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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寻求娘家的帮助,可到底也没人能给她个说话,大家都劝着她一大把年纪了,就这样凑合着过,再找个男人都是这鸟样。 金母一开始也想凑合,可明歌的话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的,让她越想越是不甘心,她离婚了,再不济还有女儿呢,怕什么,所以这段时间,她干脆和金父提出了离婚。 明歌和金母说了会话,等出了院子,又遇到了仆人说金父在书房等着她。 不用想也是为了金母的事情。 明歌去了书房,金父愤愤然说了各种金母眼光狭隘揪住不放的幼稚行为后,话题一转,说到了金家如今的掌舵人问题,他需要这个女儿帮衬他一把。 明歌心底冷笑,面上却不显,只说她自己势微,在家族里说不上话,这种事还得看老家主的意思。 等从金父房间出来,已经快十二点了,明歌揉了揉眉头,后知后觉的想起,她似乎很久没吃东西了,先前一直醉心修炼尚不觉着,如今劳累一天,瞬间能感觉到肚子那种令她肚腹揪痛的饥饿感。 金家大宅子虽然不是在喧嚣的城市里,可一到金家每月一次的内部聚会时候,宅子里基本都是人满为患。 这时候的仆人们也是最忙碌的时候。 明歌一路回到自己住的房间也没有遇到半个仆人。 不过好在房间里的桌子上备了糕点之类,明歌在浴室里洗漱一番,这才坐在桌子前慢慢吃着点心。 吃了几块,她便发觉了这味道并不是金家点心的味道,似乎是她最喜欢的沧海一粟家的点心,沧海一粟的门店在金家这城市里并没有分店。 明歌眉头一扫,伸手喝了温凉的白开水,起身朝自己的卧室而去。 推开卧室的门,一眼就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的男人。 床头灯洒了一屋子金色光芒,明歌定了定神才发觉不是自己的幻觉。 贺兰雪真在她床上。 金家在天/朝也算是世家,金家出过将军,至今还有几位金家的人都是身居高位,也因此,金家大宅子里的警备防务比很多地方都要严密。 这样的状况下,这男人是怎么进来的? 难不成他不仅有獠牙,还有翅膀? ~~月票的加更,四更,希望月票飚到五更啊嘤嘤嘤,奴家裤子都脱了你们难道要拔吊走人?太无情太冷酷太无理取闹了! 第1237章 我是大姐大 避不开,明歌也就不想着逃了,她开了卧室的灯,将头上的头巾拿下一边往干擦着头发,一边问他,“你是怎么进来的?” 床上半躺着的男人这一次穿的是一身深蓝色的圆襟袍子,他似乎对这种没有半点刺绣花纹的长袍情有独钟,明歌见了他几次都是这样的穿着,他目光盯着弯腰擦头发的明歌,“走进来的?” 这话明歌可不相信,不过也有可能这人会缩地成寸,这念头一出,明歌心底嗤笑,她现在把这个男人妖魔化了般,真是未战先弱,“金家那么多的警卫,他们没有阻拦你?” 贺兰雪反问,“为什么要阻拦我?” 明歌换了个问话方式,“你是以什么身份进来了?” “你猜!” 明歌便没了和他说话的兴致。 手上的毛巾被人夺了去,明歌随即被他扯进了怀中,饶是明歌想淡定,在贺兰雪这样的霸道下,还是忍不住的出手朝他的小腹踹去! 两个人又在地上缠斗了一番,因为怕被金家的人察觉,明歌保留了自己一半的能力。 贺兰雪大概也是有所顾忌,对于明歌的攻击,他大多数的时候只是闪避,后来烦不胜烦,干脆制住了明歌的双手,将人严严实实的压在了床上。 明歌扭头避开他的唇,“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气味!”贺兰雪的手指在明歌的脸上摸着,他似乎对明歌这脸蛋比较满意,时不时的戳一下,手指一路沿着明歌的面颊往下,捏住了明歌细长的脖颈,“你身上有我的气味,所以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能找到你。” 他这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在警告明歌不要妄想避开他。 明歌垂着眼没说话,贺兰雪的手有些凉,被他抚摸脖子的时候,明歌有种蛇在自己脖子上游/走的错觉。 “你没听我的话,找男人了?”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看我像是你的宠物吗?” “你可以把我当你的宠物。” 男人这毫无节cao的话让明歌嗤笑了一声,“你有宠物的自觉吗?做宠物就得听主人的话,你瞧瞧你现在这样,像是一个合格的宠物吗?” 贺兰雪歪头想了想,“的确不太合格!” 他低头,唇触在明歌的脖颈处,唇冰凉,可热热的气息扑打在明歌的脖颈,让明歌战栗的同时,身体也有种不受控制的酥软感自脖颈蔓延在四处。 明歌被迫后仰着头,她一双眼睛倔强的瞪着卧室里的金黄色的灯罩,“放开我!” “你的血味道很好。”贺兰雪说话的时候,唇就在明歌的脖颈上移动着,这种蚂蚁在爬的痒痒感给明歌的刺激更甚。 她抿唇,声音更冷“放开我!” 贺兰雪没说话。 他张口,牙齿咬进明歌的脖颈处。 与其同时,他的一手固定明歌,另一手在滑进明歌的衣服,在明歌的敏感/地带撩拨着! 血液流动的声音是那么清晰,更清晰的,是男人吞咽鲜血时候喉头咕咕滚动的声音。 这明歌莫名的就想起了饥饿的,在黑夜里冒着幽幽绿光的野兽。 迟早有一天,她要将这个男人的牙齿全部拔光,明歌心底恨恨的想,她一定要然让他知道,什么是惹恼她的下场。 喝了明歌的血,贺兰雪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又开始睡明歌。 不过他自己的说法是配合明歌睡他。 “听说你喜欢肌rou结实的男人,也喜欢丁丁比较细长的男人。” 贺兰雪在和明歌探讨这种话题的时候,声音却冷静又平淡的不行,可他的手掌一直不离开明歌的身体,令明歌在一种羞耻又极力隐忍的状态中被抛向云端。 红着脸的明歌,虽然咬牙切齿,可声音却让她自己有些羞愤的软绵,“你连这都知道,就该知道,我睡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