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边走边cao/jian透总裁的嫩批/zigong灌精/高潮喷奶/暴露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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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得太久的人,多多少少有点变态,也可以理解吧? 白奕秋体力很好,轻轻松松地抱起孟宴臣,向门的方向走去。 他走动间姿势与位置的变化,自然地牵扯着交合的私密处。火热膨胀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兴奋不已地在狭窄幽深的女xue里进进出出,插出yin靡的水声。 “呜……”孟宴臣的身体全挂在白奕秋身上,无处安放的双臂搂着他的肩颈,口中不断流泻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无论怎么咬紧牙关,都按捺不住被顶得一上一下的颤抖。 脚腕的红绳随之荡漾,犹如他们此时动荡的心。 “别……”他的心跳紧张而忙乱,连呼吸都吓得屏住了,前所未有的异样痛楚和疯狂的快感,几乎一瞬间就蔓延到四肢百骸,激得zigong不停瑟缩,喷出更多的水来,汩汩地浇灌着入侵的guitou。 他恍惚间变成了一个只会颤抖和流水的容器,被男人巨大的性器插得满满当当,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肚子似乎都要被顶穿了。 那恐怖的被入侵和占有的失控感,让孟宴臣难以招架,他整个人哆哆嗦嗦的,茫然无措,看在白奕秋眼里,不是一般的可怜,也不是一般的诱惑。 “破处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白奕秋满肚子坏水直冒,就像沼泽里翻涌的黑泥,迫不及待地想把孟宴臣吞噬。 那个从始至终干干净净,明明也是从污泥中生长出来,偏偏一尘不染得让人忍不住爱慕、又忍不住羞愧的君子。 太干净的存在,总是让人忍不住想弄脏。 孟宴臣只是摇头,压抑着微弱的喘息,无力垂下的脑袋埋在白奕秋颈肩,宛如一只疲惫不堪的蝴蝶,在羽化之后被药物麻痹,无力自保,昏昏沉沉地坠落。 白奕秋当然不会让他落下来,他抱得更紧,插得更深,边走边cao,尽情地发泄着内心狂躁的欲望,也肆意地说着下流话。 “你很喜欢这种背德放纵的感觉吧?光天化日和男人鬼混,隔着一扇门,当着你最喜欢的meimei的面,被自己的发小cao进zigong,射得满肚子jingye,一定很爽吧?”白奕秋游刃有余地插弄着孟宴臣,言语间逼近卧室的门扉。 “哥,你在吗?”许沁永远软软糯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白奕秋不需要很了解许沁,因为这是孟宴臣的梦。梦的主人其实是孟宴臣,只是被他用催眠的手段,下了心理暗示,夺取了梦境的掌控权。 梦里模拟的许沁,来自于孟宴臣的记忆。白奕秋懒得做任何改动,原样呈现了出来。 “沁沁……”孟宴臣神志不清地低喃,脸红得更厉害了。 白奕秋看不清他的神色,特意把镜子转了个方向,仔细观察。 就像他所想的那样,孟宴臣道德感太强,这种莫名长批、白日宣yin,还有许沁作为催化剂的刺激zuoai,实在是超出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转眼间就羞窘得快晕过去了。 “他在。”白奕秋扬声道,把孟宴臣抵在门上,快速地抽送顶弄,不给他丝毫反应和喘息的机会,大力地狠cao,把那紧致软嫩的女xue插得yin水直流,频频收缩,酥软guntang,随时都会融化一般。 孟宴臣眼尾发红,湿漉漉的水光默默地落下,无声地咬住自己的手,在灭顶般的酸意里高潮迭起,失神痉挛。 