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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嘿嘿”笑了两声。 云丹琉瞪了他一眼,“休想问我借钱!你要再赌,以后就喝凉水吧!小四,还有你!” 铜环大汉叫屈道:“咋还有我呢?” “你要敢借给他钱,以后也喝凉水!” 两人被大小姐一通狠批,连大气都不敢喘,等大小姐骂完,才灰溜溜走人。内院的护卫当然是全撤下来,一个都不敢留。 等两人走后,云丹琉才感觉脸上火辣辣的。那个该死的混蛋!翻墙的时候就不知道动静小点! 云丹琉回到自己独居的内院,却不知暗处正有人盯着。她刚推开房门,身后风声骤起。 云丹琉极为警觉,先一个前跳,随即回手拔刀,谁知手臂刚一抬起,肘尖便是一麻。她毫不迟疑地抬脚后踢,鼻端却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云丹琉脚还没有踢出,力气便xiele大半。 可背后那个卑鄙的家伙对她的手下留情没有半点回报,反而得寸进尺,出手如风地点了她腰腿几处大xue。而且他点xue的手法粗糙得令人发指,好几处xue道都没找准,全靠着指力强劲,硬生生封住。 云丹琉连痛带恼,觉得自己一时心软的好意,全都被这没良心的狗东西给吃了,真恨不得这会儿就解了xue,跟他硬拼一场。 程宗扬也知道自己点xue的手法臭了些,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探讨指法的时候,他蒙着脸,故意像个采花yin贼一样,yin笑几声,展臂把云丹琉打横抱起,一边踢上房门。 云丹琉虽然没看见他的脸,但他身上的气息绝不会认错。耳听着那厮狞笑几声,粗哑着喉咙道:“小美人儿,今儿个让大爷快活快活……”然后又凑过来,在自己颈间亲了一口。 云丹琉心如鹿撞,被封住xue道的身子又酸又麻,明知道是那个该死的家伙作怪,心里却不由得越发紧张。 那家伙把她抱到屋内,往榻上一放,却是把她上身放在榻上,双膝跪地,摆成跪伏的姿势。 “大小姐这样子,真像一匹胭脂马啊。”说着还拍了拍她的屁股,发出几声下流的yin笑。 云丹琉面红耳赤,忽然腰间一松,已经被他解开衣带。接着一双手伸到自己衣内,连扯带拽地把她裤子拉了下来。 天气已然入冬,即使室内也不暖和,云丹琉只觉身下一凉,下体便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耳边传来几声“口桀口桀”的怪笑,“这妞屁股又圆又翘,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 “小妞,本寨主还缺个压寨夫人,我看就是你了!” “你若是从了我,往后让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银的……” “你若不肯,就让你见识见识本寨主的厉害!” “胭脂马,本寨主要骑你啦!” 云丹琉浑身一颤,那厮就大模大样骑到自己屁股上,一根roubang硬梆梆顶入自己体内,将她蜜xue塞得满满的,带来一股又胀又麻的充实感。 程宗扬没想到云大妞对这种强暴游戏反应会这么强烈,她身子虽然不能动,皮肤却热得发烫,尤其是那只蜜xue,原本密闭的玉户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张开,吐露芬芳,红腻的蜜rou带着一丝细微的震颤,裸露在空气中。蜜xue上方,那粒充血的rou珠yingying鼓起,柔嫩的xue口迅速变得湿润,蜜rou间含着一汪春水,仿佛轻轻吹口气,就会流溢出来。 自己刚插进去,xue内便yin水四溢。蜜腔内,湿透的蜜rou又滑又腻,就像一张小嘴紧紧含住guitou,无微不至地磨擦着棒身每一寸部位。 榻低而腿长,那只雪臀仿佛悬空一样,白生生翘在半空。程宗扬骑在云丹琉臀后,用力顶弄着她的屁股。云丹琉玉颊通红,她双眼紧闭,玉齿咬着红唇,鼻息越来越重。她像匹大白马一样趴在榻边,被他一下一下cao着屁股,不多时便xiele身子。 “本寨主大展雄风,杀得压寨夫人屁滚尿流……”程寨主遗憾地说道:“就是这小妞太不济事了,本寨主还没爽够呢。且让本寨主再耍几下……” 程宗扬刚给云丹琉解开xue道,云大小姐便握起粉拳,朝他身上一通乱打。 “你这个下流胚子!真不要脸!恨死我了!” 程宗扬开怀笑道:“是shuangsi了吧?” 