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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霜华】(35-36)

    作者:江东孙伯父

    25年/2月/9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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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两人在客栈住在相邻两间客房,彼此间心中尴尬,不知如何面对,一整天都待在各自房中,连饭都是让小儿送到房中单独吃的。

    到了中午,韩诗韵正在房中,忽然李天麟敲门进来,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道:「姑姑,你腿上有伤,不方便行动,我把饭给你送来了。」

    韩诗韵脸上通红,咬牙道:「放下吧,赶紧出去。」她心底里实在是有些怕与他相处,哪怕只是说一句话彼此看一眼,心里都跳个不停。

    李天麟放下饭菜,将一双干净的筷子递到韩诗韵手中。韩诗韵心头一跳,拿过筷子,不去看李天麟的脸,只听着门响了一下,他已经出去,才抬起头看了看门口的地方,低下头吃饭。

    到了晚上,晚饭照样是李天麟送到房中,韩诗韵心中别扭,道:「这样的事情让店中伙计做就行了,不用你亲自来。」

    李天麟看着韩诗韵的眼睛,目光灼灼道:「他们笨手笨脚的,我怕伺候不好你。」

    韩诗韵怒道:「难道你就不笨手笨脚?」话音出口,忽然感觉不对,一指门口,道:「出去!」眼看着他走出,自己吃了两口菜,忽然放下筷子,呆呆的出神。

    过了一会儿,李天麟进来收拾碗筷,只见饭菜只动了几筷子,皱眉道:「姑姑没有胃口吗?还是饭菜不好吃?」

    韩诗韵心中一慌,板着脸道:「赶紧收拾了出去,不许废话。」

    李天麟收拾了饭菜出去,没过多久,门声一响,捧着热水盆进来,道:「你腿上有伤,洗不了澡,先洗一洗脚吧,晚上睡觉舒服些。」

    韩诗韵腾地一下脸红了,厉声道:「出去!不要你添乱。」如果说给自己送饭菜是出于对长辈的关心,那幺连洗脚水都送过来,他的心思简直是些在脸上了。心中又是愤懑,又是慌乱,偏偏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念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眼看他出去关好了门,韩诗韵犹豫了一下,才脱掉鞋袜,双脚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果然很舒服。等到水凉了,擦了脚,正要去倒掉水,李天麟已然走进来,不理会韩诗韵异样的眼神,端着水盆出去。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背影,咬着嘴唇心中目光闪动,隔了一会儿终于不再理会。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又早早过来,给韩诗韵打了洗脸水漱口水,哪怕她一直盯着自己也毫不在意。等到洗漱完毕后,又端了饭菜进来,知道她不会留自己一起用饭,只是将饭菜放好,转身出去,等到她吃完了才回来收拾。

    如此反复了几天,不说韩诗韵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无奈,有心翻脸,这店中人群杂乱,闹起来只怕被人耻笑。一来二去连店中伙计都暗自嘀咕,满怀崇敬的看着李天麟辛勤劳作的背影:这位客官要是来本店应征伙计,只怕每月光赏钱拿的都比别人多。

    终于这一日,韩诗韵再也忍不住,等到李天麟端来洗脚水正要出去之时,忽然道:「你先不要出去。」

    让李天麟立在身旁,韩诗韵面容微红,在他注视下脱下鞋袜洗了脚,擦干之后坐在床边,冷冷道:「你这几天做这些事情是为什幺?想要以此打动我吗?」

    李天麟不语。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

    李天麟身子一颤,只听韩诗韵继续道:「明知道不应该爱上他,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每天里到了半夜都想着他无法入睡,看到他笑就开心,看到他皱眉都心疼,只盼着能一直在他身边。后来,他成了亲,新娘子是个很温柔美丽的女人,他很爱她,我却心中不喜,忍不住总想找她的不是,以各种理由刁难她。后来,终于有一次我失手让他的妻子受了伤,他很生气,问我为什幺?我说我爱他,比什幺都爱,哪怕是整个世界都反对,也想着在他身边陪他。」

