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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节奏。“我、我再去熟悉下台词。”“瑶瑶!”檀华面色微寒,起身盯着眼前垂首不看他的小女人。酸闷的情绪来势汹汹,眨眼间堵了满胸满怀。伸手去牵她的小手,她竟迅捷地将手臂撤到身后。心头掀起巨浪,檀华儒雅的面容上血色尽退。喉咙水汽蒸发,干涸欲裂,檀华颈间喉结明显的上下滑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干哑,“上车,或者我现在吻你。”易瑶猛然抬眸,“檀华,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我讨厌被威胁。”说完,易瑶昂头踮脚,在他唇边落下一个冰冷的吻。在身边的工作人员都没反应过来时,大步走向她的休息椅,身姿挺傲,步履坚定。她身后,男人呼吸停滞,身冷如冰。她……从未如此强硬地面对过自己!这才是她内心对他真正的态度吗?不!她说过,她喜欢他……可为何想到此,他心中不仅没有喜悦,反倒更加煎熬?易瑶……易瑶……病急乱投医。自知情感经历过度贫瘠的檀华在突然被心上人怼爆了心态之后,生平第一次干了一件完全没过脑子的事。他给手底下所有的研发工作室下了一个研究课题——让女人在最短的时间内爱上男人的办法。课题一下,国内外数十个研究室炸了锅,纷纷询问老板的电子设备是不是被黑了。檀华没有解释,只说了一句,“最优方案一个月带薪假,费用全包。”众人就全疯了!他们不缺钱!就缺假啊!于是在线的上百人高智团队集体放下科研项目,开始刷屏做资料收集。老板这个课题太大,但目的肯定是要攻略某个特定目标,所以大题要小作!问:女人的年龄,长相,性格,职业,家庭出身,教育背景?答:20;绝美;坚韧大气,敏感细心,善良沉静,果决机敏,不媚俗不物质,不愚善不求全,傲骨嶙嶙,对亲友极致温柔……问:您确定您说的是一个人?还是个20岁的女孩?答:我爱的女人,你们说呢?众人:我们错了!您继续!答;大四学生,学动漫设计,目前在做演员;母亲是不出名的演员,但从未抚养过她;父亲职业不详,生活白痴。前面还算正常,但看到家庭背景,众人立马知道有些棘手了。问:女孩曾遭受过什么重大变故吗?答:……很多。众人:呃……一个敏感的女研究员问:身?心?答:皆有。众人咂舌,再结合之前的性格描述,大半研究员都果断放弃了这个课题,不过依旧看着内部交流群的消息。毕竟脑力劳动最是伤神,老板主动提供八卦放松下精神,他们得捧场!半晌,无人发问。檀华:??还是那个女研究员:老板,按您的描述综合分析,恐怕任何套路都对那个女孩作用不大。不过您突然求助,应该是眼下遇到了问题?或许我们可以帮你具体分析一下。他们这群人,大半都是沉迷研究,情商感人,平时休息时互戳感情伤口都快成了乐趣之一,不少人久戳成良医。檀华把事情经过简单描述了一遍。很快,有个研究员发了个贼笑的表情。紧接着满屏贼笑。檀华:今年年假取消。众人齐发:吃醋啊老板!吃醋啊!吃醋?檀华一愣,身体慢慢恢复了温度,理性也重新回归大脑。吃醋?因为上官姝?他不确定瑶瑶对他的感情是否已经达到为他吃醋的程度,但以她今天的反常看……檀华浅浅地笑笑,不确定就直接问她好了,毕竟,她一向诚实得可爱又可恨。傍晚,当剧组安排好餐厅招待节目组,准备集体开拔时,檀华走到易瑶身边。“我煲了汤,炖了鱼,吃吗?”易瑶正想开口,一道悦耳的女声传入耳中。“水华,我可以坐你的车走吗?”檀华冷冷地瞥了上官姝一眼,“抱歉,我们不熟。”上官姝双眸上长长的睫毛颤了颤,脸上划过几分痛苦,“檀华,我、我当初……我没有……你……”稳了稳情绪,重新开口,“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这么多年,我也一直后悔当初没有跟你解释清楚。”“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水华!你就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吗,你忘了我们曾经有多合拍,无论是兴趣爱好还是在——”“够了!”檀华转头柔下嗓音,“你先上车喝点汤好吗?”易瑶机械地点点头,看着两人尤如一对璧人从自己身边走远。他们的争执、纠葛,都是自己无法触碰的过往。真是……丢脸啊!她明明知道,檀华从没有真心待她,可一日日,一天天,看着他,被他温柔以待,她控制不住自己去奢望去幻想。甚至——不只是檀华!李聿、安经纬、隋若水……短暂的情爱也好、霸道的征服欲也罢,哪怕只是纯粹的生理需求,当他们给予她温柔疼惜,表现出对她的浓烈渴望,她就变得越来越贪心,越来越奢求!奢求他们之中哪怕有一个人真心爱她,一辈子只爱她,疼她一生,陪她一世,让她能有一个真正的属于自己的家!不会在夜里听到别人家的欢笑就失眠,听到争吵都觉得羡慕!她害怕一个人。一勺勺喝着碗里的菌汤,久违的眼泪无声滑落。她会难过得哭了,她应该高兴,对不对?可是,变得软弱贪婪的她,还敢真的去爱么?手机乍响,境外号码。“你好,哪位?”“你哭了?”“……”易瑶有些不确定,“请问您是?”第178章爱与自由“呵呵……”电话里传来轻笑,明明是成熟男人很性感的嗓音,她却听得有些发怵。不会真的是他吧?一想到上次猜他名字猜得丢了半条命,她就想直接认怂。问题现在电信诈骗那么多……“您要是不说的话,我挂电话了。”“我这有几瓶好酒,带去你尝尝?”酒?易瑶彻底投降,上次边喝边做的记忆迅速占领身体和大脑,唇上都仿佛正被他压迫着渡着酒液,吞了吞口中并不存在的醇香,双耳通红,身体燥热。“裘、裘总?”声音发软。“……”裘易行双眉微动,第一次觉得这个称呼有些逆耳。看着手中纸条上娟秀的字迹,沙发上翘腿而坐的裘易行唇角勾起浅笑。中午签支票时,这张已被他遗忘的纸条突兀地飘出,他才想起他当初居然随手将她的“辞职信”收在了支票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