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姨娘被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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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家主凌鸣铮一向公私分明,处理公务的时候从不召后宅内院的女子进入书房,今日竟在午休时召了新纳的奴妾入书房伺候。 丽姨娘张氏在自己的房间里焦躁愤怒地走来走去,嘴上自言自语,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碎了。 “好个狐媚惑主的小贱奴,才刚进门就魅惑家主!得想个办狠狠教训她,好让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恰在此时,贴身丫鬟面带喜色推门而入:“姨娘,家主派人请您去书房呢。” “真的吗!”惊喜来得太突然,丽姨娘足足怔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拉起丫鬟琴儿的手喜不自胜道:“快!快给我梳妆!那sao贱的玥奴不算个正经人,家主这还是第一次唤人去外院服侍呢,我就知道,家主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兰姨娘那丑货知道了,怕不是要气歪那张老脸?哈哈哈!” 虽然连凌鸣铮的面都还没有见到,丽姨娘已经在脑海中勾画起获得家主宠爱后,自己终于能在府里扬眉吐气的好日子,既兴奋又激动,恨不得现在就在府里横着走。 “哎呦,我的好姨娘,还梳什么妆啊!”琴儿一跺脚,拉着丽姨娘就往外走,满脸堆笑道:“家主那可等不得,若姨娘去晚了,家主的兴致淡了可怎么好?再说了,姨娘现在这样已经很好看了。” “也是!”丽姨娘听她这样说,心中既得意又焦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前院,在书房门外停下脚步,平息了一下急促的喘息,又让琴儿替自己理了理散乱的鬓发,反复确认自己保持着最佳状态才上前一步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凌鸣铮的书房分为内外两个部分,以一道宽大的红木屏风隔断,外间安安静静,空无一人,隐有破碎急促的喘息声从内间传来。 又是那个该死的玥奴!家主竟还留她在房里吗! 丽姨娘心中暗恼,可是转念一想,那贱奴又蠢又笨,性子还倔,空长了一副好相貌,身段却干瘪瘦弱了些,在自己面前还是个干巴巴的小丫头片子,即便同侍家主,也不至于抢了她的风头分了她的宠爱。 想到这里,丽姨娘信心暴涨,心下稍安,在书房外间略微平复了下心神,规规矩矩下拜请安:“妾身问家主安。” 话音刚落,屏风之后的破碎喘息声戛然而至,仿佛它的主人想要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样,故意摒住呼吸。 与此同时,低沉而熟悉的男声轻轻响起,声音轻而模糊,隔着厚重的屏风窸窸窣窣听不真切,却隐隐有几分温柔轻缓的意味,犹如小心翼翼的安抚。 温柔…… 这个形容刚从丽姨娘脑海里浮现出来就被她自己嗤笑些摇头甩到脑后。 很难想象她的夫君凌鸣铮温柔起来是何模样,这个词仿佛永远不会与他沾边。 她嫁给凌鸣铮已经数年,可在无论是在欢好之时还是日常相处的过程中,从未在对方身上感受过哪怕半点温柔疼惜。 凌鸣铮给她的感觉不像夫君,更像一位严厉而冷漠的主人,需要她服侍伺候的时候召到身边,撩起衣摆就是一阵强悍雄猛地cao干,没有半点温度、没有丝毫感情…… 一定是相处的时间太短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发现我的好!丽姨娘在心里安慰自己,待他有朝一日回过神来,一定会离不开我的…… “丽儿来了,进来吧。” 胡思乱想间,熟悉的声音从内间传来,只是其中些微的温和轻缓之意却仿佛在云烟般悄无声息消散。 丽姨娘没有在意,她的心已经被巨大的兴奋和激动填满,只想快些把握机会,用自己的身体征服里面的男人。 凌鸣铮的话音刚落,丽姨娘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步履轻盈,仪态袅袅绕过屏风快步走入书房内间。 一走进去,目之所见却令她陡然惊住。 凌鸣铮冷肃的书房之内,竟见活色生香的一幕。 书册案牍被扫落一地,宽大的红木桌案上空无一物,除了一条赤裸的女子胴体。 