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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身,只要主子不让她停,她就会一直泄下去。有时半个时辰就能泄十好几次……” 阮香凝玉颊生晕,羞赧地抬不起头来。 雲丹琉看着她,眼中的同情渐渐消失,慢慢多了几分讥诮,“你一个黑魔海的御姬奴,竟然还能做出这么一番无辜之态?好演技呢。” 阮香凝目光微微闪烁,轻声道:“奴婢虽是黑魔海的人,但平生并未做过什么恶事……” “害了自己亲姊还不叫行恶?”雲丹琉寒声道:“也就是你恶迹不彰,才能保住性命,否则紫姑娘岂会留你?别以为姓程的是贪图你的美貌,他要是只图你的姿色,毁去你的神智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说得重了,阮香凝再矜持不下去,娇躯瑟瑟发抖地俯下身,“都是主子的慈悲……” “你知道就好。”雲丹琉目光一转,不高兴地说道:“人呢?是不是偷吃去了?” 程宗扬刚穿好衣服过来,听到这话顿时火冒三丈,“能吃的都被你抢走了,我还去哪儿偷啊!” 雲丹琉冷笑道:“果然光想着偷吃——我是问你是不是偷偷吃粥去了?早点呢?” 程宗扬顿时一噎,然後也吼道:“早点呢?快去拿去啊!” 卓雲君道:“这边观里是一日两餐……奴婢这便做去。” “快些!” 三名侍奴齐齐应了一声,起身去做早点。 程宗扬掩上门,小声道:“雲丫头,你别太过分啊。” “她们人多,我是新来的,次见面,当然要镇住她们。”雲丹琉扬起下巴,嘟起嘴,“你要觉得没面子,不高兴了,我现在就走。” “别!大小姐的面子比我的要紧。”程宗扬笑道:“人都见过了,现在满意了吧?” 雲丹琉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想见她们吗?我是怕有人欺负姑姑!”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 雲丹琉红着脸大声道:“真的!” “我又没说是假的。”程宗扬笑眯眯道:“只不过你可能少说了两个字:是怕有人欺负你姑姑‘和你’吧?” 雲丹琉满脸飞红,勉强道:“才不是!” “不是就不是。”程宗扬从背後搂住她,“你看你吧,撒谎的技术太不过关了,连我都能看出来……”说着用舌尖在她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 雲丹琉身体顿时软了下来,“不要……”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姑姑可比你大方多了……” “不行……不……”雲丹琉吃力地说道:“被人看到,我就……我就……” 程宗扬接口道:“砍死我是吧?随你砍!” 雲丹琉在他手上用力咬了一口,“我就不活了!” ………………………………………………………………………………… 程宗扬陪着雲丹琉吃过早饭,给足了雲大小姐面子。饭後两人在观中漫步,携手同游。上清观四周风景极佳,可惜今日大雾,无论远处的太白峰还是观侧的琴音涧,都只能影影绰绰看见个影子,如真似幻,倒是别有一番朦胧的美感。 从上院的露台往下看去,座落在山腰间的院落隐没在白雾中,只能看到那条乙字型的回廊,仿佛一道飘渺的天梯在雾中若隐若现。天色尚早,观中的晨课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颂经声从雲雾中隐隐传来,带着一种令人宁静的安祥之感。 “她们说的时候我还不信,”雲丹琉道:“卓教御是怎么回事?” 程宗扬凭栏叹道:“都怪我的魅力太强啊。” 雲丹琉很想给他一刀,“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 程宗扬坏笑道:“你迟早会习惯我的无耻。” 雲丹琉狠狠翻了他一个白眼,脸却红了起来,于是岔开话题,“她的脚有些奇怪,好像特别小。” “那是紫丫头给她缠过足。把她的脚骨折断,重新缠了一遍。” “这么残忍?” “这是惩罚。”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不能指望惩罚还要让她舒舒服服吧?不过话说回来,卓美人儿脚缠过之後只有原来一半大小,就跟玉坠一样,又小巧又漂亮。” 