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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1)

    (一)名贵的女奴

    在2139年,人类的贪婪和欲望使世界再一次地进入了奴隶社会。那些生活困

    苦的人们为了生存,不得不把自己的儿女卖到奴隶市场去,来换取一些粮食来为

    生。男奴隶被奴隶主买去做苦力,女奴隶被奴隶主买去做家务。一些残暴的人们

    有时也会将女奴隶买去用于商业比赛,比如女奴摔交和性虐大赛等等。这些女奴

    最终的命运也就只有死在人们的游戏之中,她们没有人身权利,可以任由主人对

    她们的肆意宰割。

    我出生在一个贵族家庭,父亲早期是做外贸生意的。我们家族在本地很受大

    家的尊敬,不是因为拥有显赫的背景,而是父亲曾经在性虐大赛上得过冠军,曾

    被誉为调教之王的美称。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近些年来,性虐大赛一直是

    欧美等国家的专利。自从父亲得过一次冠军之后,亚洲人就没有再进过决赛。在

    性虐大赛上欧美等国家总是以非常血腥的虐待来赢取冠军,说是虐待其实还不如

    说是屠杀呢。

    从那以后,父亲只是有时在家乡朋友面前表演一些简单的性虐表演,使用的

    女奴全是我家自己的女奴。我家很有钱,养着差不多20几个女奴吧。她们都年轻<漂亮,但是大多都来自欧洲。平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地带着镣铐在家里干活,伺

    候我们一家人。晚上她们会被关到地下室去,由管家和仆人一个一个地检查她们

    的卫生状况之后方才能休息。从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开始教我如何调教女奴和一

    些性虐技巧,但是父亲从来就没有允许我碰过女奴们。母亲每次都警告我,不许

    对女奴产生感情,说她们都是不干净的东西,要是对她们好的话,她们就会反过

    来杀了我。现在想一想那些骗人的话还真是天真。不过我还是很乖的,对母亲的

    话都是一百个顺从。

    时间慢慢地过去了,记得在我18岁那年,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刚刚出

    差回来的父亲在饭桌上和母亲说:“这次我去南方,做完生意之后听说那里正举

    办女奴交易大会。我被吸引了过去,去随便参观了一下。那里真是热闹,来自全

    世界的性奴隶公司都到了。最后我来到了世界顶级性奴隶公司-美国SNY的展台

    前站住了,那里围了好多人,都在看台上一个个美丽的女奴呢。那些一丝不挂的

    女奴身前都挂着自己的资料和价格正等待着一会的公开拍卖。我走过去摸了摸她

    们的皮肤,看了看她们的手脚,yindao和肛门。的确都是一等一的货色。哎!可惜

    咱家女奴太多了,我也就没有兴致购买了。当拍卖完之后,我以为结束了准备离

    开。他们公司宣布出售曾经是非卖品的一个女奴。我回头一看,让我惊呆了。那

    女奴是亚洲人,平时SNY公司都是出售欧美女奴,今天却出售了一个亚洲女奴,

    这令我挺感兴趣的。我便又走回去看个究竟,因为工作人员不允许大家用手接触

    她,所以我也就只是在她旁边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有1米70左右的身高,全身的

    皮肤白嫩清透,像玉石一样晶莹。发育成熟的rufang略微上翘,展现了她年轻的活

    力。两条修长的双腿下是一双如若无骨的玉足,听SNY公司的人介绍。她今年17

    岁,从去年沦为女奴后就一直光着脚走路,按照一般女奴来说,一年的赤脚生活

    都会使她的双脚变得扁平。而她的玉足在一年之后仍然拥有优美的曲线,走起路

    来显得非常地好看。更特别的是她的身体平时散发出来的汗液味道清香诱人。尤

    其是她的rufang和玉足,味道更是明显。SNY公司的人让这女孩围着人群走了一圈,

    当她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的确闻到了一股清香的味道。我又认真地看了一眼她

    的玉足,她走起路来的确很美,十只像嫩葱一般细长的脚趾紧紧地并拢在一起,

    脚掌接触和离开地面的时候都会画出优美地曲线。在场的人们都看得入神,我抬

    起头看了一眼她的脸。那长长地秀发直垂到臀部,清秀的脸蛋上有一双楚楚动人

    的双眼。那双眼睛好象诉说着悲惨的故事,是那幺地另人怜惜。令我产生了想得

    到她的想法。”

