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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当娼妓,因此后庭还是完璧。她勉强道:“奴家还是头一次……” “妾身也是呢。” 阮香凝柔声道:“昨晚官人要给妾身的后庭开苞,妾身也是不知道要事先灌肠,误了官人的兴致,被官人在前面干了两遭才肯罢休。jiejie你瞧……” 阮香凝撩起轻纱,然后扭过身,将欺香赛雪的美臀翘到黄氏面前,接着剥开臀rou,露出臀沟间小巧的嫩肛。她的肛洞又红又嫩,如雏菊般紧紧缩成一团,衬着雪滑的臀rou,精致至极。 凑近时,黄莺怜发觉她的后庭非但没有丝毫异味,反而有股淡淡的媚香,菊蕾更是鲜亮红润,仿佛涂过胭脂一般娇艳欲滴,让人不仅没有半点厌恶,反而大为心动。 “妾身按着官人的指点,用了半日时间灌肠、清洗肠道,里外都洗得干净,还用香酥油涂过。” 黄莺怜看得眼花缭乱,她满心讨好这个新晋的年轻人,眼见这美妇的丰姿已让自己输了一筹,再推托下去,万一惹怒了他,前面的yin戏都算白做了。 半推半就之下,黄莺怜依言爬到榻上,双膝分开,伏身摆好姿势。阮香凝打开榻侧一口小屉匣,取出一个银质漏斗,然后将细长的斗嘴按进黄氏肛中,推进体内。 黄莺怜只觉自己的屁眼儿被坚硬的斗嘴塞入,带着一股凉凉的痛意,接着一股冰凉的液体倒入斗中,毫无阻碍地流入肠道内。 肠道渐渐胀起,不多时肠道被液体灌满。腹中的充胀感越来越强烈,令她感到一阵无法承受的便意,黄莺怜禁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jiejie夹紧了。” 阮香凝拔出漏斗,然后体贴地给她指了净桶的位置。 黄氏本想忍耐却怎么也忍不住,挣扎片刻后,她一手掮着小腹,一边极力收紧菊肛,免得污物喷射出来;一边跌跌撞撞走到净桶旁,顾不得被两人观瞧,坐在上面一泄如注。 程宗扬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幕。阮香凝和黄莺怜都是平常女子,像卓云君、泉玉姬那种修为的女性,早已过了辟谷的境地,哪用这么费事?提起枪想干就干,不管哪个洞保证干干净净。 不过眼前灌肠喷屎的一幕倒有种调教寻常女子的乐趣,比如黄氏那样的荡妇,一次灌肠下去,这会儿竟然红了脸。 黄莺怜在净桶上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不是她故意躲避,而是那位程员外没让她下来,直接坐在净桶上接受灌肠。 她的身子前倾,光溜溜的屁股向后翘起,屁眼儿里插着银质的漏斗,被那美妇将清水注入她的肠道内反复清洗,直到净桶几乎盛满,拔出漏斗后,屁眼儿流出的都是没有丝毫异味的清水为止。 黄氏坐在净桶上几乎虚脱,倒不是灌肠有什么痛楚,而是眼下还是春季,被那些清水反复冲洗肠道,凉意侵体,腹中像塞满冰块一样又冷又硬。 黄莺怜悄悄瞧了程宗扬一眼,望着那根怒胀的阳具,眼底露出一丝惧意。再过一会儿,漏斗细长的柄嘴就会换成那根粗长十倍的阳物。黄莺怜前面已经被他用过,晓得他的尺寸,可知道越多,她越是惶恐,无法想象自己狭小的屁眼儿会被这样粗大的阳具贯入,旁边的美妇却没有她的忐忑不安。 阮香凝重新把漏斗插到黄莺怜的肛内,灌入清水,忽然臀后一紧,却是被主人抓住臀部。阮香凝回眸一笑,回头继续灌入清水,只不过踮起脚尖,翘起丰腴白嫩的雪臀。 主人有力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臀沟间来回摸弄着,忽然指尖一滑,没入小小的rou孔。阮香凝身子一颤,玉户涌出一股yin水,顺着臀缝直淌下来。 程宗扬yuhuo升腾,不理会旁边直打冷颤的黄氏,把阮香凝往地毯上一推,骑在她白滑香艳的美臀上。 阮香凝的玉体笔直伏在地上,雪白的屁股像一团雪球圆圆隆起。程宗扬扒开她的臀rou,露出里面柔嫩的肛洞,充血的guitou往前对着她的嫩肛一顶,红艳的肛蕾被顶得凹陷下去,接着软软滑开,将guitou吞入体内。 阮香凝咦咦呀呀地叫着,夹杂着吃痛的颤音,媚态横生。她涂过稣油的肠道滑畅至极,阳具进出间就像被一团暖热的油脂包裹着。充满弹性的肛蕾套在roubang上,仿佛柔韧的软箍束在阳具上来回滑动,带来酥爽的挤压感。