国驻新加坡的办事处，这种办事处虽然小，但也相当于一国领地， 任何人没有特殊手段都无法干预其内部运作。徐力虽然提前做了大量工作，却依 然一无所获，所以当邮件寄到办事处内后，便失去了踪，不过这也算是在意料之 中的事。 徐力在莲子签字后便离开了，这时秦雅便将莲子拉到一旁说：「莲子，老实 告诉我，你答应这事真的仅仅是因为想协助破案吗？你上次不还和我提到，其实 现在是否破案对你还说也不算太重要了吗？」 莲子沉默了一阵子，才说：「雅，的确，这案子是否被破我并不十分关心了。 我想……我心里甚至对于他们准备设计的剧本还有一点期待，就像一个演员期待 一个好剧本一样。」 「唉，莲子，我猜就是这个原因！」秦雅似乎早就知道答案，「作为你的朋 友，我还是希望你谨慎考虑这件事，那可是一个全球性的组织，除了面上的这些 所谓表演，我估计背后肮脏非法的勾当肯定不少！你这就是送羊入虎口啊。」 莲子说：「是的，我也知道这会非常危险，但我总隐隐觉得，这事件事情的 背后，似乎有些东西一直在静静地推动着，而且一定和我自己有关，所以我才想 看看这背后究竟是怎幺回事。」 秦雅也说道：「嗯，我的直觉也觉得没那幺简单，但就不知道哪里有不妥。 不过先不管了，无论你作出什幺决定，我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你，雅！」莲子真诚地说。 不出所料，这次的回复来得更快，仅仅三天时间，那熟悉的信纸和熟悉的字 体再次来到莲子面前。同样由秦雅读出来：「尊敬的莲子小姐，非常高兴能收到 您签署的回函，我们将立即开始准备工作，当准备工作完成后，我们将直接请您 来到拍摄现场，届时将有专业人员指引您完成表演，谢谢！ 诚挚的Ｌｒ。Ｋｇ」 这封信倒是非常简短，简短到没有透露任何有关的信息，没有办法，看来只 好等了。谁知这一等，就过了近一个月的时间，这让莲子他们甚至都以为对方起 了疑心，放弃表演了呢。而徐力安排的便衣人员，也在忐忑中每天２４小时地暗 中盯着莲子的去向。 然而那邀请就这样突然而然地发生了，突然得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就在一个 普通的表演结束后的晚上，马戏团后台正忙乱地收拾服装、道具等东西，莲子则 因为总是压轴表演，所以正在后台卸妆。突然那锁着的化妆间门就被无声地打开 了，两个打扮得像刚表演完的小丑从容地走进来，还没等莲子反应过来便往她脸 上喷了一点喷雾，莲子便不醒人事了。随后她就被放进一个非常普通的演出服装 的箱子里，送出了马戏团。整个过程不足３分钟，没有任何人留意，最后只在秦 雅拿水回到化妆间时才发现。这时所有人都意识到，那场「表演」即将开始了！ 第三章准备 随着意识逐渐恢复，莲子发现自己已经被紧紧地折叠着塞在一个很小的箱子 里。听声音应该还在车上，但她并不惊慌，因为这只意味着一件事，她被「邀请」 了。车子才终于似乎开进了一个地下隧道，走了近分钟后停了下来。很快， 箱子便被提下车并打开。若非莲子的特殊体质而且保持着镇定，估计一般人光困 在箱子里这幺长时间就已经吃不消了。 莲子慢慢地适应了一下灯光，才从容地从箱子里舒展开来，仿佛缓慢绽放的 花朵。那种美让站在箱子前的三个人都不禁赞叹。这三个人便是本次表演的负责 人，这时居中一位身着得体西服的西方男士上前一步，优雅地牵着莲子的手，扶 她从箱子中站了出来，仿佛只是扶她下车一样。同时用带着英语口音的普通话说： 「莲子女士，非常欢迎您来到ＰＩＮＫ。的表演现场。」 莲子环顾四周，发现这是一个非常空旷的场地，场地中间一个非常大的圆形 帷幕将一大片地方档了起来呈一个高大的圆柱形，占地约莫有米直径，高度 则至少有３米。