    韩诗韵的声音微微发颤,有一丝哭意,眼中闪动着泪光:「他很生气,拔出剑来指着我,我以为他永远不会伤害我,可是他的剑刺过来,划伤了我。我哭了,心里比身上更疼。然后他说除非他死了,否则永远都不想再看到我。」

    「那一天下着大雨,我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跑出去,一个人躲到破庙里冻得瑟瑟发抖。以前每一次我生气跑出来,他都会找我回去,可是那次我等了一夜,他都没有来找我。」

    「后来我一个人离开,遇上了师父,进了水云剑派,每天发疯一一样的练剑。我成了一个武林高手,甚至武功比他还要高,派中的姐妹都羡慕我,他们说没有谁能在十年里成为高手。可是,我真正想要的只是想回到他身边,我好想回家……」

    李天麟呆呆的立着,忽然转回身来,来到韩诗韵床前,伸出臂膀将她抱住。

    韩诗韵并未阻止,轻声抽泣了一会儿,才将李天麟推开,流着泪道:「你走吧。我已经爱错了一次,痛苦了十年,不想再错一次了。」

    没有得到回答,停了片刻,一张火热的嘴紧紧贴在她的嘴唇上,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她的嘴唇吻破。

    韩诗韵用力推开李天麟,道:「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情了,不要让我瞧你不起。」

    李天麟豁然抬头,道:「姑姑,我会一辈子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伤心。」

    韩诗韵眼中微微含泪,道:「你如何去面对月儿?」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月儿,」李天麟道:「可我也不想你永远那幺伤心。」

    韩诗韵冷冷的看着李天麟,忽然抬脚,将一盆冷水踢起来,泼在李天麟身上,冷然道:「滚!」

    李天麟沉默不语,忽然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也不去擦身上的水迹,回身拾起地上的水盆,走出房去。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房门被关上,把身子埋在床上,无声的哭泣着。

    第二天早上,是许久不见的店伙计送来洗脸水和饭菜。韩诗韵默默的洗漱完吃着饭,明明李天麟已经不来sao扰自己,心里却怅然若失,都尝不出饭菜滋味。

    而在此时的蕲州州衙捕房中,一群捕快出出进进忙的四脚朝天,天气已经转凉,人人都满头大汗。玉蝴蝶死了,孙帆和朱武两位副捕头死了,一大批人入狱,好几天了几波人没日没夜的录口供,录下的供状几尺厚,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人用。

    在这一片忙碌中,陆婉莹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发呆,手中一只金灿灿的判官笔在指尖飞速旋转。进进出出的人经过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跟她日子久了,没有哪个敢在陆捕头发呆的时候打扰她。

    鬼手婆婆悄然出现在房中,靠近陆婉莹说了什幺。陆婉莹发着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什幺事?」

    「李天麟少侠来了。四小姐,你见他吗?」

    陆婉莹眼光一闪,随即暗下去,手指上无意识的绕着一根发丝,良久才道:「是来领玉蝴蝶的头颅的吧。我就不见了,让他直接去停尸房找仵作。」

    鬼手婆婆犹豫了一下,躬身出去。按说案子还没结束,罪犯的尸体容不得破坏,只是此时没一个人想起出言阻止。

    李天麟被鬼手婆婆领着去了停尸房,中间几次张嘴想询问陆婉莹的情况,最后都没有说出来。两人找到仵作,将玉蝴蝶的头颅切下来,用石灰腌好放到木盒中。

    李天麟提着木盒走出来,经过捕房外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里面乱哄哄的人影嘈杂看不真切,不知道陆婉莹是不是在里面,犹豫了一下,终于转头走出去。而同一时刻,房内的陆婉莹也收回目光,继续发呆。

    李天麟回到了客店,找到了韩诗韵,两人结了账,带着玉蝴蝶的头颅骑上马出了城,一路上快马加鞭,一下午的时间已经离开了蕲州五十里路程。

    天色将晚,两人找了客栈住下,草草吃了饭,各自回房中。

    韩诗韵坐了一会儿,房门忽然推开,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道:「姑姑,该洗脚了。」

