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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动,他哑然失笑,胆子也大起来,左婉儿的热裤并不难脱,老彭轻易地就把热裤脱下,一条黑色的小巧蕾丝横亘在老彭的眼前,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黑色的蕾丝与乌黑发亮的阴毛份外诱惑,动人心魄的诱惑,老彭冲动了,他爬上沙发,掰开了左婉儿双腿,拨开内裤的阻挡,在粉嫩的yinchun上插入了一个盘根错节的大roubang。 “嗯……” 左婉儿再次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欲望和理智又交织在一起,却总是欲望战胜了理智,这次也不例外,肿胀的yindao有难以抗议的舒服,深入的guitou轻易就能挑逗她的神经,泛滥的黏液为粗壮的东西提供了润滑,一切都是那么自然,那么需要,她真不愿意阻止老彭的侵犯,虽然很不道德,但已身不由己。 “爸爸又干你了,舒服么?我的宝贝,爸爸要把你干爽,要你喊爸爸,噢,爸爸要脱你衣服了,爸爸要看看你的奶子,婉儿,你的奶子真美,可以给爸爸吃吃么?” 老彭神志迷离,紧窄的rouxue把他彻底沦为一个性欲机器,他几乎把婉儿的小背心撕掉,两只美丽丰满的大rufang跳出来时就被老彭抓在手中,一阵阵粗鲁的蹂躏,左婉儿发出细微的呻吟,她能忍受老彭的插入,也能忍受老彭的污言秽语,但她无法忍受老彭对rufang的蹂躏,rutou被吮吸的瞬间,左婉儿身如触电,她的臀部微抬,让大roubang插得更深。 噢,这是为什么?左婉儿在责问自己,她也陷入了迷思:为什么我会变得如此yin荡和无耻?身上这个男人是公公呀,怎么能与他做这种丢脸的事,要被别人知道了该怎么办?这可是luanlun呀,啊,爸,我们不能继续做这些肮脏的事了,你做完这次就必须收手,啊!不能插那么用力,我会有高潮的,爸,你的好粗,比冬冬的硬多了。 09 铃……铃……铃……沙发边是一座台灯,台灯边是一个无绳电话,尖细的电话铃声把老彭吓了一跳,他很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要接听电话,势必要拔出roubang站起来,但老彭不愿意,是男人都不会愿意,可是如果不接电话,电话铃声却一直响,不停地响,这严重干扰老彭的zuoai的心情,犹豫再三,老彭都没有做出决定,他连抽插的速度也没有慢下来。 “还不接电话?一定……一定是冬冬的国际长途。” 这时,婉儿意外地睁开了眼,轻轻眨了两下,那是一双带有幽怨而美丽的大眼睛,配合着姣好妩媚的瓜子脸,总让人难忘,想到自己假装喝下桂花蜜竟然是弄巧成拙,反而又一次被老彭侵犯,婉儿心里就充满了幽怨,对于远在万里之外的丈夫,婉儿还有一丝愧疚。 “婉儿……婉儿你醒了啊,你……你近一点,伸手就可以拿电话。” 老彭既兴奋又尴尬,插在rouxue里的roubang是不会轻易离开的。 “爸,你这个样子,我……我怎么拿?” 婉儿虽然埋怨,但还是伸出粉嫩的玉臂,向头顶的摸去,在老彭的指引下很快抓到了无绳电话,电话还在响,婉儿飘了老彭一眼,按下了通话键,电话那头,果然是丈夫彭冬冬的声音:“喂,喂,老婆,是你吗?怎么好久不接电话呀?” “冬冬啊,我……我没听见……爸在厨房……” 婉儿慌忙解释,每天中午,彭冬冬都会准时给婉儿打来电话,诉说思念之情,但今天很特别,婉儿次希望丈夫的电话能早点挂断,因为她无法专心与丈夫说话,下体抽动的东西似乎越来越粗,力量越来越重,她狠狠瞪了一眼老彭,伸出另外一只手想拨开揉弄rufang的大手,但无法如愿,老彭的手强劲有力,抽插也强劲有力,从rouxue带出的浑浊物越来越多。 “老婆,你好吗?我想你……我这边的天气很热……恩?什么声音,老婆,你在听吗?” “我在听……嗯……我在听,你说……嗯……你说……” 婉儿很难受,为了应付老彭的抽插,她已无法流利地跟彭冬冬说话,甚至只有彭冬冬在说,可老彭一点都不顾及婉儿的难处,他居然把婉儿的双腿曲起了,让整个阴部裸露出来,粗大的roubang很清晰地呈现在婉儿的眼前。