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含着假阳具/裸身骑马/游街/虐乳虐阴/当众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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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鸣铮的车驾行驶到距离南城不足一里地的官道上时,玥珂被从马车里带出,由林姑姑和另外几名粗壮仆妇架上了一匹矮脚马。 那矮马马背上佩有冰冷的精铁马鞍,与普通马鞍不同的是,其正中竟有一根长长凸起的木棒,竟然是仿着男根制成的假阳具,棒若儿臂粗长,棒柱身上凹凸不平沟壑纵横,犹如男子阳具上暴起的青筋,棒身上布满了粗糙细小的毛刺,让人见了不禁毛骨悚然。 玥珂昏昏沉沉的,车行了一路,她就被凌鸣铮蹂躏cao干了一路,体力早就被透支干净了,神智不清意识模糊,漂亮的小脸上泪痕未干,rouxue洞口红肿外翻,整朵花xue面目全非,身上每一寸皮肤被轻轻触碰都能惹动她本能的颤栗。 直到马车车帘被人拉起,刺目的亮光照进隐秘的空间。恍惚中,玥珂感觉有人架起自己的身子,半拖半拉着把她带出车外。 玥珂还不知道自己将迎来怎样的酷刑,却在看见马背上的那根凸起的硬物时心中一条脊背发凉,不好的预感顺着后背迅速攀上脑识。 “南城的规矩,但凡外城女子嫁入南城,皆为yin奴,入城当日,需裸身骑马绕城游行一圈,以示我南城之威。玥奴,请吧。”说着,林姑姑一声令下,几个婆子共同用力,掰开玥珂的双腿,让木质巨阳对准皮rou外翻的屄xue狠狠按了下去。 “啊——”玥珂短促而凄厉地惊叫一声,下体仿佛被巨大的假阳具击穿,火辣辣地一阵疼。 然而酷刑才刚刚开始。 林姑姑取来一根细麻绳,穿过花蒂上的金环紧紧绑在马肚子上,把柔软稚弱的小花蒂时刻保持着被拉直抻平的状态。两条手臂被向后反折,两条手腕叠在一起,被粗黑的麻绳紧紧缠绕,胸前一对雪乳亦被缠紧乳根,把两团圆白的乳rou勒得向外高高凸起,粉樱似的乳珠被沉甸甸的乳环坠得一颤一颤。 “好了。”林姑姑绕着冷汗淋漓的玥珂检视一圈,满意地点了点头,继而轻轻叩了叩马车,说:“家主,玥奴已经整理完毕,可以继续上路了。” 绣着凌府家徽的车帘被掀开,凌鸣铮从车上走下,冷厉的视线落在马背上凄苦摇晃的女子身上。 只见不着寸缕的女子在马背上颤栗,酥乳阴阜等私处完全裸呈于人前,娇嫩的花xue洞口被粗大的木阳具撑到了极限,隐约可见一小圈鲜红的屄rou不知廉耻地紧紧吸附着阳具末端。 “很好,那就出发吧。”凌鸣铮颔首,翻身跃上玥珂前方一匹高头大马,伸出手掌,手心向上一摊。 林姑姑用一条长长的金锁链穿过玥珂胸前两枚乳环,又把锁链末端和马儿身上的缰绳拢在一起恭敬地递到凌鸣铮手中。如此,凌鸣铮一扯缰绳和锁链,不仅驮着玥珂的矮马会跟着前行,还能同时拉扯玥珂的双乳,控制其始终维持清醒,不至于从马背上坠地。 凌鸣铮骑在自己的高头大马上,牵着从东城带回的美貌小奴妾,何等意气风发,片刻也不想等待,迫不及待想要回到城中展示自己的战利品,当即一夹马肚,驱着胯下骏马朝南城走去。 他的宝马和他一样俊伟强壮,虽只是寻常走路并未急奔,玥珂身下的矮脚小马却需要撒开腿才能勉强跟上。 玥珂胯下假阳具开始随着急奔中的马儿剧烈起伏,在玥珂体内来回捣弄,浅尝辄止般顶撞着体内深处柔嫩的敏感点,棒柱上细密粗糙的毛刺在满是褶皱的娇嫩rou壁上来回刮蹭,本就饱受蹂躏的花径中,来不及愈合的细小伤口再次裂开,很快就被根根倒刺带出了缕缕血丝,混杂着清澈滑腻的yin液从roudong中汩汩涌出。 