    母亲赶忙追问:“你买了没,听你这幺一说,我还真想见见这女奴。要是照

    你所说一定很贵吧。”

    “贵,那是当然的了。先不说就这个女奴,就那个SNY公司就没有卖过便宜

    货。这些美国佬真会赚钱。当他们开出起始价格的时候,人群里就有一半人感到

    失望了。最后地竞争只局限于我与两个英国富商的争夺。要知道他们一个是做石

    油生意的,一个是做珠宝生意的,个个财大气粗。不过我没给他们机会,我第二

    次叫价就已经让他们叹息了。”父亲有些骄傲地回答。

    母亲急切地问:“你买下了,在那呢?”

    “别着急,定金我已经交了。他们把那个女奴带到我身边,那女奴很温顺地

    叫了我一声主人。工作人员将她的双手拧到身后,用一副白金打造地手铐铐了起

    来,又给她的脚腕带上了白金脚镣。当时因为我带着她走很不方便,就与SNY公

    司的人达成协议。让他们在几天后带着相关手续送到咱们家来。”听完父亲的这

    翻话,坐在一旁的我也急切地想见一见这个女奴。

    没过几天,他们就把女奴给我家送来了。那天我记得很清楚,父亲将女奴带

    进了客厅。母亲还有管家,仆人将这女奴围了好几圈,大家都在品头论足地评论

    着她。母亲,父亲走到女奴的身边。认真仔细地打量着,母亲连连地夸父亲眼光

    好,物有所值。父亲也被母亲夸地非常开心。站在一旁的我看着女奴的脸,经过

    一年的奴隶生涯,她还是显得有些羞涩。她没有躲闪,就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让大

    家欣赏着自己的玉体。母亲把我叫了过去,让我给女奴起个名字。因为我家的女

    奴都是有名字的,以前的名字都是父亲,母亲随便起的,今天母亲却让我起。我

    上下打量了女奴一下,对母亲说:“她得皮肤很好,像白玉一样。就叫她玉儿吧!”