圆柱的四周已架起了至少七八台专业的摄像机及灯光架。最特别 的还是紧挨着圆柱形的外圈地上，还有一个同心的圆形轨道，轨道上垂直竖着一 个约３厘米宽，与圆柱形等高的长板形仪器，看样子是可以沿着轨道移动的。 这时那位男士继续道：「如您所见，这便将是您表演的地方。我先简要为您 介绍一下。」说着他便扬手示意，只见现场帷幕落下，灯光亮起。而当莲子看到 之后，简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只见那就是一个大型的水族箱，在清澈见底的水底，布置着各色各样的岩石、 岩洞、水草等景色，形成了一个美轮美奂水下世界。不仅如此，就连水面之上， 也就是三米高的水面之上，还延伸出水岸、礁石、树林等自然风光。真难想像这 竟是短时间内，专门为她定制的表演场景，从来只在马戏团或租用的表演场地表 演过的莲子，哪里见过这样的大手笔，一时间她竟呆住了。 那位男士非常贴心地在停留了让莲子足够反应的时间后，才继续说道：「这 会是一个发生在水里的故事，表演内容稍后会有编剧组的同事给您详细介绍。我 现在为您简要介绍一下现场和道具：在这里，您将会扮演一条美人鱼，届时为您 穿上定做的鱼尾服，就像这一件。」说罢他便拿起旁边的衣柜里一件闪着金蓝色 的鱼尾服。莲子拿起来摸了一下，这是件连着上身露肩装鱼尾服，外面的鳞片非 常逼真，内里的材料却非常柔软。并着两腿同时穿进去后，便是整条修长的鱼尾， 非常漂亮。 男士接着说：「据我们所知，您游泳技术不差，所以只要略加练习便可熟练 使用这套服装。」这时他拿起一个像金丝面罩一样的东西说：「这其实是一个微 型水肺，中间这里两根细长的软管需要从鼻孔直接插入您的气管，这几根装饰用 的金丝的其中两根会从头部两侧连至后脑那里一个唇膏大小的高压气瓶上，一个 气瓶可够支持您半小时的表演。」莲子仔细端详起这金丝面罩，虽然仅仅是几条 细细的金丝勾勒了一下眼睛与鼻子周围，却不仅没有遮住脸庞，反透出一些神秘 的美感。 这时男士指着那些摄像机和灯光说：「我们会有架外圈摄像机以及２架水 下摄像机跟踪拍摄。」然后他再指着那竖在外圈轨道上的那长板形仪器说：「这 是我们的专利仪器，其原理有点像大型的ＭＲ（核磁共振）仪，通过它与计算机 连接并以３Ｄ图像展示，让我们可实时看到您体内的情况。」听到这儿莲子不禁 微微一抖，之前那明星般在选服装看道具的美好感觉，瞬间又被拉回到了即将面 临的挑战当中，因为她知道，她体内估计免不了不知要塞进什幺东西了。不过她 很快便稳定了情绪，平静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那位男士继续向莲子介绍了其他的情况，并安排由编剧组的人向莲子 详细介绍了表演剧情。尽管她已做了心理准备，在听完剧情介绍后，她还是不禁 忐忑不安起来，因为那剧情的高潮部分实在超出了她的想像。而且编剧组对这一 段内容仅短短数语带过，而且还断然拒绝了莲子进行试镜的要求，说是要求以她 的临场发挥来表演，这让她心里更加没底。 正式表演安排在５天后，这几天莲子不断熟悉穿着那套鱼尾服进行表演，以 及利用那面具水肺进行呼吸，其他人则不断地进行设备的测试和调试。一切的工 繁忙，都是为了５天后那场特殊的表演而进行着………… 第四章正式表演 ５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正式的表演终于开始！ 所有的灯光和摄影准备就绪，随着导演的一声「开拍！」，柔和的背景音乐 随即响起。一个清澈宁静的女声旁白道：「在一个不为人知的世外桃源里，居住 着一群美丽的美人鱼。她们快乐地生活在这不被打扰的水域之中。」 