婉儿羞愧难当,这是她次那么近的距离看着老彭jianyin自己,她发现自己的yinchun有些红肿,阴毛湿了一大片,但老彭仍然没有停歇,他故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而是缓慢地抽出再插入,让婉儿清晰看着盘根错节的rou茎刮弄着鲜嫩的rouxue,分泌出来的垢物经过碾磨后散发出强烈腥味,婉儿张开了小嘴,忍受着触电般地打击,她身体不停地耸动,配合着老彭的每一次抽击而呻吟,就是让电话里彭冬冬听见也毫无办法。 “婉儿怎么了?你怎么了?” 彭冬冬察觉出不寻常。 “没……什么,冬冬你吃饭了吗?今……今天吃什么?那里有……有新鲜蔬菜吗?” 左婉儿胡乱地反问几句复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欲海中,她的呻吟越来越大,在老彭一次急促的抽插后,婉儿反击了,她不甘心被老彭的roubang恣意妄为,迎接大roubang后婉儿发现吐出大roubang也可以有快感,于是她耸动得更厉害,与老彭的插入交接,发出了啪啪的乱响。 “咦……什么声音,婉儿你在做什么?” 彭冬冬发出了严厉的责问,那种啪啪声让他想到了什么,他的语气愤怒而疑惑。 “你问爸……” 婉儿瞬间恢复了理智,她为自己的yin浪而感到羞耻,努力地向老彭摇头示意,示意老彭马上停止抽插,可惜,老彭狞笑着握住婉儿的两只rufang,非但没有停止抽插的,反而更加用力,啪啪声更加密集,左婉儿惊恐极了,她无法向丈夫解释,气恼之际干脆把电话扔给了老彭,老彭接过电话,这才停止抽送,对着电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冬冬啊,我正给你媳妇按摩脚,她昨天不小心扭了脚脖子……对,对,伤得不是很严重,我先按按,如果不见好,再送去医院,恩,你跟婉儿说吧,爸还要继续按,你媳妇可能怕疼,所以叫唤几下,没事,没事……” 老彭把电话递给了婉儿,见婉儿薄嗔,他又开始缓缓摆动髋部,拔出大roubang,撩拨蜜汁潺潺的xue口,婉儿见老彭羞辱心中恼恨之极,臀部收起,想摆脱老彭的纠缠,老彭见状,匆忙压上,趴在婉儿的身上急速抽插,一边揉弄丰满的rufang,一边吻着婉儿的粉脸,还可以聆听婉儿与儿子的说话,可谓一心四用。婉儿无奈,酸麻越来越厉害,不过老彭对彭冬冬的一番解释后,婉儿也放开手脚,她现在希望老彭插用力点,见老彭过份专注着自己的奶子,她乞怜似摇动臀部,期望摇动臀部能给rouxue里的大roubang带去摩擦,从而唤起老彭的强力抽插。 “嗯……冬冬,你刚才吼得好大声……吓死我了……嗯……因为爸爸按得人家好疼,所以我才叫……啊……嗯,爸又开始用力了……噢,老公,我想你,好想你……噢……嗯……爸用力点,爸用力点……” “婉儿舒服么?爸弄得舒服么?” 老彭邪笑,他也不怕被儿子听到,反正总有解释。 迷离的婉儿情不自禁回答:“啊……舒服……” “好啦,好啦,老婆,我要挂电话啦,再听下去,我可要找当地的黑妞了,真受不了你的声音。” 彭冬冬大叫受不了,当然,他没有怀疑父亲与婉儿会有勾搭,反而斥责自己胡思乱想。 “你敢,我不许你找女人,嗯嗯嗯……那边到处有爱滋病,你要忍忍,要是不能忍就……就看着我的照片解决……” 婉儿扭动得厉害,她的鼻息浑浊急促。 “好好好,我马上解决,滴……” 彭冬冬挂掉了电话,婉儿几乎是扔掉了手中电话的瞬间,双臂闪电般紧搂住老彭的脖子,双腿盘上了老彭的粗腰,无忌惮地挺起她的翘臀,肥美多汁的rouxue紧随老彭的roubang剧烈吞吐,四肢的纠缠,rufang的碾磨都是如此激烈,似乎把所有的羞耻都抛到脑后,剩下就只有交媾交媾再交媾,原始的欲望弥漫了天地间,等待就是那一刻石破天惊,终于,一切所期盼的滚滚而来,婉儿的娇啼承欢尖细绵长,老彭的嘶吼短暂用力,抽搐的yinnang把所有精华挤出,全部喷泄到了婉儿的rouxue里。 “啊……爸爸……” “婉儿……” (部完) PS:关于第二部就写婉儿如何失身给朱老头,其中写到婉儿与朱老头欢爱时被彭冬冬发现了,至于远在非洲的彭冬冬怎么发现婉儿与朱老头的jian情的,那就不能说了,哎,想想这些情节就喷火。 第二部(续写) 作者:henray2009 *********************************** 小手大大的是我在了时旭大大的之前让我最着迷的一篇文章,一直期待着小手的更新,可惜,时至今日,不得不承认此文或许已经太监了。