玥珂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在马背上直哆嗦,私处剧痛伴随着炽烈的快感而来,苍白的脸颊上飞起片片潮红,娇花似的身体左摇右晃,腰肢前后摇摆,若非被凌鸣铮牢牢拉扯着rutou上的金链,恐怕早就从马背上翻身坠下。 “sao货!还没进城就流了这么多水!”抵达城门之前,凌鸣铮向后一望,看见玥珂一身冰肌玉骨已然遍布情动的红云,透明的yin水从被插得满满的roudong口溢出,顺着腿根流了下来,在纤长的白腿上留下一条滑腻腻的湿痕。 凌鸣铮喉头干痒,心中焦躁,才发xiele的yuhuo又被点燃,能够明显感受到胯下阳具一点一点充血勃起。 感受到身体的变化,凌鸣铮看向玥珂的眸光更加凌厉。他虽重欲,自控力却一向很好,自知身为城主需在百姓面前保持威仪,从不会任由自己被情欲所把持,可眼前这小东西,虽然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蛋,床上伺候人的功夫却十分生涩,虽为奴妾,却远不如他原有的两名贵妾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就连身材也不够丰满,不是他素来喜欢的类型。可不知为什么,他偏偏一看到她那副强忍屈辱不甘的模样,就难耐勃发的情欲和征服欲,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cao干,干得她哭出声来、干得她眼中光芒散尽、干得她傲骨尽断!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不再愿意带着她绕城行走一圈,让无数城中百姓看见她赤裸的身体、让他们欣羡又贪婪的视线留在本该只属于他一人的战利品上。 可是不行。玥珂是东城奉送求和的战利品,又是身份最低贱卑微的奴妾,按照规矩,回城当日必须在夫主的牵引下裸身游行示众,以展示南城城主之威赫。 如果这小东西当初不生事胡闹,乖乖当他的奴妻,虽说也要游街示众,但至少身上有弊体的衣物,不至于被人看光了身子…… 凌鸣铮回首看着咬牙颤抖的玥珂,心中忍不住暗自盘算——不如现在抬了她的身份,还让她做奴妻?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就被凌鸣铮自己摇着头否定掉了。按照南城奴礼中的规矩,抬妾为妻对奴妾来说是极大的恩赏,玥奴才刚进门,既无功也无资历,更不曾诞育生子,贸然封赏她怕是会坏了规矩,更何况此前他把持不住自己的欲望,提前破了她的身子,已是坏了一次规矩,万万不能再坏第二次了。 说来还是坏这贱奴太不像话,没人动她一根指头也能流出这么sao水,勾得人直想干她。 yin荡! 想到这里,凌鸣铮怒从心头起,厉呵一声:“林姑姑!” “妾身在。” 凌鸣铮半侧过身来,手里握着的马鞭指向玥珂的方向,沉声道:“回去以后,务必严加管教此奴!sao屄里yin水流得到处都是,像什么样子!” 林姑姑巴不得如此才能显示出她调奴驯奴之技艺高超,当即应了下来。 此刻城门已在眼前,守城的侍卫们见到城主的车驾到来,迅速打开城门迎接。 凌鸣铮策马进城,驮着玥珂的矮脚小马紧跟在后,随凌鸣铮一同进入城中。 南城百姓早就得了消息,听说城主打得东城落花流水,对方不但赔了许多钱财珍宝,更是献上城主爱女祈求和,如今已被城主纳入房中为奴了——还是地位最卑下的奴妾。 南城百姓简直高兴坏了,按城中奴礼,外城进献的奴妾入城当日是要赤身游街的。