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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报, 二皇子, 三皇子, 五皇子, 七皇子四人一起过来请安了。 晟帝脸色未变, 只是意味不明的问了一句太子呢? 小太监不敢隐瞒,连道:“太子今早得到消息, 听说世子爷昨日来宫里,还吐血了,他就急忙过去探望了。” 晟帝听闻此,仍然没有特别的反应, 只是良久才道了句:“朕知道了。” 晟帝休息的内室外, 几位皇子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内室的门才重新打开。 “几位皇子, 圣上让你们进来。” 五皇子素来暴躁,他等了半个时辰,早受了一肚子气, 结果这小太监说话还如此不恭敬,他当下火气一上来,一脚踹翻传话的小太监,大骂:“怎的让本皇子等这么久,是不是你这奴才压根没让人禀报,欺上瞒下的狗东西。” “奴才冤枉,奴才冤枉。”被踹了的小太监也不敢还手,连躲都不敢躲,只得一个劲儿求饶。 其他几位皇子见了,眼皮子都没掀一下。 可见他们心里还是憋着气的。 景锶眼眸微闪,还是什么都没做,他想知道父皇现在是个什么态度。 而在其他两位皇子心里,想法又是不同,他们是父皇的儿子,父皇就算有事做,也不会晾他们这么久,肯定是这些狗奴才在从中作梗。 五皇子从小习武,力气又大,几脚下去,那传话的小太监就爬不起来了,眼见着他就要将人打死,内室里终于传来了淡而威严的男声。 “老五,你长本事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瞬间让外面几位皇子变了脸色。 “父皇,都是那群奴才……”五皇子张口解释,然而话未说完,内室里又传来一道声音。 “五皇子目无尊长,以下犯上,暴劣难驯,从即日起,剥夺他武王的封号,罚俸禄一年,幽禁府中三月。” 此等口谕一出,于四人而言不啻于晴天霹雳。 “父皇,儿臣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五皇子不顾太监阻拦,在内室门外大喊大叫。 他只是打了一个小太监而已,他是龙子,别说打了太监,就是打死奴才也不过是件小事,父皇竟然为了这些蝼蚁处罚于他。 “五皇子公然藐视皇权,幽禁半年,还不快把五皇子拖下去。”里面的声音隐隐有了怒气,顿时来抓五皇子的又多了几个侍卫。 最后五皇子被带走了,剩下的三位皇子老实了。 七皇子与五皇子感情好,心里对他的遭遇同情,又抱打不平,父皇也真是太喜怒无常了,他们可是父皇的亲儿子呢,怎么能这么重的处罚他们呢。 七皇子年纪小,眉眼间的愤愤掩饰得不太好,晟帝想当没看见都不行。 他望着自己面前的三个儿子,脑袋有一瞬间的放空,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他这三个儿子很陌生。 昨夜他派去的人又给他查出了不少东西,这也是为什么下朝后,他还把几人晾到外面半个时辰的缘故。 老实的二皇子,谦恭有礼的三皇子,生性直率的五皇子,天真烂漫的七皇子,呵。 枉他自命帝王,睿智无双,到头来,反而是做了小辈手里的刀,差点酿成祸事。 这可真不是什么美妙的经验。 晟帝也没说话,只是让身边的大太监把龙案上的东西拿下去给他几位好儿子看看。 景锶不明所以,直到他接过纸张,看清上面的内容,刹那间只觉得天旋地转,恨不得晕过去才好。 其他两位皇子也比他好不到哪里去。 “父皇,你听儿子解释,儿子只是,只是………” 铁证如山,二皇子和七皇子便是想狡辩都不知从何说起。 景锶比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好太多,不过片刻,内心已经做出了取舍。 “儿臣认罪,儿臣罪该万死,但凭父皇处罚,儿臣绝无怨言。”景锶以头抢地,额头都磕红了。 对比其他两位皇子的负隅顽抗,景锶的坦白从宽实在太拉好感度,晟帝虽然生气他那些小九九,但也只是生气罢了。 “从即日起,你罚俸一年,禁足半年,可有怨言。”这处罚看上去严厉,却半口不提封号之事,对比五皇子已经好上不少。 景锶神色诚恳,“儿,谢父隆恩。” 谢父,不是谢圣上,他此刻只是一个普通的儿子做错了在面对父亲时认真的悔过。 晟帝心蓦地软了,摆手示意他起来。 “至于老二,小七,冥顽不灵,刚愎自用,从即日起,褫夺封号,罚俸一年,禁足半年。” “行了,若是没有其他事了,就跪安吧。” “是,父皇。” 景锶扶着失魂落魄的二皇子和七皇子退出了内殿。 来时趾高气扬,飞扬跋扈,走时落魄狼狈,犹如丧家之犬。 系统美滋滋的给宿主时事转述情报,景夏躺在床上静静听着。 [宿主,你可真牛.逼,一来就给景锶那么大个下马威,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太子手下的人把景锶身后那些要命的东西一并交给晟帝了,毕竟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景夏不以为然,装模作样赞叹道,“统统了不起,都懂这么多了。” [那是当然了……哎呀,宿主你别转移话题。] 景夏好笑,还是给它分析:“统统你那种说法也没错。但别忘了,帝王多疑,我是要拿景锶当踏脚石,可不是想给景锶做踏脚石的。” 谁让景夏跟太子竹马竹马,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呢。 同样的道理,过犹不及。 更何况,好刀要用在刀刃上,晟帝现在身体还康健着呢,他们首先要沉得住气。 一人一统说着话,太子就一直在旁边等着,不时还问两句,“夏弟的身体如何了?可有好转?”等等。 夏瑾就是不知道怎么应付他,才一直装睡。 从原主的记忆来看,太子文武双全,心性见识都是一等一,为何会输给景锶呢? 果然被天道偏爱的都有恃无恐呢。 夏瑾心中嗤笑一声,然后继续装睡。 太子直到半下午才不得不离去。 上午晟帝处罚几位皇子的事没有瞒着,几个时辰,整个上京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景宸听了下人回报,心慌的厉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本来他们形势大好,眼见着他就要得偿所愿,三皇子却突然被处罚了。 不仅如此,宫里还来了圣旨,宣召端和亲王和其他一些宗室进宫。 这怎么看也不是个好兆头,景宸心神不宁之下,走了最臭的一步棋。 他派人给那些宗室传了口信。 于是,几位宗室进宫后,话没说两句,就开始单刀直入了。 其中一位最年长的仗着年纪大,倚老卖老,“圣上,景夏那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