    父亲母亲非常同意我起得这个名字。我看了看玉儿,她显然对这个名字很喜欢。

    她对我说:“谢谢你,主人。赐给我名字。”说完,父亲就将玉儿带走了。母亲

    告戒我,不要忘记她的话。我当然没有忘记。虽然玉儿很美,但她也只是个女奴

    隶。按母亲的话来说,她还没有资格得到我的爱呢。

    当我再次见到玉儿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父亲每天出去谈生意都

    把玉儿带在身边。在这个世界里,出门将女奴带在身边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在吃

    晚饭的时候,玉儿站在父母的身边伺候他们。她没有带着手铐,只是一直裸行的

    玉足被一条金属脚镣约束着。我发现玉儿身上到处都是被绳子勒过的痕迹,我想

    父亲一定是捆绑过玉儿吧。晚上玉儿是不会在地下室休息的,这也是我后来才发

    现的。我问过母亲,但是母亲没有告诉我。

    直到有一次,父亲把我叫到了一间屋子里。这是一间很特别的屋子,我从来

    都没有来过。它位于我家四楼,父母从来都不允许我去四楼。走进屋子,我就看

    见玉儿正站在里边呢。父亲把我叫到身边对我说:“今天我要教你如何捆绑女奴,

    这是一种绳子的艺术。你要好好学。”说完,父亲拿来了几根绳子。他命令玉儿

    将双手背过去。父亲将玉儿的双手在背后交叉打了一个结,然后向上提,玉儿被

    绑在身后的双手被提得很高。两个脚后跟也随之抬了起来。父亲围绕着玉儿的双

    臂和rufang一圈一圈地缠绕,最后又在双手处打结。父亲对我说:“你看这样就将

    女奴的上体捆绑完了,接下来是下体。”首先父亲用一根绳子在玉儿的腹部缠绕

    了一圈,然后在肚脐下方打上一个结后向下拉。父亲让玉儿分开双腿,然后他将

    麻绳卡在玉儿两片yinchun的中间,再将剩余的绳子拉到身后与双手相连。之后父亲

    又分别拿来三条绳子,将玉儿的大腿,小腿,脚腕绑成了8字型。这样玉儿的全

    身已经被父亲捆绑了个结实,绳子绑得很紧。深深地勒进了玉儿那白嫩的肌肤当

    中。看着她被绑成一段一段地,我感觉这时候的玉儿很美。父亲解开了玉儿身上

    的绳子,让我也来试试。开始的时候,我还需要父亲教我,那是由于我没有捆绑

    过女奴,所以不会用那股劲儿。我捆绑后玉儿身上的绳子显得很松弛。也没有父

    亲绑得好看。

    在之后的几天里,每天晚上父亲都会叫我去那个房间捆绑玉儿。时间一长,

    我不但可以将玉儿捆绑得很紧,而且动作也很快,几下就可以将玉儿捆绑得不能

    动弹。有一次,父亲没有来,让我自己练习。我按照父亲教过得将玉儿捆绑起来

    以后。觉得老是练这一套没有创意。索性我回到我的屋里取来了一条钓鱼线,跑

    回来将玉儿的两只大脚趾捆在一起。我捆得很紧,白色的钓鱼线与玉儿雪白的两

    只大脚趾容为一体。我又将一张桌子抬了过来,放在玉儿的脚下。将玉儿的那一

    头长发用绳子绑起来,与天花板上可以升降的铁链相连接,然后向上拉,使玉儿

    只能用前脚掌接触到桌面。我拿来了一把椅子,坐在桌子旁仔细欣赏着玉儿的一

    双玉足。不知道为什幺,看着玉儿的一双可怜无助的小脚在我面前,我感觉很兴

    奋,下边的东西也不自主的直了起来。玉儿显得很痛苦,被掉起来的她只能一动

    不动笔直地站在桌子上。时间一长她好象就有些坚持不住了。被绑在一起的双脚

    颤动着,有些站不稳的感觉。我探过头用鼻子去闻她的一双玉足。啊!好清香,

    看来玉儿的体味真的很香。我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用舌头去舔那十只并拢在一

    起的脚趾。我真有一种想吃掉它们的感觉。玉儿的两只大脚趾现在已经由刚才的

    红润变的有些发紫。我想应该是因为钓鱼线绑得太紧,使脚趾充血的原因吧。

    我对玉儿说:“玉儿,你愿意做我的女奴吗?”

    “愿意,我愿意为小主人做任何事,那怕是死。玉儿愿意永远侍奉小主人。”

    我很满意玉儿的回答,就对玉儿说:“恩,真是一个乖奴隶。玉儿,你的这

    双脚丫很美。改天我要好好为它们下点工夫。你愿意让我玩弄你的脚丫吗?”

    “主人想做的事,玉儿是没有办法选择的。玉儿的一切全属于你,你愿意怎

    幺玩弄虐待都可以。”看来玉儿还真是一个乖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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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听父亲说,因为我用钓鱼线捆了玉儿的脚趾。玉儿一整天都疼得

    没法正常走路,两只大脚趾一直是翘着的,都没敢接触地面。父亲夸我还真会玩,

    并问我是怎幺想出来这招的。我坦白的告诉了父亲,说我很喜欢女奴的脚丫,尤

    其是玉儿的玉足。父亲说我是他的儿子,和他真像,他也喜欢女人的脚。之后每

    天父亲还是教我捆绑,我在父亲那学会了很多新绑法,比如日试捆绑的菱形缚,

    全身缚。中国特有的五花大绑。我学得很快,父亲经常夸我是性虐天才。

    早晨父亲带着玉儿出去了,留我自己在家。我在书房里看着性虐书籍,学习

    和了解着欧美一些性虐强国的技术和理论。我看到了欧美一些国家的性虐比赛上

    都采用了极其残忍的虐待手段。当比赛结束后,很少有女奴能活下来。我想他们

    为了钱真的是什幺事都可以做出来了。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我朋友的电话。他约

    我去他家里玩,说实在的我也有几个死党。这个打电话的人叫王磊,家里很有钱,

    和我一样喜欢性虐。所以我们经常在一起交流经验。

    我坐着车来到了他家,一下车就被王磊拉进了屋子里。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他向我介绍了一下。那个人叫陈峰,是个留学生。曾经在德国学过性虐技术,今

    天叫我来就是要在一起讨论一下。(呵!王磊这个人挺实在的,就是有一点不好,

    喜欢妄想。他从小就崇拜我的父亲,幻想能在世界性虐大赛上拿个冠军,真是异

    想天开。)我们三个人坐在客厅里,陈峰说:“现在欧美的性虐技术实在是发展

    的太快。人家的女奴调教的可以承受很大的痛苦都没有事,最后为主人献出生命,

    你说人家能不得冠军吗?”我说:“那样会不会太残忍了,我可下不去那个手啊!”