云丹琉踢了他一脚,“人家都xiele,你还使劲cao——要死啊你!” “我双修的功法刚行到一半,难道让我停下来?再说了,你泄第二次我不就停下来了吗?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中用。” 刚才的胭脂马直接变身胭脂虎,“敢说我不中用!咬死你啊!” 两人闹了一阵,云丹琉终究是xiele两次身子,手足酸软,折腾几下就没了力气。程宗扬枕着她的大腿打了个呵欠,“云丫头,睡觉。” 云丹琉用脚背碰了碰他坚挺的部位,“你这样能睡吗?” 程宗扬商量道:“要不你给我口出来?” “作梦!” “那我还不得干挺着?” 云丹琉撇了撇嘴,然后道:“进来吧。” 房门打开,几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外。当先一个是卓云君,然后是惊理和蛇夫人,再后面是阮香凝和孙寿。五名女子雁翅分开,夜色下,一个个宛如花枝一般。 “她们怎么在这儿?” “谁让她们看了我?”云丹琉道:“现在她们都在,你想cao哪个就cao哪个好了,我也要在旁边看着。”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卓美人儿,先给大爷口一个!” 卓云君温顺地走到榻旁,屈膝跪下。她举起手指,把发丝抚到耳后,仰起脸嫣然一笑,然后一手扶住主人的阳具,俯下身子,张开红唇,将那个硬梆梆的guitou纳入口中,细致地舔舐起来。 眼看着身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的卓仙子没有半点为难地凑过去,将那根沾着yin液的阳具纳入口中,伸出香舌舔得津津有味,云丹琉啐了一口,有心不看,却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 卓云君专心致志地给主人品着箫,美目波光流转,粉颊越来越红,惊理和蛇奴笑吟吟上前,一起动手帮她宽衣解带,不多时就将她剥得一丝不挂。 当最后一件亵衣被两女扒下,卓云君吐出阳具,赤条条地转过身子,一手抱着胸乳,一手按在膝上,向后翘起雪臀,一边回过头,向主人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旁边的惊理和蛇夫人各自伸手,一左一右扒开她的臀rou,把她熟艳的凤眼美xue展露出来,将xue口对着那根阳具慢慢套入。 卓云君背对着床榻,玉坠般小巧的纤足点在地上,身体前倾,小心不碰到床榻。惊理和蛇夫人各抱着她一条手臂,让她好借力抬起屁股,用凤眼xue套住主人的阳具,一上一下的taonong。程宗扬躺在榻上,任由她侧着身,费力地挺弄雪臀,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云丹琉看她的姿势实在别扭,忍不住捅了捅程宗扬,“她为什么这样?” 程宗扬懒洋洋道:“你没吩咐,她怎么敢上床呢?” 云丹琉啐道:“关我什么事?” 蛇夫人在旁笑道:“紫mama定下的规矩,服侍主人的时候,低等奴婢没有上位者的吩咐,不能上床。卓奴是第八等的小丫头,大小姐没有吩咐过,自然不敢弄脏了大小姐的床榻。” “第八等?你是第几等的?” “奴婢是第四等的侍奴。” 云丹琉知道惊理与她身份相当,于是指着阮香凝道:“她呢?” “凝奴是第九等的粗使丫头。比卓奴还低一级。” “她呢?”云丹琉指着孙寿道。 惊理笑道:“寿奴还没有入门,比粗使丫头还要低一等,只算是不入流的暖脚婢子。” “等的有谁?” “等的是主事丫鬟,如今只有雁儿姑娘一位。” “是她啊……”云丹琉见过雁儿,闻言想了起来,“那我呢?” 蛇夫人恭敬地说道:“大小姐自然是女主人了。” “女主人有几个?” 没等旁边的奴婢开口,程宗扬便道:“你一个,你姑姑一个。没了。” 云丹琉岂是那么好骗的?“真的吗?” “现在没有。往后可能还有一个……”程宗扬咳了一声,“两个吧。” 早在向云家求亲时,这厮就厚颜无耻地提过三平妻,云丹琉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加上自己,变成四平妻,别人怎么想,云丹琉不知道,但她自己首先就不能忍。云丹琉心里有些发堵,哼了一声,“让她到床上来。” “是。”三女齐声答应。 卓云君爬到榻上,分开双腿,跪在主人腰间,然后摆好姿势,那只丰腻浑圆的大白屁股高高翘起,卖力地耸动起来。 