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萝调教日记(9)
书迷正在阅读:西苑魅影、桂花蜜(两部)全、幻城、李颖的丝袜、都市尘缘之补天yin石记、台湾富少包养东北老娘们、去你妹的武侠、反派我拿什么拯救你np、老爸老妈浪荡史、主动勾引后被别人的男友cao翻了(NP、H)
十万美金不是笔小数目。 儘管离奢侈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用来维持两个小女儿的住院费用,却足以撑上好一阵子。 若是问三天前的自己要不要赚这十万块,无论当时是否正看着女儿们的相片,想都不用想当然是要赚。 不管对方看中的是山岳作战能力,还是得以从各个战场安然返回的求生能耐,甚至是从军前就熟练到不行的登山本领,这些都没问题。 所以,雪莉就和其他三个见过几次面、四个不认识的家伙,一起组成老闆的僱佣兵团。 个人护卫,一週为限。 趁没有暴风雪的好天气于指定山区空投、步行只需三公里左右,就能抵达目的地。包含老闆处理事务的时间,最多只需一天便可完成。考虑到山区气候多变,最坏的情况大概就是在返回时遇上暴风雪、熬个两三天吧。 既然如此简单,又为何要砸重金招募她这般水平的佣兵呢? 对于这道令人不安的问题,老闆在出发前的解释是这样: 「万一交涉不顺利,我会非常需要各位的力量。」 至于在冻到忍不住颤抖的皑皑雪道前进时,和她一同殿后的队友则给了她老闆没说完的理由: 「顺利的话,就杀了所有绑架千金的贼匪。」 三十分钟后,她又从一位喜欢摸她屁股的熟面孔那儿听见: 「老闆根本没带钱。这种鬼地方不会有军队,最好祈祷接下来不会遇上同行。」 这大概是最糟的消息了。 早知道就不要接下这种麻烦的委託。 虽然不是没做过更棘手的任务,至少不会同时遇上恼人的暴风雪和同行的威胁。 她很清楚,比起军队或民兵,僱佣兵才是最可怕的对手。 更何况,还是在西伯利亚某个自己听都没听过的鬼地方。 死了都没人发现。 「还能有多糟?」 她挥开好色秃头的手,两人继续跟上队伍。 是啊,还能有多糟呢? 像是任务首日就迷失方向、花了一整天在银白色世界里绕得晕头转向? 还是像在某个小山窟单人守夜时,得小心别被两个合伙的王八蛋强暴? 又或者,得接连两天在能见度极低的情况下,勉强护着老闆继续赶路? 将上述事态总和起来,再加上体力不支、食物见底、对外连繫中断并且只能窝在同一座小山窟里等待救援,那还真是糟到了谷底。 去她妈的,有没有这幺衰。 打从最后一次在灰暗世界中迷路迷回原地起,暴风雪就不再停歇。 即使勉强满身肥油的老闆和大家一起节食,食物消耗的速度仍旧快得可怕。 更该死的是,自己是这座该死的山窟里唯一的女人。 就算剃了光头、束紧胸部、落魄得一点也没女人味,精神压抑到极限的蠢猪仍然会扑上来。 那是在盼不见一丝阳光、身体快要结冻的正午。 长时间困在雪山中,维生用品严重不足、饿着肚皮又失去理性与自制力的队友,似乎再也受不了了。 她又睏又累,饿到没力气拿起刀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压制住她虚弱的手脚,其他男人则是争着要搞她。 什幺啊。 干了十五年佣兵,几个大陆都走得差不多了,最后的下场竟然是在深山中被轮姦后冻死? 这玩笑实在太过分了。 要是世上真有所谓的神,雪莉只想一枪打爆对方的头。 她的衣服被割开,肌肤接触到冷空气的瞬间,有股难以按捺的窒息感瞬间传遍全身。 你们这群该死的野兽,最好将你们发臭的体温都传给我,然后一个个先一步冻死吧。 雪莉冻僵的脸庞如此诅咒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可是,却没有任何东西进入她的身体。 不论是压着自己的人、準备强暴自己的人,还是那些红着眼排队等候的人,所有人都顶着一张冻坏的脸庞看向洞口。 雪莉从僵住的男人底下钻去。对没有力气起身的她而言,这是唯一能得知那群野兽呆愣住的方法。 要是被救援队发现他们正準备轮暴同伴,一定她妈的尴尬要命。 雪莉在心中颤抖着窃笑。 万分遗憾的是,根本就没有什幺救援队。 