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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中淌出。 这倒不是阮香凝天生媚骨,而是程宗扬在她身上找的乐子。趁阮香受凝瞑寂术的影响,程宗扬让她用rou体的知觉牢牢记住自己的阳具特征,同时给她一个高潮的指令。一且阳具进入,阮香凝的身体就会产生出类似剧烈高潮的生理反应。 也就是说,阮香凝的高潮会从接触到主人的阳具开始,一直持续到主人在她体内射精才结束,只要程宗扬乐意,每一下都在干着这个美妇高潮的rou体。 阮香凝的yin叫在水榭中回荡,她优雅的背影仿佛一尊玉雕般伏在地毯上,以玉女献桃的姿势将屁股翘到主人面前,在火热的阳具上用力地耸动白生生的雪臀,心无旁惊地与主人交合。 由于程宗扬坐在榻边,阳具向上挺起,为了避免主人不适,阮香凝taonong的动作也沿着阳具挺立的角度,先是向上抬起,xue口套住顶端的guitou,然后再轻轻旋弄雪臀,沿着roubang㈣㈣豸下,一直坐到roubang根部。抬起时也沿着同样的角度和路线,让roubang彻底干过她蜜xue的每一寸嫩rou。 因此阮香凝的taonong并不是单调的直线,而是一道优美的曲线。她先慢慢taonong几下,摆脱刚进入的生涩之后,臀部的动作越来越大,摆动间极富有韵律。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先抬到顶端,然后向后向下降落,在主人大腿上一触,接着弹起,犹如一颗雪白饱满又充满弹性的皮球。 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不与主人接触,只用蜜xue套住主人的阳具,雪臀上下掀动。 丰满的美臀、柔滑的纤腰,起落间宛如一道起伏的雪浪,yin态横生。 “官人……” 美妇柔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楼外忽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官人!” 这个比杀猪还惨的声音把程宗扬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定了定神才吼道:“青面兽!你再敢叫‘官人’,等我腾出手非整死你不可!” “公子——” “都听见了你还叫?” 这种情形被人叫出来,任谁都没有好脸色,程宗扬也不例外。他好不容易摆脱仍处于高潮状态的阮香凝,板着脸出来。 “不是说了我在算账!不许打扰我吗!” 青面兽道:“可是你说过,只要江州有讯,不管什么时候都叫你出来!” “江州有讯?” 程宗扬险些跳起来,“没搞错吧!” 第六章 程宗扬如风一般地赶到林清浦所在的静室,那面水镜已经悬了一炷香的时间。 镜中波光微动,映出一张皱巴巴的老脸。 程宗扬心头大定,殇侯出手破了宋军的法阵,至少江州眼下还是安全的。 心头一松,程宗扬脸上带了几分笑意:“哎哟,八八爷,怎么是您老人家?” 殇侯有气无力地说道:“小程子,你就学坏吧,你交的这帮朋友活活是缺了大德啊……” “老头儿,你不是说笑话吧?他们再缺德还能比得上你?” “瞧瞧!瞧瞧!” 殇侯痛心疾首地指着地上的几面旗子。 那些旗帜都是火红的战旗,上面织金绣彩,华丽异常,依稀是小狐狸上次说老头儿耍猴把戏的大旗。只不过用的旗号任〖古怪,大大的写着一个“公”字,再看一面还是个“公”字,一连十几面,一库全是公、公、公公、公公…… 瞧了半天,程宗扬终于明白,这旗上原本是用黑色丝线绣的“八八”两个字。 多半是小狐狸犯坏,偷偷拿墨笔在下面添了一道,改成“公”字,远远看来简直天衣无缝。 程宗扬越看越忍不住,大笑道:“怎么全是公的?没一个母的?” “哎哟喂,小程子!你就跟他们犯坏吧!” “侯爷别生气!就是个玩笑,我让小狐狸改过来,立刻改,行不行?不过话说回来,为了几面旗子的小事,您老人家亲自破阵找我,这气魄真了不得!” “什么破阵啊!” 殇侯捶胸顿足地说道:“你不知道我老人家被坑苦了啊!这些旗本来用得好好的,我老人家每天转一圈就回家睡觉。