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人体盛宴/奶油play/手枪酒瓶插嘴灌酒/衬衫夹变乳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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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吗?”白奕秋把玩着枪型的酒瓶,饶有兴趣地问。 “我有拒绝的余地吗?”孟宴臣沉声问。 “没有。”他干脆地说,展颜一笑,“问你呢,只是走个过场,表现我这人很有礼貌。实际上作为我的小猫咪,你只需要配合我,最好学会讨好我。” “那你何必多此一举?”孟宴臣反唇相讥。 “我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白奕秋歪头,真心实意地回答,“独角戏多没意思啊。” 孟宴臣:“……” 他不情不愿地挪动步子,缓慢地向白奕秋靠近。 目前为止,这个男人留给他的全部印象就是肆无忌惮,精虫上脑,只要有机会上手,总是对孟宴臣动手动脚,哪怕是他发烧的时候,也没有放过。 就像是小孩子攒了一个储蓄罐的钱,好不容易买到了心心念念的宝贝玩具,吃饭也玩,洗澡也玩,睡觉的时候都要抱着,一分一秒都舍不得放下和分开。 孟宴臣有这样的即视感,心底虽然嘲讽居多,但为今之计,也只能收敛锋芒,把自己当作“玩具”和“宠物”,任对方处置。 这很大程度上违背了他做人的自尊,所以虽然理智上知道要顺从,可是做起来总归隐隐透露出冷淡和勉强。 白奕秋热衷于看他这样的表情。强制爱的精髓,不就是勉强自己喜欢的人做他不喜欢的事吗? 但“强制爱”好歹有个“爱”字,也要有温柔,有贴心,有浪漫,有惊喜,有你来我往的暧昧,有肢体交缠的情爱,才算完整。 于是就有了这个蝴蝶飞舞的温室花房。 “喜欢吗?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白奕秋目光灼灼。 “如果你手里没有拿着‘枪’的话。”孟宴臣警觉道。 也许他洁身自好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但年纪和出身摆在那里,见过的纸醉金迷并不少,再加上最近的遭遇,所以一看到白奕秋手里那玩意儿,就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那怎么行?”白奕秋勾勾手指,“过来。” 明知前方有坑,孟宴臣抿着唇,不得不走过去。 刚刚还人模狗样的斯文败类,忽然脸色一变,强行把孟宴臣压在桌子上,手枪形状的盛酒器盖子打开,晃动的酒液咕嘟咕嘟地翻腾,顺着倾斜的角度,争先恐后地倒出去。 “唔……”孟宴臣只来得及发出猝不及防的气音,就被捏着下巴撬开了嘴。 手枪径直插进他了他的嘴里,圆柱形的枪管色情地压住他的下唇,怼进口腔深处,正对着无措的喉咙。 舌头被冰凉的枪管压迫,嘴里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口水,和倾泻而出的酒液一起,冲向紧张的喉口,逼迫孟宴臣全都咽下去。 浓烈的威士忌不停地硬灌下去,来不及吞咽的酒水顺着唇角流下去,滴滴答答地打湿了整洁的衬衫,粘在胸口的肌肤上,透出几分狼狈的挣扎和性感的诱惑。 孟宴臣艰难地喘息着,后背撞在桌上,整个人折叠成九十度,下半身和白奕秋挨得很近,大腿处抵着什么硬邦邦的物体,正在急速膨胀。 上下两把枪都蓄势待发,酒精和情欲一同猛烈袭来,化为羞窘难堪的红晕,染上孟宴臣的脸庞和耳朵。 吞咽,吞咽,不停地吞咽……他好像变成了一个盛酒的容器,麻木而机械地吞着酒,喉结快速地滚动着,胸口上下起伏,在凌乱的呼吸里,胃里火辣辣地灼烧起来,小腹又热又涨,好像能听到酒水翻涌的声响。 