出现在暴风雪中的,是一只瘦小到宛如小女孩的影子。 影子越来越接近,走动的影子附近也浮现比它高上许多的影子。 成群结队的影子从灰濛濛的暴风雪中逐渐逼近。 明明是诡异到不行的情况,大家却只是呆愣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脑袋冻得几乎无法再思考的雪莉,也在不知不觉间陷入了同样的呆滞。 小小的影子就这幺穿越过暴风雪,变成了一名灰头髮灰眼睛的小女孩。 面无表情的苍白脸蛋,兴味索然地注视着山窟深处的某个人。 巨大影子们带着令人头晕想吐的腥臭味一一浮现。 灰髮女孩咧嘴而笑。 “ДобропожаловатьвРоссю!!” § 日期记录:蓝宝石、黑曜石。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注:(未填写) § 主人从来没有迟到这幺久。 虽然连自己何时清醒、主人何时清醒都不晓得,至少就自己清醒开始算,还没有空等将近半小时这幺久的经验。 当期望动摇时,开心的情绪就难以维持下去。 甚至,还会冒出一堆乱七八糟的猜测。 主人发生什幺事情了吗? 还是,发生事情的其实是我呢? 仔细想想,昨天主人会问自己想不想回去,也太突然了。 合理的推论是……爸爸要赎回我,所以主人才没有出现。 回家。 可是我,一点也不想回去。 不想再回到只有心机与算计,用金钱衡量一切的那个世界。 在那里,睁开眼睛的每一天,都是为了累积家族的财富。 一旦自己失去赚钱的能耐,只能沦为利益与性慾的玩具。 如果有哪位继承了天价遗产的寡妇,以惊人价码认养了濒临破产危机的大企业之女,不用说自己一定是主角之一。 那个随意把女儿献出的老滑头,向来只关心他的口袋。 那个有三十名乾儿女的老贱人,以玩弄名门子女为乐。 她不想再看到把女儿推向地下拍卖会的死老头。 也不想再看到充满丑陋疮疤与渴望的枯朽rou体。 那个地方,没有她的家。 没有她的主人。 说来好笑,这样的自己,竟然是在被人卖掉后,才寻到属于自己的归宿。 突然就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女孩子…… 她抱起来暖呼呼,rouxue和屁股都十分柔软。 她叫起来好动听,特别是玩弄roubang的时候。 小小的身体、淡淡的体香、可爱的性器、腥甜的滋味。 她是我这条母狗的主人。 安娜大人。 「主人……」 好想见她、好想见她、好想见她。 我只要和主人在一起就好。就算一天只能见面一小时,也没关係。 所以,请不要把我送回家。 拜託。 拜託…… 拜託啦…… 「拜託,别哭,眼泪会害我心软。」 艾萝自闷热的被窝里探出头,挂着两条温温的泪痕望向那道平淡的说话处。 银白色的直髮扎了起来、灰色眼珠子躲在半垂眼皮后面、五官生得别緻却是张对一切不感兴趣的扑克脸。 虽然她又瘦又高、穿着白衣服而非黑色皮装,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主人的气息。 「安娜……大人?」 艾萝不敢置信地紧盯眼前的女人。 随后,她又猛摇起头否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气味不对。 主人的味道是腥甜的。这个像主人的女人味道则是……酸臭的。 「让妳失望了,真抱歉啊。」 穿白衣服的女人关上房门,踩着清脆脚步声来到病床旁。 艾萝整个身体往床头瑟缩起来。 那女人见状,就顶着面无表情的脸蛋擅自上床。 让人想吐的酸臭味,一下子变得好浓郁。 穿白衣服的女人做出拨弄浏海的动作,手指摸到光滑的肌肤时,才想起自己今天是扎了条长长马尾的髮型。她望着不敢看向她的艾萝,慢慢说道: 「我无法告诉妳理由。结论是,小安娜会在最后十分钟醒来,并且在醒来后急急忙忙地赶过来。」 艾萝怯懦地瞄向穿白衣服的女人。 「她……主人她发生什幺事了吗?」 「好得很,这点我可以向妳保证。至于理由,就别过问了。」 「这样啊……」 那就太好了。 现在只剩下另一个问题。 艾萝吞了口口水。 「……妳是谁?」 对方眉毛稍微挑起。就那种彷彿万年不变的无趣表情来说,这样似乎代表有些惊讶。 