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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 棋归连忙道:“快扶进屋去!怎么喝成这样了!” 如意赔笑道:“那也是陪小侯爷喝酒喝的……小侯爷看见齐使,心里就不痛快!” 等把人送进屋,棋归叫人准备好,拖着燕君行去沐浴。他倒还没有醉成十分,这样一折腾,出了汗,倒是醒了。 等他洗完澡,屋子里已经全是酒味。 棋归不堪忍受,走过去推开了窗户。 满院子带着月气的昙花香就扑鼻而入。 燕君行走过去,虽然脚下跌跌撞撞的,但还是一把从后面搂住她,笑道:“干什么呢?” “看昙花呢,好像又开了一朵。好香。” 燕君行却往她脖子里嗅,笑道:“你好香。” 棋归有点脸红,道:“将军,你醉了,早点休息吧。” 燕君行却道:“我没醉,也不要紧。你知道吗,今儿在宴上,我想起当初,迎你入京的时候,宫里设宴招待陈使,也是一般的情景。” 棋归道:“哦,我记得当时你还被人行刺了呢。” “确实是。我的小腰折了,躺了好多天呢,不然早该把你给办了。” 说着,就把棋归往回拉。 棋归笑道:“将军,先把窗户关了!” “关什么关,你不是就喜欢闻那花香吗!” 等两人滚到床上,棋归用手撑着他的下巴,笑道:“我来问你,什么叫早就把我办了?你哄我跟你进京,不是说让我给你帮个忙就好吗?” “这话你也信,果然就被我给骗回来了。”燕君行多喝了几杯,约莫人也傻了,竟然也就直说了。 一边还去拉棋归的衣服。 棋归恼了,拧着他的耳朵,道:“你早就是忽悠我的是吧!” “自然……是的!” “打从在燕国军营见了你,老子就想一口把你给吞了!” 越说越不正经! 棋归恼怒地伸手去打他,但是这个醉鬼许是刚才洗澡,酒气上了头,竟然不像以前那样看她恼了就退开。而是生生挨了几下,然后直接抽了她的腰带来把她的手绑在床头上! “燕君行!” “叫你不老实!” “你……嗯!” “棋归……” 熟悉的热力抵了进来,她一下子溃不成军,双手被紧紧束缚,竟然还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感觉来。她努力地想要挣脱,也不知道是想挣脱手上的束缚,还是那种无边,好像永不停歇的热情。 鼻端是浓烈的,混合着酒气的花香味。 最后失神的那一刻,那股香味格外的清晰。 今晚,或许院子里的昙花,都开了吧。棋归想着。 在冲动之中,燕君行的酒气更上了头,做完之后,就直接压在了棋归身上,把棋归压得眼前一黑。 棋归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她一个人,穿着白色的裙子,在院子的花园里,四处寻找什么东西。在梦里,她一直走,一直走,伸手去扒开脚下的草堆。 直到拨开一堆不起眼的小草,才突然发现,一大朵昙花就隐藏在草堆里,正娇怯怯地怒放着。 身后突然伸出来一只手,把那朵昙花摘了下来,放在她怀里。那个人是燕君行。 这无疑是一个美梦。做完这个梦,一个月后她就怀孕了。 不过当下,她却被燕君行压得昏了过去,不就以后又因为气闷而醒了过来。 然后她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了,拼命想把燕君行从自己身上踹下去。可是手被捆着,用脚蹬又使不上力,折腾了半天,反而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要知道燕君行从小练武,那体格就摆在那,真要较真起来比棋归整整要大了两圈! 棋归喘着粗气,觉得眼前都发黑,要死了一样,她憋得眼泪连连,已经毫无办法了。 好在燕君行对她的啜泣声还算敏感,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嗯?” 借着月色看到她脸色苍白,手还被捆着,顿时也吓了一跳,酒也醒了大半,连忙从她身上下来,给她解开双手。 “棋归?” 棋归喘顺了气,双手也自由了,就没命地打他:“你,你,你!” 你了半天,气得眼前差点一黑又昏了过去。 第174章 宛如璞玉 燕君行连忙把她抱起来让她坐着顺气:“消消气,你消消气!” 棋归再次回过神,气得用力推了他一下,道:“水!” 燕君行就下床去给她倒了水,她连着喝了三四杯,才摇头说不要了。 “觉得怎么样?没事吧?”燕君行讪讪的,他也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棋归靠在他怀里,话都说不出来了。燕君行哄了半天,她才困极睡去。 就因为这个,棋归又是好几天没搭理燕君行。 不过燕君铭倒是信守承诺,没几天就来了,正式通知想把璞玉带走。棋归去把璞玉叫到跟前儿来,不冷不淡的说了几句话。璞玉面无表情的,倒也没说什么。 棋归总有一种感觉,这个璞玉,好像根本就不想和她多说什么,倒好像……不屑似的。 从棋归那里出来,璞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 “过几天,燕君铭和齐凤鸣大婚,你要提早做准备。”李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靠在她房门口,懒洋洋地道。 璞玉收拾好了包袱,不说话。 李宛犹豫了一下,道:“让你做丫鬟,你也别觉得折损了你的身价。以后还能嫁人,总比白白做妾好。她这是为你好。” 璞玉突然低声道:“你说嫁人?若是这件事完结了,你能娶了我吗?” 李宛冷冷道:“若是你想,倒也不是不行。” 璞玉突然笑了起来,回过头,眼神有些复杂地道:“因为对你来说,娶了谁都没什么两样吧?而我比起其他人,还能有些用处。” 李宛不说话。 “你教我的,有心的人,总是要输的。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没有心。我要杀齐凤鸣,什么时候都可以,只因你叫我要保护那燕君铭,我才去的。你就是叫我给他做妾,我也去。” 璞玉紧紧地盯着李宛,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已经一败涂地了?” 李宛微微一哂,反而云淡风轻,道:“我尽我所能去教你了。你不学好,那便是你自找的了。” 那一笑,完全击溃了璞玉。她是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呵,从来都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是她现在剖开了她那颗高贵的心肝,却只换来这样一笑。 偏偏,她知道,这些,都是她自己找的。 她提着包袱走出门,经过李宛身边的时候,顿了一顿,道:“那你呢,你果真没有心么?” 李宛道:“我自然是。” 璞玉冷笑,道:“因为你想娶的人,永远也不可能嫁给你。所以你可以死心,可以装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