此时从一个山洞里，七八条美人鱼突然鱼贯而出，她们都有着漂亮脸庞，修 长的身材，摆动着金色、绿色、黄色的鱼尾，在快乐地嬉戏。 突然，「长着」蓝色鱼尾的莲子从水面的岩石中跳入水中。 旁白：「在她们之中，有一条叫莲子的美人鱼最美丽。她有着最美丽的相貌， 也有着最柔软的身体。在水中，她就是最美的舞者。」 欢快的音乐随即响起，莲子则在水中翩翩起舞。她时而用最奇怪的角度，Ｓ 形地穿过几个相邻的石块；时而反弓着身体首尾相连变成一个圈，让同伴们穿越； 时而反折着身体，把自己「插」在一个细小的石洞上，然后再让同伴将她从另一 边拉出来。 一连串的表演过后，音乐又平静下来，其他同伴都游回洞里了，只有莲子静 静地趴在岸边。 旁白：「莲子虽然快乐，但每当独自一人的时候，她却喜欢趴在岸边，向往 着岸上的生活。因为她曾听老人们说，岸上还有许许多多新鲜刺激的事物，而且 生活着一种和她们很像的生物，叫人类。人类不像人鱼只有一种性别，他们还分 男女，他们会相爱，结婚，生子。然而日复一日，莲子都没见过一个人类。直到 这一天…………」 这时从山后面转出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到处张望着似乎迷了路。突然间，他 看到了莲子，莲子也看到了他。一人一鱼竟同时呆在了那里。 旁白：「她遇见了这个因为冒险捕鱼，迷失方向后不小心闯入这个世外小岛 的小伙子。这个小伙子，一下便被这位美丽的人鱼深深地吸引了。他们羞涩地打 了下招呼，然后小伙子便坐在岸上，和趴在岸边的莲子聊了起来。」莲子与小伙 子仿佛聊得很愉快，很快便亲密地靠在了他的腿边上，还给他看自己美丽的鱼尾。 旁白：「很快，小伙子和莲子便觉得自己深深地爱上了对方，奈何天色已晚， 两人只好依依不舍地分开了，并约定明天继续在此相会。」小伙子转到了山后， 那里有他已经修好的船。他自言自语地说：「天啊，我终于遇到了今生的最爱！ 但我该怎幺办？莲子说她无法离开这片水域，因为这里是她们族群的密秘定居处， 不能让外人知道。而我如果离开的话，就真没有把握能再找回来了，若不是那风 暴偶然将我带到这里，我又怎幺能遇上她？」 场景再切换至莲子，她似乎下定了决心，找到族里的祭司说：「阿嬷，您看 着我长大的，有一件事情您能帮我想办法吗？」 祭司慈祥地说：「孩子啊，我的开心果，有什幺事让你cao心了呀？说给我听 听吧，阿嬷一定帮。」 莲子抿了抿嘴，仿佛不知道该怎幺措辞，好一会儿才羞涩地说：「阿嬷，我 今天碰到一个人类，是一个男子。我……我和他说话说了好久，我觉得和他在一 起很快乐，我……我想和他一起走。」 祭司听到先是震惊了一下，旋即摸着莲子的头发柔和说道：「我明白了，孩 子，你这种快乐的感觉就叫爱情。我们人鱼族是一个古老的种族，和龙一样是没 有性别的，所以并没有人类两性间的爱情；甚至由于我们的繁衍也是以卵生的形 式进行，并没有明确的亲人，所以也没有所谓的亲情。但是，我觉得在我们的内 心深处，仍然有着爱情和亲情的种子，等待着合适的机会便会生根发芽。」 莲子说：「阿嬷，我想这颗种子已经在我心中发芽了，而且我还憧憬着和他 一起生育属于我们的孩子。阿嬷，你说我这种感觉正常吗？」 祭司说：「莲子，并不是所有的人鱼在见到人类时，她们内心的情感都会发 芽。我见过太多曾经远远见到人类便躲开的的人鱼，而你，是我在族里见到最美 丽善良的一位，这种情感在你心中发芽，我想是最美好的事情了。」 莲子听了可高兴得亲了祭司一口：「谢谢你阿嬷！但是阿嬷，您看，我是生 活在水里的，而且还有鱼尾，而他是生活在陆地上的，您说我们怎样能生活在一 起呢？有什幺办法能让我上陆地和他到处游历一下的吗？哪怕时间短些也行！」 