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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遵旨。” 刘骜对东方曼倩道:“你也去吧。你若能把昭仪逗笑,赏你千钱。” 车驾已经备好,刘骜吩咐完,便启驾前往建德殿。 程宗扬与东方曼倩对视一眼,各自露出苦笑。东方曼倩自嘲道:“我自负智谋,兼资文武,岂料在君主眼中,只是弄臣优伶之属。” “就算是弄臣,你好歹也是个臣。我在天子眼里,恐怕就是个活蹦乱跳的钱包,踢一脚就能吐出来钱那种。” 两人哈哈大笑,虽然心有不平,也唯有苦中作乐了。 一名内侍在前领路,东方曼倩道:“听说这位新来的赵昭仪姿容绝世,比皇后还胜过一筹。若能目睹,也算不虚此行。” “美则美矣,但比起皇后,还略有不及。” 东方曼倩笑道:“那也是难得的美人儿了。” 程宗扬压低声音,“喂,你心里有气,也不用这么大声吧?两个外臣议论妃嫔的容貌,你觉得合适吗?” 东方曼倩对他的小心嗤之以鼻,“富贵不还乡,有如衣锦夜行。我有胭脂烈马,岂能藏之名室,不使外人得见耶?” “越说越过分了。你以为天子是小孩子,老婆长得漂亮,要拿出来炫耀?” 穿过一条长廊,面前便是昭阳殿。作为仅次于长秋宫的寝宫,昭阳殿的华丽自然不在话下,而且东西各有一座高阁,以廊桥与宫殿相连,规模比寻常妃嫔的宫殿大了数倍,气势更显恢弘。 领路的内侍停下脚步,一名女官立在阶前,不苟言笑地微微施礼,然后领两人入内。 江映秋挽着高髻,双手平平握在胸前,两眼平视前方,衣裾长长拖在地上,举止端庄自持,行不露足,踱不过寸,行走时几乎看不到她腿足的动作,一举一动都堪称女德的模范。 程宗扬知道江映秋落到死丫头手里,被调教得不轻,但也没有想过要染指于她,只是这会儿看到她这么能装,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趁她转身,伸手在她臀上抓了一把。 江映秋脸一下子红到耳根,但丝毫不敢声张,只慌忙躲开。幸好此时走到廊阁转角,东方曼倩被隔在后面,除了当事的两人,并没有人察觉到他们的异状。 好不容易走到殿内,江女傅没有开口就退入偏殿。那位随昭仪一同入宫的贴身婢女鹦儿目如春水地看了程宗扬一眼,然后掀开珠帘,娇声道:“娘娘,大行令与侍诏来了。” 友通期盈盈起身。数日不见,她眉眼间已经褪去少女的青涩,顾盼生辉,容光焕发。此时换了一身宫装,头戴凤钗,耳垂明珰,脚下的丝履镶着明珠,更是贵气逼人。 友通期轻笑道:“程大行免礼,这位是……” 话音未落,友通期忽然变了脸色。与此同时,东方曼倩也骇然变色,失声叫道:“是你!” 两人愕然相对,接着友通期慌乱地低下头,一手抚着额角,“我……我有些不舒服。鹦儿,扶我出去……” 一向诙谐洒脱的东方曼倩,此时却像失了魂一样,神情呆滞。半晌他才退后一步,对着空气说了一句,“臣告退。”说罢逃也似的往外奔去。 程宗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知道事情不妙,刚出殿门,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把东方曼倩扯到旁边一间偏殿。 “怎么回事?” 东方曼倩失魂落魄地说道:“没……没什么……” “少来!你脸色都变了。” 东方曼倩张了张嘴巴,然后干涩地说道:“罢了,我也不必瞒你……你记得上次我向你借一万钱?” 程宗扬背后冷汗都下来了,“当然记得。” “那就是给她下的聘礼。没想到……” 程宗扬一字一句地说道:“老东,你认错人了吧?” “怎么会认错?我……”东方曼倩忽然省悟过来,“你是怎么找到她的?” “不是我找到的,而是宫里找到的。我只是奉命送她入宫。” 东方曼倩脸色数变,然后闭紧嘴巴。 程宗扬也没想到会这么巧,自己在街上找来这个克父克母克兄克弟,所有亲戚全都死光光,不会有任何麻烦的孤女,竟然就是东方曼倩准备迎娶的女子。难怪友通期说曾有人来找她,后来又不见了,原来那个人是找自己借钱来了。难怪自己前脚刚找到友通期,东方曼倩后脚就还了钱,原来他要娶的姑娘被自己给截胡了。 事已至此,就算再懊悔,也没办法重新来过,甚至连补救都不可能——她已经入宫成了昭仪,难道还能再嫁给一个侍诏?这事连想都不敢想! 程宗扬低声道:“其实昭仪很早就到了洛都,但被人所阻,一直无法入宫,甚至有性命之危,才不得不隐名埋姓,藏身市井之间。” 东方曼倩已经冷静下来,嘟囔道:“你那一万钱要早些给我,我就娶个昭仪回来了……” 这时候还能开玩笑,这家伙也算是胆大了。