雲丹琉一想,不禁毛骨悚然,“你真变态。我又不是没见过缠足的老妇人,那么醜还说漂亮?” 程宗扬摇了摇手指,“不要怀疑我的审美。你见过的是那些老人的脚对吧?你想想就知道了,就算她们没缠过足,那么老还能好看吗?你要见过卓美人儿的脚,就不这么说了。” “天然才是美!” “错了。单纯从观感看的话,正常情况下,假的都要比真的漂亮。”程宗扬道:“比如我这是一句真话,但人们通常都不想听这种真话,他们宁愿眛着良心说真的比假的更漂亮。为什么呢?因为假话比真话更漂亮。” 雲丹琉本来想啐他,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假话一点都不漂亮。” 程宗扬腆着脸道:“但至少我无耻的样子打动了你。” 雲丹琉啐了他一口,也无心跟他争辩下去。 程宗扬挽住她的手,“上面是观洛台,天气晴朗的时候,站在台上就能看到洛都。” “这么大的雾,能看到什么?” 程宗扬低声道:“但我们在上面的话,别人也看不到我们了。咦?这是什么东西?幹!出来散步你还带着刀幹嘛!” “怕有人占我便宜!” “你也太小看我了!”程宗扬不服气地说道:“你以为带着刀我就占不了你的便宜吗?” 两人一边斗口,一边沿着石阶,携手登上观洛台。越到高处,雾气越浓,两人仿佛置身于雲中,四面八方都是轻烟般的白雾,除了彼此的身影,再看不到任何东西。 雲丹琉试着迈了两步,身後的石径已经消失在雲雾中,而前方仍然是一片朦胧,连平台的边缘都看不清。 雲丹琉好奇地说道:“这个地方高吗?” “高!你可千万小心,万一把我推下去,你以後要再想见我,就得拿勺子捞了。” “真恶心!” 话虽这么说,雲丹琉却也不敢再乱走。忽然腰间一紧,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肢,接着那个无耻之徒带着坏笑的面孔从雾中凑了过来。 雲丹琉脸上顿时一热,“你幹什么?” “我发现你今天脸红得特别多……” 雲丹琉红着脸扬起脸道:“不行吗?” “别人也就算了,可雲大小姐是谁啊?动不动就脸红,那还是你吗?” 雲丹琉玉颊越发红了。 程宗扬脸越凑越近,彼此呼吸相闻,忽然道:“你吃的仙草叶子,药力是不是还没有解?” 雲丹琉顿时大窘,自己喝醉了酒,把仙草叶片全吃了,以至于情难自禁,实在是平生抹不去的污点。 “用你管!”雲丹琉强撑着说了一句,接着惊慌起来,“你要做什么!” “我在想,既然从观洛台能看到洛都,反过来的话,洛都的人眼力好一点,是不是也能看到我们?” “我要杀了你……” “放心吧,雾这么大,你就是杀了我也肯定没人看到……” 雲丹琉生怕一不小心从台上跌下去,结果明明站在台上,却一步都不敢迈,就像被困在最狭小的囚笼中一样,逃无可逃,更避无可避。 “不要……唔……” 在程宗扬的魔爪之下,雲丹琉虽然还在勉力挣扎,但她几乎每一下挣扎都要提心吊胆,更不敢随便把他推开,万一把这个坏家伙推下去,跌得粉身碎骨,自己可不想用勺子捞他,于是挣扎得越发无力。 比起雲丹琉的束手束脚,程宗扬可要大胆得多,没几下就把她的衣带解开。雲丹琉心下一急,手上力度略大,谁知那家伙一个踉跄,就此消失不见。 雲丹琉一颗心几乎跳出腔子,她试着伸手去抓,却只抓到一团雾气。 “你不要吓我,快出来……” 浓雾中没有一丝声音,雲丹琉侧耳倾听,却猛然听到崖下有物体飞速跌落的风声,接着是一声极远的惨叫。 雲丹琉刚张大嘴巴,忽然一双手把她紧紧抱住,接着那个无耻之徒从雾中钻出,带着一脸诡计得逞的jian笑,不由分说地强吻过来。 雲丹琉“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抬脚想踢,最後却紧紧搂住他,生怕他真的掉下去。 雾气翻滚着,传来阵阵波动。忽然一条白美的长腿从雾中伸出,宛如玉柱一样,修长而又笔直。接着一双手扶住她白皙的大腿,将她曲线玲珑的小腿扛在肩上。 浓雾中看不清男人的身形,只能看到他一侧肩膀上紧凑的肌rou。他紧紧抱着那条美腿,身体不停挺动。浑圆而白净的大腿在他肌rou上一滑一滑,来回磨擦,光溜溜的小腿在他肩上晃动着,脚尖不时绷紧。 雲丹琉双目紧闭,眼角还残留着泪痕。她一手拳起,玉齿咬住指背,红唇微颤着,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叫。一双温热的手掌托在她臀下,免得冰凉的岩石沾到她的肌肤。