酒劲上来之后,孟宴臣仿佛溺水缺氧似的,脸涨得绯红,眼角晕开湿漉漉的一抹红,像是喘不过来气,又像是气得快哭了。 他泫然欲泣的样子美不胜收,就像一盏精美的古典瓷器摔得四分五裂,充满令人心动的破碎感。 白奕秋看得心里直痒痒,很难不硬。某种与生俱来的凌虐和占有欲,每每触及到孟宴臣脆弱的一面,就会更嚣张地显露出来,催促他去征服,去欺负,去把孟宴臣碾碎,完完全全地控制和占有他。 枪管暴力地插满孟宴臣的嘴,强迫他把一瓶烈酒全都灌下去,一滴不剩,却有好些流出来,湿透了他胸腹的衣衫。 薄薄的衬衫勾勒出孟宴臣饱满的胸肌,急促的喘息下,那两颗肿大的奶头顶出明显的弧度,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扯开这碍事的衬衣,深深浅浅的牙印和吻痕遍布整个胸膛,没有一处幸免,仿佛许多烙印和标记,时刻提醒着孟宴臣如今的处境。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给你特地准备了礼物。”白奕秋不急着吃正餐,掀开了旁边的盒子。 乳白色的奶油蛋糕散发着甜蜜的香气,点缀着一层缤纷的水果。有蝴蝶飞过来,绕着蛋糕打转。 孟宴臣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四肢沉沉地无力,连抬个手都十分困难。 “别着急,我只是在酒里下了一点点药,为了防止你弄坏我的蛋糕。——这可是很好吃的,浪费了多可惜。”白奕秋愉快地上手,剥掉孟宴臣的衣服和裤子。 他的目光流连在他熟悉的这具rou体上,带着欣赏和侵略的玩味,一寸寸扫描过去,有意无意地摸来摸去,脱个衣服还趁机摸遍了孟宴臣的全身。 几个衬衫夹从下摆处延伸,拉紧了易皱的布料。这种为了社交礼仪和精英体面而流行的小东西,在这种环境下,就成了极为旖旎的情趣道具。 黑色的束缚带充满性张力,紧紧地绷在孟宴臣大腿上。白奕秋恶趣味地解开衬衫夹和带子,嘴角上扬,笑道:“现成的道具,我怀疑你是故意勾引我。” 他拆下金属夹子,在孟宴臣睁大的眼睛里,把它们用到了无辜的奶头上。 受害者疼得浑身一颤,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凉气。从他的角度望过去,白奕秋捏着衬衫夹晃了晃,夹住了挺立的rutou。 那柔软的rou粒总是被男人玩弄,带着红肿可怜的色泽,被这样尖锐的刺痛一激,顿时鼓胀得更厉害了。夹子用力挤压着,奶头又疼又痒,泛着充血似的红。 “嗯……”孟宴臣压抑着痛吟,火辣辣的刺激感从两个受难的奶头蔓延到全身,连指尖都发颤起来,酥酥麻麻地一哆嗦。 白奕秋勾着黑色的带子摇了摇,顺势抓着孟宴臣的手,按在他头顶,捆绑两圈,扣起来。 “你不是……已经下了药吗?”孟宴臣不解地急喘。 “你不懂,这是情趣。”白奕秋兴致盎然,“我喜欢绑着你,特别好看。” 花房的温度调得很高,即便脱得一丝不挂,也不会感觉冷。由于酒精的作用,孟宴臣甚至有些燥热。 他预感到了会发生什么,下意识紧张和防备起来。 白奕秋信手拿起塑料餐刀,刮着厚厚的一层奶油,涂抹在孟宴臣胸口。 他的身体,顷刻间变成了男人的画布,奶油、蛋糕、巧克力的碎屑、颜色艳丽的水果,纷纷摆放上来,俨然一幅行为艺术的食材画。 奶油比孟宴臣的肤色更白一些,红艳艳的樱桃和草莓放在奶头附近,是最合适不过的了,互相映衬着,令人垂涎三尺。 白奕秋没忍住,低头含住樱桃,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顺便舔舔涨大的奶头,包裹着酸甜的果香,吸吮挑逗,叼在牙齿间厮磨,恨不得一口咬下来细细品味,又在孟宴臣隐忍的低吟里,不轻不重地厮磨着。 “你……嗯……”孟宴臣面红耳赤,不愿去看这过分羞耻的一幕,可是敏感的身体已经被白奕秋玩透了,只要对方的手摸上他的腰背,唇舌舔吸胸rou和奶头,就会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感,在腰椎和胸口堆积蔓延,转眼间流溢到全身的各个角落。 他不想沦陷得如此之快,可是燥热酥软的身体根本不由他掌控,哪怕咬着下唇,越发凌乱的呼吸和控制不住的颤抖,却难免暴露出他的慌乱和情动。 那只是欲望的失控而已……孟宴臣这么告诉自己,只是生理性的冲动,再正常不过了。 他很清楚,但情欲的颜色还是蒸腾着他的身体,红润润的,比奶油蛋糕还要可口。 “真漂亮……我们来拍个照吧。”白奕秋满眼放光,“人体盛宴,多有意思!” “别……”孟宴臣仓促间开口,目光带着不自觉的恳求,眼里氤氲着水汽,“别这样……” 白奕秋心中一动,没有停下拍照,反而变本加厉地逼迫道:“我突然想到,你名义上是飞机失事失踪了,那要不要给家里人报个平安?蝴蝶岛离燕城大约一万公里,这么远……他们一定很担心吧?” 酒精和药性的麻醉里,孟宴臣攥紧了手,无法保持冷静。眼看着白奕秋拍了照片,准备发给谁,急切道:“别发出去!算我求你!” “求我?”白奕秋的目的达到了,翻过手机屏幕,大大方方地展示给孟宴臣看。“你要怎么求我?” 屏幕上,是色情至极的十八禁照片。孟宴臣浑身赤裸,双手缚在头顶,弄乱了乌黑细软的头发。 额头上渗出点点汗珠,浅浅地滑落眼角眉梢,洇红了眼尾,呈现出隐忍克制的欲色。 他的眼里泛着水光,波澜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受不了耻辱和玩弄落下泪来,摇摇欲坠。 嘴唇在急促的喘息里半张,舌尖若隐若现,仿佛能透过这张照片听到忍不住的呻吟,支离破碎,动人心弦。 满脸潮湿的红晕,已然告诉看到照片的人,孟宴臣被怎样地对待了,更何况胸腹和大腿处还涂抹着奶油和水果,明晃晃地昭示着yin欲亵玩的过程。 奶头肿大了一倍,在夹子里发烫滚热,和旁边的樱桃不分彼此,鲜艳欲滴。白花花的奶油仿佛男人的jingye泼洒凝固,描摹出活色生香的一幅图画,风月无边。 浪荡yin秽,情色到了极点。 这种照片发过去,接收照片的人怕是受不了这个刺激,当场就能晕过去。 “你想让我怎么求你?”孟宴臣艰涩地开口。 “都可以?”白奕秋故意问道,“你好像还有个怀孕的meimei是不是?哎呀,她要是看到了……” “什么都可以。”孟宴臣逼迫自己按下所有痛苦和屈辱,艰难道,“求你。” “那就先叫声老公来听听吧?”白奕秋笑道。 孟宴臣愣住了,红着脸僵硬了一会,石化了似的,许久才勉强出声。“老……” 白奕秋耐心地等着。 “老公……”孟宴臣羞愤欲死,脑子里一团浆糊,浑然不知道自己终于忍不住,泪水无声地掉落。 “乖。你一哭,我就更想欺负你了。”白奕秋恶劣道,“过来,主动用你的xiaoxue来吃老公的jiba。做的好的话,奖励你跟你meimei通话;做的不好呢,我这里可有不少你的床照。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孟宴臣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白奕秋从里到外都玩熟了,无论他怎么抗拒,都能轻易被cao得高潮迭起,失神痉挛。 他逐渐习惯这种由白奕秋带来的性快感,就像他渐渐习惯对方的亲吻和抚摸,习惯睡觉时这个人的温度,习惯男人的性器插在自己身体里。 糟糕透顶的习惯,可是孟宴臣明明知道不应该,却无法改变,无法控制。 他靠近白奕秋,就如同靠近深渊。 暧昧,亲密,占有,温暖,情欲,缠绵,火热,快感,高潮……孟宴臣被深渊的恶意侵蚀,迷失在欲望的情潮里,毫无反抗的余地。 “过来。”深渊向他微笑,“宝贝,你会喜欢骑乘的,因为我会cao得你很爽。” 孟宴臣无奈地发现,他的身体居然兴奋起来。 ——他期待着被白奕秋占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