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他、穿着高跟鞋踩他(微h)加更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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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硬了? 这句话轻易击破郭言许的伪装,将他的不堪赤裸裸地展露在镜头前,录像的画面也随着赵姿知的调整对准了他的下半身。 胳膊被反绑在身后双膝跪地微微叉开,两腿间隆起一个鼓鼓囊囊的包,单从画面上来看无法辨别是否真的硬了。 “……”嘴巴被堵住,他沉默地望向镜头外的女人。 在他的注视下,赵姿知从化妆包里翻出了两个小抓夹,抓夹的两侧是两只形态各异的卡通小狗图案。 小小的抓夹勉强夹住挺立的乳粒,尖锐的痛感瞬间穿透他的皮肤抵达灵魂深处,他不自觉绷紧了肌rou。 细细的塑料陷入rou里,疼痛一阵一阵的折磨着他的胸口,她笑着问他:“疼不疼,要不要拿掉。” “……”郭言许不相信眼前这个女人会这么好心地放过他,他选择闭上眼睛,沉默不做出任何反应。 或许见他这么无趣,她会失去玩弄他的兴致。相反的,给出任何反应都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赵姿知眉毛上挑,郭言许对她的无视反而激起她的征服欲。 夜还漫长。 一条匀称修长的美腿出现在视频里,脚上踩着一双黑色漆面的红底高跟鞋缓缓踩上了男人的大腿根,跪着的男人身体一震,喉结滚动。 他下意识地想躲开,但被一只手拽住了衣领,拉扯间一边的衣服直接被扯下肩膀挂在臂弯,半边的rou体完全暴露在镜头里。 尖尖的鞋头点踩在胯部,时重时轻,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胸口的起伏也逐渐变得急促。 鞋尖插进他的两腿间,用白皙的脚背勾起装满jingye的卵囊颠了颠,火热的欲望与冰冷的理智相碰撞,溅出无数火星。 赵姿知双手撑在身后,身体微微向后仰,抬起腿踩在郭言许的小腹,细长的鞋跟正好抵在鼓起的小包。 他眼角泛着红,尽管眉头紧皱依然瞒不住他此刻的身体正在有着强烈的反应。 用yingying的鞋底按揉腹部的肌rou,一边打着圈一边继续往上挪动,被蹂躏过的部位都留下鲜红的痕迹,像是某种标记的烙印。 火辣辣的疼痛沿着印记蔓延开来,直至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睁开眼睛,她高高坐在沙发上,冷冰冰地盯着他,神情充满了厌恶。 她说:“只不过穿着鞋随便踩了你几下,硬成这样,这么喜欢被我踩吗?” “……”他想否认,可身体的反应像在嘲笑他的嘴硬,就连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对她产生这么强烈的性冲动。 黑色的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她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在调教一个不听话的奴隶,而奴隶无力反抗只能被迫承受一切屈辱的惩罚。 “你现在是不是非常恨我……心里在盘算怎么报复我吧……”她说得轻描淡写,似乎完全不害怕这么对待他会得到怎么样的下场。 他敛下眼皮视线落在白皙的脚腕,梦里的她也是这样高坐在他的眼前,一双腿晃呀晃。 “…你不好奇为什么曾经恩爱的夫妻在一场车祸后反而变得相敬如宾吗?你就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吗?”她红唇轻启,缓缓提出了这两个问题。 留了给他思考的时间,又继续说道:“不过我猜,郭书琪并不希望你知道事情的真相。” 到底是什么事情的真相? 这一切又和郭书琪有什么关系,面对赵姿知的故弄玄虚,他眉头紧皱。 对方似乎认定了他不敢对她做什么,底气十足地折磨他。 她掏出一把小剪刀,弯下腰对着他的裤子就开始剪:“别动,有些东西只有一根,不小心剪坏了我可不负责。” 剪刀轻松在裆部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硬挺的roubang早已蓄势待发。 指尖沿着棒身从下往上滑动,握住yinjing的瞬间他头皮发麻,腰部忍不住往前顶想要在她的掌心摩擦。 下一秒她却松开,这一点快感反而让他更加渴望对方的抚慰,尝过一点甜头的人怎么可能就此满足。 欲望得不到纾解,只会像滚雪球一样愈滚愈大,大到能将整个人吞噬。 剪刀贴上内裤,但内裤紧紧包裹着roubang,稍不留意就能剪到皮肤。 “…嗯……”粗硬的耻毛被扯拽,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视线看向对面的女人,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歉意,透过宽松的领口,饱满圆润的双峰暴露了一大半。 他可以清晰地回忆起这对椒乳的触感,他吃过,揉过,只不过那都是在梦里。 现在真正出现在他的眼前,带有难以言说的吸引力。他咽了咽口水,无法否认眼前的这一切看起来如此的诱人,身体的反应更加直观——他是有感觉的。 虽然他非常讨厌她,正如她也讨厌他一样。 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他难免怀疑自己是不是“抖m”,不然为什么在对方如此粗暴的对待下,反而能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凉凉的金属贴着roubang,每一次的移动他都提心吊胆,生怕她的一个不小心,自己这辈子的性福就此断送。 他低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yinjing一点点暴露在空气里,甚至只是剪到一半,小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弹跳了出来。 赵姿知伸出手包裹住伞状的guitou,就着溢出的黏腻体液用掌心摩挲着,湿滑火热的触感让她眼神暗了暗。 玩火也许会自焚。 她扯掉堵在郭言许嘴里的内裤,内裤早已被分泌的津液浸湿,她用指尖捏着,在对方眼前晃了晃。 “怎么流了这么多口水……摸roubang也是摸到了一手的jingye……你就这么兴奋吗?”白色的蕾丝内裤随着她的松开直直掉落,盖在了高高翘起的yinjing上。 他的视线下意识向下移动,roubang没出息地抖动了两下,仿佛在回应她的话。 是的,他非常的兴奋。 当赵姿知掏出一支口红的时候,郭言许盯着她的动作沙哑着嗓音说道:“…适可而止。” 她显然不会听话,拔掉盖子,旋转出红色的膏体,视线落在他红痕未消的胸膛。 指尖一寸一寸地抚摸过皮肤:“写点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