    韩诗韵心中一颤,脸上骤然白了,咬牙道:「你放下吧。」

    李天麟放下水盆,忽然俯下身子,不顾韩诗韵的阻止,伸手给她脱掉鞋袜,将两只脚掌放到水盆里。

    一对洁白的脚掌,却因为常年行走,脚底生出一层老茧,显得有些不美。李天麟低着头,不看韩诗韵羞怒交加的面容,替她洗干净脚,用毛巾擦干,才端着水盆出去,只剩下韩诗韵一个人又羞又恼,脸上通红一片,眼中含泪,一夜都没睡好。

    等到第二天晚上两人住店之时,李天麟又是捧着水盆过来,韩诗韵早早将房门插死。李天麟推门推不开,隔了一会儿,一掌震断了门栓,大踏步的走进来。

    仓啷一声,韩诗韵拔剑在手,牙关紧咬,宝剑抵在李天麟胸口,喝道:「出去!」

    李天麟视如不见,捧着水盆直直走过去。他每向前一步,韩诗韵就倒退一步,剑尖随着退后一分,终于退到床边,脚下一拌,坐在床边。李天麟放下水盆,丝毫不顾悬在咽喉的剑刃,脱下韩诗韵的鞋袜给她洗了脚。

    韩诗韵面颊通红,眼中泪光隐隐,几次都想一剑刺下去,偏偏被心底里一个声音阻止住,guntang的泪珠落下来,溅到李天麟头发上。她呆呆的看着他揉搓自己的脚掌,清洗干净后用麻布擦干,忍不住抽泣道:「你到底要怎样?」

    李天麟不答,起身又要亲她。韩诗韵慌忙闪避,却被他双手扣住肩膀,嘴唇在面颊轻轻一吻,端着水盆出去。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韩诗韵坐在房中几乎称得上是心惊rou跳,便是无数次面对强敌之时也没有如此惊慌过,好几次听见外面有人走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过不多时,李天麟果然又端着热水过来,韩诗韵眼神有些发呆,任凭他给自己洗脚,忽然忍耐不住的哭出声来,泪流满面:「求求你,天麟,你放过我……」

    这样的情形发生了十来次之后,韩诗韵几乎崩溃。李天麟再进来时也不再试图阻止,整个人如同木头人一样呆呆的任凭他摆布,看着他给自己洗脚,擦拭,将自己抱上床,盖好被子出去,心底没有一丝波动。

    两人离玉州越来越近,算起来只剩下两天路程,这天晚上投诉的恰好是离开玉州时候住的那家客店。将两人引进去的仍是之前那个伙计,记性甚好,提着灯笼将两人一照,笑嘻嘻的道:「原来又是二位啊。这真是巧了,今天又是客满,只剩一个房间了,不知二位如何安排。」

    李天麟笑道:「还是我住在柴房。」

    伙计嗯了一声,对着李天麟眨眨眼,嘴角挂着一丝怪笑,不知道又起了什幺龌龊念头。

    韩诗韵呆呆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抬头,心中惊异:难道天麟今晚不过来给自己洗脚了?又等了不知多长时间,眼看蜡烛都快烧完,终于确定他不会过了,心中不由一阵轻松,只是忽然间又是一酸,差一点落下泪来。

    她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分不清是什幺滋味,过了老长时间,似睡非睡之际,忽然听到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

    韩诗韵骤然惊醒,伸手握住剑柄,心中暗道:难道这客栈中有歹人?当下身体绷紧,竖起耳朵,只待那人有异动便一剑刺过去。

    那人挺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床边,韩诗韵猛然转身,剑尖抵在那人咽喉,轻声道:「谁?」只见黯淡的光线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颤,颤着声音道:「天麟?」

    那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挪开宝剑,慢慢俯下身来,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一股热气喷到自己脸上,几乎要把自己的面颊烧灼起来。还未等韩诗韵从慌乱中反应过来,火热的嘴唇已经紧紧覆在自己双唇上。

    韩诗韵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山崩地坼,江河倒流,星辰逆转,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样,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还没有察觉,不知身在何处。

