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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物。 云丹琉身高腿长,身材极佳,虽然不像自己身边侍奴那样rou欲横流,但有种别样的性感。她腰长而细,小腹平坦光滑,在她白玉般的双腿之间,一只娇嫩的玉户,像鲜美的花苞一样微微绽开。 “真美……”程宗扬赞叹着俯下身,然后注视着她的眼睛,低头在她唇上一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她承诺一样说道:“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云丹琉花瓣间早已湿润,柔腻的蜜xue间微漾着清亮的yin水,仿佛一朵初绽的蓓蕾,鲜嫩无比。 那根火热的roubang在xue口一触,她不由轻颤了一下,只觉体那股热流猛地激荡起来。 程宗扬身体微微一沉,那只硬梆梆的guitou没入xue口,往少女未经人事的蜜xue内挤去。 云丹琉咬住唇瓣,脖颈向后仰起,虽然有yin液的润滑,下体仍然传来阵阵胀痛,幸好那根可恶的大roubang并没有太急切,它微微晃动着,时进时退,耐着性子一点一点挤入xue中。云丹琉呼吸炽热,她两手抓着床单,下体微微挺起,娇嫩的rou壁紧紧包裹着guitou,一点一点容纳着roubang的粗长,直到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阳具的进入。 程宗扬停住动作,低头贴住云丹琉的脸颊,然后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轻轻佻弄。 云丹琉脸色酡红,胸乳起伏着,如潮的欲念使她抛去矜持,举起下身,用力一挺。 那层韧膜重重撞在guitou上,传来撕裂般的痛意,却没能穿透。云丹琉吃痛地颦起眉头,身体刚刚退回,一口气还没有松开,一股大力便猛地撞来。她痛得低叫一声,只觉下体像是被撕碎一样,传来一阵剧痛。 程宗扬的想法是长痛不如短痛,趁云丹琉身体放松的刹那,阳具猛力一捣,撞碎了那层处子的标志,深深捅入少女体内。 “停下……”云丹琉吃痛得举起双手,撑住程宗扬胸口。结果那个无耻的小人丝毫不顾她的痛楚,反而更加用力。 云丹琉身上的力气仿佛消失了一样,推了几把都没能把他推开,只好回手拧住床单,竭力承受。一边在心里发狠的想,等自己从梦中醒来,一定要狠狠揍他一顿。 硬梆梆的阳具在狭紧的蜜xue中长驱直入,处子的元红从xue中溢出,一点一点滴在洁白的床单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云丹琉吃痛中,忽然身体一轻,臀部被人托起,然后听到那个无耻的家伙如释重负地说道:“这样才对嘛……” 云丹琉初经人事,身体紧张之余,蜜xue愈发狭紧,但此时角度略一调整,嫩xue虽然狭紧依旧,阳具进出间却顺畅了许多。随着阳具的进出,下体疼痛之余,渐渐传来一丝异样的快感。 程宗扬一直压抑着身体的冲动,担心云丹琉初次开苞,难以承受,但出乎他的意料,云丹琉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动作慢慢大胆起来,偶尔一记深入,云丹琉虽然痛楚,却还能够承受。 程宗扬拿过枕头,垫到云丹琉臀下,然后将她双腿抱在怀中。云丹琉双腿并在一处,笔直伸起,洁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瑕疵,灯光下,宛如一对玉柱,圆润而又光洁。 程宗扬情不自禁地赞叹道:“这是我见过最美妙的一双腿……” 云丹琉一直咬着唇瓣,强忍着痛楚,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心头一甜,唇角情不自禁地露出一丝笑意。 程宗扬摩挲着那双玉腿,然后将她双腿分开,放在自己腰间。云丹琉没有作声,却模仿着画上女子的动作,双腿盘住他的腰身,将自己的玉户完全敞露在他腹下,任由他恣意交媾。 程宗扬却不是随便把她摆成这种姿势,仗着生死根这种开挂的作弊利器,程宗扬平常对修炼并不上心,虽然修为一直在涨,但无论九阳神功还是太一经的修炼,都已经停滞多时。然后就在刚才,自己蛰伏已久的太一经竟然微微一震,仿佛受到某个未知事物的吸引一样,悄然运行起来。 太一经真气运行别走蹊径,作为世间有数的神功,副作用一样强大,尤其是修炼中各种驳杂的阴寒之气,最是危险不过。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找一个上好的鼎炉,化去杂气,凝羽当日就是因此被西门庆看中。 