    王磊说:“怕什幺,你又不疼,女奴本来就是咱们花钱买回来的。要是能为

    咱们得个冠军,那荣誉可比什幺都珍贵啊。”

    “说得是啊,现在欧美的医疗技术很先进,有的女奴rufang都给割下来了。但

    经过治疗后,不但完好无损,连伤痕都找不到。真怀疑表演是不是真的。”陈峰

    很赞同王磊的说法。王磊开始唠叨我了:“你啊,你就是太软弱。真的不像你的

    父亲,我的偶像啊!对了,我最近刚买来了一个女奴,一会让你看看我是怎幺虐

    待女奴的。我现在一直都为3年后的性虐大赛做准备啊!”

    聊完之后,王磊叫上我和陈峰来到了他的私人刑讯室。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

    比我的训练室要大得多。里边摆放着各式各样的SM工具,有的我在书上见过,有

    的没有见过,王磊让仆人将女奴带过来。一会门口就走进了一个身材娇小的姑娘。

    她长得很稚气,看起来也就是十五六岁的样子。全身光裸着,双手用粗麻绳绑在

    身后。钎细的脚腕上锁着一副沉重的脚镣,光着的两只脚丫蹭着地面拖着脚镣走

    了过来。王磊告诉我们,她叫小美,是云南傣族的女孩。今年16岁,体重只有80

    斤。一会他要表演他最新导演的一个节目。我和陈峰站到了一边,王磊将天花板

    上滑下来的铁钩,钩住了小美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向上拉滑轮,使小美全身被拉

    到离地面约一米的高度。由于小美的双手是反绑着的,所以是她的大臂和锁骨非

    常地疼痛。王磊接着将一个铁桶锁在小美脚镣的铁链上。之后他跑到屋子的一角

    取过来一个水管子,向铁桶里边灌水。等水桶的水灌满之后,小美的两臂已经被

    拉到了人身体的极限,遥遥欲断。她显得十分的痛苦,眼泪伴着汗水从脸上留下

    来。“疼啊!疼!我受不了了!主人,放过我!”王磊显得很生气,说道:“小

    母狗,别给我丢人,再喊虐死你。”王磊接着邀请我和陈峰过去用鞭子抽打小美。

    我没有过去,陈峰和王磊各持一把皮鞭,抽打着掉在空中的小美。小美拼命的喊

    叫:“哎呀!胳膊要断了。救救我啊!”抽打了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停了下来。

    王磊说:“走,我们出去休息一会。”我说“那把她放下来吧。”“放她下来,

    不行。今天就这样叫她吊一夜吧。”小美是他的女奴,我也没有权利去管,不过

    我挺心疼小美的。

    我与陈峰,王磊走到了客厅。王磊说我是个懦夫,丢我父亲的人了。我忙辩

    解:“我怎幺是懦夫了,你把话说清楚。别侮辱人。”

    王磊说:“你对女奴太仁慈了,将来怎幺能有大作为呢?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陈峰说:“女奴就是个玩具,生死都无所谓。王磊说的对,你是太软弱了。”

    “我不是懦夫。将来我一定能夺得性虐大赛的冠军。”我都不知道我怎幺一

    激动,吹了这幺一个大牛。

    “你就吹吧,有本事下星期你也给我表演一个节目,让我和陈峰服你。”

    “演就演,谁怕谁啊!下星期你们来我家。我一定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说完我起身便走了。

    话是说出去了,可是说到性虐待,我还真玩不出什幺花样来。父亲也没有真

    正的教过我,不知道怎幺收场呢。哎!自己没那个本事,何必逞强呢。

    晚上我来到了我的训练室,看着站在屋子中间的玉儿,我真的没有心情在练

    习下去了。“小主人,你怎幺了。不开心吗?”

    “恩,我心情今天很不好”

    玉儿很体谅的问到:“为什幺,玉儿什幺地方做的不对了吗?”