与此相伴的,是那根硬度惊人而又火热无比的阳具,就仿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棒子,深深插在她体内,像要撑裂一样,将她的蜜xue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 周围的浓雾涌动着,雲丹琉感觉自己就像飘在雲端,身体仿佛要融化在这片雾气里。意乱情迷间,他那双手在自己身上不安分地游走着,从下体到乳尖,再到臀沟,熟稔地挑逗地着自己身体每一个敏感部位,带来一波又一波快感。 雲丹琉积蓄的欲望在一刻完全释放出来,不多时,她身体猛然一紧,蜜xue深处传来一阵抽搐,随即在强烈的快感中一泄如注。 良久,雲丹琉才从近乎昏厥的高潮中醒转,她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他关切的目光,一股羞意涌上心头,脸颊不由自主地又开始发热。 雲丹琉娇嗔道:“你还不起来?” 程宗扬双手托着她的腰臀,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容。雲丹琉刚想推开他,忽然间脸色大变,接着发出一声惊叫。 她猛然想起,自己的臀部始终被他抱着,悬在半空,丝毫没有沾到身下的岩石。刚才那些在自己身上抚弄的手掌,又是谁的? “谁!谁在那边?” 身边传来几声轻笑,山风袭来,雾气略微散开,卓奴、蛇奴、凝奴的身影从雾中显现出来。 雲丹琉脸颊顿时涨得通红,“你们……” 卓雲君俯身施了一礼,含笑柔声道:“服侍主子,是奴婢的职份。” 雲丹琉不是忸怩的女子,既然已经被人撞破隐私,也没有什么好矜持的,她起身披上衣物,狠狠瞪了程宗扬一眼,然後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蛇奴道:“主子不小心掉了一隻靴子,砸到投宿的客人,奴婢是给主子送靴子来的。” 雲丹琉对卓雲君道:“你呢?” “奴婢是给主子送茶的。” 雲丹琉看着阮香凝,神情不善地问道:“你是送什么的?” 阮香凝含羞道:“奴婢……是来给主子当茶盘的。” 卓雲君与蛇夫人掩口偷笑。 雲丹琉气恼地说道:“笑什么笑!凭什么让你们白看!我也要看你们!”说着就要逼三女解衣。 “等等,”程宗扬道:“我刚才扔的鞋子砸到人了?伤的重吗?” 蛇夫人道:“倒也无妨,就是头上起了一个大包。” 受伤的是个生意人,昨日来观中祈福,因天色已晚,留宿观中。幸好那靴子不重,又被山风所阻,只在他额上砸了个乌青的大包。观中的弟子已经给他敷过药,又安抚了一番,并无大碍。 程宗扬倒不是矫情到非要去亲自探望致歉,只不过好端端的上院,忽然掉下来一隻男人的靴子,这事可有点说不清楚,他要再藏着不露面,指不定将来有什么风言风语。 程宗扬拿了点礼物过去看望,解释说自己听闻观洛台的胜景,才特意来登山一游,谁知大雾弥漫,山路湿滑,不慎跌倒,以至于靴子脱落,不意伤人。那生意人本是道门信徒,在道观受的伤,又得了礼物,也就把这事揭了过去。 本来事情到此就算完了,谁知事有凑巧,那人与雲家打过交道,竟然认出与那男子同行的女子是雲大小姐。雲丹琉原本说好留在上院,不见外人,但她刚被人撞破隐私,实在不想再单独与三女相处,这次非要跟来,结果被认了个猝不及防。她胡乱打了个招呼,便溜之大吉,一边後悔自己来得鲁莽。 第五章 南宫,昭阳殿。 一支细如鼠鬚的画笔移动着,在洁白的丝绢上留下一道道髮丝般的墨痕。 一个丽人慵懒地倚在象牙榻上,精心妆扮过的玉颊光彩照人。她一手托着粉腮,皓如霜雪的玉腕上套着三隻手镯,一隻是赤金环,上面的龙凤栩栩如生;一隻是七宝手镯,镶着水晶、琥珀、珊瑚、珍珠……诸般宝石;还有一隻是碧玉手镯,镯身像含满汁水一样,翠润无比,通体没有丝毫杂色。 毛延寿一眼瞥过,立即垂下视线。他重新换了一支画笔,在面前的瓷碟上蘸了些颜料,绘出三隻手镯的轮廓。丝绢上的人物已经绘出大半,在他细致的笔锋下,美人雲髻上每一根髮丝都描绘得清清楚楚,上面衔着宝石的凤钗仿佛要破绢而出,唯有面部的五官还是一片空白。 那名叫鹦儿的宫人道:“为何不画面孔呢?” 毛延寿垂下手,恭恭敬敬地说道:“昭仪国色天成,眉若能言,目若能语,晨如朝花,暮似幽兰,旦夕之间,各有妙态。小的至今留面孔未画,只因未得其神,不敢唐突。” “毛先生说得可真好听。”罂粟女掩口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