    李天麟不给韩诗韵反应机会,掀开被子,双手解开韩诗韵的肚兜,手掌覆盖住那一对骄挺乳峰,黑暗中看不清形状,但手上传来的弹性和温热都令他呼吸为之一顿,手掌随即向下探到她股间,将亵裤扯开。

    下体的微微凉意终于令韩诗韵清醒过来,惊呼道:「天麟,不可以……」由于怕惊动其他房间的房客,声音压得极低。伸手去推李天麟的胸膛,手掌所触是厚实温暖的感觉,登时只觉得心头一颤。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掌,身子向下一俯,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胸口,随即伸出胳膊将那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抱住,手臂用力分开韩诗韵的双腿,昂扬的roubang抵住玉门外面,作势要长驱直入。

    韩诗韵羞愤交加,如果手中有剑,只怕要给李天麟身上刺出几十个窟窿来,只是此时宝剑落地,两人贴在一起,又被这强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手脚无力,所有武功招数一时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凭借本身力气挣扎,纤细的身子在李天麟怀中扭动,富有弹性的乳峰一紧一松的在他胸膛摩擦,rutou上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令自己半身瘫软,股间又被那火热坚硬的事物紧紧抵住,微微湿润的rou缝都被撑开,眼看要插进来,终于哭出声来:「天麟,你不可如此对我……」

    李天麟微微喘息,声音中带着一股压迫感道:「姑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幺,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爱你,你以后不管是身边还是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就是我。我要你做我的娘子,给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韩诗韵一边无力的挣扎,一边哭道:「不行,天麟,我们不可能——」

    话音未落,臀上已经被啪啪的拍了两巴掌:「闭嘴,不许乱动,乖乖躺着。」说着话roubang一挺,狠狠刺入韩诗韵阴户中,韩诗韵的哭声骤然一停,痛哼出声。

    一片黑暗中什幺都看不见,偏偏下体传来的感觉异常清晰,李天麟几乎可以感受到roubang强行挤开层层嫩rou包围一往无前的每一个细节,整个棒身被紧窄的阴户裹得没有一丝缝隙,guitou顶上敏感部更是被弹性十足的嫩rou一下下抽搐挤压,舒服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颗娇嫩的rutou。

    虽然已经不是次被这根巨物侵入,韩诗韵已然疼的面颊流汗,随着李天麟一下下慢慢抽动而冷哼不止,哭着哀求:「停下,天麟,好疼……」

    听到身下美人哀求,李天麟的yuhuo反而更加高涨,roubang不觉又粗大了几分,伸手揉弄着她丰盈的玉乳,roubang不敢大力抽插,强忍着欲望缓缓旋动,喘息道:「忍一下,就舒服了。姑姑,你慢慢动一动。」手上力道却加重几分,手指捻动rutou,带给韩诗韵别样的刺激。

    李天麟早已在师娘和师妹身上cao练的不知多少次,如今温柔抚慰,口中低声引导着韩诗韵配合。韩诗韵阴户中被涨的难受,紧咬着牙关,偏偏无法挣脱,无奈之下只得顺从李天麟的话语,悄然扭动纤腰,过了一刻,只觉xue内缓缓渗出粘滑液体,浸润之下隐隐疼痛减弱,反而生出一股又酸又麻酥酥的舒爽感,rutou上被捻动时传来的奇异快感也如电流在全身荡漾。痛感消除后,反而盼着天麟动作再强烈一些才好,只是心中羞涩,不敢开口,只得悄然加大了身体扭动力度。

    两人交合之处渐渐动作由生涩转为柔顺,roubang抽动时一股轻轻的水声传出来。李天麟很快感受到怀中娇躯变得火热,柔软双臂不自觉的抱住自己身体,包裹住roubang的嫩rou摩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心中知道韩诗韵已经情动,当下不再克制自己,roubang抽插霎时变得狂野,一下下都深深插入美xue最深处,rou体啪啪的撞击声和yin靡的扑哧声不绝于耳。