他似乎忘记了门外就是他的meimei,又似乎因此而羞耻哽咽,失去焦距的眼睛雾蒙蒙的,充满了矛盾的挣扎和愉悦。 他被情欲燃烧,被快感刺激,被道德束缚,被春梦支配,仿佛麻醉剂量不够的蝴蝶,在濒临死亡的预感里,本能地扇动翅膀。 那副姿态如此绝美,破粹感拉满,将孟宴臣这个人往日里所有冷静从容的外在全部打碎,露出下雨天偷偷喂流浪猫、却无法将猫咪带回家的那个委屈的小男孩。 悲伤与痛苦撕扯着他的灵魂,只有在这种失去理智的短暂梦境,才能放任自己沦落。 白奕秋喜欢看他失神的表情,恍惚迷离,不知道今夕何夕,也不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就算明天太阳爆炸世界毁灭,这一刻至少他们在一起,紧密结合。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rujiao融。 “哥,你的朋友们来找你,还带了礼物……我不知道要和他们聊什么,所以……”许沁柔声细语,隔着一扇门,甚至有些听不清楚。 “我和你哥在玩游戏呢,一会就过去。”白奕秋随口扯谎,“是不是,臣臣?” 他促狭地把孟宴臣架在火上烤,看他晕晕乎乎地勉力开口。 “是……啊……”孟宴臣刚一张口,白奕秋就抽出了半截红通通的性器,恶趣味地直捣黄龙,破开刚要合拢的宫口,撞得宫腔滋滋冒水。 “哥,怎么了?”许沁听到这动静,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孟宴臣含糊低喘,汗水涔涔。 “你哥不小心踢到桌角了,没事儿。”白奕秋一贯地抑扬顿挫,还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笑意,“疼不疼啊,臣臣?” “不、不疼……”孟宴臣当然不可能在许沁面前喊疼——哪怕这是个梦。 “哦,那我走了,你尽快下来。”许沁没有多问。 她对孟宴臣这个哥哥素来如此,连关心也浮于表面,如果换了宋焰,那就大不一样了,估计能哭唧唧腻歪半天,充分发挥她医生的主观能动性,拿着药箱碘酒什么的亲热亲热,顺势再上个床做个爱。 同样都是一个家培养出来的,白奕秋有时候都觉得匪夷所思,为什么许沁能开放成那样,高中就和小混混在舅舅家厕所zuoai,孟宴臣却洁身自好到离谱的程度。 孟家对他俩明明一视同仁,没有厚此薄彼。 ——这大概只能归结于基因强大。 “她走了。”白奕秋满心愉快地加快速度,在圆满而激烈的快感里把彼此都送上巅峰。 这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虽然孟宴臣在情事之中总显得有点迟疑和抗拒,但他到底也没有坚定地反抗,不然好歹是个健康的大男人,不至于节节败退,任白奕秋为所欲为。 “我们小孟总真是很擅长半推半就、欲迎还拒,对吧?”白奕秋心满意足地射进了水润的zigong,托着孟宴臣的腰和屁股,依恋地埋在胸口,深吸一口淡雅的木质香气,“明明你也很喜欢,被cao得很爽很舒服,小臣臣都自己射啦。你看。” 白奕秋勾动着孟宴臣混乱的思绪,抹了一把他们交合的地方,顺手往上抚摸,沾了满手黏糊糊的白浊,得意洋洋地展示给他看:“你好容易被cao射啊,真是天赋异禀,太敏感了。” 也可能是孟宴臣自己压抑了太多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有多青涩就有多敏感。 白奕秋脑子里转着几百种yin秽色情的玩法,把白花花的jingye抹在了孟宴臣脸上。 他还沉浸在双重高潮里的余韵里,呆呆望过来的眼神,湿润而柔软,不自觉地卸下所有防备,像是被敲碎了坚硬的蚌壳,露出稚嫩多汁的蚌rou和更珍贵动人的珍珠。 白奕秋心中一动,很难不眷恋孟宴臣此刻的神情。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到底对白奕秋交付了怎样绝无仅有的信任和爱意。 dirty talk的情趣都进行不下去了,白奕秋抱着他,温柔地亲了上去。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唇舌交缠之间的暧昧和混沌里,白奕秋含含糊糊地告白,说着他们都心知肚明的话。 