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制衣
书迷正在阅读:路人甲女配成为万人迷以后、yin乱扶她大学生的乱交日常、金盏花(1v1 父女 高h)、天价债务身上背(站街)、(G/B)路人女主的吃rou大法、邪医(女S无纳入/原名:男德康复治疗师)、他太病态(1V1)、史上最yin乱男孩、困莺·背德古言、春天到夏天
第二天我和往常一样醒来,穿了一件淡黄色的绣有黄玫瑰丝绸长裙。我很少照镜子也很少打扮,因为我并不觉得我的容貌与体态有多出众,父亲与伊莲娜更多地要求我的是我的谈吐与礼仪。 可我今天心脏总是乱跳,因为昨天的事,也因为将来的计划,不知不觉起了一些打扮的心。侍女帮我梳了一个简约的发髻,配上白珍珠耳环,她可能又给我摸了一些香膏,让我满是碎发的发顶柔顺又萦着淡香。 兄长的头发永远那样柔软发光,是不是也在用这些东西保养?说不定,我听说男妓们甚至会把胭脂涂在rutou上来取悦客人。 我看着繁杂的束腰与裙蓬将我的身材变得凹凸有致,我学过人体构造,这样夸张的曲线不靠这些布料恐怕很难达到,但我总算有了点公爵小姐的样子。 这些东西让我又难受又喘不上气,父亲一直按照领主的方式培养我,所以骑射击剑也是我的必修课,我很少穿这些东西,也从不知道为了美丽也要付出这么多,明天还是穿原来的行头吧。 我放缓步子,看到兄长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在清晨的阳光下睡眼惺忪,看见我的新造型后有些惊异,竟忘了摆上他虚伪的笑容与我说早安。 我曾经每天都很期待的。 他还穿着昨天的衬衫。他回来的衣服都要重新置办,城堡里的人讨厌他,自然一拖再拖,也不会给他什么好布料。在粗糙又透光的皮料摩擦下,我看见他的rutou已经挺立起来,给衣服撑出一个小弧度,透着被玩弄过头的红。 真是天生的男妓,连胭脂都省了。 “克洛伊?”他注意到我的走神,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嗯?”我回过神来,笑着看着他。 “你看起来有心事。”兄长看着我,脸上一副担心的样子。以前的我也许会因为这样的关心感到温暖,但现在只觉得无限讽刺。 “克洛伊长大了,打扮得这样漂亮,是不是有心上人了?”他笑着打趣,看着我精心打扮的样子,站的距离比平时近了许多。 穿上一条漂亮裙子就叫长大了吗?我曾经幻想过在一起后的日子,与他看着夜空,聊聊天文与哲学,但我显然错了。 和他聊点床上的事才是他最擅长的。 我知道现在还不是时机,但一想到他早晚有一天都要被撕下着虚伪的面具,伸出舌头扭着屁股向我献殷勤,我的心突然有点雀跃。 我点点头,用手遮住脸庞,害羞地笑。他也笑,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笑出来。 “让伊莲娜带着你去裁几件衣服吧。”我说,他连忙说这些他都够穿了,我摁下他拒绝的手说:“你可是我的兄长,只穿这些糙衣服怎么像话。” 伊莲娜是听过我的吩咐做事的,将他送走后,我坐在制衣裁量的暗室里,透过单面镜看着那些侍女们帮她量尺寸。 我知道他平时就会受些冷眼,但在我的庇护下他过得也算不错。但现在她们可能受了伊莲娜的暗示,对他的欺辱有些变本加厉。 他在她们面前不好意思地褪下衣服,其实本不用脱得这么干净的,但她们以要量得更准确的借口让他脱得只剩底裤。 我再一次欣赏起他的身材,一身紧实又不夸张的肌rou,偏偏胸部和屁股生得饱满,再配上一张有些淡漠的欲拒还迎的脸,无论做出怎样的动作都像桃色画本子里的主角。 丈量身高时还算规矩,但在测胸围时皮尺就开始恶意地刮蹭rutou,将那颗早已习惯被玩弄的rou粒撩拨得挺立,侍女见状直接一巴掌扇在他的胸上。 “这儿怎么比上一次来的时候更大了?”侍女恶狠狠地说,兄长别过头去一言不发,可这并没有让羞辱停下。 “就算在外面也要管好你这具yin荡的身子,别给克洛伊大人丢脸。” “是。”他难堪地回应,但我看见他的内裤因为辱骂渐渐支出了顶,他不拿我的珍爱当回事,却喜欢被人羞辱谩骂,真是天生的下贱坯子。 我现在确实恨他,但我也不否认我依旧喜欢他这具身体,也许爱他也许就要给他他喜欢的。 她们将他的身体评头论足一遍后,测量脖子的皮尺被勒紧上挂,手腕同样被皮尺绑上拴在两侧,他就这样半裸地张开身体站在柜子前动惮不得,垫着脚兴许会减少一些窒息感。 不过他必须垫着脚了,因为一个侍女在他垫脚的时候不小心踢翻了一盒顶针,尖锐的针尖落在他的脚边,然后说:“我们去取面料,布兰登大人就在这儿等我们一会吧。” 说完,她们把一段皮尺挂在他挺立得都要顶出内裤的性器上,嘲笑着走了。 我喝了一口红茶,看着伊莲娜刚刚给我拿来的情报,私通泄密的信件上尽是兄长的字迹,这些证据足够将他处死了。 可他现在满脸潮红,白色的底裤都被前列腺液濡湿透光,身体一阵阵地颤抖,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回味着刚刚的羞辱发情,已经无可救药了。 “再给他多做几套衣服吧。”红茶有些凉了,我也不愿再喝,“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兄长,身上脏就拿些好布料遮,别丢了我们家族的脸。” 伊莲娜点了点头留在了这里,而我径直离开了,今天下午还有课业。 晚上吃饭时父亲也没因为少了一个人而感到意外,只是和我谈论了些学业与贸易的事。 用餐的大厅能看见制衣房的窗户,我隐约看见一个赤裸的人影,那个房间的灯直到我晚上要就寝时也没熄。不过我要睡了,明天还有许多事情要做。