今天一打出来,别人就罢了,有一支舍龟孙军一见着旗子就红了眼,玩命地跟我死磕啊!从城头打到城下、从城下打到城外!全是精锐也就算了,还有骑兵;全是骑兵也就算了,还有兽蛮人啊!连人带牲口的,生生把老头逼到这儿来啊!” 程宗扬七情上脸,他使劲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最后一头撞在水镜上,水镜波光一闪,随即消失。 “哈哈哈哈!” 程宗扬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 殇老头恐怕想不到,他的卫队会莫名其妙地与城下最精锐的一支宋军死拼一场。 没错,肯定是选锋营!这旗号一打出来,一连串的“公公、公公”每一面都在打选锋营主将秦翰的脸,选锋营那帮精兵悍将不和他们玩命才见鬼了。 程宗扬兴高采烈地叫道:“清浦!快连江州,我倒要瞧瞧殇老头和秦大貂珰火拼一场谁胜谁负。” 一回头却见林清浦盘膝坐在地上,脸色泛青,额头全是汗珠。程宗扬想起水镜术最忌干扰,自己一不小心撞碎水镜,却伤了正在施术的林清浦。 “无妨。” 林清浦勉强地道:“属下歇息片刻就是了。” 程宗扬连声道:“你歇着!你歇着!” 忽然他肩背一僵,回头叫道:“你刚才说什么?属下!我干!你答应加入我盘江程氏了?” 林清浦苦笑道:“林某此时若是请辞,家主可肯放在下离开?” “废话!” 林清浦耸了耸肩:“林某为免被家主灭口,只好如此了。” 程宗扬仰天大笑,边走边道:“我程氏终于有自己的专职法师了!” 冯源从远处伸出头来:“老程——你叫我?” “叫的就是你!” 程宗扬笑骂道:“冯大法!都一个多月了,我跟你说的手雷搞出来了吗?” “那东西好做,就是太花钱了,一个得好几十个银铢,不划算啊!” “明天找老秦,先给你一百金铢,不管响不响,先做一批出来让我看看!” “成!公子你就瞧好吧!” 冯源道:“我们平山宗搞设计是祖传的!” “要是被你祖师爷看到你做的东西,非气死不可!” 临进水榭时,程宗扬看到李师师被自己的笑声惊动,抱着皮夹,讶然朝这边望来。 程宗扬一时间恶作剧心起,一个箭步掠到李师师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便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朝她的樱唇上亲了一口。 李师师顿时满面羞窘,竭力推开他,转身跑开。 “别跑啊,我有正事问你呢!算了算了,明天吧!” 从江州法阵被破,到殇老头的“八八”变“公公”再到林清浦决定加入程氏,程宗扬半年来没有这么高兴过,笑得下巴几乎都脱了。 回到水榭楼上,看到赤体伏在榻侧的阮香凝,程宗扬朝她耸翘肥圆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把,神采飞扬地说道:“凝美人儿,趁主子今天高兴,把你后庭的花荀也开了,好不好!” 阮香凝娇滴滴道:“好呀,官人。” 次日清晨,翠微园天香水榭。 李师师踏进客厅,侧身屈膝微微一福,“家主。” “坐。” 程宗扬道:“今天找你来,是想问一下光明观堂的事。” “家主想知道什么?” “嗯,先从光明观堂现在的情况说起吧。” “光明观堂在明州……” “不是在山里吗?” 李师师摇头道:“明师私下曾言,所谓深山修行多半是求终南捷径,光明观堂本是济世救人,僻居山中,明哲保身或有之,济世救人则未必。况且光明观堂既然以医术行,多接触病人才能增进医术,因此光明观堂的主堂是设在闹市,病人可以直接入内求诊的。” “不对啊,为什么乐明珠乐姑娘是从山上下来的?” “光明观堂有内堂、外堂之分,外堂重医术,内堂重修行,因此内堂设在明州东南的苍麓山,由燕师叔传习。奴家资质平常,只入了外堂挂名……” 程宗扬笑道:“怎么说着说着就不高兴了?” 李师师勉强道:“奴家是想起自己的身世。如果奴家是内堂,也不至于让父亲求告无门。” “光明观堂这事干得确实有点薄情……不说这个了,我是想问你为什么去虎翼军,又为什么去了明州?” 林清浦还没有恢复,暂时无法联络江州,程宗扬很担心宋军趁江州外援断绝的时候全力攻城,因此先找李师师打听一番。 “光明观堂与宋国曾有约定,每年都派遣弟子往军中行医,今年正轮到奴家去虎翼军。刚到军中不久,奴家就奉命前往江州。” 李师师犹豫一下,“奴家在江州前线遇到一种未知名的毒物,本来采集了一些,正准备送到堂中检验就接到家中的书信,因此回到临安。” 程宗扬立刻紧张起来。“你采集的毒物呢?” 李师师黯然道:“奴家已回不得光明观堂,惟恐那些毒物留着害人,已经一火焚之。” 程宗扬松了口气。“烧了就好。” 虽然殇侯的生化毒药践得二五八万,但光明观堂与岳鸟人有过交往,谁知道她们会不会找出破解之法? 李师师抬眼道:“除了奴家所在的虎翼军,静塞军、广武军都有光明观堂的师姐,遇到这样的毒物肯定会送到堂中。” 看来这种病毒流到光明观堂手中已不可避免,程宗扬只好道:“送就送吧,反正那种毒物用过五次就没用了,没有大患。” 李师师沉默片刻,慢慢道:“家主怎么知道那种毒物的效果?” 程宗扬一时语塞,然后干笑道:“你忘了我是从江州来的?咱们在路上还见过面呢!我路过战场的时候,正好看见一点。” 李师师不再多问,只拿出一本册子。“奴家原以为要问帐目的事,用了一晚的时间,将钱庄的所有兑换纪录全部整理一遍。” 人家的功课做这么好,不问上几句实在说不过去。程宗扬翻了翻,一边随口道:“有什么有趣的内容吗?” “有。” 李师师道:“奴家整理收回的纸币编号发现,持纸币前来兑换金铢的,九成以上都是发往临安以南区域的,临安以北来兑换的商号很少。” “还有这种事?” 程宗扬听着有些稀奇,“会不会是临安以北的商号来往不便,暂时没有到临安兑换?” 李师师摇了摇头。“奴家也不知晓其中的原委,但纸币推出不足半个月,只有临安和筠州两处兑换,也许家主说的没错。” “月底再看看吧,希望他们不要兑换完,好歹留一点让我周转。” “公子。” 俞子元进来,低声道:“高太尉发脾气了,说他家衙内一连几日不见踪影,想必是被公子带坏,在外面花天酒地,要公子上门解释。” 程宗扬一看时辰已近午时,立刻知道高俅刚刚下朝。如果不是宋国朝廷有大事发生,他不会用这种方法来找自己。 赶到太尉府,高太尉已经等候多时。程宗扬小心赔了罪,又重重送了一份厚礼,高太尉才容色稍霁,留程宗扬在堂中喝茶。 当着府里人的面演完戏,高俅屏退家人,直截了当地说道:“朝廷已决意退兵。” “太好了!” “今晨太乙真宗新任掌教入宫面君,为陛下亲上尊号‘纯一真人’,并献玉球宝册,以及临安的冲天观与江州的太乙宫,作为宫中的祈仙之所。” “这是什么意思?” 程宗扬叫道:“太乙真宗在江州哪来的道观?” “太乙真宗道号,‘一’为至尊,除六朝君主王侯,从不授予他人。一旦有此尊号,加上玉球宝册,便可对教内之事发言。至于江州的道观,太乙真宗要建一所,难道你会阻止?” 还真是这回事,别的不说,就冲着秋小子的面子,自己也不会阻止太乙真宗在江州建观。至于送给宋主多半是场面话,让宋主觉得好歹在江州占了块地,总算没白打一趟。 程宗扬一瞬间就明白蔺老贼打的主意。自己要他给宋主一个台阶下,他倒好,直接拿个尊号加两座道观献给宋主,不但让宋主能体面撤军,还拉了个盟友——自从王哲一剑叩天之后,宋国与太乙真宗的关系变僵,现在蔺老头借着江州的势,亲自把宋主一方的势力请入教内,在修复关系的同时,也使他在教中的地位水涨船高。这老家伙真有几下子,逼他办事,结果他事情办得漂漂亮亮,里里外外的好处,一点都没落下。 “这老东西,我真服了他!” 程宗扬讲了自己的判断,不禁对蔺采泉的手段拍案叫绝。 “非但如此。” 高俅对宋国的局势比程宗扬了解,“太乙真宗虽是宋国大宗门,这二十年间与宫内联系最紧密的却是神霄宗,蔺掌教此举未尝没有卷土重来的意思。” 王哲时代,太乙真宗与宋国关系变僵,神霄宗趁势崛起,隐隐有取而代之的势头。蔺采泉这一着既帮了程宗扬的忙,又给自己拉了一个盟友,还对神霄宗形成反制,可谓一石三鸟,滴水不漏。 “撤军的诏书什么时候能发到江州前线?” “以金牌急脚递传送,七日可达。” “今天是三月十一,那就是三月十八日。” 程宗扬道:“太乙真宗的面子真够大——” “朝廷财力捉襟见肘,着实打不下去了。” 高俅道:“今日朝会上,贾师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