工于心计的病娇坏男人,也会有笨拙地表达爱意的时刻。 而孟宴臣只是任他亲着,艰难地呼吸着,手无意识地放在肚子上,好像能感觉到小腹被白奕秋的性器顶出凸起的形状。 他似乎想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只无声地落下泪来。 “难得你坚持到现在,看来多做几次还是有进步的嘛。”白奕秋吻去他的泪水,打开了门,“那我们接着做好了。” “你、你怎么又……”孟宴臣猝不及防,还没有喘匀几口气,刚回了一点神,就被紧接而来的暴jian顶碎。 白奕秋甚至打开了卧室的门,抱着他向外走。 “你疯了?楼下……啊……”孟宴臣仓促间低声警告,不可置信地隐忍喘息。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梦。”白奕秋言笑晏晏,一步步走在安静的走廊里。 再度兴奋不已的yinjing埋在孟宴臣rouxue里,里面又湿又嫩,因为过度紧张而收缩挤压,给彼此都带来绵延不绝的快感。 真是绝妙的性体验。白奕秋喟叹着,每一步迈出去都能感觉到对方的rouxue夹得yinjing好紧,仿佛一张嫩生生的小嘴,不断吮吸着躁动的guitou。 “好爽……好想整天整夜都插在你身体里,再也不分开,直到把你的rouxue插烂,满身都是我的jingye,肚子里都盛不下,哗哗往外流……”白奕秋徜徉在美妙的熨贴里,浑身舒泰,飘飘欲仙。 “啊……哈……”孟宴臣被这永无止境的快感拖入欲望的罗网,半张着嘴,红润的舌尖若隐若现,一副已经被cao得受不了的表情。 生理性的泪光闪烁着,洇湿了他的眼眶和眉睫,整个人都湿漉漉地泛着潮红,狼狈地呜咽求饶:“不、不要……不要再……” 颤巍巍的几个字音听不真切,无法连成一句简单的话。听在白奕秋耳里,却像是一种极致的引诱,勾得他心里直痒痒。 “好想cao死你……你抱起来好舒服,太舒服了……”白奕秋的眼里大概幽幽地冒绿光,活像一只可怕的野兽,交配的时候只有本能和野性,不管不顾地发泄,如果有猫科动物的倒刺,恨不得死死扎进去,卡在对方xue里永远不拔出来。 他们转过走廊,一阶一阶地走下旋转的楼梯。 朋友们谈笑的声音,已经清晰可闻。 “你又送香水?一点创意都没有。干脆把宴臣接下来十年用的香水承包了好了。” “这是什么话?你不也又送的酒吗?开酒吧的顺手是吧?敷衍。” “你们猜奕秋送的什么?衣服、钱包还是手表?” “那我猜钱包,附赠他自己的大头照,藏在钱包里……” “哈哈哈,有道理……” 这是真实发生过的对话,当时孟宴臣和白奕秋都在现场,在这种不可描述的关头重现,除了让孟宴臣羞愤欲死之外,也没有别的作用了。 他咬着自己的手指,如风中秋叶般凌乱颤抖,趴在白奕秋怀里,被汹涌的热潮逼得接连高潮。 乳白的jingye无声无息地喷洒在他熟悉的楼梯上,孟宴臣浑身抽搐,双腿无力地滑落,被按在栏杆上狂cao一顿。 乳夹不知何时被蹭得掉落,红肿的rutou得到了解放,无意识地挺起,在无休止的高潮里喷出两股奶水来,滴滴答答落了他们满身。 “哇……居然喷奶了……”白奕秋没忍住吸了一口,渡进孟宴臣嘴里,“尝尝看,你自己的奶水。” 又酥又软,又酸又涩,又疼又爽。复杂而激烈的刺激充斥着孟宴臣全部感官,他的小腿抽筋似的颤动,迷迷糊糊地在奶香味里陷入昏沉。 晨曦的光辉透过窗帘窥视沉睡的男人,他的脸颊浮现着淡淡的绯色,呼吸微乱,晕乎乎地从梦里苏醒,良久都没有动作。 而被子里乱翘的性器,已经精神抖擞地顶起了睡裤,彰显着它的存在感,等待孟宴臣去安慰抚摸。 梦里太过激烈的情潮,多多少少影响到了这具身体。上一次自慰,都不知道哪天的事了。 孟宴臣能忽略它一次两次三次……但总有无法忽略的时候,等了很久也不见它自己消退。 到了该晨跑的时间了,他不得已准备自我解决。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白奕秋,就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