在下不才,为弥补心中遗憾,斗胆尝试续写下部,这也可算是本人的处女作,本想写完之后再从头再润色修改一遍,无奈这二万八千字的续写让我疲惫不堪,已经无力再从头润色,各位兄弟不嫌弃的就凑合着看吧! 最后,希望大家多提批评指导意见,给予多多鞭策,次创作,肯定漏洞百出。 *********************************** 伴随着两人几乎同时舒畅的呼唤,左婉儿只觉一阵酥麻的快感传遍全身,高潮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大脑皮层。而老彭也迅速地抽出粗大的阳物,对着婉儿的小腹猛烈地喷射,但毕竟是上了年纪,大量的jingye从紫黑发亮的guitou前方不停地涌出,却一一滴落到婉儿白嫩的小腹上,在那可爱的性感的小肚脐眼附近堆积成了一个类似浆糊撒落不规则圆形。 两人仍在回味着短暂的高潮带来的余韵,左婉儿轻轻闭上了眼,娇羞地将头扭向了一侧,老彭拖着疲惫的身躯爬了起来,从床头抽出几张纸巾替左婉儿轻轻擦拭掉小腹上那一滩nongnong的jingye,扔掉擦拭完jingye的纸,老彭又重新抽出几张,准备替左婉儿擦拭那一片狼藉下身。 这时左婉儿伸出左手将老彭正欲伸往自己下身的手轻轻格挡住,右手伸过来接住了老彭手里的纸巾,羞红着脸将掀在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整个身子,左手轻轻将被子里面架空,右手轻轻擦拭自己高潮过后尤为酸麻的xiaoxue和xiaoxue上方沾染了许多体液的稀疏阴毛。整个过程都将头扭向一边,似乎怕窥见一旁仍赤身裸体的老彭。 欲望中的男女可以忘乎所以,而高潮退却的冷静却预期而至,在左婉儿撇开头,自顾自地在被子中擦拭身体的同时,老彭也迅速将自己高潮过后迅速垂软下来看上去皱巴巴的阳物擦拭干净,找寻自己撒落床脚的衣物穿上。 “昨天买的菜已用完了,我去菜场买菜,晚上想吃什么?”老彭自顾自的说着,也忘了最后叫一声“婉儿”,似乎这话是对着四周的空气说的。 左婉儿的手仍在被子里蠕动着,看样子还在擦拭,对老彭的话语不闻不顾,老彭“呵呵”的干笑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走出了婉儿的房间,到门口的时候,在门口补充道:“今晚做你爱吃的蜜枣桂鱼吧!”说完,出门去了。 其实当左婉儿因为安眠药作用在睡梦中遭受老彭侵犯的时候,或是左婉儿装睡让老彭得逞的时候,老彭心里面对的只是一个自己魂牵梦绕、充满青春活力、无时无刻不充满的诱惑的青春rou体,而不用去纠结对方的身份;同样于婉儿,她只是处于受害者的角色,而老彭对他来说只是个侵犯了自己的“老流氓”。 当彭冬冬中途打来的电话让左婉儿感到着急的时候,不得不撕掉自己被迷晕的面具,“苏醒”过来接听老公的电话,于是两人在一种偷情似的另类刺激下继续了后半场的激情,并在彼此都坦诚相对的情况纷纷到达了高潮。而正是这样的坦诚相对,让高潮退却的两人不得不尴尬面对对方的身份,一个是老公的爸爸,平时自己像父亲一样敬爱的公公,一个是自己儿子刚刚新婚不久的小媳妇,平时自己像女儿又像私藏的小情人一样溺爱儿媳。 左婉儿听见老彭关门的声音,知道老彭已经出门去了,才轻轻掀开了被子,坐起身来,用手轻轻掰开下身的xiaoxue,查看下是否已清理干净。当目光触及自己稀疏阴毛下那粉嫩而微微红肿的两片小rou唇时,不禁嘟起小嘴,脸路愠色:‘臭老流氓,够狠的!’ 想及此处,左婉儿自己心里也是一惊,为何自己过多不是责怪“老流氓”侵犯了自己,而主要去责怪起他将自己下面弄成这样了呢?左婉儿轻轻甩了甩头,似乎要将一些莫名其妙的念头从脑袋里甩出去,起身下床,穿上被老彭小心迭放在床头边上的睡衣,起身去了浴室。 淋浴的花洒密密麻麻地喷射出一条条清凉的水线,轻轻击打在婉儿雪白、滑嫩的肌肤上,潜意识里,婉儿希望这些清凉的水流能冲刷掉自己内心的不安。的确,一向心思单纯、可爱的婉儿怎么能突然面对这样境况,‘如果“老流氓”得寸进尺纠缠不休怎么办?如果被冬冬知道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怎么办?’婉儿心里想象着一幅幅可怕的场景,想象着老彭厚颜无耻的对着自己yin笑,伸出魔爪将自己向床上推去……想象着冬冬突然出现在床前,那愤怒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