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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姑出掌时看似平淡无奇,修为却高得惊人,一掌拍下,真气沿着自己的经脉直入丹田,将自己的气海牢牢封住,而且气息纯正,竟然是正宗的道门玄功。 程宗扬笑道:“阮女侠何必着忙呢?” 阮香琳接连催动真气,丹田却像凝固一般,毫无反应,她压下心底的恐慌,勉强说道:“奴家……该回去了。” 望着阮香琳惊惶的眼神,程宗扬露出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阮女侠,想让我把你干的丑事一件件摆出来吗?” 阮香琳脸色发白,最后还咬着牙关低声道:“奴家……不知道员外说的什么意思。” 程宗扬笑道:“这天香水榭想来阮女侠不陌生吧?当日阮女侠在这里独战群雄……啧啧,那一幕好生香艳呢。” 阮香琳只觉身下升起一股寒意,禁不住颤抖起来。 “还有……”程宗扬道:“那日和陆虞侯一道,赤条条被吊在树上的不知又是谁呢?” 阮香琳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程宗扬托起阮香琳的下巴,“我如果告诉你,当日把你救下来送到客栈里的就是我呢?” 阮香琳像被兜头浇了盆冷水般僵住,呆呆看着这个男子。 “偷情算不得什么,想给你男人讨个官当当——这点儿心思也算不得什么,但是,”程宗扬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把我当成傻子,装模作样来骗我,就是你的不对了。” 卓云君道:“何必和这贱婢饶舌?待奴婢封住她的xue道,主子爱怎么受用便怎么受用。” 程宗扬大摇其头,“那和jian尸有什么区别?一点情趣都没有。”说着他叹了口气,“我本来想帮阮女侠把那十万贯的债免掉,阮女侠既然执意要走,就找高衙内慢慢还吧。” 眼看程宗扬转身要走,阮香琳急忙道:“等等!” 程宗扬回过头,笑着扬了扬眉毛,“阮女侠想通了吗?” 阮香琳终于失去信心,她用心布了局,指望钓一只金龟婿,谁知这金龟婿倒是一钓就上,钓上来的却是吞舟之鱼,半点由不得自己。如今自己把柄落在他手中,反而被他牢牢拿住。 阮香琳讷讷地难以开口,可那年轻人只戏谑地看着自己,摆明了让她自己说出回心转意地话来。 阮香琳只好垂下头,低眉顺眼地柔声说道:“都是奴家的不是,还望公子原谅奴家则个。” 看着阮香琳英姿飒爽的面孔,程宗扬心里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虽然她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受了嫡亲meimei的蛊惑,但若非她心底对功名利禄的热切,也不至于作茧自缚,越陷越深。 “阮女侠刚才说的话——这会儿不会是想反悔吧?” 阮香琳咬了咬唇瓣,满面羞红地说道:“奴家……从了公子便是……” 说到后来几个字,阮香琳声如蚊蚋,如果不是程宗扬耳力够好,几乎就错过去了。刚钓上来的鱼,不好逼得太紧。程宗扬大笑两声,大模大样地张开双手,卓云君过来,俯下身帮他解开衣带,除去外衣。 看着他的举动,阮香琳有些着慌,小声道:“去房里吧。” 程宗扬一脸无所谓地说道:“这里多好?又宽敞又亮堂。” 卓云君笑道:“阮女侠有些害羞呢,奴婢来帮帮她。”说着拉起阮香琳的双手,在头顶交叠起来,按在榻上。 阮香琳丹田受制,真气难以催动,单论体力,与平常妇人也相差无几,被卓云君一按,便难以动弹。 她玉脸通红地央求道:“不要……这种事怎好在人前来做……” “哦,你是不好意思被别人看到啊。”程宗扬笑道:“凝奴,让阮女侠看看你的花儿。” 阮香凝含羞看了姊姊一眼,然后转过身,顺从地抬起玉指,将细如系带的丁字裤褪到臀下,然后分开白嫩的臀rou,将股间那只娇滴滴的妙物展露出来。 阮香琳羞急地说道:“阿凝,你!” 卓云君笑道:“meimei的花儿已经看过了,这会儿该看姊姊了呢。凝奴,来帮帮姨妈。” 两女一个按住阮香琳的双手,一个去解她的衣裙。阮香凝丁字裤褪到膝间,她跪在地上,翘着雪臀先抽出阮香琳的衣带,然后解开她的裙子,将里面一条薄纱亵裤扯了下来。 卓云君一手按着阮香琳,一手拽开她的衣襟。只见这少妇贴身穿着一条翠绿的肚兜,肚兜末端覆盖在双腿间的部位透出水痕,湿淋淋贴在秘处。 阮香凝扬起脸,笑靥如花地娇声道:“姊姊已经湿透了呢。” “主子还碰她,就湿成这般,”卓云君嘲讽道:“一个sao浪的yin材儿,偏还装模作样。” 