如此盛况城中之人大约从未得见,故得知城主将回的消息,便早早来街道两边守候,只盼能亲眼看看城主新纳的小奴妾是何模样。 随着城门开合的声响,南城之主凌鸣铮骑着高头大马缓步踏入,在他身后的小马上,果然坐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妙龄女子。 只见那女子垂首髡发,双手缚后,不着寸缕岔开双腿骑在城主身后的矮马上。女子隐秘娇嫩的乳阴私处被迫显露在人前,不盈一握的圆白rufang、粉樱似的小奶尖、因灌满精尿而高高隆起的小腹还有被剃刮干净的阴阜清晰可见。 “很一般嘛,身子如此纤瘦,在床上不和抱着一堆骨头一样硌得慌吗?凌城主房里的第一位yin奴,就这档次吗?” “就是说啊,这瘦削的身子、干瘪的身材,怕是不好生养呢,凌家主纳她入府,还不如纳了我家里的几个下女……” “人家可是东城老贼从小娇养长大的贵女千金,和你们家中的贱蹄子怎么能比?” “什么千金?来到南城就只能当yin奴——怎么一直低着头,快抬起来让我们看看啊!” …… 南城百姓对凌鸣铮的新奴期待已久,满满当当围在路边翘首以盼,然而苦等许久却只见城主牵了个尚未完全发育的小丫头来,再加上新奴一路上都低着头,让他们看不清面容,不免心中失望,不仅公然议论,更有人不顾规矩礼法,大声叫喊起来,要求一睹新奴芳容。 凌鸣铮功法深厚耳力极佳,将众人议论之语尽收耳中,听及众人提到玥珂身形过于纤弱,心中本就不满,暗恼玥珂丢了自己的脸面,又听见众人说她连头都不愿抬,怕是还守着城主千金的自尊和傲气,没把南城放在眼里。 凌鸣铮心中更怒,拽在手中的金锁链豁然一紧,同时扯动玥珂两枚rutou,把两团乳球揪成圆锥般的凸起,奶头又红又肿,在凌鸣铮的大力拉拽下俨然已成两条通红的rou条。 “听到没有!”凌鸣铮沉声吩咐:“抬起头来,让大家看看你的模样!”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也不重,却带着任何人都难以悖逆的深重威压。 玥珂双乳被扯得生疼,仿佛只要对方再大力一分,就能把两粒奶头从乳rou上硬生生拽下一样,被木质阳具插顶着的花径内壁更是传来连绵不绝的胀裂般的疼痛,矮脚小马每向前走动一步,生满倒刺的假阳具便在她体内抽插一遭,被打磨得粗圆的guitou紧紧顶着宫口,酥麻痒痛直抵骨髓,粗硬的棒身撑满整条花径,随着木阳具往外抽退,细密的roubang一根根擦过甬道上柔嫩的褶皱,不过来回几次便让她浑身颤栗痉挛,花心yin水乱喷。 这种情况下玥珂根本无暇思考,本能地服从凌鸣铮的命令行事,颤颤巍巍地抬起螓首,露出昳丽无双的面容。 先前对城主之奴心存失望的百姓瞬间静了下来,一双双眼睛不约而同瞪大,眸光中写满了艳羡。 眼前的女子像是天顶不染俗尘的仙女,五官妍丽好看,气质出尘如云端苍雪,昏黄的霞光照在她淬玉似的脸颊上,白玉无瑕的肌肤纤毫毕现,根根分明的细密长睫上闪动着破碎的泪光。 围观的人群顿时沸腾,落在玥珂身上的视线毫不掩饰野兽般贪婪的欲望。 “淦!这么美的小奴,凌城主好大的福气!” “你方才还说人家太瘦了不好生养……” “长成这样生什么养?每天只要打开双腿等着挨cao就好!” “是了,剃了光头也这么好看,真是渴死我了……听说凌府的奴妾若是不得夫主欢心或是犯了大错会被公然发卖,也不知这小东西时候会不会被送到易奴阁中发卖……” …… 喋喋不休的议论声中,凌鸣铮的车马巡遍全城,终于在太阳将要落山时渐渐靠近城主府。 而在城主府门外,已有一个熟悉的人影在此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