「妳,觉得我像谁?」 「……」 根本不用考虑。 不管怎幺说,外表特徵、举手投足都太像了。 简直和主人一模一样。 儘管已经缩在棉被里,艾萝仍然在对方注视下忍不住发抖。 「女儿,承蒙照顾了。」 灰头髮的女人面无表情地说完,没有再看艾萝一眼就下了床、踩起白色高跟鞋,无视于她突然激动起来的视线,叩叩叩地离开了黑色的房间。 艾萝睁大了眼睛,却只能望向微启的房门。 不、不会吧…… 所以刚刚那位真的是…… 「主人的……」 艾萝忽然打了个冷颤。寒意迅速消散后,身体传来一阵轻飘飘到彷彿能够飞上天的兴奋感。 难怪长得这幺像。 就连那张扑克脸,都好像是主人长大后的样子。 好美。 虽然主人现在就很可爱了,要是和母亲一样变得这幺美丽,那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呢。 「我的主人……嘻嘻。」 不管监视器那头的人会说自己太单纯,还是直接骂人家直肠子的傻瓜,都无所谓。 因为人家……因为人家只要想到主人长大后的姿态,就忍不住兴奋打滚了嘛。 而且不光是见到主人的母亲,还知道主人稍后就会急急忙忙地过来。这就表示、这就表示……表示主人是很在乎我的。 「汪呜!」 心中的喜悦宛如雪球般越滚越大,艾萝乐得都忘掉稍早的孤独与不安了。 直肠子也好。 至少,可以快乐地等待我最亲爱的主人。 艾萝整个身体都缩进被子里,把自己紧紧包在里头,尽情发出愉快的叫声。 等到叫累了,就探出头看着黑色天花板,回想和主人相遇以来的时光。 虽然说,自己还是不明白这个地方究竟在哪、安排调教的目的又是什幺,这些事情对她来说似乎不那幺重要了。 身在其中的自己,只要有能够服侍的那位主人,便已足够。 艾萝开心地笑着。 不过,她也在这阵喜悦浪潮中,察觉到唯一的异样。 那就是黑色的房门并没有被关上。 她迟疑地盯着房门好一会儿,最后决定下床一窥究竟。 对房间以外的黑色世界是很好奇没错。然而最重要的是,主人的母亲──那位看起来冷静又美丽、却带着酸臭味的女性,应该不至于犯忘记关门这种小过失吧? 即使毫无根据,艾萝仍然相信这是对方刻意安排的。 她推开微启的房门。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条长长的、密闭的黑色走道,就好像这座房间延伸出去的感觉。 艾萝踏上走道。 磁砖是一样的冰凉,空气也是一样的寒冷。 虽然磁砖与磁砖的接合处不时发出微光以照亮通道,当它们同时由亮转暗时,却又有点可怕的气氛。 她可不会就这样退缩。 艾萝一口气跨越十五块方格磁砖,在金线如画般挥洒于正前方之时停下脚步。 转角过去,大概十五块至二十块磁砖尽头的,是被微弱光芒捧着的门扉状终点。 回过头来,看向自己走过的十五块磁砖,那里唯一连接的则是属于自己的病房。 她只留给半开着门的病房不很留恋的目光,便没入黑色的转角。 每走一步,心跳就怦怦地跳个不停。 和终点越是接近,心情就越显激动。 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在抵达终点时就紧张到先昏倒了呢……答案是否定的。 艾萝握住色泽黯淡的门把。 深深吸入一口气、怀着紧张万分的心情做好準备后,她转开了走道尽头的房门。 映入眼帘的,是稍微鼓起了被单的病床,以及似曾相识的点滴袋和支架。 不过,那件被单和自己的不一样,是浅米色为底、加上小白花点缀的可爱床单。虽然似乎因为用太久而蒙上灰灰的印子,看起来依旧很可爱。 走近一看,就连点滴袋都有浅色小花朵的图案。 至于躺在病床上、静静呼吸着的这个女孩,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主人。 「安娜大人……」 艾萝轻抚主人那头凌乱的头髮。指尖传来的触感加上主人熟睡的脸庞,忽然让她好想哭。 原来主人就在这幺近的地方。 自己却还以为要被抛弃了。 真傻。 艾萝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爬上床,一边尽可能不打扰到主人,一边又笨拙地钻进主人被窝里。 米色小花被单底下,是主人那令人开心的体温。 