阮香琳面红耳赤,一边并紧双腿,一边屈膝遮掩羞处。 程宗扬抱肩看着这香艳的一幕,没有一点插手的意思。这些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只要不闹得太过火,他不会出手去管——真是闹得太过火,还有死丫头呢,也用不着自己去管。 阮香琳虽然勉强遮掩羞处,终究挣不过她们两个。没多久,阮香琳仅剩的肚兜也被扯下,一丝不挂的玉体横陈榻上,宛如一段白藕。 卓云君和阮香凝一边一个将她白美的双腿朝两边拉开,对着主人的视线,将她下体的秘处展露出来。 阮香琳玉户像鲜花一样绽开,乌亮的阴毛已经被yin水湿透,湿淋淋贴在肌肤上,两片娇美的yinchun早已充血涨起,柔嫩的蜜xue张开一个小指粗的rou孔,阴中yin水四溢,红腻的蜜rou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心跳微微颤动,散发着水灵灵的光泽,娇艳无比。 “好个可人儿的妙物。”卓云君笑道:“这yin浪模样比凝奴还胜过几分。” 阮香凝道:“奴婢怎及得阿姊的阅历?” “方才阮女侠说,主人想揉哪里便揉哪里,爱怎么揉便怎么揉……”卓云君笑吟吟道:“凝奴,你说揉哪里?怎么揉?” 阮香凝媚声道:“便用主子的大roubang揉阿姊的小嫩xue好了。” “阮女侠,你说好不好?” 阮香琳听着两人的奚落,羞得无地自容,只能满面羞赧地咬着唇,身体因为羞耻而紧张得微微发抖。当那个年轻人扔下衣物,露出精壮的肌rou和那根怒胀的阳具,阮香琳只觉呼吸一窒,接着下身涌出一股热流。 在众人嘲笑的目光下,阮香琳难堪得几乎晕厥。平心而论,她并不是一个沉溺欲海的荡妇。对男女上头的需求也不甚多,与丈夫一两个月也未必同房一次。 当日的荒唐,只是用身子换取富贵的交易。谁知在这男子面前,自己却如思春的少妇一般,只闻到他身上的雄性气息,便无法克制地yin水四溢。 阮香琳只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羞处,接着那根火热的阳具伸来,在自己亲meimei和陌生人的注视下,顶住自己柔腻的rouxue,然后缓缓进入。 xue口微微抽动着,yin液泉水般流淌出来,打湿了那根粗硬的阳具。阮香琳浑身战栗,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暴露在每个人的视线下,被人一点一点插入。他缓慢的动作使阮香琳感觉这一刻的羞耻被无限拉长,让她永远无法忘掉自己在人围观下被人侵犯的场景。 程宗扬托起她丰腴圆润rou感十足的大白屁股,然后猛然一挺腰身,阳具重重贯入蜜xue。guitou在湿腻的rouxue中长驱直入,顶住蜜xue尽头一团软腻。 程宗扬一枪入洞,随即赤身力搏。他微微俯着身,阳具像铁棒一样在她蜜xue内狂进狂出,攻势密集而凌厉。 阮香琳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然而那年轻人的粗硬和迅猛却带给她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他身上洋溢着雄性的气息,小腹轮廓分明的肌rou有力地收缩、绷紧,充满逼人的力度。 那根坚硬的阳具时进时出,抽出时冠沟刮着rou壁,仿佛要把多汁的蜜rou带出体外,插入时就像打桩一般,沉甸甸从xue口直入花心,就像要把自己rouxue整个挤入体内。随着他的抽送,阮香琳的身体也迅速生出反应,rouxue尽头秘藏的花心吐露出来,暴露在阳具下,guitou重重捣在上面,带来入骨的酸麻和酥软。 按住自己手脚的手掌忽然松开,阮香琳双手甫得自由,立即本能地搂住那个年轻人的腰背,一边挺起下体,迎合他的进出,喉中发出柔腻的低叫。 卓云君嘲讽道:“阮女侠这样子可不好让师师姑娘看到。谁能想到堂堂阮女侠会和娼妇一样,在别的男人身下摇屁股呢?” 阮香凝也露出半是惊愕半是羞涩的神情,显然没想到姊姊会如此yin浪。 程宗扬道:“看到又如何?阮女侠又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女孩,对不对?” 卓云君掩口笑道:“将来主子若是收了师师姑娘,母女共侍一夫,那可不是luanlun吗?” 听到“luanlun”两个字,阮香琳像被针扎到般浑身一颤,但接着那根阳具猛地捅入,阮香琳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丰秾香艳的rou体紧贴在那年轻人胸前,像触电一样不住颤抖。 “别乱动,让在下给阮女侠好好揉揉。现在还有点紧呢,什么时候把你揉得浑身发软,连爬都爬不起来,才是揉好了。” 失身的羞耻被rou体的快感所压倒,阮香琳顾不得旁人的目光,在那年轻人身下娇喘起来,那只丰满圆翘的大白臀被他抱在手中,就像一只充满弹性的雪团,随着他的捣弄乱颤着不住变形。湿淋淋的yin液泉水般从xue口泄出,带着女性yin媚的气息,水汪汪流淌下来。 阮香琳神思昏然,脑中只剩下那根火热的阳具,和它雨点般密集地在自己花心撞击的震颤。快感潮水般一波波涌来,rou体仿佛在没有尽头的欢愉中融化。 不知过了多久,阮香琳快感越来越强烈,连媚叫声变得断断续续,忽然蜜xue一紧,柔腻的roudong小嘴般夹住阳具剧烈地抽动起来。 程宗扬在她痉挛的体内奋力抽送片刻,才搂紧她软泥般的身子,在她蜜xue深处喷射起来。 雨收云散,阮香琳一手用团扇掩住通红的面孔,一手微颤着勉强掩住火辣辣的xue口,眼中露出少女般羞涩的神情。 即使已经有一个成年的女儿,这样剧烈的性交仍让阮香琳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吃力。这短短半个时辰,却比竞夜交欢更令人疲惫,所带来的快感也无与伦比。 但更令她刻骨铭心的,则是一件又一件羞耻。 有心勾引却被人揭破隐私……光天化日之下与人交欢……被人围观……无法自制的rou体反应……还有母女共侍一夫…… 卓云君一边帮主人抹拭身体,一边在他身上推揉,缓解主人的劳累。 旁边阮香凝摘下姊姊手中的团扇,一边帮她打着扇,一边柔声劝解道:“这里我和卓mama都是女子,只有主子一个男人,姊姊有什么好害羞的?” 看着meimei光彩夺目的面孔,阮香琳忍不住道:“你为何会在这里?” 阮香凝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悲伤,“姊姊也知道奴家的相公得罪了当朝的高太尉。若非主子好心搭救,meimei纵然能保住性命,也免不了流落到烟花之地,任人践踏。”说着她展颜一笑,“幸好蒙主子收留,给了meimei一个存身之地,主子的恩德,奴家今生今世也难以偿还,”阮香琳小声道:“可你是八十万禁军教头家的娘子。” “姊姊还记得魏篝侯的夫人吗?有名的南苑一枝花。眼下还不是成了梁公子的奴婢,一朵鲜花任人采,哪里有半点名节?”阮香凝道:“何况公子从不让我等宴客,只是内房专宠,比一般豪族的姬妾还高出几等。将来若是师师……” 一说到自家女儿,阮香琳脸又红了,阮香凝道:“……将来若是师师嫁入主人家里,也是我们各自的姻缘,哪里便是luanlun呢?” 听着meimei的解劝,阮香琳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偷眼望着程宗扬,却见那个年轻男子一边露出戏谑的眼神,一边对旁边的女子道:“卓美人儿,阮女侠好像也有一只上好的鼎炉呢。只不过比meimei差了些。” 卓云君笑道:“美玉无人拂拭也会蒙尘,主人往后多加擦洗便是了。” “那我就再洗一遍……阮女侠,换个姿势,再来一遍!” “不要……哎呀!公子轻些,奴家下面快要肿了……” 第二章 临安。大内。万寿宫。 程宗扬一早便赶到大内,可他来的不是时候,通报时宋主刚入宫给太皇太后请安,自己只好在宫外的偏殿等候。 童贯一边给程宗扬捶着肩,一边道:“也就是员外有这面子,递了牌子就能传见的。换作旁的大臣,便是贾相爷,也被拂过面子。” “贾太师常来吗?” “也不常来。一年最多一两次。但陛下不喜欢见他,通常都是来觐见太皇太后。” “郭公公还好吗?” 童贯低声道:“小的听说郭公公是被打发出去看守皇陵了。至于是哪处皇陵,小的却不知道了。” 程宗扬沉吟了一下,“你如今在哪儿当值?” 童贯道:“小的每隔两日在垂拱殿伺候。” “不是在选德殿吗?”程宗扬道:“我记得你上次在选德殿。” “员外说得再对也没有了。”童贯陪着小心道:“朝中的规矩,大朝会在崇政殿,常朝在垂拱殿。一般召见臣子议事是在崇政殿旁边的延和殿,又称便殿。便殿形制太小,里面和平常人家差不多大,连陛阶都只有一级,多几个人便坐不开。陛下嫌气闷,才改在选德殿。” 程宗扬明白过来,大朝会相当于举行全体员工大会,偏重于礼仪性质,在崇政殿举行;常朝是经理人会议,各部门负责人汇报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