    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声从韩诗韵口中吐出来,登时令她心头一颤:自己竟然在侄女婿强暴之下变得如此不知廉耻?但这种愧疚感很快被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淹没,手臂紧紧抱住天麟的身子,将面颊埋入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任凭他大力蹂躏。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手上力道几乎要将韩诗韵的玉乳揉碎一样,roubang快速在美xue中抽插,忽然觉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无法快感从尾骨传遍全身,呻吟道:「姑姑,我出来了。」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一股火热的jingye喷洒在她美xue最深处。而几乎是同时,韩诗韵也是娇喘连连,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美美的丢了出来。

    韩诗韵低低的呻吟着,整个人如同升入云端的一片轻柔羽毛,又如温暖阳光下的一粒细小尘土,舒服的整个人都融化了。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口中突然探入一条湿热的舌头,又是吸允又是舔弄,心中一片茫然,呆呆的任凭他对自己轻柔抚爱,忽然涌出泪来,低声哭道:「天麟,你以后要好好对我,不许对我不起。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天麟低声笑道:「放心吧,姑姑,我会爱你一辈子。」

    「不许再叫姑姑。」

    「嗯,」李天麟舔舐着韩诗韵面颊上的泪珠,顺从道:「以后我就叫你韵儿。」

    韩诗韵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抚弄了韩诗韵一会儿,李天麟的roubang又一次挺立起来,正要再次攻伐,已经被韩诗韵觉察,顿时脸上发烧,急忙背转过身去,小声道:「我累了,休息吧。」

    李天麟却不肯饶过她,从背后伸手抱住,低低笑道:「韵儿,时间还早呢,再让我疼爱你一次吧。」说着roubang顶在韩诗韵股沟中,慢慢挺入。

    韩诗韵忽然啊的一声惊叫:「错了,不是那里!」正要挣扎,已经被李天麟紧紧抱住,roubang借着滑腻爱液的润滑下,一下子插入一个比之前更加紧密的地方。

    韩诗韵疼得喘不过气来,连连呼痛:「天麟,快停下,好疼……」

    李天麟只是舔弄着韩诗韵的脖子,感受着roubang被夹得又紧又疼,丝丝喘着气,道:「韵儿,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第三十六章

    两人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李天麟睁开眼睛,只见韩诗韵伏在自己怀中,面颊的泪痕犹在,想到昨夜自己做出的事情,不由得心中微微愧疚,低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韩诗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呆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忽然啊的一声,双手用力,将李天麟推下床去,被子裹在身上,叫道:「你昨夜做了什幺?」

    李天麟赤身摔在地上,哎呦的叫了一声,佯怒道:「韵儿?」

    这一声韵儿,立刻令韩诗韵记起昨夜的事情,霎时脸上通红几乎要渗出血来,心脏几乎从胸膛中跳出来,闭着眼不敢看李天麟的身体,颤声道:「你先穿好衣服,出去。我,我要起身了。」

    如果是在家中面对月儿,李天麟只怕是要好呵呵的解开被子跟她再胡闹一番,而面对韩诗韵,想到昨夜两人才算真正确定关系,不敢过分,只好穿好衣服出去。一出门正好看到伙计端着饭菜从外面经过,看见李天麟从里面出来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显出猥琐的笑意,悄悄的探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等到韩诗韵穿戴整齐,呆呆的坐在床边出神,想到自己昨夜被天麟强行占有,又羞又怒,偏偏还带着一种欣喜,心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面对,明明眼中含着眼泪,却并没有多少悲伤的情绪在里头。正想着,门一开,李天麟端着热水盆进来,笑道:「姑姑,快洗漱吧。」

    韩诗韵脱口道:「怎幺还叫我姑姑?」话刚出口,心中一呆,低头涩声道:「你准备让我怎幺面对月儿?」

    李天麟也是心中犹豫,但此时不敢表现在外,笑道:「总有办法解决。对了,为了不让别人怀疑,我在人前还是叫你姑姑吧。」

    韩诗韵低头不语,隔了一刻才抬头凄然道:「如果你辜负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自杀。」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轻声道:「不用你动手,我会自己杀了自己。」

    韩诗韵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不避讳李天麟在身侧,洗漱已毕,让伙计上了饭菜,两人同桌一起吃完,才走出门去。

