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x我(第一人称)
“你要绑我吗?”我蹲在他对面仰头看他半眯着眼扯开领带,笑着递上了自己的双手。 孟宴臣仍旧闲适地坐在沙发里,把玩着手里柔软舒适的布料,弯着唇笑了声,没说话,不紧不慢地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我看着他沿着脖颈漫上耳根的绯色,不禁有点口干舌燥。 “孟总,你再喝真的要醉了。” 他垂眼看着我,手臂一抬,领带勾着我的脖子往他面前倾了倾。 只是他的力道过大,我半蹲着踉跄一步,跪在了他面前。 地毯很厚实,倒也不疼,但是我有点儿恼羞成怒。 于是用力去推孟宴臣的手,“你……唔……” 他似乎真的带了些许醉意,手上没收着力气,左手攥握着领带两端,拽了一把,扯得我的脸撞在了他腿上。 他呆了片刻,俯下身来看着我,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摸着我的脸,呼吸间都是他身上清淡的香味,混着浅浅酒精的味道。 “疼了?别气。不是故意的。” 我觉得我也快要被熏醉了。 “孟宴臣……”我嗓子有点哑了,所以下意识地停住,舔了下嘴唇。 他微微笑着,伸出拇指按着我的下唇,右手食指抵在自己嘴唇中间,轻轻“嘘”了一声。 房间里暖黄的光微微发暗,映照在他身上,形状怪异的影子便投落在我眼睛里。 我一时失了神。 想吻他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 我想我的眼睛里一定也盛满了这样的欲望。 一时无措,我抬头看着他,然后亲了下他按在我唇上的手指。 “我可以吻你吗?”我没有摘他的眼镜,只是抚上他的眼角,轻声问道。 他没有回答,却用脚尖勾着我的小腿让膝盖离开地毯,而后压着我的背把我拉近了。 吻落在我唇上的时候,我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这个吻与他整个人的气质不太相符,简直温柔得不像话。 孟宴臣出身豪门又身居高位,周身总有种生人难近的凌厉气场,但他的唇是软的,也是热的。 一下一下碰在我唇上,纯情而暧昧。 我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他唇间有酒液清苦的味道,随着亲吻深入变得炽热又勾人。 他微张着嘴唇纵容我探入他口腔的刹那,我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炸开了数片烟花。 我心想,他可是孟宴臣…… 心跳渐渐失控,喘息声萦绕在耳侧,已经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还是我的。 吻一点点往下,我吻过他线条漂亮的下颌,咬了口突起的喉结。 他闷闷哼了一声,圈在我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咬着牙警告:“不许咬。” 我忽然想笑,这个人,纯情得令人意外,又敏感得让人心痒。 “嗯。”我应了声,在刚刚咬过的位置舔了下,又亲了亲,手指顺着喉结下划,解开了他的西装纽扣。 我重新吻上他颈间的皮肤,沿着脖颈向下舔咬着,逐渐解开了他的衬衫。 孟宴臣的肌rou练得很漂亮,形状饱满,又不过分贲张,常年藏在衬衫西装底下的皮肤白而细腻,稍一用力就能留下痕迹。 我的手搭在他的皮带扣上,笑吟吟地看进他的眼里,“孟总,想要我继续吗?” 我隔着裤子揉了把鼓起的部位,又低头用脸颊蹭了下,听见他仰靠在沙发背上喘了声。 “咔哒。”他自己主动站起来解开了皮带扣,抽出来扔在了一边,金属隔着地毯砸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 我舔着嘴唇,想逃。 他脱了西装外套和衬衫搭上沙发背,酒意上头,他的脸看起来很红。 弯着腰居高临下盯着我的时候,话语里还带了点笑:“学坏了?” 不等我再辩解两句,已经被他捞起来抗在了肩上。 花洒里流出的水由凉转热,在浴室里氤氲出湿热的雾气,他摘了眼镜,端端正正地摆在了洗漱台上。 明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温和,却莫名带着无端的压迫感,我悄悄咽了下口水,后退着往角落里藏。 水流浸湿了他的头发,划过脸颊,顺着肌rou线条流进黑色的西裤里。 他走近的时候抹了把脸上的水,手指插进头发里把湿漉漉的短发耙梳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精致的五官在灯下显得愈发立体。 孟宴臣两手撑在我脸侧,过近的距离让身高差异尤其明显,压迫感更甚。 他亲了亲我的嘴唇,“不是要解我的拉链?还要继续吗?” “不、不要,你自己来。” 他笑出了声,眼睛微微弯着,嘴角边有个漂亮的小窝窝。 价格高昂的西裤早已经湿透了,瘦白的脚踩在堆叠的黑色衣料上,很色气。 我被拉到水流底下,几乎瞬间淋了个透。 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身体线条。 我靠在墙上,承受他略显粗暴的吻,喘得越来越明显,直至忍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低吟。 什么见鬼的纯情,都他妈是装出来的。 他只是一边吻着我,一边就把我脱得一丝不挂。 