接着东方曼倩叹了口气,“你说的没错,是我认错人了。” 程宗扬道:“我知道这有点过分,但是……你能不能向昭仪道个罪?就说自己一时失礼,免得刚才有人看到,在外面多嘴。” 东方曼倩摇了摇头,“不行。我腹痛如绞,无法支撑。”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帮帮我——别让人……天子知道。” 程宗扬默然无语,自己害怕东方曼倩说出友通期的真实身份。东方曼倩又何尝不怕?友通期如今正得宠,若是天子知道他曾经找过友通期,还准备下聘,最好的结局也是立刻下蚕室,狠狠挨上一刀,以绝后患。但以当今天子脾性,根本不会这么仁慈,更有可能是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甚至连友通期、皇后、宫里的女官、内侍……一直到程宗扬,都逃不了被灭口。 “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东方曼倩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悄然离开。 程宗扬等了片刻,稳住心情,才回头往昭阳殿走去。 幸好刚才在场的人不多,因为要与程宗扬见面,其余的宫女都已经被早早遣开了,只留下罂粟女和江映秋。此时两女守在寝宫外,友通期钻在被子里,小脸吓得煞白。 程宗扬道:“没事了。” 友通期微微掀开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半是后怕半是委屈地说道:“吓死我了……” “别怕。他是个很聪明的人,绝对不会说的。” 友通期松了口气,然后嗔道:“都是你,人家心里这会儿还怦怦直跳呢。” 这丫头倒是个心大的,天大的事,她吐口气就完了。程宗扬苦笑道:“那也怨不得我吧?我怎么知道会这么巧呢?” “怎么不怨你?”友通期道:“要不是罂姊姊要见你,怎么会有这种事?” 罂粟女笑道:“那你还不赶快起来?占着床榻不起,莫非是想和姊姊一同服侍主人?” 友通期吃吃笑道:“只怕你家主人看不上我。” 程宗扬道:“有事赶紧说吧,我一个外臣,在这里待得久了可不合适。” 罂粟女对友通期笑道:“拜托娘娘替奴婢看着些门户。” 友通期啐了她一口,扯着江映秋道:“我们去东阁赏花。” 左右无人,罂粟女立刻满面含春,像小狗一样伏在主人身下,扬起脸,用玉齿咬住主人的衣带,慢慢扯开。 程宗扬道:“你还真不怕给我惹事。” 罂粟女笑道:“昭仪思念家人,拜托大行令捎些东西给养父。如今娘娘在外面赏花,命奴婢在殿里挑选整理,交给大行令。都是些体己的物件,自然不想让别人看见。” 这也能说得过去。反正友通期在外面赏花,只留了一个奴婢在殿内,不怕别人说她与外臣私会于密室。当然之类的秽书捕风捉影地胡乱编排,那就谁都拦不住了。 罂粟女一边说,一边解开衣带。她穿着一件白底红花的曲裾,只轻轻一扯,衣裳便从肩头滑落,露出雪白的上身。她把脸埋在主人身下,贪婪地呼吸着主人身上的气味。 那股阳光般的气息,使她身子禁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一点针尖大小的殷红从她肩头冒出,接着又是一点…… 罂奴呼吸变得炙热,她扬起脸,水汪汪的双目仿佛要滴下蜜来。她用脸颊摩蹭着主人的阳具,一边伸出香舌,用舌尖在主人身下舔舐。 罂粟女被小紫下过禁制,每天都要闻到主人的气味,否则纹身的禁制就会发作。她入宫时专门带了主人准备一套换洗的内衣,但怎么比得了主子本人身上的气味?她张口含住主人的阳具,从guitou开始,一点一点舔舐到阳具根部,动作急切而又细致,不肯放过任何一个细小的部位。 程宗扬坐在榻上,一边抚摸着她的粉颈,一边把脚伸到她膝间,将她双腿分开。 罂奴细细舔过阳具,然后开始吞吐起来,粗硬的阳具将她口腔塞得满满的,她伸直喉咙,每一次都用力吞到根部,将guitou纳入自己喉内。 一连吞吐了数十下,罂奴才吐出阳具,她扬起脸,讨好地看着主人,眉眼间满满的都是春意。 第二章 惊理贴身看着孙寿,罂粟女入宫,蛇夫人跟着死丫头跑得踪影不见,卓云君一门心思在教赵合德,就剩一个阮香凝,还不好在人前露面。说来自己身边不少女人,一忙起来,竟然一口都吃不上,硬生生素了这么些天。此时被罂粟女勾起yuhuo,程宗扬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就要往榻上扯。 