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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却早已等不及,急而疯狂地吻下来。 雨似蓝色薄荷叶,遮住眼帘,围成牢笼,紧紧锁住了一切。 其实,他们已站在寝宫门前不远处。 …… …… 所有人都被早早地遣出来。 地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一直蜿蜒到房间的地毯上。 亚力克沐浴出来,拿浴巾擦头,擦得特别不耐烦。终于在无数蹂躏头发之后,把浴巾砸在地上。 他懂自己的心理。他完全懂的。 得不到的东西,总会很想要。提前带她回来,也只是因为占有欲。 只要得到了,他就不会这么焦躁。不要顾及她的感受,赶快上了她,送她去詹匪鼓牵?娇煸胶谩5绞焙颍?材匪挂膊还?袼?灰?摹K??换嵩傩睦聿黄胶狻? 略微凌乱的发,让他看去有些孩子气。 他看看钟,再看看浴室——太慢了。 “莫尼卡,你好没?” “快了快了!马上马上!”回得倒是快。他特意跑到大浴池洗澡,就是为了让她快点呀。 十分钟后。 “莫尼卡!” “我在洗头,马上就洗好了!!” 又隔了十分钟。 “莫尼卡,你死在里面了是不是?”粗鲁呀粗鲁,再是王子,硬的时候形象也不要了。 “不要催,我在冲头!” 再隔了十分钟。 亚力克开始敲浴室的门。莫尼卡的声音急急从里面传来:“不不不不要进来,不要!我在穿衣服!” 穿什么衣服?反正都要脱的。 他直接破门而入。 但是,里面的景象让他惊了。 莫尼卡衣服早就穿好了,还系得特严实。这会儿正站在浴池旁,背对着他,双手似乎放在那个部位。 有点像……男人小便? “你在做什么?”他一脸狐疑地走过去,她回过头的脸已红得彻底,忙藏了手中的东西,一直躲他。 他一把抓了她手中的东西,再一次愣住。 一张滑腻腻的毛巾。 上面是什么东西,他自然一眼就认出来。 沉默很久。 她浑身的血似乎都冲到的脸上。 他拿毛巾在她面前晃了晃:“你擦它做什么?” 她咬住牙关,一副决绝的模样。这种问题,如何回答?直接告诉他“我怕你看出我有反应了我不过想掩饰一下就擦了我有错么”? “你怕我看出来?”他哭笑不得,“擦有用么?” 她这辈子没有哪一刻有过自杀冲动,除了这一刻。 太丢人了。 丢死人了。 人活太久了果然是该去死的。 他坐在床上,又等她很久,再破门而入,发现她又在神秘兮兮地洗一个小棍子。看他来了,她抬头,彻底石化。 “莫尼卡,请不要做奇怪的事,谢谢。” 她已脸红都无力,继续石化。 “你洗那个做什么?” 石化。 “我知道你只有一次经验。但是,就算是处女,也不会让我早泄。”他走过去,夺走她的棍子,往旁边一扔,“不用特地弄得宽松来招待我。” 莫尼卡化成粉末。 第61章 似乎看出她在紧张,他不再玩刺激的,只拉着她的手,默默走回床旁。 莫尼卡缩在床边,抱着双臂,用抵抗色狼的目光看他。 他在她面前坐下,刚才的情急竟全抛在脑后。他刚一伸手,看她下意识地一抖,又自觉把手收回去,举起来,一副投降的架势: “我不是强迫你,也没什么奇怪的癖好,更不会要求你做什么高难度的事。你只要放轻松一点就可以了,好不好?” 她嘴唇都在发颤。 “好……好。” 他彻底默了。 这样下去,如何开始? 不过,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直接扒光她上了不就完事? 对,就是扒光她。 他伸手,扶住她的双肩,出口的却是:“要不要我给你找点酒?” 她根本没回答他,紧闭着眼,松了松衣领,露出胸部上雪白的皮肤。但,还是无法脱光。 一瞬间,他身体除了一部分硬以外,其他部分统统化作水。 他凑过去,吻她的眼角,脸颊,轻轻地碰她的唇。她的唇仍在发抖,身上却平静很多。然后,舌试探着,挑逗着,卷着她的舌尖。 这辈子他都从未如此耐心。太耐心了。 直到她双手不由自主缠上他的脖子,身体贴过来。他的手伸入她的浴袍,从后背,慢慢缠绕而上,捧住她的胸部。 她急促地抽了一口气。 他在唇间轻轻对她说话,说的什么谁也不知道,但至少能让她知道,与她亲热的人是他。 轻轻地揉捏着,满意地听她细喘。 虽然他很想把她拖到灯光下,美美地欣赏她的身体,再尽情摆弄,但鉴于彻底不可能的原因,还是灭了最后一盏灯。 房内便只剩了雨光。 分明是极其宽敞的房间,却狭窄到容不下任何东西。 眼前一片漆黑。 她看见亚力克脱掉浴袍,男性身体的曲线在黑暗中更加分明。然后他的手找到了她。 脱衣的仪式极其缓慢,清晰到能听见呼吸。 衣服一件件扔下床,她刚想张开腿,他却垂头,轻轻含住她的乳尖。她颤抖着,手指插入他的发。被包含着,柔软的舌尖却在内部旋着,舔着,若即若离地刺激着她。 才洗澡,未散发的热量,全变作细细的汗液,贴在肌肤上。 唇像窗外的雨,密集而频繁地点缀在她的身体上。 她点点头,有些想哭。 她没想到亚力克一到床上,竟是这样的。 她开始用小棍子,其实并不是害怕他早泻,而是担心他单刀直入会弄痛她。他们都知道,他只需要在她体内留点什么就够了,没必要做别的。 实际亚力克自己也在郁闷。 他分开她的大腿根部,粗硬的欲望与她相触。彼此的心里砰砰地乱跳。 他极慢地插入。 尽管之前有了准备,却依然疼痛。莫尼卡像丢了至宝一般寻着他,抱紧他,让他一点一点将自己刺伤。 渐渐的,他融入了她,再分不出谁是谁。重叠的身体,灼热而满涨,充实而饱满。 彻底地没入后,一道鸣雷响起,恍然惊醒梦中人。 一切变得彻底不同。 他压着她,像怕她跑了一样,开始猛烈撞击。 像是从天堂冲入地狱。 她根本无法反应,无法思考,已经陷入窒息。她开始推他,极力呼吸。但无能,连大脑都饱受冲击。 他从没见过她如此脆弱的模样。 她在他身下颤抖,示弱。 这种情绪,已不是满足与成就二字能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