这个澡洗得很潦草,白色泡泡被水流冲刷着沿着他的腹肌滑到下腹,顺着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汇到地上。 就连这些泡沫都像是在非礼他。 他把我放在床上,俯身压下来的瞬间我下意识想挣扎。 然而浴巾裹得太过严实,孟宴臣的气息笼罩下来,包裹着我,我不仅挣不开,甚至愣愣地看着他出了神。 “孟宴臣。” “在呢。” 他按住我的肩,凑过来亲了亲我的额头,像只湿漉漉的大狗,“不要躲开我。” 浴巾散落,肌肤相贴,他皮肤上炙热的温度烫得我抖了抖,难耐地地抬腿勾上他劲瘦的腰。 口腔里的氧气被一点点掠夺,舌尖纠缠挑逗,我的嘴唇渐渐变成和他相同的温度。 那双我爱极了的手游走在我身上,抓握着胸前柔软的乳rou轻轻揉捏,指腹时而拨弄着硬挺的乳粒。 酥麻的痒意由他触摸的部位漫至全身,我低喘着去寻他的唇。 我浑身都是软的,身下也一定湿透了。 修长的手指探进xue口,浅浅抽插着扩张。孟宴臣拇指上带着薄薄的茧,轻撩过皮肤,按在阴蒂上。 “啊……别、别碰……呜……” 他笑得像蛊惑人心的妖精,“真的不让碰吗?” 他抽出手指,在我腿上抹了两下。 “可是你湿得好厉害。” 突然的空虚感让我有点茫然,没怎么听清他的话,我眨了眨眼睛看着他,忍着羞耻感主动挺腰往他手里送。 孟宴臣握着我的腰捏了一把,“呵”了一声,嗓音沙哑地嘲道:“口是心非。” 他下手的力道应该不大,却疼得我呻吟出了声,低头一看,腰侧留下个深红的指印。 “你混蛋!”我气得朝他肩上踹了一脚。 然而没敢用力。 我舍不得。所以只是踩在了他的胸口。 脚腕被抓进灼热的手心,我本能地想抽出来,却动不了分毫。 他偏头用嘴唇碰了下我的小腿,“乖一点。” 说着还俯下身来贴近我耳边,声音刻意压得很低,“不乖的话,我就把你cao乖。” 温热的鼻息洒在耳畔,不动声色地撩拨着情欲。 我从未听过他像现在这样压着嗓音跟我说浑话,简直性感得让我腿软。 我情不自禁地咬紧了唇,轻喘两声,试图把呻吟咽回去。 孟宴臣挑眉看了我一眼,笑了,话语里都充盈着愉悦的气息,“很喜欢?” 他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安全套,咬开包装戴上了,湿润冰凉的头部抵上xue口,浅浅抽插着:“那这样呢?喜欢吗?” “啊……你、你慢一点……嗯……” 粗长硬挺的性器逐渐深入,缓缓插到了底。 柔软的头部已经顶到了宫口,依然在尝试着往里深入,让我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我伸手抵住他,“别顶了……嗯……不要、不要了……呜……” 孟宴臣停住动作,像是看见了什么极有意思的事情一般,翘着嘴角笑了。 他拉着我撑在他肚子上的手从我的小腹按压着往下,直到摸到了他露在外面的囊袋,我才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到底想让我感受什么—— 我隔着皮rou,描摹了一遍他插在我身体里的性器。 那一瞬间,我像是被狠狠烫了一下般猛地抽回了手。 偏偏他还刻意用低低沉沉的嗓音调笑道:“你长得也太薄了。” 快速的抽插把我的声音撞成断断续续的,间杂着细碎的低吟。 眼泪滑落,蜿蜒着没入发丝,汹涌的快感将我淹没。 “你……唔……轻一点、撑……太撑了……嗯……” “孟宴臣……孟……啊……” 他擦了擦我脸上的泪,无奈又好笑,“怎么哭得这么可怜……” “宝贝,求饶要记得叫好听点儿,我才会心软。” 我抓住他撑在我脸侧的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往后挪动,妄想逃离这可怕的掌控。 不过才退出一半,就被拉了回去,皮rou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 我的腿已经酸软得无法勾住他的腰,被弯着起来压在了胸前,整个人几乎呈现一种对折起来的状态。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粗长性器抽出又插入时鲜明的形状。 甬道里不断涌出水液,浸湿了交合处,随着顶弄变得泥泞不堪,被搅弄出yin糜而暧昧的声响。 他一边cao着我的xue,一边吻着我,xuerou收缩绞紧时我能听见他喉间性感的喘声。 他身上温度很高,我抱上他时摸到了满手湿热的汗液。 动作间,汗湿的额发垂落下来,轻轻晃动着,高挺的鼻梁一下一下蹭着我的脸。 他闭着眼睛,偶尔蹙一下眉,然后很快松开,眉眼间满含欲念。 我被他抱起来,坐在他怀里,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我抖着腰,濒临高潮,脸埋在他颈窝里,眼泪糊满了他颈间的皮肤。 我抬起头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哑着嗓子求饶,“孟、孟总……我想躺下,你疼疼我……要坏了……” 他的手指摸着被撑开的xue口,竟然挤进了一个指节,又怕真的把我弄坏了似的马上退了出去。 “想换姿势?” “嗯……想。” “我说了,叫好听点儿,我才会心软。你这一口一个孟总,我听了,只会……啊……” “孟宴臣!” 他哼笑一声,摁着我的腰往下压的同时重重地往里顶了一下。 我听见自己的呻吟里带上了浓重哭腔。 “嗯……轻一点……呜……孟、孟宴臣……” 他身下动作丝毫未见变得柔缓,只是抓着我的手臂搭上他的肩,把我抱进了怀里,“好娇气啊宝贝。” 我已经在崩溃的边缘,“求求你了,换个姿势吧……老公……你太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