罂粟女却轻轻挣开,“主子稍等……”说着嫣然一笑,一手拉起衣裳,闪身退到屏风后。 程宗扬仰面躺在榻上,打量着周围的陈设。昭阳殿规模宏伟自不用说,而且四壁都画着花鸟山水,尤其是对面墙壁上,一只飞凤占据了整面墙壁,长及数丈的凤羽都是用金箔贴成,华光四射。程宗扬也算是见过富贵的,但目睹了汉宫的华奢还是不禁为之兴叹,人世间的富贵莫此为极。 他不由想起了在上清观苦修的赵合德,假如不是自己安排的李代桃僵之计,此时在这座宫殿中享受人间富贵的,应该是她吧? 屏风后环佩轻响,一个丽人迤逦而出。程宗扬一眼望去,不禁愕然,良久才吐出一个字:“干!” 罂粟女去了屏风后,竟然换了一身宫装出来。她头发梳成高髻,上面戴着一只展翅的金凤钗子,凤首叼着一串玉珠,下面一颗红宝石正悬在她眉心。她身上的宫装艳如丹霞,衣上绣着连绵的云纹,腰间的丝绦七彩交错,悬着玉环玉佩,却是昭仪的服色。 罂粟女款款走来,然后身子一旋,丹红的长裾旋转着散开,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流光溢彩。罂粟女仿佛摇曳的花枝般伏下身,然后回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主人,一边柔柔拉起长裙。 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宫装下直接是雪白的胴体。罂粟女一直把长裙拉到腰间,露出那只丰满的雪臀,高高向上翘起,然后双手拨开白滑的臀rou,将那只娇嫩的玉户绽露出来。 程宗扬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制服控,但此时在天子最宠爱的妃嫔寝宫内,自己的侍奴穿上天子最宠爱的妃嫔的昭仪宫装,却像娼妓一样裸露出妖艳的下体,程宗扬满腔yuhuo猛然腾起。 “啊……”罂奴低叫着昂起螓首,感受着那根火热的roubang硬梆梆捣入自己蜜xue。蜜腔内柔腻的嫩rou在强烈的磨擦下颤抖着,仿佛不受控制一样抽搐起来。xue口被roubang撑紧,蜜xue被塞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roubang一直捅到蜜xue尽头,重重顶在花心上。罂奴浑身一颤,只一下,就忍不住xiele身。 罂粟女只觉得浑身瘫软,手脚冰凉,全身仅剩的力气仿佛都集中在下体。她蜜xue早已湿透,随着阳具的进出,yin液一股一股泼溅出来。她肌肤上的纹身一片一片浮现出来,形成一片妖艳的罂粟花海,这片花海的中央,也是她纹身的最后一针,那颗阴珠已经涨得殷红,宛如一颗鲜红的玛瑙,正在主人指下不住变形。 她嘴巴张开,喉咙却像窒息一样,发不出一丝声音,只有一丝口水从她唇角淌出。主人的阳具甫一入体,她下体就似乎完全失去控制,只剩下本能的战栗,随着阳具的捣弄,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好啊,你竟然穿了我的衣服!” 罂粟女什么都没有说,只尖叫着耸起雪臀,把花心紧紧顶在guitou上,将自己的阴精喷溅而出。她丝毫不担心频繁的泄身会伤及身体,甚至脱阴而死,因为她每次把阴精献给主人,都会得到主人反渡回来的精纯阴气,这也是她为什么能一直不断的泄身。 友通期却是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她一手掩住红唇,惊愕地张大的眼睛,半晌才道:“他好大……” 江映秋垂下眼睛,甚至不敢去看一眼。但眼角偶然一瞥,却让她整个人都呆住了。 友通期眼中的惊愕慢慢变成好奇,接着变成羡慕,望着那根怒涨的阳具在少妇熟艳的性器进出抽送,充满了活力和雄性的野蛮气息,她一阵阵脸热心跳,目光却怎么移不开。 “姊姊们没有骗我,他……真的很厉害……” 友通期心旌摇曳,美目望着阳物的进出,呼吸越来越急促。忽然她一手掩住嘴巴,仿佛要惊叫出来一样。 程宗扬双手抱住那只白腻的雪臀,猛地一挺身,阳具深深插入蜜xue内,在罂奴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 穿着宫装的侍奴伏在地上,低低喘着气,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她臀间一片狼藉,蜜xue浓精四溢,被干得几乎无法合拢。 程宗扬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