换了一个姿势之后,真气运行更加顺畅,不多时程宗扬便可以确定,云丹琉不仅是上好的鼎炉之体,而且是极罕见的仙火之鼎!鼎炉之体已经是凤毛麟角,能达到仙品的更是万中无一,况且云丹琉又是仙品火质的鼎炉,太一经运行时所余的阴寒杂气对凝羽会郁结难解,伤及经脉,对云丹琉却是有益无害。 程宗扬略试了一下,将一丝阴寒杂气渡入云丹琉体内,结果云丹琉身体的反应出奇的强烈,一直紧收的花心微微绽开,将那缕阴寒杂气纳入体内,随即化为一股淡淡的阴精从花心溢出。 程宗扬大起胆子,将积累的杂气源源不绝地送入云丹琉体内。云丹琉蜜xue火烫,双颊的红晕越来越浓。 锦被掉落在地,无人收拾,华丽的大床上,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云丹琉修长的玉体横陈榻上,一双玉腿时而举起,被程宗扬扛在肩上,挺着雪臀被他cao弄;时而像玉扇一样打开,张成一字形,笔直分开,露出蜜xue被阳具捣弄;时而盘在程宗扬腰间,下体紧紧贴在他腹下;时而一腿举起,一腿蜷在身侧,被他抱着大腿捅弄嫩xue…… 云丹琉身下落红点点,神情却越发亢奋。她盘好的云髻散落开来,一缕发丝低垂下来,被她咬在口中,一双眼睛闪闪发亮,又充满了似水柔情。 四周的帷幕都被放下,一对对栩栩如生的男女用各种姿势环绕在床榻周围,仿佛触手可及。云丹琉觉得自己似乎一瞬间就变得成熟起来,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她抛开所有的顾虑,与那个可恶的坏蛋尽情交欢,就仿佛自己是他真正的姬妾一样。 被帷幕一罩,榻旁几盏树状的油灯仿佛变得更加明亮,他们的身影投在帷幕上,似乎与上面的男女交织在一起。程宗扬挺着身体,用力挺动下体,酒水仿佛从浑身的毛孔中散发出来,浑身汗水淋漓。 在他身前,云丹琉洁白的胴体一丝不挂,如同一匹白光光的大白马般,趴在榻上。她双膝分开,浑圆而有力的大腿支撑着身体,那只丰满的雪臀臀沟敞开,柔嫩的玉户在阳具戳弄下时收时绽,丰腻的yinchun翻卷不已。红嫩的xue口紧紧夹着阳具,随着roubang的捅弄时进时出,yin液混着落红从xue中不时溢出。 随着两人的交合,真气在彼此体内往来不已,使得快感倍增。云丹琉双颊酡红,耳畔的红宝石坠子来回摇晃着,娇躯仿佛水洗过一样,布满了晶莹的汗珠,抚摸时又滑又热,光润无比。她玉齿咬着发丝,从齿缝间发出低低的叫声,胸前那对雪乳肌肤绷紧,红艳的rutou愈发充血挺翘。 程宗扬一手绕到她胸前,捻住她的rutou,云丹琉身体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雪白的圆臀左右扭动着,险些从程宗扬腹下滑出。 程宗扬双手抱住她的腰肢,用力顶弄着她的雪臀,腹肌一块块绷紧鼓起,仿佛不知疲倦一样挺动着。云丹琉下体又热又胀,白艳的臀部不住耸动,伴随着破体的痛楚,迎合著阳具的进出。 不知过了多久,程宗扬低吼一声,双手紧紧抱住云丹琉的腰肢,小腹顶住她的雪臀,阳具深深插在她体内,在她蜜xue深处喷射起来。 云丹琉本能地用力挺着臀部,让他射得更深,随着阳具一震一震的跳动,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随之震颤,紧接着一股热流从体内喷涌而出,仿佛决堤的潮水一样,在他身下尽情释放。 程宗扬慢慢拔出阳具,身下的少女像被抽去所有力气一样,瘫软下来。程宗扬从背后搂住云丹琉,轻轻抚慰着她身体的战栗。 ………………………………………………………………………………… 少女紧紧裹着锦被,只露出两只眼睛,目光森然地瞪着他。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我已经告诉你七遍了——不是做梦。” 云丹琉没有开口,片刻后,她“刷”的拉起被子,整个人都钻到被子下面。隔着那条鸳鸯锦被,依稀能看她双手的动作,她似乎无法相信昨夜发生的一切,正在检查自己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云丹琉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她表情很平静——至少看起来很平静。 程宗扬道:“你放心,我会向云老哥负荆请罪。” 云丹琉挑起眉头,“你为什么要请罪?” “事情是我做的,不关你的事。” 程宗扬还想解释,云丹琉忽然道:“你是不是后悔了?” 程宗扬停顿了一下,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想听实话吗?” “当然是实话。” “那我实话告诉你——我一点都不后悔。”