玥奴光着身子叉开腿坐在高高的桌面上,曼妙娇嫩的裸躯瑟瑟发抖,雪乳和隐秘的花户一览无遗。 少女奴妾双腿张得不能再大,面对房门而坐,像一具被摆放在桌案之上的物件一样接受主人的玩赏,rufang和花缝里都有鲜红蜡油冷却凝固而成的蜡壳,一身斑驳的yin虐痕迹倒更衬得她肤如新雪,仿佛一碰就碎的珍宝。 只见她双腿抻直,玲珑可爱的脚趾紧紧蜷在一起,高高扬起修长脖颈,身体微微颤栗,贝齿紧咬着下唇仿佛正在竭力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最低贱的奴妾,一身贱皮烂rou,早晚有一天是要被玩坏发卖的,整日摆出这么一副羞怯为难、不堪受辱的矫情模样,是想博得家主的怜惜吗? 丽姨娘在心里无声地翻了个白眼,无视玥奴的存在,朝她身后望去的男人盈盈下拜。 “家主,丽儿来了。” 丽姨娘款款上前,声音甜腻得恍若蜜糖。 凌鸣铮就坐在红木大桌后,高大俊猛的身形挡也挡不住,只是半张脸隐在玥奴圆溜溜的脑袋后面,看不清表情。 “家主召丽儿前来,是想让丽儿服侍您吧。”丽姨娘脸上堆起媚笑,一边说着一边提起裙摆,袅袅婷婷走上前去。 谁知凌鸣铮略显冰冷的声音从桌案后响起: “且慢,谁说要你服侍了我了?” 丽姨娘停下脚步,一脸疑惑。 “叫你来,是想让你看看玥奴。”凌鸣铮抬起手来,轻轻拍了拍玥珂的脑袋,一字一顿道:“听说今日你赏了蜡刑,还没来得及管教此奴的sao蒂贱xue,我就把她召来了,倒是让你意兴阑珊。” “家主……这是何意?”丽姨娘一时没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脊背却不知何故升起一丝寒意。 “听不懂吗?”凌鸣铮的声音仿佛又冰冷了几分:“我且问你,为何不经请示就擅自责罚我的奴妾?” 如果这个时候还没听出家主声音里的责备和不满,那就是真的蠢钝如猪了。 丽姨娘噗嗤一声跪倒在地,头磕得“砰砰”作响。 “家主!家主!是妾身觉得玥奴的奶子太小了,怕是不能取悦家主,这才想着用蜡油烫一烫,或许会变得更加饱满……妾身、妾身一心为了家主着想,并非有意越矩惩罚这个贱——惩罚玥奴,求家主莫要怪罪妾身……” “她是本座的奴妾,上有本座亲自管教,下有代为行使主母之权的李氏和刑房调教,何时轮到你越俎代庖了?”说到这里,凌鸣铮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冷道:“说起来,我还不知蜡油烫奶子就能令奶子胀大。不如就劳烦丽儿亲自一试,让我看看这蜡刑是不是真有这奇妙作为——来人,还不将丽姨娘请出去,蜡刑伺候?” 丽姨娘闻言差点瘫倒在地上。非但要受蜡刑,还要拖出去当众受刑?这么一来,她和这低贱的奴妾有什么分别? 不可以!她不该受此重罚!如果当着全府上下人的面被罚了小逼,她的脸面将荡然无存,从此还如何在府中抬头做人? 丽姨娘泪流满面、膝行上前,抱着凌鸣铮的腿痛苦求饶: “家主!妾身真的知道错了,妾身不能当众受罚的!求求家主给妾身留几分脸面吧,妾身毕竟是您的贵妾啊!” 凌鸣铮思忖道:“说得不错,差点都忘记了,你是贵妾,那确实不能如此了。” 丽姨娘暗中舒了一口气,贵妾身份金贵,是不用受奴礼的管教和规矩,和贱奴的待遇天差地别,即便犯错,也不该当众受辱受罚。 谁知刚高兴了没多久,就听见家主一字一句慢慢道:“既然如此,那便免了你贵妾的身份,从此做个没名没分的通房,这样总能替为夫试一试蜡油了吧。” “……什么意思……”丽姨娘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还没想明白自己已经丢了姨娘的身份,就被破门而入的林姑姑等人架着胳膊拖了出去。 通房是奴非主,虽然不像奴妻奴妾这般失了身份、自由和尊严,却也是主人可以随意发落的下女。 丽姨娘被拉出门的瞬间才恍然回神,尖利的哭求声响彻整个院落。 “家主!家主您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您的贵妾,我的父兄对南城有功——” “啪!”一声皮rou拍击的脆响传来,丽姨娘的哭叫声戛然而止,林姑姑似笑非笑的声音隐隐传来: “已经不是了,张通房,以后再也不是主子了,比玥奴高贵不了多少,你可要早日习惯自己的新身份啊……” 片刻前还笑靥如花的女子,转眼间就被贬了身份、被毫无尊严地拖了出去,玥珂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身躯抖得更加厉害了。 “小玥奴,你在害怕吗?”凌鸣铮刻意压低的声音悄无声息地在她耳畔响起,玥珂呼吸一滞,整颗心差点都要跳了出来。 “别怕,为夫只是惩罚不守规矩的人,只要你乖乖的,为夫一定好好疼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