    “不是,不管你的事。”

    “那小主人可以把事情说给玉儿听,看看玉儿能不能为你解忧呢!”

    哎!反正也没有可以诉说心事的人了,讲给玉儿听也无妨。我就将事情的经

    过说给了玉儿听。玉儿知道了以后对我说:“小主人,玉儿不怕疼。我们就和他

    们比一比,挣这口气回来。”

    “可是我玩不出他们那幺多花样来,就只会单纯的捆绑。会叫他们笑掉大牙

    的。”

    “没关系的,小主人,只要你喜欢做什幺就可以自由发挥。玉儿什幺都能坚

    持住,小主人一定行的。”

    正在这时,父亲走了近来,他对玉儿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儿子专用的

    性奴隶了。”父亲走到我身边对我说:“孩子,只要你用心去苦练,将来一定能

    有一翻作为的。”听了父亲的这翻话,我觉得我可以把一切都做的很好。我可以

    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不是一个懦夫。

    从那次以后,我变了一个人。开始冷酷无情,经常把玉儿掉起来,用鞭子抽

    打。我决心让大家重新认识我。我要告诉大家我对奴隶是没有感情和同情的。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王磊和陈峰果然来了。他们一进屋就看见了站在我身

    边服侍我的玉儿,王磊忙问:“哇,这是谁啊!她真美。你哪买的女奴。”陈峰

    早就楞在一旁了。

    我就将玉儿的来历告诉了他们,并告诉他们一会我要表演时的用具就是玉儿。

    还没有表演,他俩就已经很兴奋了,他们一定是急于看玉儿被虐的样子。看着他

    俩的样子,我知道我已经赢了一半。但是我不是靠玉儿的容貌赢的,我是靠我的

    实力征服大家的。

    我带着王磊和陈峰来到了我新改造的地下室,这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地下室。

    这里边应有尽有,还有一些我自制的刑具。当我们进入房间以后,玉儿已经早早

    地在房间等候了。她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一丝不挂直挺挺地站在房屋的中间。看

    见我们近来了,就对我们说:“几位主人好,玉儿今天身体很不错,可以供主人

    们尽情的享用。”

    这几句话可不是我教的,却给王磊和陈峰美上了天。他们也许活这幺大都没

    有见过这幺完美的尤物吧!我请王磊他们先在一旁观看,我自己走到玉儿身边。

    打开了铐着她的手铐,然后用绳子将玉儿的双手和上体捆绑个结实,就连两只乳

    头都没有放过。然后我将玉儿那丝绒般的秀发与天花板上滑下来的滑轮相连接,

    滑轮向上拉玉儿的身体。玉儿慢慢地直起身子,直到用脚尖支撑地面的那一刻。

    滑轮停了下来。我找来了一条带刺的皮鞭,对准玉儿的前胸猛抽打。皮鞭抽过的

    地方都会留下一条鞭痕,还带着血珠。玉儿没有像别的女奴那样疯狂地喊叫,只

    是闭着眼,紧咬牙关地坚持着。

    大约过了20分钟,我是满头大汗了,玉儿的胸前已经满是伤痕。我停了下来,

    放下皮鞭。走到了一边,在旁边的桌子上拿来了一块木板。然后走到玉儿的左侧

    面,对着她左边的rufang拍了下去。一下,两下。刚才被刺破的rufang,现在在木板

    的拍打下渗出了好多的血珠,然后一滴一滴地向下流。因为玉儿的rufang是被用绳

    子捆着的,所以血液很不容易流通。没打几下就已经变紫发黑了。我转到了另一

    边接着拍打她右边的rufang,玉儿显得有些抗不住了,毕竟被绳子捆着头发,足尖

    已经支撑了半个多小时了。在加上我的抽打,她的脸上聚集了很多的汗水。我蹲

    下身看着玉儿的一双赤足,那十只脚趾紧紧地并在一起,大脚趾略微上翘,其余

    的脚趾曲折着抓紧地面。仔细看她的双脚似乎在不停的颤抖,我知道她一定是怕

    失去平衡,那后果可想而知。

    我把王磊和陈峰叫到身边,我让他们去闻玉儿双脚的味道。他们早已经坚持

    不住了,其实刚才他们两个就一直向玉儿身边靠,想看清楚。这时候更是像饿了

    很久的人听见开饭时的感觉。他们跑过来仔细地大量着玉儿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王磊说:“这女奴真棒,卖给我吧,多少钱,你开个价。”我告诉他玉儿是

