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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开始疼痛。 真是奇怪,朱闵抬手摸了摸脸,感觉到手下异常。 他低头看水面。 “啊!!!”撕心裂肺的嚎叫刺破苍穹。 夏瑾眼神闪了闪,对系统道:“朱闵若是生在现代,肯定是练习男高音的好苗子。” 系统心有余悸的跳动数据示意。 韩云舒趴在夏瑾背上,凑到他耳朵边说小话,“夏瑾,那个人是不是,嗯,脑子有问题啊?”怎么一会儿笑一会儿闹的。 夏瑾眼眸微弯,强压着笑意,低声回道:“不知。” 韩云舒不高兴的撇撇嘴。他们昨夜拼死拼活救回来这么个怪人哪。 大约过了小半个时辰,朱闵才从巨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想他堂堂名门公子,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如今被人害成这样,是谁? 是不是那个丑八怪。 对,肯定是他,肯定是嫉妒本公子比他长得俊,才下此毒手。 没想到那丑八怪,真是人丑心也丑。 朱闵一瞬间没了招揽的心思,他只想扭断那人的脖子。 从小到大,他朱闵何曾受此侮辱。 夏瑾有时候是真的不明白男主的脑回路,他都躲这么远了,男主还能对他起杀心。 可见他们真是命中注定的宿敌啊╮(‵▽′)╭ 来吧,让他来教男主怎么做人吧。 夏瑾义无反顾,舍他其谁,一掌把朱闵拍晕了。 韩云舒捧着小心脏,星星眼的望着夏瑾:真厉害啊! 真·公报私仇的夏瑾又把朱闵拖回家了,嗯,韩家。 他是个心地善良的老实人,最喜欢治病救人,助人为乐了。 夏瑾扛着朱闵回家的事瞒不过村里人,他们看着朱闵衣服料子不俗,心思微动。 “夏小子,这谁啊?” “看起来不像我们本地人啊。” 夏瑾点点头,言简意赅,“他,受伤,山上,我们,遇见。” 凑近的村民半信半疑,“你们大清早的跑山上去干什么?” 韩云舒立刻接过话茬,“找爹。” “先生,数日,不归,担心。” “喔!原来是这样啊。”村民们这才信了,因为韩父半柱香之前才背着一篓子草药回来。 夏瑾对其他人摆了摆手,又指指朱闵,“走了,救人。” 村民们也认识夏瑾八年了,知道他说话的方式,所以也没多拦,让他们走了。 不过,之后他们私下里一传十十传百,都偷偷跑去韩家看热闹了。 毕竟那位公子看起来非富即贵啊。 * ***** 韩家 夏瑾随意想了个借口,支走了韩云舒和韩母。 屋里只剩下他,韩父和昏迷的朱闵。 韩父不知内情,看到床上躺着的猪头,气的小胡子一翘一翘的。 他只是出门采个药而已啊,为什么一回来,饭都没吃上一口,又丢给他一个难题。 他是喜欢研究疑难杂症,可也要分时间不是。 他现在只想吃顿饱饭,然后美美睡上一觉。 然而夏瑾就是不依不饶,韩父也毛了,“在下才疏学浅,你另请高明吧。” 夏瑾睥睨他一眼,嘴角一扯,真是非常符合反派的标准笑容。 特别的,欠揍。 韩父捂眼,真是太辣眼睛了。 但是,从以前到现在,他从来没有犟赢过夏瑾一次,从来没有。 韩父气呼呼的坐下给朱闵把脉,随着把脉时间越久,他脸上的表情越凝重。 他狐疑的抬头看着夏瑾,想要从对方神情中找出一丝破绽。 “他体内冰火两种属性的功法原本互相制衡,现在却被打破了,寒气入体,以后不但绝育,寿命大大缩短,甚至天气一旦降温,整个人浑身冰凉,如坠冰窟,生不如死。” “嗯。”夏瑾静静听着,仔细看,还能从他的嘴角发现一丝笑意。 韩父心头大骇,他脑海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测,但是太匪夷所思,他不得不好好斟酌。 夏瑾似笑非笑看他一眼,语出惊人,“你道,他——是——谁?” 韩父的心脏剧烈跳动,背衫都被冷汗湿透了。 夏瑾视若罔闻,抬脚缓缓走过去,指尖描绘着朱闵的五官。 动作温柔,神情亲昵,一双墨黑的眸子,深邃迷人,宛如看着自己心上人一般,青年坐在床沿,半张脸藏在阴影里,从这个角度,只能瞥见他嘴角噙着的浅浅笑容,整个人邪性又危险。 韩父大惊失色,连连退后数步。 青年并不在意他的反应,自顾自道。 “他们很像,我一直都记着,他的五官,像烙印刻进了心底深处,死也不敢忘。” 破锣嗓子般的声音断断续续,被重创过的喉咙负荷不住这么长的一段话。 是以青年话一说完,张口吐了一地鲜血。 “夏瑾!!”韩父顾不得那些怪异之处,急忙走过去,拿出银针给青年止血。 韩父又急又怒,愤怒的语气掩饰了他内心的惶恐害怕。 他骂:“你以后是想当哑巴是不是?你不知道你喉咙承受不了吗。” 青年嘴角一咧,笑了,衬着嘴边的鲜血和脸上的伤疤,宛如厉鬼。 “我活着,只是为了报仇。” 韩父手一抖,手中的银针尽数掉在了地上。 过去多年平静安宁的生活,让他差点忘了,夏瑾,从来都跟他们不一样。 他的身上还背负着血海深仇。 韩父不知道他现在是种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心里绞着一般的难受,他张大了嘴,大口大口呼着气。 他不知,一门之外,韩云舒早已经哭成了泪人。 房内,青年慢慢扭头直勾勾的望着他,“你治他,别人看不出来。” 在青年紧迫盯人的视线下,韩父艰难的点了点头。 得到他的承诺,青年再也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嘭”的一声响,连房门都震了三震。 “夏瑾。” 房门被猛烈推开,韩云舒红肿的双眼还带着泪滴,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 她身后的韩母与韩父互相对视一眼,皆是苦笑。 儿女都是债啊! 韩云舒跪在夏瑾身旁,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她连碰也不敢碰那个人。 她怕加重他的伤势。 “爹爹,你救救夏瑾吧,爹爹。”韩云舒仰着一张哭花的脸,面露祈求。 这么多年相处,韩父早就拿夏瑾当半个儿子看了。 不用女儿哀求,他自然会尽全力救治。 他和韩云舒刚把夏瑾扶到床上,外面就传来喧闹。 听声音,是村里人。 韩父当机立断,他用银针暂时止住了夏瑾的伤势,然后吩咐女儿,“你去外面拦一拦。” 韩云舒抿嘴,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夏瑾,迟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