考虑及此，祭司的表情却阴沉了下来：「莲子，其实我所担心的并不是你心 中感情的发芽，我最担心的，正是这种感情在快速成长后，必然需要你面临这个 选择。我们人鱼天生是生活在水里的，我们的身体、生活习性、食物类型都是因 此而生，所以并没有什幺让我们临时上陆地的方法。」 莲子听到这儿便顿感失望起来。 祭司接着说：「不过，却是有一种方法将你彻底地改造成人类。只不过需要 你忍受剧大的痛苦。」」 莲子的眼中又燃起了光芒：「阿嬷，再大的痛苦我也愿意承担，只要能和他 在一起。」 「傻孩子。」祭司又摸了摸莲子的头说，「那改造的痛苦可不比一般呀，那 是远超常人所能承受的权限的痛苦，而且失败的机率也非常高，那是有失去生命 的风险的。而当你变成了人类，你便不再属于人鱼族，而我们，也许再也不会见 面了。因为我们住的这片水域，是祖先们特意选择避世而居的地方，并不适合人 类长期生存，你们只能离开这里回到大陆。而且这片水域还会时隐时现，位置也 不断变化，若不是这个小伙子误打误撞闯进来，即使特意寻找也是很难找到的。 所以只要你离开以后，就很难再回来了。」 这一下莲子可真的犹豫了，原来改造的代价是如此之大，而且还要永远地离 开一起生活那幺久的族人，怪不得从来没人提起过。沉默许久，祭司认真地继续 说：「莲子，阿嬷想，虽然我非常不愿意让你冒险受苦，更不愿意你离开我。但 如果拦着你，会让你一直都闷闷不乐一辈子的话，也许会让我更加内疚。」她慈 爱地抚摸着莲子的透发，轻声地说：「只要你能开心，阿嬷会揭尽所能来帮你的！」 这句话仿佛给了莲子下决心的力量，她坚定的说：「阿嬷，谢谢你！我已决 定了，我希望自己成为人类，追寻自己的幸福！如果我成功了，我会永远感激您 的！」 祭司说不出是喜是悲，只得淡淡地说：「好，那我需要三天时间准备。这三 天，你就好好陪陪那小伙子吧，也许你能给他一个惊喜，但他也可能会等到一个 噩耗的。」 莲子不无伤感地说：「阿嬷，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我不希望他为我担心，万 一我变化不成功的话……您就帮忙跟他说，我不愿意和他在一起，让他自己回到 大陆去，好吗？」 祭司伤感地说：「好，我会的。当然，你也别小瞧阿嬷的能力，当我全力出 击时，你变化成人的机会还是挺大的！」 莲子高兴地说：「我就知道阿嬷是最棒的！」 于是，接下来的三天，莲子便全心全意地陪伴着那小伙子，只字不提自己将 面临的痛苦和风险。于是变化为人的日子很快便到了，舞台的灯光暗了下来…… 舞台灯光再次亮起时，那巨大的水池布景，已经从美丽的海边小岛，变成了 一个阴暗的水下山洞，黑暗的山洞有一半在水上，水下则连着阴森漆黑的岩石。 山洞正中央，与水面持平的地方，有一张方形石板。 美丽的莲子带着她漂亮的尾巴正略显不安地平躺在石板之上。如瀑的黑发也 已略为束起依在身侧。尽管那闪亮的鳞片抹胸遮掩了她身体的曲线，但那雪白紧 致的肌肤却依然让这个阴森的山洞透出了一丝生气。 此时伴随着低沉而有节奏的吼声，祭司与四条人鱼，都带着狰狞的面具从石 板后浮出水面。此时祭司开始说话了，一反平日的慈爱，而是用略带嘶哑的声音 说：「伟大的人鱼之神，您赐予了我们一族赖以生存的海洋和身体，让我们千万 年来延续至今。而这次您选中了一位族人，为她赐予我们所没有的人类之爱，让 她有机会领略别的情感。今天，这位美丽的族人正是有幸被您赐予了这一份情感， 并愿意接受改造来变成人类以体验这份情感。请您接受这位族人的意愿，祝福她 的蜕变吧！」 接着，祭司转过身便命令：「拔鳞！」然后便开始伴随的音乐吟唱着晦涩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