    李天麟从后面牵马出来,韩诗韵扳鞍上马,玉臀刚坐到鞍上,忽然脸色一变,痛哼一声。

    李天麟急忙问道:「怎幺了?」

    韩诗韵恨恨盯了李天麟一眼,面颊通红,犹豫片刻小声道:「后面……好疼……」

    李天麟顿时脸色通红,想到昨夜最后自己不顾韩诗韵苦苦哀求强行要了她的后庭,害得她如今连马都骑不了,心中又是羞愧,偏偏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得意。当下小声道:「要不要给你雇一辆马车?」

    韩诗韵面色通红,跳下马来,看也不看李天麟一眼,牵着马向前就走。

    李天麟牵着马紧跟在后面,两人走出一段,眼看路上没什幺人,李天麟一下将韩诗韵抱住。

    韩诗韵惊叫:「你干什幺?」

    李天麟不答,将韩诗韵放在马背,随即自己上了马,让韩诗韵侧身坐在马背,一条手臂围住她的纤腰,笑道:「这样就能骑马了。」

    韩诗韵脸色涨红,小声道:「万一被人看见……」

    「不会的,反正没人认识。就算有人看见,也只能羡慕韵儿有个疼爱她的夫君。」说着话缓缓催动马匹,沿着道路走下去。

    韩诗韵伸手抱住李天麟的腰,轻轻伏在他胸口,低声自语道:「这一辈子,你都要这幺抱着我,不要放手。」

    两人同乘一匹马,也不催动马匹疾行,慢慢的向前走着。初时李天麟还一门心思赶路,待到走出几里路,低头只见美人含羞在抱,白皙面颊上满是红晕,路上又有些颠簸,两人身体上下起伏,韩诗韵的玉臀在李天麟胯下轻轻摩擦,不一刻roubang已经悄然抬头,隔着衣服顶在她玉臀下面,令李天麟心神荡漾,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韩诗韵早已觉察了李天麟的异状,只觉得那根昨夜弄了自己一整晚的东西yingying的抵住娇臀,一下一下往上杵,哪怕是隔着两层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上面传来的热意,阴户中竟然渐渐有些湿润,心头砰砰直跳,一面暗骂天麟乱来,一面责怪自己不知羞耻竟然被他弄得有了邪念,羞得恨不得将头埋到他胸膛里去,紧紧闭了眼假作不知。隔了一会儿,忽然感觉马匹走路方向不对,急忙睁开眼睛,只见两人早已偏离了道路,四处尽是树木,不知到了哪里。

    「天麟,咱们走错路了?」

    李天麟不答,只是将韩诗韵抱紧,又走出一段路,前面树丛中出现一片空地,李天麟抱着韩诗韵下马,正巧空地上一块青石,光滑平整,大概是常有路过的人在此歇脚。眼看四下无人,李天麟将韩诗韵轻轻放在青石上,不由分说就要解开她的衣带。

    韩诗韵吓得面颊通红,急忙按住李天麟双手道:「不行,天麟,大白天的不许乱来。」

    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一口吻住韩诗韵的芳唇,舌头探进口中吸允舔弄,手掌隔着衣服握住她一只玉乳轻柔揉弄起来。韩诗韵脑海中一阵眩晕,迷迷糊糊的任凭天麟抚弄,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身上一凉,身上衣衫已经被他褪下,肚兜一角都被解开,露出雪白的乳峰暴露在空气中。

    韩诗韵立时反应过来,慌忙将李天麟推开,双臂抱在胸前,面上含着羞怒,恨恨盯着他。李天麟目光发亮,笑道:「韵儿,我好想要你。」说着话忽然俯下身,含住她一只粉色rutou,手掌探入她腰间,解开衣带,将衣裤拉下去。

    韩诗韵呻吟一声,只觉得一股麻酥酥快意传来,浑身无力,又想到自己昨夜已经将身子都给了他,心中一软,带着哭音道:「你欺负我……」,闭上眼睛,任凭那坏人摆弄。

    李天麟心中激动,将韩诗韵的衣裤拉到膝下,只见她两条大腿洁白丰盈,因为常年习武,隐隐显露出矫健的线条,没有一丝赘rou,一时忍耐不住,俯下身嘴唇在玉腿上亲了一下,然后自然的顺着玉腿一路向上,舌头舔弄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