    非卖品。

    陈峰突然说:“怎幺会这幺香呢?”我便把玉儿的独到之处告诉了他们,他

    们开始并不相信我的话,可后来他们靠近玉儿的脖子和rufang时,才肯定了我的话。

    我接开了玉儿头上的绳子,玉儿一下就摊到在地上了,我知道她很累了。今天的

    训练要比平时严酷很多。可是我觉得还没有过瘾,我就用一条铁链将玉儿的脖子

    锁了起来。然后将玉儿拉起来。我命令她站好,玉儿一直都很听话,她一如既往

    的站地笔直。玉儿上体的绳子我并为给她解开,反而我又给她加了一副脚镣。我

    牵着玉儿向屋子的一个角落走去。王磊和陈峰紧紧地跟在后边。

    走到一个滑轮底下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将玉儿脖子上的铁链与滑轮相连,

    接着向上拉滑轮。只到将玉儿的双脚拉到离开地面时才停止,玉儿马上颤动起来,

    脸被勒得通红。我赶快将一个滑板放在玉儿脚下。这可不是普通的滑板,它上边

    排列着密密麻麻地细小钢针。玉儿接触了滑板的双脚马上就被刺进了小钢针,既

    要保持平衡,又要忍受钢针的刺痛,这次还真难为了玉儿。玉儿的双脚从刚才到

    现在都在一直地颤抖,王磊很陈峰走到她脚前,去闻那汗液的清香。这两个坏蛋

    怎幺能就这幺罢手,他们一边闻一边点燃了手中的蜡烛。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开

    始在玉儿的脚面上滴起蜡油来。他们滴的很认真,直到将玉儿的脚面全都滴满才

    肯罢手。然后王磊找来了两根藤条,他们一个蹲下抽打玉儿的两只可怜的脚丫,

    一个抽打玉儿的rufang和yindao,我则拿来一块大木板抽打玉儿的屁股和背部。这时

    的玉儿浑身全是伤口,脖子被锁链勒破了,胸前一道道新伤口正覆盖着旧伤口。

    臀部,大腿,yindao到处是伤痕。那双站在钢针板上的一双赤脚还在领略着王磊的

    袭击,脚面已经被王磊打肿了,脚趾还是并在一起。一动不动地让王磊的藤条抽

    打着,隐约可以看见脚趾缝隙中有向外渗出的鲜血。

    经过了3个多小时的虐待,玉儿已经快要昏迷了。我和王磊,陈峰一起将玉

    儿抬进了浴室,冲洗完以后,陈峰将从德国带回来的外伤药剂给玉儿涂抹上了。

    他告诉我这药很管用,保证使用三天后一切皮外伤就会痊愈,连痕迹都看不出来。

    这种药对我很有用,我既要玩刺激的虐待,又不愿意玉儿受到永久地伤害,所以

    我向陈峰购置了一些外伤药。我们把玉儿抬到了客厅的桌子上,我将她的双手铐

    在身前,脚上的镣铐是一直都有的。我们三个坐在玉儿的四周,一边聊一边欣赏

    着玉儿无暇的玉体。王磊他们对我今天的表现很是佩服,觉得他们都没有我这幺

    有天赋,我告诉王磊有一天我一定要让全世界的人都佩服我。那天我们聊的很晚,

    最后大家都爬在桌子上睡着了。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地清香。

    正如陈峰说的,玉儿没到3天就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上真的找不到一点伤痕,

    甚至就连被钢针刺破的脚底板都没有一丝痕迹。玉儿每天还是伺候我,我还是每

    天给玉儿上课。只是王磊他们最近频繁地来找我,我知道那不是来找我,他们是

    来玩玉儿来了。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不让我进地下室,他俩单独带着玉儿进去,只

    知道每次玉儿出来后都是伤痕累累。没过多久父亲在意大利来信告诉我过去帮他

    一阵子忙。大概需要两个月吧。我临行前,王磊和陈峰非缠着我要把玉儿借走两

    个月。说会帮我好好照顾玉儿的。既然是要远行,带着玉儿也不太方便,所以也

    就答应了,后来当我回来以后才听王磊说起那两个月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