程宗扬道:“事实上我很庆幸,庆幸自己没有错过你。”他摊开双手,“你尽管骂我卑鄙好了。” “那正好——我也不后悔。”不等程宗扬反应过来,云丹琉便说道:“既然我们都没有后悔,为什么要请罪?” 程宗扬下决心道:“我会向云三哥求亲,娶你过门。” 云丹琉白了他一眼,“谁说要嫁给你了?” 程宗扬目瞪口呆。 “你不要以为因为昨天的事,我就要为你承担什么责任——”云丹琉傲然抬起下巴,“我凭什么要嫁给你这个卑鄙无耻而且还下流混帐的坏蛋?” 云丹琉虽然说得嘴硬,颤抖的唇角却显露出她内心的真实。 是啊,云丹琉怎么能嫁给自己呢?自己已经与她姑姑定下亲事,难道顺便把她娶回来当二房吗?即使如瑶答应,云家也丢不起这个脸。 程宗扬正在纠结,云丹琉已经平静下来,她坐起身,若无其事地盘起头发,似乎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忽然她抬起头,“我的腿真的很漂亮吗?” “绝对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云丹琉不是一个很能藏住心事的人,虽然她很想板起脸,眼中却满是掩不住处的喜悦和满足。 果然,女人还是需要赞美的,即使是云丹琉这样刚强自立的女子。程宗扬心头微荡,一手伸到被中,挽住她光溜溜的小腿。 云丹琉没有避开,反而示威一样抬起下巴。 程宗扬索性掀开被子,将她修长的双腿抱在怀里,像摩挲一件精美的艺术那样,轻柔得抚摸着着。云丹琉眼中荡漾出一丝波光,静静享受他的抚摸。 片刻后,她突然小声道:“你们是不是……” 程宗扬装傻道:“谁?” 云丹琉推了他一把,“快说。” 程宗扬咳了一声,“你没听说过……那些谣言吗?” “当然听说过。可我现在一点都不信。” “为什么?” 云丹琉道:“姑姑身子那么纤弱,你那么大,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程宗扬含糊道:“你自己问她好了。” “你以为我不敢问吗?”云丹琉道:“她虽然是我姑姑,其实年纪比我还小一点,我们在一起就跟姊妹一样,无话不谈。” “那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我以前怎么好意思问?” “这倒也是……” 云丹琉咬住唇瓣看着他,脸上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才又是害羞又好奇地小声道:“你和她……是不是也像昨晚那样用力?” 程宗扬坏笑道:“我昨晚有用力吗?” “怎么没有?你每一下都插那么深……” “你是不是受不了?” 云丹琉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叫道:“谁说我受不了!” “真的吗?”程宗扬一脸怀疑,“要不要我们再试试?” “试试就试试!难道我还怕你!” 程宗扬一点都没客气,身子一翻,就把她压在下面。 云丹琉一手按住他胸口,“我们先说好,你可别想在我这里要什么名份。” “地下情人?” 云丹琉想了想,勉强道:“算是吧。” “那我比你厚道。”程宗扬道:“不管你要不要,我身边都会给你留一个位置。” “你身边?”云丹琉先是表现出一屑,紧接着又好奇地问道:“你身边的女人是不是都和你那个过?” 程宗扬干咳一声,“你猜呢?” “小紫?” 程宗扬赶紧道:“除了她。” “那还有谁?” “咱们不说这个了吧?” “不行!我必须知道!” “其实我这人很洁身自好的,只不过有几个服侍的奴婢……” 程宗扬倒是想打个埋伏,但自己身边的侍奴云丹琉虽然没见过,云如瑶可是见过的,云丹琉随便一问就能问出来,还不如实话实说。 结果这一说,话就长了。云丹琉从她们的姓名、年龄,问到身高、体重,一个一个问了个底儿掉。甚至还问到诸女在床上的表现…… 程宗扬越说心里越嘀咕,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颊,忽然间脑中一亮——这丫头不会是争强好胜惯了,连这个也要争一争吧? 这会儿恰好说到阮香凝,程宗扬话锋一转,“凝奴虽然是最弱的一个,但她是珍品级的鼎炉,在床上的表现恰恰相反。有一回几个侍奴打赌,凝奴输了,爬上来给我倒浇蜡烛。寻常女子动个几十下就腰酸腿软,即使罂奴她们,也顶多能动三五百下。凝奴那次动到一半就开始泄身,一直泄得两条腿都湿透了,还在坚持,最后一口气taonong了整整六百下才瘫倒……” 云丹琉先是吃惊,然后不屑地哂了一声,“傻瓜!”说着她拿起衣物,准备穿上,结果却是一条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