程宗扬笑道:“让大小姐好好看看。” 卓美人儿媚声应是,一边耸动,一边双手扒开臀rou,将那只正在交合的娇艳性器展露出来,让人观赏她蜜xue被主人roubang捅弄的yin态。 “漂亮吧?”程宗扬道:“这叫凤眼。” 云丹琉啐了他一口。 蛇夫人与惊理互相使了个眼色,惊理笑着去揉卓奴的双乳,蛇夫人则伸出玉指,插到卓美人儿的屁眼儿里,在里面抠弄起来。 卓云君前后两只rouxue同时被人侵入,被玩弄yin叫连连,不多时就xiele身子。 蛇夫人嘲笑道:“真没用,这么几下就xiele。” 惊理笑道:“是主子太强,卓奴这几日没服侍过主人,自然承受不住。” 两人笑闹着把卓云君拖下来,换了蛇夫人上去。卓云君白艳的玉体布满高潮的红霞,双股间因为泄身,弄得一片狼籍,这边惊理叫过孙寿,让她用唇舌给卓奴清理干净。 蛇夫人分开双腿,用一字马的姿势跨在主人腰间,被主人握住纤腰狠cao。她是面对着主人,双腿伸得笔直,玉户整个敞露出来。惊理从背后抱住她,一手抚弄她丰满的双乳,一手伸到她下体,捻住花蒂来回揉弄。 蛇夫人支撑了一炷香工夫,也终告不支。这边又换上惊理。惊理双手抚住胸乳,纤腰仿佛风中的柳条,柔若无骨。她蜜xue被阳具撑得圆张,一边费力地上下taonong,一边来回旋扭摆动,yinxue春水满溢,流得满腿都是。 等换上阮香凝,蛇夫人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她招手把卓美人儿叫到身边,让她侧着身跪下,挺起雪臀,把蜜xue举得高高的,然后把双腿放在她腰上,像逗弄一条宠物一样,一手伸到她xue内,一边用手指跟她交合,一边调笑玩弄。 比起前面几个奴婢,阮香凝更有着江南水乡女子的含蓄,她像个刚出嫁的新妇那样侧过脸,羞答答骑在主人腰间,既羞怯又温顺地用自己身子抚慰着主人。程宗扬看得心痒,索性把她推到床上,将她双腿拉到腰间,挺身直入。 阮香凝娇羞的颦起眉头,那只嫩xue像水做成的一样软腻,被那根大roubang插得叽叽作响,不多时就丢了身子。但程宗扬毫不罢休,仍然在她体内挺动不已。 他听到云丹琉小声道:“他一向是这个样子?” 惊理在她耳边嘀咕道:“主人以前也很厉害,但现在比以前更厉害些。” 云丹琉悻悻道:“简直是头牲口……” 程宗扬一个没忍住,在阮香凝体内喷射起来。阮香凝身体本来就柔弱,在连绵不断的多重高潮折磨下,早已气如游丝,这时那roubang猛然顶住花心,跳动着射出炽热的jingye,她身子颤了几下,便昏厥过去。 程宗扬“啵”的一声拔出阳具,精壮的身体像涂了层油一样发亮,肌rou块块隆起,轮廓分明。 云丹琉一阵脸热,勉强嘲讽道:“我还以为你要把她们全干一遍呢。” “全干一遍?你开什么玩笑!”程宗扬叫道:“至少两遍!” “呸!” 阮香凝被人拍醒,勉强撑着身体,用唇舌清理主人的阳物。 惊理拉着孙寿过来,笑道:“寿儿一直盼着能见到主人呢。” 程宗扬道:“那个秦宫怎么样了?” 孙寿带着一丝羞怯垂下眼,低声道:“他办事不力,奴家已经把他打发到山上挖矿去了。” 襄邑侯名下有处铁矿,因为开采多年,出铁已然不多,相应的,矿洞也挖得极深,矿下危险重重。秦宫被扔到矿上,基本不用指望能活着出来了。 程宗扬有点奇怪,“你怎么这个表情?” 惊理笑道:“她是因为要被主子开苞,有些心慌。” 程宗扬不由来了兴趣,笑道:“给她开苞?今天是什么日子?” “主子给一个奴婢开苞,哪里还用挑什么日子?能被主人取了元红,是她的福分。”惊理说着推了孙寿一把。 孙寿露出一丝讨好的媚笑,娇滴滴道:“求主子给贱婢开苞。” 程宗扬道:“女主人没开口,你可上不了床。” 云丹琉哼了一声,偏不开口。 孙寿识趣地说道:“婢子不敢弄脏主子的床榻,在地上应承便是。” 惊理将一块准备好的白帕铺在地上,孙寿除下衣裙,赤裸着光溜溜的玉体躺在地上,臀下衬着那幅白帕。她身上一丝不挂,只留下满头珠翠,彰显出她显赫的身份,衬着那具白美的玉体,别有一番贵妇的风情。 她张开双腿,露出那只白玉般妖艳的牝户,带着一丝媚笑将玉指伸到腹下,把秘处轻轻分开。里面柔嫩的蜜rou宛如一朵红艳艳的玫瑰,柔柔绽放开来,衬着雪白的肌肤,鲜美无比。 她天生媚骨,又善于作态,单单一个掰xue的动作,便像是演戏一样,充满了欲拒还迎的妩媚风情。 蛇夫人最看不惯这种假模假式的贵妇样,喝斥道:“一个被人干滥了的狐媚子,还装什么清倌人?把你的浪xue扒开些,给主子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