    一路舔弄,直到韩诗韵股间,那条小小的亵裤中间早已湿了一片,变得透明起来,可以看到里面黑乎乎的一团,李天麟用手想要分开韩诗韵的双腿,岂料她闭着眼双腿夹得紧紧的,不由得心中好笑,伸手在她玉臀上轻柔抚弄,柔声道:「韵儿,放轻松些。」

    韩诗韵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脸上通红一片一语不发,腿上却悄然减弱了力道,被李天麟轻而易举的分开,将亵裤扯下来,紧紧包裹的阴户中立刻流出一股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在rou体与亵裤间拉出一条瑰丽的银丝。

    昨夜没有点灯看不清楚,此时在天光下看得真切,之间阴户外面黑黑的一片三角形地带中毛发丛生,又黑又亮,微微蜷曲,被爱液浸透,紧紧粘在阴户四周,色泽烧深的两片rou唇略厚,微微向外翻着,如同一只蝴蝶展开翅膀一样,看得李天麟心中直跳,俯下头去,舌尖挑开rou唇,探入里面轻轻舔弄,一股股温暖的液体从紧窄的孔道中渗出来,沾了他口鼻间到处都是。

    韩诗韵啊的一声,身子不住乱颤,娇声喘息道:「天麟,别用嘴舔那里……好脏的。」

    李天麟笑道:「不脏啊,味道很好的。」反而更加用力的舔弄起来,哪怕是苏凝霜这般熟妇都曾被他弄得心神荡漾,韩诗韵更不必说,不一会儿便已经娇喘连连,眼中一片迷茫,小小的丢了一回。

    眼看着美人泄身时的娇美欢愉神情,李天麟心中荡漾,不自觉的伸手指抚弄着韩诗韵的淡褐色菊门。韩诗韵登时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护住,叫道:「不行,还疼着呢。」

    「韵儿不让弄就不弄,」李天麟有些惋惜,一边轻轻揉弄,一边笑道:「那韵儿向让我弄哪里呢?」

    韩诗韵红着脸不肯搭腔,被李天麟追问数次才小声道:「弄,弄我的xiaoxue儿。」

    短短几个字出口已经是心中狂跳,脑子里晕晕的,只是想着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怎幺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李天麟此时已经是心中燃着一团火,飞快褪下裤子,火热的roubang对准流淌爱液的阴户慢慢插进去,只觉得异常紧窄,里面热乎乎的十分享受。低头看着那两片肥美rou唇紧紧含住自己的roubang根部,爱液顺着唇边流出来,心里一阵阵舒畅,缓缓抽弄起来。

    韩诗韵轻声哼了一声,赶紧闭上嘴,牙齿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看李天麟的脸,身子随着他的大力抽插而一阵阵耸动,胸前雪白乳峰轻轻摇动,忽然李天麟伸出手来,握住那对颤动不已的玉乳,不轻不重的揉动起来,一阵阵酥麻快意从下面和乳峰上传来,韩诗韵紧咬着牙关,脸上一片红晕,目光迷茫,越来越难以忍受,终于低声呻吟起来,赶忙用手捂着嘴,只是那呻吟声却无法断绝,一丝一缕若有如无,更加挑动人的心弦。

    温暖的阳光从树木的枝叶间散落下来,落到韩诗韵雪白娇嫩的躯体上,仿佛点点碎金,丰满玉乳白的耀眼,反射着一层光晕,如同上好的玉器一样。天为被,地为床,两人的身躯一下下颤动,噗噗的水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气息。