艾萝侧着身子,手心触向主人的胸口。 「好可爱……」 手掌感受到的,是微微隆起的小rufang,以及若有似无的心跳。 她吻着犹如睡美人般的主人,静静等候主人醒来的时刻。 噗通、噗通。 真希望主人快点醒来。 艾萝轻闭上眼。 就在她感觉到意识快要没入温暖的睡意时,怀里的银白色头髮抖动了一下。 「呼呜……?」 主人慵懒地睁开灰色的眼睛。艾萝趁主人毫无防备时吻了她的脸。 「咦……?」 主人懒懒地转过来,用半垂着眼的呆滞目光扫了艾萝好几秒钟,又转回去。发呆一会儿后,再度呆呆地转过来。 当主人二度看向自己时,艾萝决定不再给她呆滞的机会,触着主人柔嫩的脸蛋跟着吻住了嘴。 「咕呜……」 主人意会到艾萝的吻,整个身体就朝她那儿翻过去。银白色的细髮凌乱晃动,可爱的roubang也顶向女奴腹部。 小小的嘴里,又乾又黏地正等着自己将它弄湿。 舌头每触过一片乾黏的嘴腔,就在上头留下温暖湿滑的痕迹。偶尔会遇上不怎幺有力的反抗,只要稍加力气,就能轻易摆平。 艾萝不断地朝主人嘴内挤入口水。 柔软的舌头交缠着,炽热的身体也随之舞动。 想尽情和主人接吻的情绪,很快地激发出想尽情和主人zuoai的激情。 「咕嗯……咕啾……呼、呼呵……」 矮小的身材无法抗拒女奴重重压上的力量,只能乖乖被压在床上。 「安娜大人……」 艾萝轻抚着主人白嫩的rufang,又吻向那张其实很容易垮掉的扑克脸。 主人的rutou胆怯挺立着。 「呜哼……」 她抠弄起主人的rutou、沿着rufang外围抚弄,主人在这些细心又灵敏的动作间吐出呻吟,roubang伴随每一次的刺激不停抖动。 「小安娜的roubang不乖喔……一直抖好像在叫人家欺负她呢。」 艾萝牵起银白色的细沫,含住主人的鼻子,故意挤出口水声吸吮起来。 咕啵、啵、啾啵。 「笨、笨蛋……呜。」 啵呜、啵咕、啾噜。 「母狗的臭味……呜呜……」 舌头一会儿瘫覆住鼻尖,一会儿又蜷起舔弄着鼻孔。不管哪个动作,都要释出过头的唾液。 如此一来,主人就只能闻到自己的气味。 属于她的母狗气味。 啾啵、啾呜、啾啵。 「呜……别再吸了啦,都快不能呼吸了……」 即使嘴上这幺说,roubang仍兴奋不已地抖动。真是可爱。 「啵咕……呼……谁叫主人这幺好吃。」 见到那张红透的害羞脸蛋,艾萝开心地将主人拥入怀里。 主人在乳沟里呼吸的感觉,令人十分舒服。 勃起roubang彼此磨擦的快感,更是舒服透顶。 好想被主人roubang调教。 好想用roubang调教主人。 好想就这样一直过着只有调教的生活。 「笨母狗。」 主人的声音从温热的乳沟内传来。 「汪!」 母狗朝银白色细髮短短地叫了声。 「……不问吗?」 「问的话,主人会说吗?」 「嗯……」 主人用亲吻代替沉吟,就这样度过好一会儿。在双乳都被小小的嘴唇亲过好多次以后,主人才仰起头,露出一副神气的表情说: 「因为安娜大人是刬jian除恶的英雄,才要睡久一点补充体力啦!」 啊啊……实在不晓得该从何吐起槽。 虽说本来就不指望能听到真正的理由,倒也没想过主人会说出这种让人难以接话的藉口…… 也罢。 母狗将神气活现地笑着的主人稍微抱起,用roubang顶着她柔滑的私处说: 「那幺,母狗就要给这幺努力的英雄大人一点奖励啰?」 「嗯哼!笨母狗就好好感激……哇啊啊!」 本来还很了不起地笑着的表情,在roubang猛然插入的瞬间都垮了下来。惊恐之余,眼角还含着泪珠的主人抱紧了母狗的背。 主人的xiaoxue,好紧又好热。 一插进去,涌现心头的净是朝粉红色zigong注入jingye的冲动。 不过不要急。 在把又浓又白的jingye射进去以前……要先让亲爱的主人舒服才行。 只有在主人十分满足的情况下,身为母狗的她才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母狗顶着主人紧闭的zigong颈。一手探向主人下体,握起了被留在体外的那根roubang。 「哈呜……!」 xiaoxue被母狗塞满满的主人,在roubang遭到迅速taonong而激起的强烈快感中,迸出了甜甜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