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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后退着溜走,明歌伸手一拉,就把她肩膀捏了住,“还不快去通报一声。” 她这一喝,声音并没有压低,屋子里两人的声音一窒。 小丫鬟的脸色惨白,明歌似没看到一般,只继续又说,“嫂嫂传唤了我来,怎么这屋子里也没点个灯,不会是嫂嫂出门了吧,你这小丫头,还不去屋子里瞧瞧,怎么屋檐下也没个人候着,嫂嫂可没出什么事吧!” 刘翼被明歌这声音吓得魂都去了一半,“明歌,明歌她,她怎么来了?你怎么让她来了?还不快,快把我松开,算了算了来不及,你赶紧的把门关好,就说你睡了!” “怕什么?”郑玉珠低低的笑,“她要是进来,刚好让她来陪你呀,你们俩都这么久没见了,为妻体贴你才特意把她唤来呢,刚好你可以体验一下娥皇女英的滋味么!” “你,珠珠,你真是这么想?”显然刘翼被郑玉珠这样的话给惊到了,脸上又是喜又是忐忑的,生怕郑玉珠是在诓他呢。 郑玉珠嗤笑了一声,瞟了眼椅子上又一柱冲天的刘翼,她披了自己的衣服朝外室走去,“要不这么想,我把她唤来做什么!” “珠珠你先把我放开再走呀!” 郑玉珠却咯咯笑着扭头斜睨了刘翼一眼,“你就不怕你的娇meimei等急了?” 小丫鬟颤巍巍的敲着门,刚响一声,里面就传来了郑玉珠的声音,“是meimei来了吧,meimei快进来,我和meimei有话要说,你们都下去。” 她这话刚落,小丫鬟一溜烟的就跑了。 两扇门这时被大推了开,明歌站在门槛外含笑而立,“小姐,你唤我前来有什么事?” 郑玉珠笑的和切,伸手去拉明歌,“快进来,我们里面聊!” 明歌反抓住她的手这么一拉,就把人拉的朝前了一步,“小姐,外面的月色正好,我们一起去花园里转转吧,正好我也有事要和小姐说呢!” 郑玉珠她哪里敢去外面呢,身上就披了一件外衣,而且她自己系的衣服带子都不怎么整齐,本来是想着这么晚,屋子里也没有点灯,就算明歌进来也看不出她的异常。 可若是出了门,外面总还是比屋子里亮堂,她这衣衫不整的被人看到,估计她那个婆婆立马就得念叨她了呢。 所以一听明歌这话,郑玉珠立刻说,“外面人多嘴杂,教人听到了不好,meimei进来吧,你我许久不见面,我时时想着那是我们在一起的日子,真是想念你得紧。” 发觉明歌比她力气大后,郑玉珠就不敢再拉明歌的手,而是佯装去屋子里找灯具,“这些死丫头们也不知道把火石放哪里了,明歌别门上杵着啊,快进来!” 明歌依旧站在门上,一手扶着门框的她注视着前面郑玉珠的侧影她声音微微难过着说,“小姐,你和以前一点都不一样了!” 郑玉珠不设防明歌这么说,身体微微一僵,马上也叹了口气自嘲般的说,“时间过的那么快,我都掉了一个孩子了,要是还和以前一样,孩子不是白没了?” “小姐!”明歌声音复杂,“小姐,你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在郑家院子里的槐花树下许愿的事吗,小姐那会一脸期待的许愿,希望未来的姑爷是一个能与小姐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我们在郑家时候,小姐的继母时刻想让小姐出丑坏了名声,小姐的那几个异母弟弟meimei更是变着法的欺负小姐,那时候小姐在郑家举步维艰,我们就想着,小姐要是早点长大及笄嫁人了就好了,有了姑爷护着小姐,小姐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过。” “是啊!”郑玉珠微微歪着头,屋子里虽然黑暗,可明歌还是能看到她面上的晦涩之意,“那会的我天真的以为,再难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可世事难料,谁又能料到下一步是好还是坏!” “小姐刚嫁进来的时候,与姑爷琴瑟相合,我们便都为小姐高兴,觉得夫人在天有灵,真是为小姐寻了一门好姻缘。可没想到姑爷不仅好色,且还喜新厌旧,院子里的女人比蚂蚁还多,那一个个的庸脂俗粉将姑爷的脚绊住,姑爷渐渐就不来小姐这里,老夫人总是嫌弃小姐不生养,嫌弃小姐没有笼络好姑爷,可是小姐有苦说不出,每次看着小姐受委屈,我们几个婢子便真恨不得在姑爷的脸上扇几个耳光为小姐出头。” 明歌说到这里顿了顿,声音沉沉的怅然又伤悲,“可姑爷毕竟是姑爷,我们不过是些下人而已,哪里能去左右得了姑爷。” 郑玉珠亦是跟着长叹,不过下一刻明歌的话锋一转! 第1022章 通房丫头 “小姐让秋歌去侍候姑爷,秋歌没多久就怀了身孕,那时候小姐又想让我去侍候姑爷。小姐,我一直都想问小姐,小姐是不是忘了自己想要和姑爷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心愿。 姑爷的心回不到小姐身上,就算小姐将我们一个个都献给姑爷又有何用。 我们都是小姐的左右手,是小姐的丫鬟,可一旦成了姑爷的人,我们就成了和小姐抢姑爷的人! 毕竟这世间每一个女人都希望能和自己的男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小姐这样费尽苦心的要为自己培养一个敌人,是不是心里,一直没把姑爷当了小姐的夫君,而是只当了一个能为小姐谋取利益的棋子,就像小姐将我们一个个当了棋子一般的摆布。” 明歌这一开始的忆苦思甜让郑玉珠的心底颇有感触,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想起了自己每走一步的艰难,心中怅然之余也想着,这一番话让后面的刘翼听到也最好不过。 可是她哪里能想到明歌在话的末尾处突然就这么急转而下的说出这些个话,简直就是个神转折。 郑玉珠愣怔片刻后立马就说,“我一直把你当做自己最亲近的meimei,何来棋子之说,明歌,你这话从何而来,自古都是夫为天,爷在我心里便是天一般的存在,我更不会有那种想法,你……” 明歌长长叹了口气打断郑玉珠的义正词严,“小姐,这里又没有别人,你就算说出心里话又能怎么样,难不成连在我面前你都要戴个面具吗,你这样活着该有多累啊!” 郑玉珠简直气的浑身都在颤抖,内室里的刘翼听到这话,还不得怎么想,她好不容易哄得刘翼刚把心挂在了她身上,被明歌这话一搅合,刘翼那种爱要面子的人指不定心底怎么想她呢! 所以马上的,郑玉珠厉声呵斥明歌,“你胡说什么,秋歌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