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百余下,将雪嫩的美臀干得臀沟敞开、肛洞圆张,才拔出阳具。 阮香凝初次破肛,这会儿又羞又痛,软软地伏在地上,爬不起身。 程宗扬抓起她的手掌往她臀后放去,阮香凝知道他是让自己去摸他方才的战果,不禁羞不可支,赧然侧过脸。当手指触到肛洞,阮香凝神情顿时一愕,接着张大妙目。 原本小巧的后庭花,这时张开足有三指宽,被主人的大roubang干得面目全非。从后看去,雪团般的圆臀间,红红的rou孔圆张着,里面红嫩的肛rou暴露出来,在空气中微微蠕动着,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程宗扬笑道:“怎么样?” 阮香凝眼波如水地说道:“妾身的后庭……被官人干得好大……” 程宗扬抬手道:“梁夫人。” 黄莺怜几乎看得呆。即使同为女人,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少妇的美貌,这时见她又小又紧的嫩肛轻易被程员外干开,偏偏干得顺畅,心里的怯意去了几分,学着她的样子伏在地毯上。 程宗扬笑道:“我这床奴屁股肥翘,趴在地上也能干。梁夫人的屁股虽然够白够大,但屁股的曲线没那么凸出,还是换个姿势吧。” 黄莺怜讪讪地爬起身,摆成跪伏的姿势,两手抱着屁股,露出肛洞。 “看起来很小嘛,一会儿被我干过,把屁眼儿干大了,万一被你丈夫看到可怎么办?” 黄莺怜笑道:“他干大奴婢的肚子,程员外只干大奴婢的屁眼儿,算来还是程员外吃亏了。” “真会说话。” 程宗扬双手握住她的水蛇腰,用guitou在她浅褐色的屁眼儿上顶了顶,然后用力捅进去。 黄莺怜只觉臀后一紧,接着一根火热的阳具破肛而入,干进她冰冷的肠道,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发出一声尖叫。 程宗扬倒没想过故意伤害她,因为念着她是次肛交,动作没有太过粗暴。 但黄莺怜毕竟是次,她只见阮香凝干得顺畅,却忘了她灌了一上午的肠,肛内还用过香酥油。因此guitou刚一进入,肛洞便传来意料之外如撕裂般的痛意。 阮香凝像个贤淑的妇人般侧身坐在一旁,含笑望着自己的主人。程宗扬一边干黄氏的屁眼儿,一边伸手放在阮香凝的乳下,托住她一团沉甸甸的雪乳在手中把玩。 “这位梁夫人的男人比你相公的官大得多,而且还是临安最大的粮行东家,可惜生了个儿子不争气,整天跟一帮混账小子鬼混。前些天还把别人的老婆骗上手,一群人在这里把人家当婊子干个够。” 程宗扬道:“你知道那个女的是谁吗?” 阮香凝摇了摇头。 程宗扬冷笑一声:“当初那女的就在这里,被人逼着拿身子还债,最后让十几个恶少前阴后庭一通猛脔。结果呢?现在梁夫人亲自登门赔罪,你说我该不该放过这些贱人?” 阮香凝不知道他说的是被自己暗算的亲姐,只笑道:“若是如此,只赔一次罪却是少了。” “梁夫人,听到了吗?” 黄氏忍着臀间的痛楚,颤声道:“只要员外高兴,奴婢天天来园里赔罪也是愿意的……” “真的假的?” “实不相瞒,爷的阳物好生强壮,干进来屁眼儿是痛的,肚子里却热乎乎的又暖又胀,只盼着爷多捣几下……” “梁师都若不发财,天理不容啊。” 一直到掌灯时分,那位梁夫人才从水谢出来。她新用了脂粉,仍是一副花枝招展的俏态,只是走路时一手扶着腰侧,双腿像无法合拢一样张开,仿佛有些吃力地慢慢挪着步子,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似乎有种难言的满足感。 但看到李师师时,梁夫人的笑容变成尴尬,窘迫地低下头,连忙避开。 程宗扬赤着上身立在窗前,笑嘻嘻朝李师师比个胜利的手势,结果换来少女一记冷眼。 静室中,林清浦盘膝肤坐,两手交握,程宗扬却不在他旁边,而是待在水榭内。 在他眼前,一面方圆尺许的水镜悬在半空,镜中光线不断变化,水波中映出江州城墙的轮廓。 黎明下的江州城,让程宗扬一眼看去就不由得心惊rou跳。 萧遥逸说得轻松,可眼前的一幕何止是惨烈!整座江州城除西侧的大江以外,其余三面都被一道高及丈许的土墙围住,并且呈土堤状分割,形成一片片不相通连的区域,最大限度地抑制星月湖军士的机动性。 距离城墙将近一里的土墙之内,到处散落着折断的战旗、倒毙的战马、残缺的兵刃,还有形形色色被摧毁的攻城武器。泥土被大片大片的血迹染成棕褐色,巨大的石块和崩碎的水泥在其中交错杂陈。 坚固严整的江州城如今已是满目疮痍,原本如巨兽般据守在城外的水泥堡垒只剩下紧邻城门的两座,其余都在宋军的强攻下摧毁殆尽。