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三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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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石若是不精心设计就会变成花哨的装饰,但它们用在兄长身上却显得浑然一体。与他虹膜颜色相同的海蓝宝石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细银链闪烁银光勾勒着兄长有着优美曲线的酮体。他不说话安安静静地坐在阳光下时还真像教堂内墙浮雕上的天使,只有那些淡淡的伤疤才能缩进他与尘世的距离。 兄长在地牢表现得好了,第二天我就会带他出来晒晒太阳。不过最近他有些过于听话了,每次见到我都会用脸颊蹭我的手,就连被抽打时也会忍着痛楚,直到忍不住时才闷哼着流泪,那样子好不可怜。我不相信他会为了晒太阳做到这种地步,不过该给的奖励倒也不会少了他。 今天他穿着我新买的宝石链衣跪在政务厅的日光下,宝石与银链反射的斑斑日光映在墙上与我的桌案上,随着兄长呼吸的起伏轻轻摇动。 过了一会,那些蓝白色的闪光故意追着我的笔尖不停晃动,我抬头看了一眼兄长,他立刻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看向窗外。 也许妮拉姆说的是对的,我确实太惯着他了。 “过来。”我停下笔拄着头说。 兄长立刻跪伏着爬了过来,随着他的前进,那被宝石点缀的紧实饱满的臀rou也轻轻摇晃。他的膝盖是被我束住了,但平日里为了彰显自己的不情愿,他会直着腰身用膝盖蹭过来,像这几天这样乖顺确实让我意外。 一过来他就将头靠在我的腿上,蹭了一会儿就往我裙下钻。他将我的双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把头埋进温热潮湿的那处。他舔得尽心,舌头灵巧地沿着形状游走,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眨眼时浓密的睫毛扎在我的腿根微微作痒。他的手也沿着我的腿摩挲着向上,若不是带着锁链他应该会把住腰际与小腹或者更上的地方。 等我高潮后他便吸吮着涌出的汁液,直到我的呼吸平稳后才恋恋不舍地退出。结束后我用帕子给他擦了擦嘴,他看着我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轻声开口。 “克洛伊,最近都是你在处理政务吗?” “是,父亲病重时日无多,已经出不了房间了。”我的手指轻敲着案台回答。 “一切顺利吗?我听说那些大臣们给了你不少压力。” 确实给了我不少压力,我与伊拉公爵的领地都生产一种轴承零件,伊拉降价后我不仅没有降价也没有延长工时,反而在我们的零件上加了一道工序——在每个零件上烙刻了我们的家徽。 这样一来成本提高了,销售数量却大大减少,除了我规定的每天特价处理的零件,我们领地的零件售出几乎为零。 权臣们拿这件事大做文章,让我宽恕兄长的声讨一浪高过一浪,兄长虽然人在地牢,但他的声望却已然不小。 我笑着看着他,用手指捏着他的耳朵低声问:“听谁说的?” 兄长听见我的声音骤冷浑身哆嗦了一下,想退后却又硬撑着撒谎:“带我来的士兵……” “是么,他们说了什么?在哪说的?是他们主动说的还是你问了才说的?是哪个士兵告诉你的又是在哪天说的?” 兄长听完我连珠炮似的质问只能支支吾吾地随意指认了一个,我立刻唤了那人进来。兄长没想到我会立刻考证,跪在地上攥着手指,额头渗出细汗。 “艾登,有人指认你在昨日上午带布兰登大人来政务厅时泄露了政务机密,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艾登向我行过礼后立刻陈述:“这是无端的指控,克洛伊大人,昨日并不是我负责地牢的看护工作,同营的士兵与当时负责地牢看护的士兵都可以为我作证。” 我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会问责这个玷污您忠诚的人。” 等艾登退下后政务厅只剩下我与兄长,兄长一开始还想找谎言找补,但最后只能认命了似的低下头紧闭嘴唇。 “撒谎前要想好细节。”我捏着兄长的柔软的耳垂说,“准备好上你的第三课了吗?” 政务厅的抽屉只堆叠着文件与一些文书用品,顶多放了根皮鞭,毕竟这里是办公的地方,不过这些东西已经足够。 我把兄长的手铐与腿弯处的拘禁相连,让他的双手无法阻挡只能将胸膛面向我。我将平时融化的火漆用的豆制石蜡点燃,趁它燃烧的功夫我从抽屉里拿出木夹,零散地夹在兄长的腰腹与胸肌上。 兄长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呼痛,于是我用木夹刮蹭着他的乳晕,最后点在rutou上。 “兄长大人,你听谁说的?” 兄长咽了口唾液才开口:“我记错了,不是他,是前天带我来的士兵,叫亚度,他在路上告诉我的。” “嗯。”我点点头,将那枚夹子收回手中,兄长见状也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确实是前天带你来的士兵,但前天有一共四个士兵护送你到这里,他不会选择在路上告诉你的。” 我还是将那枚夹子夹住了他一侧的rutou,松手的瞬间兄长因为剧痛咬紧了下唇,整个人都紧张地呼吸。 “大家都走了,他在地牢时告诉我的。”兄长边说边抽着凉气,这里的夹子不似调情的乳夹可以调节松紧,兄长的rutou几乎都被夹成一条线,而且这样的咬合力随着它停留在兄长身上的时间越久就会越痛。 “这倒是有可能。”我用夹子敲着他另一侧的乳尖,装作思考的样子,兄长紧张地盯着我,rutou受了刺激却冲血挺立起来。 “那我把他杀了吧,我可不能允许这样的老鼠混在我的禁卫军中。”夹子坚硬的棱角刮过兄长的乳尖后他止不住的哆嗦,但听到我的话后他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 那枚夹子因为他的退缩咬在了另一侧的乳尖,我用手弹着夹子尾端来回拨弄让他发出细小的悲鸣,但这点痛苦还不足以让兄长学会如何撒谎。 “既然撒谎就不能中途而废,就算有人为你的谎言而死。”我拿出皮鞭站在他面前,甩手打掉一个夹在他小腹上的夹子。兄长因为夹子脱落的剧痛短促地尖叫一声,那块皮肤已经被夹得通红,鞭稍也打到他挺立的性器上,打得它一颤一颤的。 鞭子垂到了下一个夹在腰际夹子上,他感受到后只能闭上眼睛紧张地等待着下一次剧痛来袭。 “在这些夹子都被我打掉之前说一句让我信服的话,要不然接下来它们就会被夹在这里。”我用脚尖点了点他的囊袋,没等他反应过来下一鞭就精准地打掉了腰上的夹子。 他拙劣的谎言被我一次又一次否定,不同地方的疼痛敏感度不一样,兄长被我打得时而悲鸣时而闷哼,最后还剩rutou上的两支夹子时他只要听到鞭子在我手中伸展的响声就会浑身发抖,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转。 我记得之前我和他看断头台时他还对生死不屑一顾,现在只是夹着rutou挨了顿打就怕成这个样子让我不由得失笑。 最后几鞭子我故意打歪,让乳尖上的夹子一次又一次剧烈震颤却无法脱落,兄长被打得实在遭不住便又撕下了这几日辛苦伪装的乖巧面具。 “克洛伊!我恨你!我恨死了你和你爸,那老不死害死了我妈,你就要来害死我!” 等他说完最后一鞭横扫胸膛一下打掉了夹住rutou的两枚木夹,随着他的痛苦的哭叫,我揉了揉那两颗已经红肿一时间无法回弹的可怜rou粒。 “这样就对了,如果实在撒不出谎说实话不就好了。” 兄长由于气愤与疼痛剧烈呼吸着,我将那燃烧已久的那盏满是蜡油的红蜡从高处顷洒,随着蜡油在他的肌肤溅落凝固,兄长也无法抑制地痛呼起来。 “但诚实也要付出代价。”我将另一根正在燃烧着的长蜡塞进兄长的嘴中,让他代替烛台仰头跪坐在大殿中央反省。 兄长确实可悲,但他的悲剧何尝不是我的悲剧。 他恨,所以自以为潜伏几个月便可以报仇雪恨,可我的恨就像那根上吊绳,从见到的那一刻起就毒蛇似的盘踞在心头。 一个谎言只维持几个月是不足以让人信服的。它需要精巧又小心,还有更多谎言填补,直到最后自己也将自己也欺骗。 “下周我会以父亲的名义举办一场晚会。” 我在兄长的呜咽中看向父亲的房间,窗口透出的摇曳火光就像他所剩无多的生命一样扑朔。 我握紧了拳头,那会是以他名义举行的宴席,但只有他不会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