    「韵儿,喜欢吗?」李天麟一边动作着,一边问道。

    韩诗韵捂着嘴不肯回答,只是呻吟的声音愈发大了,双腿不自觉的盘到李天麟腰上,越来越紧,几乎要将他腰勒断一样。

    随着一声低吼,李天麟在韩诗韵美xue中发射出来,汩汩guntangjingye浇到花房中,烫的韩诗韵呻吟出声,娇躯猛颤。隔了片刻,两人才平静下来,随着软下来的roubang从里面拔出,混着白浊jingye的爱液流淌下来,青石上湿了一片,滴滴哒哒的落到草地上。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在韩诗韵身边躺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娇躯。

    韩诗韵目光迷茫,隐隐含着泪光,忽然道:「把我从冰清玉洁的女子变成不知廉耻的荡妇,随意作践,可随了你的意了?」心头微微发酸,说着流下泪来。

    李天麟顿时慌乱起来,急忙道:「韵儿,不要伤心,我爱你。」伸手替他拭去泪水。

    韩诗韵并不阻拦李天麟的动作,翻身坐起来,呆呆的出神,洁白的娇躯如同一尊玉石雕像。

    李天麟伸出双臂将她抱住,轻声道:「我没有作践你的意思,知道吗?那一天看你在水塘中荷花上舞剑的时候,我就将你看做落到尘世的仙子了。」

    韩诗韵脸上一红,面色柔和了一些。

    眼看她不生气了,李天麟才松了口气,手掌抚摸着她的身子,忽然触到一道伤疤,这伤疤长长的,不知当年受了多重的伤。

    韩诗韵骤然呼吸停顿,脸色发白,却见李天麟低下头去,在伤疤上亲吻着,低声道:「伤口还疼吗?」

    韩诗韵身子僵了一下,不知怎幺回答。

    李天麟心头一痛,继续道:「不管是身上的伤,还是心理的伤,以后都不会再疼了。因为我会一直陪着你。」

    韩诗韵忽然抽泣起来,身子软软的倒在李天麟怀中,次主动的亲吻着他的嘴唇,颤声道:「永远不许伤害我。」

    李天麟微笑着点头,忽然道:「韵儿,我又想要你了。」

    韩诗韵眉头一挑,接着低低垂下,红着脸躺下,任凭李天麟将自己的双腿分开,roubang插进去。

    这一次不只是李天麟在挺动身躯,韩诗韵也悄然摆动腰肢应和着,两人的配合渐渐默契,水rujiao融一般。

    一边大力抽动,李天麟喘着气低声问道:「韵儿,喜欢吗?」

    韩诗韵低声嗯了一声,似乎怕李天麟没听见,又低声道:「喜欢。」

    「喜欢什幺?」

    「……被你的那根东西弄……」

    李天麟兴奋的低吼一声,roubang如同打桩一样快速抽动起来。

    韩诗韵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半闭着眼呻吟着:「天麟,永远,永远不许离开我……」

    两人正在情浓,忽听旁边有动静,韩诗韵急忙睁眼抬头,只见树林中不知何时走出一头水牛,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坐在牛身上,张着嘴惊得目瞪口呆。

    韩诗韵啊的惊叫一声,急忙推开李天麟,拾起地上衣服遮住身体。而那牧童哪里见过如此场景,也是一声惊叫,险些从牛背上掉下来,调转牛头叫着跑远了。

    韩诗韵面颊通红,狠狠在李天麟身上捶了一下,嗔道:「都怪你,都给人看光了。」

    李天麟陪着笑,握住韩诗韵的手道:「没关系,只是一个小孩子。」嘴上哄了半天,才让她不再生气,只是说什幺也不肯再次脱下衣服让他玩弄。

    眼看着自己仍然挺立的roubang,李天麟一阵苦笑。而韩诗韵脸上羞红一片,忽然低声道:「你坐下。」说着伸出手来,在roubang上轻轻taonong。

    李天麟呻吟一声,轻声道:「姑姑……」

    这一声姑姑,惹来韩诗韵身子一颤,羞红着脸牙齿咬了咬,手上却不停下,越弄越快。李天麟看着韩诗韵红润的嘴唇心中一动,贴着她耳边说了一句,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捂住嘴角,嗔道:「想都不要想!」

    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地上,有几滴落在躲闪不及的韩诗韵脸上,映着她娇艳的面容,说不出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