用水泥涂抹过的城堞也在投石机的轮番猛击下碎裂。几道土堤从土围一直延伸到城头,用来筑堤的泥土中夹杂着无数零乱的碎甲和兵刃,用这种方式诉说着战争的残酷。 城墙同样布满裂隙。有些搏杀激烈的地方,守城的军士甚至来不及浇灌水泥固定,而是用铁丝网配合水泥构件暂时堵住,然后趁攻势减缓的时候浇入水泥,因此不时能看到已经凝固的水泥中露出铁丝,甚至折断的刀枪。 城墙上一半的悬楼都已被击碎掉落,剩下的没有几座能保持完好。沿袭传统土木结构的城楼则整个消失,只留下一堆火焚过的砖瓦残柱,显然成为宋军火攻的牺牲品。 再往内,靠近城墙房舍大多被投石机击毁,变成一片废墟。残砖碎瓦中,半埋着一架折断的巨弩,却是当初架在城头的八牛弩。 望着岌岌可危的江州城,让人怀疑宋军再有一次像样的攻势,就能攻陷这座伤势累累的城池。然而在程宗扬眼中,江州像一个遍体鳞伤的绝世武者,即使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不会轻易倒下。 此时虽然看不到守城的军士,但程宗扬相信至少有一半的星月湖军士驻守在城上,随时用他们久战而疲惫的躯体,迎向宋军可能出现的攻势。 视线掠过残破的城墙,忽然程宗扬目光一闪,看到城墙下的几丛枯草竟然躲过连日战火,不仅熬过这个冬天,还发出新芽,迎向初升的阳光。 “孟上校!” 程宗扬挺胸向水镜中的孟非卿行个军礼,朗声道:“一团长少校程宗扬向你报告!经过本人努力,在临安进行的经济战已经奏效。三月十一日上午,宋国朝议决定从江州撤军!江州之战即将结束!” 以孟非卿的镇定,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禁为之雄躯一震,脸上惊喜交加,接着一拳擂在案上,将那张梨木书案擂得粉碎。 “好!” 程宗扬笑道:“而且咱们还不大不小地赚了笔钱。老大,七月是盘江程氏成立一周年,到时我给你封个大大的红包!” 孟非卿哈哈大笑,“小了我可不要!” 孟非卿如释重负,两手挎在牛皮腰带上,在帐中走了几步。 “宋国的急脚递大概七日可到军前,再过六天便见分晓。” 他停下脚步,许久才沉声道:“从今往后,我星月湖的战旗终于可以挺立在天地间,再不用藏头露尾!” 听到孟非卿声音中压抑不住的激动,程宗扬也不禁感叹。为了能堂堂正正地打出星月湖的旗号,整个星月湖大营付出惨重的代价,归根结底,他们是要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如果没有江州这一战,星月湖大营即便强手再多也不过是一伙不见天日的逆贼,充其量是一个江湖帮会,要获得独立的政权根本不用想。 事实上,程宗扬在晴州就听到一些议论,说星月湖大营以两千残军挑战一个大国,是“在犯傻”、“拿人命赌博”之类的风凉话。 这些评论者说起时势头头是道,自以为精明理性,以为自己比孟非卿高明,然而在那时的程宗扬看来,他们的思维层次永远只是虫豕,甚至不配让孟非卿瞟他们一眼。 只有具备孟非卿这种豪杰的目光,才有资格评价星月湖的得失,才会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打这一仗。 世界是现实的,唯一能让别人信服的只有实力。星月湖用实力证明他们具有什么样的资格——一个不受人指使和cao控的政治势力,虽然刚刚起步,却不会再有人敢小看他们。 江州与临安相距数千里,林清浦休养两天才恢复,无法支撑太久。程宗扬长话短说:“临安这边还有一些小事情要处理,眼下战事已了,张侯爷也该启程了。当初我和他约好在临安见面,不好食言。但在此之前还有件事要拜托诸位老大……” 孟非卿听他说完,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点头道:“这件事也该了结。” 程宗扬讪讪道:“老大,你不会觉得我那个……” 孟非卿打断他。“男人嘛,收几个奴婢算不得什么,只要有大妇管着就行。至于讨来是给厍姑娘还是紫姑娘当通房丫头,就看你的意思了。” 程宗扬一脸苦笑,孟老大这是给自己打预防针。想要小香瓜可以,想让她暖床也可以,但无论如何不能爬到岳帅女儿的头上,最多是个通房丫头。 孟非卿权衡了一下。“这样吧,等这边战事结束,我让老四、老五去光明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